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随意动+番外by铜钱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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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随意动+番外by铜钱串-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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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
我是蒋响闲暇时的糖果,他是我顾主的独子,六年前我把自己卖给了他的异母哥哥韩镜垒。法庭上我是一个标准的坏律师,我独自去孤儿院看孩子们。蒋家分遗产,蒋响表白,韩镜垒当年救了孤儿院,代价只是我的身体。蒋响的表白坚持了将近六年,雨天山上我们被窦智明带的黑衣人暴打,首领司徒空越绑架了我们,告诉我他爱我的舅舅,这个黑道教皇放了我,韩镜垒许我反受为攻。蒋响身世逆转,韩镜垒把我推离。身世之迷诱惑我去找司徒,我是姐弟乱伦的孩子,病倒在韩镜垒怀里,蒋响远离,韩镜垒终于说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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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随意动+番外】BY 铜钱串
42层,窗外是缩小了的整个都市。
“过来。”他说。
于是,我放下酒杯,走过去。
他的手指摩挲我的脸颊。
微笑。侧着脸,若有若无的迎合他的抚摸。
以色侍君者,就是这样吧。
我顺利的高中生活,宽裕的大学消费,平步青云的职场生涯…………一切,拜面前之人所赐。
付出我的身体和时间,换取了眼前这一切。
若问这个交易是否划得来?
我只奉上冷笑。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这些大道道的话,大家都知道,却还是想用自己的观念约束他人。
我,选择了自己的道路。
有时,甚至庆幸--他,并没有轻易厌恶我,是不是应该为他六年来的持之以恒加以褒奖?!
“你在想什么?”他的手指扫过我的头发、脸颊,落在嘴唇上,勾画着我的唇形。
“工作。”我敷衍他。
实话,并不是随时可以坦白地奉上。
张嘴咬住他的手指,以舌尖逗弄…………
他撤回手指,用唇舌代替,与我嬉戏…………
“随意,你要到何时才肯对我说多些实话?”他的激情有越来越多的理智,是我混得太差么?
“明天。”我说,
人人都知道,明日复明日,明日有很多,没有人会知道明天会发生些什么,所以,那无限期又充满着不确定的明日,就是最好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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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很疲倦,说不清是来自身体还是精神。
我,怕穷、怕苦、怕累、怕冷脸、怕白眼…………所以,努力寻找最安逸的生活,为什么,却总也找不到?
“你回来了!”在自家门口,被人抱了个满怀。是蒋响。
他象只小狗似的,在我身上嗅来嗅去………………我身上只有情欲的味道,即使不嗅你我也心知肚明。
我推开他。掏出钥匙开了门。脱掉外套,随手扔在地板上,直接进了浴室。
“陈随意,你也太随意了吧?!有客人来,你竟不招呼一下…………”蒋响在浴室门外用力擂门,擂完见没动静,坏脾气地大力踹了一脚……然后,抱着脚,唉唉乱叫…………
自从上次,他踢破了我的彩色玻璃镶嵌的浴室门,我新换的是一扇铁门。
铁门的风格虽与整个房间的装饰风格不符,却具有十足的安全性……象上次那种计划外的乌龙事,不会再有。
当我舒舒服服泡完澡,从浴室出来时,响已经喝光了一瓶我珍藏的好酒,摔碎了若干酒杯…………
更正:应该说,是响和我的沙发一起喝光了那瓶酒,或许沙发比他喝得还更多些。
“响--”我踢了踢卧倒在地毯上的蒋响,感觉脚下有些潮湿……我可怜的浸过酒的地毯。“不要装死。”我踩了他一脚,多少用了些力气。
“我醉了。我要在这里睡。”他大睁着眼睛,深幽的眼瞳,在灯光下折射出亮彩。年轻的眼睛也比别人多几分乌亮鲜活,很诱人。
“随便你。”我转身回卧室,打算任他自生自灭。一个不留神,竟被他抓住脚踝,他大力之下,我被拖得踉跄摔倒在地板上。
“意,”他翻身压制住我的挣扎,进而控制我的双手。“意,”他的脸孔埋在我颈间,酒气扑鼻。他到底是在喝酒,还是在用酒洗澡了?
“意,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离开那个姓韩的家伙好不好?”他在我的锁骨上啃咬……会留下吻痕吧?!我有些担心……
“不要闹了,我明天还要早起,你赶快给我滚蛋。”我再次踹他,这次被他躲开了。
“意,不要当我是个孩子,我一样可以保护你。看,连力气都是我比你大哦!”他钳制我,证明他的力气…………只不过是一个吃不到糖果的小孩,撒着娇,不依不饶。
“蒋响,不要借酒装疯,我没时间配你玩游戏。”
“我才没有跟你玩游戏,我的每句话都是真心的!”
这才是真正的孩子话!
成年人,哪有那么多的真心?!
成人的世界里,十句话中能听到五句真心话,就该偷笑着抓住那个蠢人,叫他为你做牛做马了!!
