《一丁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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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丁目-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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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我要你放开我!不然我们从此不再有任何瓜葛!”
                  被我最后一句话气得发疯的安德烈,用他空着的左手煽了我一巴掌,这一巴掌狠的呀,我当场吐出了一颗牙齿。疼。非常疼。实在太疼了,以至于我没能开口咒骂他几句。安德烈看我那印在床单上的血迹还有那半颗断牙,有点于心不忍地摩挲着我的脸:“优,跟我回去吧。我不会让你哭的。”
                  那是。你他妈的,就让我疼了。以前还以为你是怜香惜玉的骑着白马的小王子,没想到居然有家暴倾向。长得不像我那个“先养父”,但脾气手段倒是一样!我心里暗暗咒骂,可惜,实在是嘴里头太疼,没能骂出声来。
                  “优。你别说那些伤我的话。我真的什么都愿意给你。我只要你。只要你。”安德烈一边说着温温柔柔的情话,一边用那左手摩挲着我那被打肿的半边脸。
                  本来一个失了恋的人就哭得肝肠寸断心亡脑子瘫了,你还出来捣乱不是摆明了让我光火的吗?!我也顾不上那肿着的脸可能还要更肿这种事情,唾沫星子横飞:“安德烈,你给我滚蛋!我一点都不想看到你!从今以后你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跟你!一刀两断!毫无瓜葛!”我骂的切切有声,只恨不得咬他一口,出一身恶气!
                  刚骂完,还没来得及多喘一口。又一巴掌呼在我那肿着的脸上。“不许说这样的话。”安德烈眯着眼睛,声音却不像刚才那么急躁。脸上热辣辣疼的同时,我似乎看见,肿的更高了。不是打上瘾了吧。我心底里哀嚎起来。而原来那对阿志的断肠痛现在全转嫁成对安德烈的刻骨恨了!
                  “优,你说,我今天就要了你,省得你整天捣蛋,可好?”安德烈柔柔软软的音调似乎在商量着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我瞠目结舌,更奋力反抗。
                  一时之间,我与安德烈二人在床上进行了一番争斗。最后双双摔下床来。我赶紧起身,连鞋子都不理,几个大步就往外冲。快到门边时,一阵天旋地转。倒下的时候,看着安德烈隽永的脸上有一抹淡淡的笑。
                  闭上眼。我要逃。
                  初次感受到爱的痛
                  迷迷糊糊间,有些爱难了,有些恨不清。半梦半醒间,看见安德烈朦朦胧胧的脸,轻轻地抓住他的手,“Lee,放我走。”
                  ……
                  再次醒来是被冷醒的。寒风一吹,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大开的窗户外是金灿灿的落叶飞,而大把大把的秋风却是打着转的往屋里吹。屋内的陈设看起来眼熟得很,这里似乎是摩纳哥王室在法国的度假古堡。但是!法国的秋天啊大哥!为什么我会全身光溜溜地躺在床上,而且没有人给我盖被子啊!!我一边白痴的愤怒着一边想伸手往边上捞被子。等一下!为什么,为什么我手不能动?我努力扯动我的手臂,却发现双手被结实的棉布绑在了床头的雕花栏柱上。心下有几分明白自己的处境,焦急地大喊:“安德烈!!!!!安德烈!!!!!”连续喊了几声,却没人应我。
                  我冷得直抽鼻子。再这样下去,搞不好又要发烧了。现在最让人担心的倒不是这个,而是被绑住的手和一身白花花肉之间的必然关系。联系上昏迷前安德烈的那句话,现下的处境更是糟得不能再糟了。我试图挣脱绑住我手臂的棉布,由于才刚发育不久骨架还小的关系,右手手腕上的布条似乎略微有点松动。我心中一阵激动,闭上眼睛,用心仔细的感受布条的松紧变化。当一感消失,其他的感官会更灵敏一些。谁知就在手腕要挣脱布条之际,一只大手紧紧握住了我的手腕。我慢慢睁开眼,看着眼前专注于把我手腕绑得更紧的安德烈。我默然无声。只是手腕被勒得相当紧,隐隐生痛。
                  加固好我左右手的布条,安德烈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他的嘴角往下垂着,有点悲伤。眯起来的眼睛看不见平时的光芒,似乎有些水汽浮在双眸的表面。我转过头不去看他。他轻轻抚摸我的脸,用指腹摩挲着我的双唇。又低下头将他蔷薇花瓣般的双唇印在我的唇上,灵活的舌头勾勒着我的唇形,像品味冰淇淋似的,用舌尖轻舔着。手慢慢地下滑,到了我的脖颈,手又变成了吻。细细密密的吻像春天的毛毛细雨落在我肩颈上,湿润又轻柔的触感;又像是骚动人心的西湖暖风,吹得人微醺。如玉的白皙皮肤上印着他那刻意留下的吻痕,显得暧昧而多情。空气里的温度渐渐有了升高,我与他呼出的白气暧昧的交融着。他的吻,和他湿热的气息慢慢向下移动,直到含住我的乳首。那红豆般的东西禁不起他舌头的戏弄,在湿热的气息中挺立了身子,一副俏生生的模样。戏弄完右边,又戏弄起左边那迫不及待昂首起来的东西,他微红的舌尖轻轻勾住那小东西,似乎绕着它打了一个转,可把那不经逗的东西搞得晕头转向,在风中轻轻弹动着。粉红色的花已经开满了我半身,泛红的脸上也有了一些细密密的汗。我转回头,微微吐出一口气,声音像是叹息,又像是吟哦:
                  “Lee;让我走好吗?”
