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
当然,现实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桥段,而那些人也不会被一把古剑吓到,一瞬间就冲了进来,可就这时候,我的眼前闪过了一道身影,风中一股淡淡的香气,接着我就看到了不可思议地一幕。
只见一个娇柔的身影猛地将伸手抓住冲在最前面光头的手腕,再就听到骨头“咯嘣”一声之后,光头的哀嚎声响起,接着就是钢刀落地的声音,再接着就看到光头整个人被举过了头顶。
原本混乱的场面,在这一瞬间就变得鸦雀无声起来,每个人脸上都流露出不可思议和无比惊恐的表情,只剩下光头的惨叫声和叫骂声:“啊……疼死老子了,你们快,快来救老子。”
“嗖!”光头的身影化作一道抛物线被丢了出来,砸倒了几个他的手下。
这个娇柔的身影,嘴里轻轻地说:“走!”
“大哥,你没事吧?”那些人围着光头问道。
光头咬着牙说:“他妈的,被这娘们弄断了。兄弟们,别管我,就这个娘们厉害,剩下的都是软蛋,上去砍了丫的,要不然没办法和龙哥交差。”
顿时,那些人又跟疯狗似的跑了过来,而胖子扯着脖子叫道:“姑奶奶,弄死几个,弄死几个他们就怕了,胖爷替您定罪去!”
没错,和红鱼在一起竟然是我们想找的古月,也不知道她怎么也在这里。
瞬间,骨头的折断声接踵响起,同时也伴随着惨叫声,而面对钢刀的古月居然没有后退一步,而是一直往前走,等到她走到了门口,除了院子里边留下的七八个哀嚎的人之外,其他人都退了出去。
“走!”古月又是一个字。
那些人再也不敢对这个字又任何质疑,等到院子里的人跌跌撞撞出去之后,三十多个人愣住落荒而逃,连像连续剧里边放狠话的勇气都没有,生怕下次折断的不是胳膊,而是他们的脖子。
关了门之后,我和胖子的伙计都呆住了,用那种恐惧和仰慕地眼神看着古月,即便是我和胖子见过更厉害的古月,但如此直观的情况下,她还是给了我们太大的震撼。
在胖子开始喋喋不休地夸赞古月的时候,那就等同于跟空气对话,因为古月自始至终都没有应他一声,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搞得胖子郁闷地不得了,在无趣的情况下他也只好闭嘴。
红鱼给我们倒了茶,说:“小哥,你的事情我们听说了,正在商量怎么帮你,没想到你就自己找过来了。”
我挠着头说:“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卸岭派的事情还要麻烦你,谢谢你们了。”
四个伙计在院子里扫了一圈,很快被贴着黑纸的窗户吸引了目光,开始嘀嘀咕咕起来,毕竟干我们这一行,听得多了他们还是懂一点儿的,就算是普通人看到这样的场面,难免也会有所猜测。
“哎哎,你们四个老实站着,别他娘的跟山汉进了城没见过电灯似的。”胖子就教训了他们一句,四个伙计立马不敢再议论。
我对红鱼说:“鱼姐,本来我是不应该找你的,因为知道你们摸金派也是多事之秋,你的压力不比我小,可又实在没办法还的过来一趟。”
红鱼说没事,又把大概的情况给我分析了一下,然后和柳源的说法差不多,觉得她出手有些说不过去,毕竟是卸岭派自己的家事,摸金派的出手不像那么回事。
我把自己的想法也说了一遍,当然也没有隐瞒,直接提出想让古月出手,替我来一招敲山震虎。
听完之后,古月说:“我帮你,带路!”