自认为自己的每句话都是真心话的人,只有,孩子,和,骗子。
响大睁着眼睛,等待着我的回答,想看穿我。
这是一个孩子。
孩子所谓的真心话,并不是真正的真心话,因为…………往往连他自己也不了解什么是真心,难免将誓言看得很轻易、很从容、很信手拈来、很习以为常、很…………无关轻重…………
但他年轻,他可以说得很认真。
我不由轻笑起来。
他正看着我,目光一滞,象是看到了什么五光十色使人眼花缭乱的美景。我顺势推开他。在他猝不及防之间,我已经站起身,退离他几尺远。
“响,你什么时候才长大?即使你有无须长大的条件,你也没有永远长不大的权力。你总也该回家一趟了。蒋伯父昨天又跟我提到………………”
“Stop!”响打断我,翻身滚倒在沙发旁,抬起手臂撑在沙发上,“你明明比我也大不了两、三岁,我长不大,你又能大得到哪里去,为什么说话总是老气横秋?开口闭口,伯父伯父,跟他屁股后面那群跟屁虫有何区别?我还以为你会有所不同…………”
“不同?!为什么要不同?我与他们一样是蒋氏的员工,拿同一个人的薪水,为同一个人服务,自然也是同样的敬业。”
“至少,你看起来跟他们完全不同,你该是纯洁得不食人间烟火的………………”
我笑得直不起腰来,要扶着门框才能勉强站着,直笑得响变了脸色……
我不是故意不给他面子,他是我老板的独子,我多少要给他留几分情面,但是,他的话真是盖世无双的‘单蠢’。不食人间烟火?!这几个字亏他也说得出来,不吃人间的烟火,叫我吃什么?难到要平白地饿死不成?现在信佛信神的人少之又少,我不食人间烟火也骗不到信徒,整件事情完全无利可图,他认定我是这种傻瓜么?
原本,以我戴面具的功力,摆个敦良淳厚的脸孔也不是什么难事,偏偏是他过于可爱了,害我水准大失。
“对不起,我不是在嘲笑你…………”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过于标准的欲盖弥彰。
响从沙发上站起来,阴沉着脸,一步一步挪近我,制造着山雨欲来的气势。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脸皮、五官移回正常位置,沉痛地道:“我今天上、下午连续出庭代理了三个案子,实在是精疲力尽,精神不振,所以才会表情错乱,其实,我刚才一点也不想笑,,但不知道为什么竟发出了那么可怕的声音,你应该不会起了什么误会了吧?!”
“……”
“有太多的刑事案件,其起因往往是因为一点点极小的摩擦,后来之所以滚雪球般越滚越大,完全是由于,人们之间的沟通不良。响,你是明白人,定然不会容忍自己犯下糊涂事,所以,一定会听我解释,对不对?”我看着已经快到眼前的蒋响,发挥我说服陪审团的功力,动用眼、耳、鼻、舌、身、意…………一切可以动用的表达方式,传达我的无辜、善良和真诚。
“……”
“关于刚刚那个笑声,真的只是个意外,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在用言语降低他的防备的同时,我已经以百米世界纪录的速度大退了一步,以音速将卧室的门合上,再以光速将门插牢。
长出了一口气,扣扣门板,语重心长地道:“不要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哦,你一定要以坚固耐用,来报答我对你的知遇之恩。”
“咣-----”门板发出第一声呻吟。
“铛-----”是第二声。
“怦-----咚------啷-----呛-----”接二连三的响动昭示着,我该另谋出路了。
抬眼四处打量我宽敞的卧室-----床太重,书柜是固定在墙上的,书,那么零散,实在顶的得什么用…………十分后悔自己贪图整洁的习惯,卧室里根本没什么家具,现在想搬来顶住房门救命也无物可搬。
只好打窗户的主意。
7楼,说高不高,说低可也不低。不怕摔死,就怕摔得半死,如果半死之后,还要落到蒋响手里----想想都冷汗直流。
第二章
“响----”我扯开嗓子大喊。但撞门(?)砸门(?)或者是…………稍嫌粗鲁的敲门(?)声,实在太强大,将我小小的人声,挤压得一丝也不剩。
“怦!!”门板发出最后的绝响,有情有义地向我做最后的告别。
睹物思人,眼前的蒋响,连块门板也的如,我只是笑大声了些,他怎么就可以气成这样?
他不会是想杀我灭口吧?
我望这眼前这个,眉清目秀却怒得五官错位的人,努力地挤出我仅有的微笑。
“你很开心?”他又挪近一步,他的鼻子几乎可以碰到我的鼻子。
我立刻摇头。后退一步。
“你见到我很不开心?”他跟上一不步,仍然与我脸贴脸。
即使明知道他是在故意捉弄我,我仍然用力地摇头,犹如服食了过量摇头丸。
我已经无路可退。背后是床----太过敏感的东西。
为什么我的卧室没有更大些?至少要与罗马竞技场一般大小,才稍稍像话,我与他,摆明了就是角斗士与狮子。只是,我很不幸的沦为可悲的中世纪奴隶,而他,现在正气得毛发倒竖,如果能再配合地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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