                  “让我回去好吗?”
                  事实告诉我们,说好听话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强势,这年头,强势才是王道!
                  安德烈抬起头,用那微眯的眼睛瞪着我,眼里的水汽虽是不减,但气势却强硬了起来。他二话不说,直接拉开我的双腿,我那没有任何遮掩的□便像是供人观赏一样的大张。我恐惧地扭动身体,很努力地想合拢双腿,但无论我怎么使力,腿也没能合上,反倒让安德烈拉得更开,几乎要成为180度。可怜的我,又不是跳芭蕾的会劈叉,心里恐惧就算了,还要忍受这拉筋的痛,额头上冷汗直冒。可安德烈哼都不哼一声地死盯我,又让我恐惧得不敢呻吟。
                  我们俩,互不说话,就在那边比劲大,我挣扎得又痛又累,但是安德烈还是没有放手。于是我忍不住地喊了一嗓子:“安德烈!!你放开我!放开!!你混蛋的给我放开!”
                  安德烈既不放手也不说话,就死拉着我的双腿不放。
                  于是,我又恶狠狠地冲他嚷嚷:“你个混蛋想上就上!我不在乎!我都不在乎!我都不在乎了!”作势也停了挣扎的力气,直冲着他瞪眼。
                  只见安德烈冲我灿然一笑,如日晖落入河谷般引人陶醉,如雪花融入清酒般醇美动人。然后,他脱下仅着的那件外裤,一个欺近,那巨大的男性特征就贯穿了我的身体。我的感觉,一个词,痛不欲生。我的声音,一句话,杀猪似的狂叫:“啊!!!!!”我除了惨叫以外已经别无他法,这种没有任何准备的□根本是以施暴为目的的。身体像是硬生生分成了两半,疼痛肆虐席卷了全身的每个地方,似乎没有一个地方不疼,没有一个地方不备受蹂躏。我的惨叫还没停歇,体内的东西却又动了起来,我可怜的神经还没来得及哀悼自己的同胞,只堪堪着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剧痛。我的心里在不停地喊着“不要。求求你。安德烈放开我。求求你”,可是嘴上除了呻吟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不肯求饶。是明白求饶无用,还是要靠这种卑微的形式留住自己一点点的尊严?!我只知道我不停地惨叫,直到喉咙发不出声音,痛得晕了过去。
                  爱也是会痛。而且爱的痛往往使人痛不欲生。
                  爱的延续是伤
                  我睁开眼。窗外的暮色沉沉。乡间的天空因为没有霓虹的渲染总是一片蓝丝绒般的暗色,星星轻巧地点缀在丝绒布上,在秋风中微微摇摆着枝叶的枫树,叶片上是不是快要结出珍珠般晶莹的露珠了?是一幅完美的画卷。我的视线盯着窗外的乡村夜景,力气又一点点慢慢回到身上。若是人的心也能像身体一样那么无忧无虑的愈合,该多么好?你说是吗?安德烈。
                  微微动了下僵硬的腿脚,疼。火辣辣的疼痛感从□泛滥开,像潮水席卷全身。我抽了一口冷气。试图利用深呼吸缓和伤口的疼痛,但用处不大。手臂因为总是保持着向后拉伸的姿势,也早已酸麻生疼。冰冷的空气里残留着一丝暧昧的余味。我没有看自己身上到底留下了多少伤痕,只是觉得眼眶又湿润,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滑落。疼。身体疼,心更疼。好疼。记忆在我的心中翻滚,一点一滴,原来以为是珍珠,后来发现不过是一些失去了光芒的玻璃珠。能把珍珠和玻璃珠搞混的我,是不是很笨?是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笨?我慢慢等,慢慢等,我竟然把笑容等成了泪痕?原来,爱只有在崩溃的时候,才能看得比较真吗?
                  从门口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是你。我没有回头就能从空气中感受到你身上的那股气味。这股气味现在也留在我的身上了。我悲哀地回头一笑。拉扯起的嘴角是否还有你喜欢的弧度?
                  你正拿着一杯水——水杯砸在地上发出尖厉的嘶喊。戛然而止,弗又留下一屋空旷。我想转过头去不看你的样子——那么悲伤,那么愤怒,满腔说不出道不明的难言之苦。又扯扯嘴,想对自己嘲讽一番,难道,我不也是需要来一场放荡以释放心中的悲痛吗?只是,这个对象,不想,是你。
                  你转身走了。空气里少了你蔷薇似的味道,甜得腻人的味道。我该继续哭吗?被自己所爱的家伙抛弃,又抛弃了爱着自己的家伙?我该哭吗?我哭,那你该怎么办?你也要哭吗?诺是你哭了,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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