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的手指还在增加,鼓涨感和异物感让大当家不由自主地想要逃离,却被强迫接受,四根手指在□内转动着,直到碾压上那固定的一点,快感像泉水般涌了出来。
大当家的呻吟骤然变调,身前的欲望也已经不知餍足地抬头,摩挲着乾少的腹部,他无措地挣扎着,直到乾少放开手,深入的手指也缓缓地撤了出去。
莫名的空虚感让他瑟缩了一下,被乾少再次压住,某个抵在臀部的火热的东西让他浑身一僵。
那火热的东西在口轻轻地摩挲着,口紧张地一开一合,一个失神的空当,那火热的口口已经插了进来。
“好痛!”
只是插入半个头部,撕裂感已经让大当家紧紧抱住乾少——他已经忘了他抱住的人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放松,别怕……要放松……”乾少的声音也很紧张,安抚地吮吻着他脖颈,然而在甬道内开拓的口口却一丝迟疑都没有,一点点不容反抗地推进,直至进入最可怕的深处。
大当家抱紧乾少的脖颈,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角滑下,被乾少吮吸干净……
“没事了,进来了就好了……”乾少在他脸上啄吻着安抚道,吻如同雨点般落下,大当家这才觉得好受了一点。
“我再…再也不要非礼你了……”他带着哭腔大声宣布,心里满是委屈。
原来当恶霸这么凄惨,那些破戏本上都是骗人的!
不管大当家如何愤慨,如何悔不当初,那埋在他身体里的口口,还是动了。
痛,除了痛还是痛,无论乾少如何小心翼翼,如何控制力度,大当家还是痛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虽然他信奉男儿流血不流泪,但是现在也顾不得了,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滚,眼睛都睁不开。
即使是乾少,在这时候,也不由得有了一点退缩的念头。
但那毕竟只是念头而已。
彻底得到大当家的喜悦,和每一次□时甬道的紧致温热,都让他舍不得离开。
所以他只是不断地亲吻着大当家,安慰着他,但身上侵略的动作却丝毫未停止,不断地变换角度,深浅□,直到撞上某一点,正哭得凄惨的大当家忽然尖叫了一声。
而后的一切,都不受控制了。
粗大的口口,每一次都准确地撞击最脆弱的地方,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混合着弱势的疼痛,让大当家蜷曲着脚趾抱紧了乾少,向来冷漠的脸上布满潮红,失神地沉溺于被侵占的快乐中。
“大哥……你里面好热……”乾少吮吻着大当家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绯红的印记,伸手抓住大当家的手,按到两人结合的部位:“大哥,你摸一摸……”
大当家的指尖一触碰到结合的部位就畏惧地往后缩,被乾少死死抓住,握住他指尖按揉着被剧烈□的口口:“大哥,你摸摸看,我在口你!”
大当家呜咽了一声,因为这猥亵的词语而瑟缩了一下,却被乾少抓住,一顿狠狠地□,失控地大叫着:“不要……好深……”
“那大哥是要干得浅一点了?”乾少这样说着,肆虐的口口忽然撤到了口口,轻轻浅浅地□着。
“呜……”大当家因为骤然的空虚感而不满地抗议。
“大哥告诉我,要干得深一点还是浅一点,嗯?”乾少戏谑地咬着大当家的耳垂,看大当家抿紧了唇倔强地一言不发,伸手揉弄着大当家挺立的欲望,款款地摆着腰□着。
前面的快感更加重了身后的空虚,更遑论能给予满足的凶器就停在穴口引诱着,大当家的神色一下子矛盾起来……
“不说话的话,就当时喜欢浅一点了?”乾少将凶器抽至穴口,引得□开开合合地想要将其吞进去,却偏不让它如愿。
空虚感累积到极致,被欲望沉溺的意识最终断了弦,大当家带着哭音嗫嚅道:“深……深一点……”
乾少笑了起来,却不肯轻易放过:“是什么深一点?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大当家咬得嘴唇惨白,却不见乾少心软,最终只能带着哭音崩溃地叫道:“我……我说不出来……”
乾少知道自己是把人逼狠了,连忙抱着安抚,脱离穴口的凶器缓缓顶开快要闭合的穴口,填满空虚的甬道,进到最深处,狠狠地□起来。
粗大的口口摩擦柔嫩的内部,无所不至的快感折磨着敏感的身体,大当家被顶得失神,前端挺翘的欲望在没有人抚弄的情况下竟自顾自地去了,陷空的恍惚感让他一瞬间不知身处何地。然后身体里肆虐的口口却仍在继续。
失去意识的刹那,他听见自己叫出了乾少的名字。
他却不知道,他昏迷之后,在他身体里到达顶峰的乾少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他更不知道,他喜欢的那个叫雷乾的青年,在那之后,搂着因为昏迷而无比安静的他,温柔地告诉他:
