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差在开封[七五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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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在开封[七五同人]-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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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她怎么拖怎么拽,常泽跟生了根似的,站在那里就是不动。
  “你到底在闹什么啊?”实在是拿他没辙,子妤跑到他面前问道:“她和小宝要是真的出了事,你会心安吗?”
  扭过头去,常泽不理她也不说话。
  “不就是喜欢她吗?你跟她说啊!说不定她也喜欢你呢。”
  被她道出了心事,常泽总算是看了她一眼,却依旧板着脸,过了许久才道:“你回去吧。”
  子妤向来就不是听话的孩子,当即瘪嘴道:“那你跟我一起回去。”
  当做没听到她的话,常泽拂袖便走,还没走到两步,就被一股力道给制约住了。不用看也知道,是子妤对自己施的“困”字诀。
  常泽扯着嘴角冷笑一声:“你以为这样真的就能困住我?”话音刚落,只见他一抬手,便破了子妤的法术,回头冷冷地看着她:“若是动起手来,你可不是我的对手。”
  心里当然明白自己打不过他,子妤却还是不服气:“你就这样走了,真能放心得下?”
  “我的事不用你管。”常泽仰着头缓缓地舒了口气,施个隐身咒遁去了。
  再次被他从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脱,挫败的子妤忍不住大声吼道:“常泽,你这个混蛋!”
  等她无精打采地回到江宁酒坊的时候,就看到守在门口的阿敏和小宝。见她一个人回来,他们掩饰不住满脸的失望,小宝一瘪嘴,扑到阿敏怀里哭了起来。两个人劝了半天,才把还在不停抽噎的小宝给哄进去。没走几步,就看到从会客厅里气呼呼地走出来的四鼠。
  见他们三个面色不对,白玉堂蹙眉问道:“出什么事了?”
  “师叔他……走了。”
  子妤颇为无奈地说道,四鼠皆是满脸诧异,来不及细问,就见小宝又哭了起来,阿敏也红了眼眶,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看到阿敏和小宝这么伤心,子妤心里对常泽是又气又恨,当即说道:“没事,他走便走了,还有我在嘛。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动身,我送你们进京去。”
  “进京?”
  “你们要走?”
  “我们也一起去吧。”
  四鼠听他们说要走,惊讶之余都忍不住嚷了起来。
  最后,白玉堂让他们都噤声,谨慎地朝会客厅那边看了眼,道:“这件事儿戏不得,须得从长计议,咱们还是进去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  放假了到处串门走亲戚,反而比平时还要忙,唉……
  PS:抽风的JJ不让我回复评论啊,好痛苦……
  





☆、第69章

  在江宁酒坊外面摆摊的老头儿名叫季高,是江宁婆婆早年的好友。此番二人重聚,江宁婆婆自然是少不得要好生款待他,又将暂住在酒坊里的四鼠叫来面见他。
  先前听蒋平说了此人在酒坊门口如何铁口直断,又是如何吹嘘自己和干娘关系匪浅,几个人对他难免有些不满。
  见面后,这位季老先生对着他们先褒后贬,好好地奚落他们一番不说,还硬说四人印堂发黑,不日就会有血光之灾。惹得他们心中不快,又碍于江宁婆婆的面子,只得忍住不便发作。这会儿又听闻常泽已经负气离开,阿敏母子执意进京,子妤更是誓言舍命相送,心中更是憋闷得紧。
  子妤听他们说完,便盯着他们四人细瞧,瞅了半天才道:“我怎么就没看出你们有血光之灾呢?反而一个个面有疲态、红丝贯孔,易招小人才是。”
  和季高的铁口直断比起来,他们自然是更信子妤的话。白玉堂当即就笑了起来:“这话说得对极了,刚刚我们兄弟几个不就遇小人了么?”
  子妤瞪了他一眼,小声道:“当心被婆婆听了去,看她怎么罚你。”
  “哎,这话原是你说的,要罚也是我们俩一起受罚才是。”白玉堂笑嘻嘻地调侃道,半点正型都没有。
  “你还是自己受罚吧。”不跟他闹了,子妤说着就要往外走:“我回房去收拾一下,明日便送他们进京去。”
  白玉堂立即收起了玩闹的心思,拽住她的胳膊:“急什么,说好了此事要从长计议的。”
  硬是把她给拉了回来,几个人凑到一块儿仔细地合计了老半天,最后还是觉得由大家一起护送阿敏和小宝进京最为稳妥。而且,不管怎样,也得把这事跟江宁婆婆说了才能走。阿敏带着小宝回了房,子妤则被白玉堂拉了出去,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其实,阿敏是想自己一个人带小宝走的,她不想拖累他们任何人。想当年,为了她和还在襁褓里的小宝,展昭、子妤和五鼠频频涉嫌,五鼠还差点沦为钦犯。要是他们之中有人因为她和小宝而出了任何差池,她这辈子都是不会安心的。
  常泽说的没错,她确实有让小宝认祖归宗重返皇室的打算。可是,这中间有多少艰险,又有多大的胜算,她自己也说不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之前她并未将自己的目的告知常泽,现在他负气而去,她虽是难过却不曾怪他。
  今生欠他的,许是只有来生再还了吧?