“雷靖远,我喜欢你。”
☆、第 78 章
十一月二十,正是冬至日。
夏宸在B城跟着李老爷子过了十多个冬天,按老爷子的习惯,在冬至这天,是要炖一大锅热热的萝卜羊肉汤,阖家大小都喝一碗,打好了底子,才能应对北方那严酷的寒冬。
南方的冬天虽然不像北方那么酷寒,却也十分湿冷,所以夏宸在餐桌上也减了不少不适合秋冬吃的食物。蔬菜就换成了萝卜和大白菜。
于是陆之栩不乐意了。
他这人食量不大,却挑得很,单是色香味俱全还不够,他还要每天的花样都不同,以前每天都是由他决定第二天的菜单。但是这两天他躲着夏宸,话都不怎么说了,自然也不会点菜,所以陆家的餐桌上蔬菜的花色就少了许多,多了许多家常味道。
昨天晚上,夏宸做的是白萝卜炒肉,酱焖牛肉,炒白菜,和一道淮山排骨汤。
这天中午,夏宸做的是红烧肘子,素三丝,老姜煨鸡,和娃娃菜烧的汤。
宝宝向来是坚决拥护夏宸的,而且跟着陆之栩长到这么大,早就不挑食了,夏宸做什么他都愿意吃。下午有陆之栩的课,夏宸也去上,所以时间紧了点,肘子炖得不够烂。宝宝一口小牙咬不动。
这些天宝宝天天跟着夏宸在房子后面种菜,学会了男孩子要自立。于是决定自己动手,也不叫夏宸帮忙,攥着一节肘子用力的啃,啃得肘子上满是稀稀落落的牙印,自己半张脸上都是酱汁。
夏宸不声不响看了半天,也不帮他,让宝宝自己解决。
陆嘉明宝宝和肘子混战了半天,啃下了几块肉,手上一个没抓稳,肘子砸到桌上,弹了一下,直接掉在了地毯上。
宝宝低下头,看了看地毯上的肘子,皱起了鼻子,他脸上还糊着不少酱汁,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不甘心地盯着地毯上的肘子看。
“别看了,宝宝”夏宸扯了一张纸,把宝宝的脸扳过来,给他擦脸上的酱汁:“下次哥哥把肘子炖烂点。”
陆宝宝还没说话,坐在对面的陆之栩先借题发挥了。
“下次不要做这道菜了。”陆教授冷冷道:“萝卜也不要做了。”
夏宸转过脸来,似乎有点惊讶地看着他。
“老师不喜欢吗?”
陆之栩被他看得有点心虚,别开了眼睛,不悦地道:“我不喜欢整天吃萝卜。”
…
像是达成了暂时的和平协议般,陆之栩和夏宸之间的气氛缓和了许多,至少,陆之栩又开始下菜单了。
二十一日,是星期四,上午有一节体育课,陆之栩也有课,夏宸七点多钟就把一家大小全部叫了起来,陆之栩趴在床上装死,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外面天气大晴,窗帘里透进光来,他却在拼命地往被子里钻。
夏宸做好了早餐,来叫他起床,宝宝跟在夏宸后面,扑到窗前摇陆之栩的腿:“爸爸快起床,哥哥要去上体育课。”
陆之栩被摇得睡不着,沉着脸从床上爬了起来,眼睛都没全睁开,一脸不耐烦地摇晃着往卫生间走,夏宸一脸无奈的笑,站在他后面,几乎是纵容地看着他。
宝宝牵着夏宸的裤子,不解地看着夏宸。
宝宝年纪太小,他不曾见过这样的眼神,即使是向来对陆之栩有求必应的许煦,即使是那些来家里做客竭力讨好陆之栩的漂亮阿姨,他们的眼神都没有这样的澄澈,却又深得让人无法看清。
…
陆之栩这个人很奇怪。
他很喜欢睡觉,起床气很大,但是被叫醒之后,但是只要没人惹他,他一般不发脾气,只是沉着脸,呆呆地坐在一个地方,像是在自己和自己斗气。
他起床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是迷迷糊糊的。
他连早餐吃了什么都不知道,一个人坐在桌边喝粥,捏着勺子,好像下一秒就要趴在桌上睡过去。
宝宝大概是觉得这样的爸爸很好玩,捧着碗坐在他对面,早餐也不吃了,张着嘴看着他,一脸惊讶。
夏宸站在厨房里榨果汁,看得好笑,端了杯果汁出来,先摸了摸宝宝的头,让宝宝继续吃饭,宝宝“噢”了一声,乖乖地用小勺子喝起粥来。
夏宸在桌边坐了下来。
陆之栩几乎是在打瞌睡了,脑袋一点一点的,几乎栽到碗里。
夏宸无奈,笑着叫了声:“老师?”
陆之栩从喉咙里发出点模糊不清的声音,停顿了一下,脑袋继续一点一点……
他正打着瞌睡,昏昏沉沉的,一勺温热的粥被送到唇边,也不知道张嘴,夏宸只能在他耳边温声道:“老师,张嘴。”
半劝半喂的,陆之栩终于喝了半碗蔬菜粥,夏宸担心粥烫,喂之前自己还尝了一口,喂到一半,听见宝宝在偷笑。
这个早上,宝宝感到十分骄傲。
因为他已经不要夏宸喂饭了,可是,宝宝的父亲大人、二十七岁的陆之栩教授,竟然还是被喂着吃完早餐的。
…
直到出门前,陆之栩才渐渐地清醒过来,一直惺忪着的眼睛也睁开了。
他先看到的是正不停发出“哇”声的陆嘉明宝宝。
大概因为生下来的时候身体就不算好,陆嘉明宝宝比同龄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