  就在当晚,小宝又发梦魇了,在睡梦中哭闹着要找常泽,任谁也劝不住。
  听到了动静,季高也赶了过来。说自己懂些医术,要给小宝把脉瞧瞧。见他捻须沉吟良久,才对阿敏道:“心焦神燥、气血上升,这孩子必是受了极大的惊吓。”
  众人听他说得有理,虽不知他医术如何,不过那替人看病的架势倒是十足,便问他小宝此病该如何是好?
  “无妨,待我开一帖药,一日三复,不日即可痊愈。”季高说着拿出随身携带的纸笔,“刷刷刷”几笔就开好了药方,递给离他最近的蒋平:“明日一早就去抓药。”
  蒋平把方子接过来扫了两眼,整整齐齐地折好收入怀中。等他们都出去之后,子妤才使了个清心咒,暂时让他安稳地睡了过去。
  这个时候,她心里又开始有些恼常泽。若不是他就这么走了,小宝也不会睡着了都念着他,阿敏也不会这么伤心了。师叔,你真的走了么?七年的早夕相处,你真的就能放得下么?
  安慰了阿敏几句,让她早些休息。子妤帮她把门给带上,回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就看到有个人鬼鬼祟祟地躲在一旁,冲着她直招手。
  “你……”
  话还没问完,就被白玉堂捂住了嘴。谨慎地四处看看,便带着她回了他们几兄弟住的地方。知道她粗略懂些个医理,虽达不到救病治人,看个药方子还是没问题的。
  蒋平将药方铺好放在桌上:“你先看看这几味药,可有问题?”
  “明日抓药的时候,问问药房的伙计或者大夫不就行了么?”子妤有些不解,嘟囔着拿起了药方来看。
  “我们怎么知道城里的这些药铺,有没有被官兵收买?”韩彰摆了摆手,不屑道:“反正,如今还是谨慎些的好。”
  子妤将目光从药方上移到他们几个人身上:“你们在怀疑他?”
  这个“他”不用明说,大家都知道是在指谁。
  “我原本是不怀疑的,毕竟他是干娘的朋友。”没什么心眼儿的徐庆是有一说一:“可他们说涂善背后还有黑手,谁知道那人的势力有多大?而且,这个季先生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可疑啊。”
  “防人之心不可无。”白玉堂抱着双臂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而且,小宝的身份特殊,若是出了纰漏,咱们谁也担待不起。”
  子妤点点头,算是同意他们的话,把方子看完之后,说:“他开的这些朱砂、柏子仁、菊花、薄荷叶……都是凝神静气的药,相互之间也没什么冲突,方子还是妥当的。”
  听她这么说了,大家也放了心,不过,对这位突然出现的季先生,他们还是觉得要小心提防着才是。
  第二天,蒋平一大早就去把药给抓了回来,和兄弟们直接进了厨房,准备熬药。可季高说他们几个心浮气躁,熬出来的药也会满是火气,不让他们熬;几个人一是心中不服,二来怕他耍花招,偏要自己熬。
  两厢争执不下,就见子妤笑盈盈地走了进来:“熬药这种小事,还是让我来吧。”
  季高将子妤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响,才道:“这位姑娘倒是心平气和、淡泊宁静,这副凝神静气的药由她来熬甚好,甚好。”
  冲他淡淡一笑,子妤上前接过药材一味一味地清理起来,用清水泡了后,再用文火慢慢熬制,一切进行的有条不紊,确实不是他们几个毛躁的大男人能比的。
  用文火熬了近一个时辰,总算是将三碗水熬成了一碗水的量,子妤用瓷盅盛了药,让季高看了,就要往阿敏房里送。
  “哎,烫得很,还是我来拿吧。”白玉堂不由分说地抢了过去,尽管烫得他将瓷盅在左手右手间不停交换,也不曾坏给子妤。想他皮糙肉厚都烫成这样,何况是她那双细皮嫩肉的手呢。
  看着小宝将药喝了下去,除了说药太苦,也没啥别的反应,他们这才算放了心。
  子妤收了瓷盅拿回厨房去清洗,白玉堂依旧陪着她,刚走到后院,就听到有人在叫门,声音还很是熟悉。
  白玉堂过去把门打开,看着来人不悦道:“展昭,你来这里做什么?”
  此番随展昭一同前来的,还有开封府的主薄公孙先生。将他们让进了院子,江宁婆婆和其余三鼠,连同季高也都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了。
  虽然五鼠和开封府素有往来,可是,公孙先生和江宁婆婆却是初识,互道了姓名后,江宁婆婆又介绍季高道:“季先生是我早年的故交,江湖上有名的铁口神算,医卜郎中。”
  公孙先生抬眼打量季高,很肯定道:“不,阁下绝对不是郎中。将来若不是登台拜相,抑即是巨奸大恶。”
  子妤在一旁笑了,这位先生倒是好眼力,看得真准。初见那位季先生的时候,她和师叔也是得出的这么个结论。
  不过,那季高虽然心中不满,却也并未表露出来,只道:“自古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登台拜相与巨奸大恶,不过是一线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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