第四百三十五章 好戏开锣
时隔多年之后,我偶尔会与人发生口角,每次都会想起在胭脂胡同的一个老院子中的经过,放佛一直都历历在目,一句“我帮你,带路”,放佛天塌下来会有那么一个人帮我顶着。
当初我还以为自己不够爷们,后来才想明白,并不是我的问题,而是古月的气势太多逼人,也同样明白古回国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国家,在母氏族社会中,女人比男人强悍那是历史的必然,所以才造就了古月这样一个女人。
路上,我让伙计给所有卸岭派铺子的老板发了短信,短信的内容很简单:“聚本铺,违者诛离本派。”
我不知道这样写会有多少人到,可是既然他们想要做掉我这个卸岭派掌门,那必须就要露上一面,而且更多的老板处于墙头草状态,毕竟他们铺子的法人还是我张林,如果他们不来,那我可以通过正常手续收回。
虽然我并不愿意和雷子打交道,可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不要说是人。
在我到了潘家园本铺的时候,已经有一大半的老板到了。看到他们的时候,我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并没有愤怒,更谈不上高兴,也许这是我的性格所致,也可能是我已经看透了人性本来就是如此。
我已经做到了这么八个字:“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那些人还是笑脸相迎地叫了我一声:“张爷。”我微微点头,并没有做出任何愤怒的表情,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万一他们被我一吓,都化作鸟兽散了,那我这个光杆司令也就没用了,必须先震慑住他们,然后再一个个地修理。
进了铺子,里边坐着三个四五十岁的人,他们算的上是卸岭派的老人,甚至比霍羽和苍狼在这个派内的时间都长,换句话说他们就是吕天术第一批的伙计,能混到今天这个地步,显然也实非不易。
“张爷!”三个人起身叫道。
我点头,说:“人都来齐了吗?”
其中一个中年人说:“还有六家没有来。”我记得他叫离目,在我刚被吕天术收为关门弟子的时候,在介绍他的时候,让我叫他一声离哥。
我问他:“离哥,都是哪六家。”
迟疑了一下,离目说:“草头和地虎,还有其他四个。”
我“哦”了一声,说:“不等了,既然没有来,那就等于叛离本派,稍后再执行家法。”顿了顿,我高声对外面的人说:“各位老板,不要在外面站着了,进来找地方坐吧!”
随着我的话音刚落,外面的那些老板才一个个地走了进来,放在以前他们早就坐下了,可今天他们没占理,所以一个个杵在我的眼前,正贼头鼠脑地四周打量着,主要还是看我身后的人。
三个人中另一个王哥说:“卸岭派开锣,闲杂人等退下。”
在一些伙计退出去之后,此刻本铺中剩下我、胖子、红鱼、古月、离目和王哥等二十七个各铺子的老板。
王哥看了看我的身后的三个人,说:“张爷,他们三个……”
我冷笑一声:“怎么连摸金派的掌门都不认识?”
王哥朝着红鱼拱了拱手,说:“认识,怎么可能不认识摸金派的新掌门,只是……”顿了顿他说:“只是,这事情是咱们卸岭派自己的家事,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我觉得还是请他们三位先回避吧!”
“操,家都让人砸了,全北京城的人都他娘的知道了,还有什么扬不扬的。”三个人剩下的一个叫胡子,脾气比较暴躁,他在铺子出事的时候正在下地干活,所以一直都憋着一口恶气,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昨晚他没有去。
王哥叹了口气,摇着头也没再说什么。
我说:“行了,我先问一下,昨晚为什么都没有去?”这是我最为关心的,毕竟这将决定我对他们的处罚,也将看出他们对我的态度。
胡子说:“他娘的,还不是被张爷您的三叔坑了。”
“嗯?”我皱起眉头,问:“胡哥,这话怎么说?”
胡子说:“昨晚老子已经走到半路了,忽然就收到您三叔的短信,说昨晚事情有变,等今天再从长计议。”说着,他就站了起来,说:“老子还纳闷呢,原定的计划怎么说变就变了呢?今天早上才知道出了这档子事,您说坑不坑?”
我反问他:“你没打电话确认一下?”
胡子说:“确认了,您三叔亲口这样说的,您说我还能不相信吗?”
我叹了口气,说:“这是草头和地虎联合外人给小爷做的局,估计我三叔是被人威逼才不得不这样做。”顿了顿,我扫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问“你们呢?”
“也是,我们也是,操!”所有的老板前后就叫唤起来,我相信其中不乏鱼目混珠者,但现在我也不打算追究,毕竟每个组织里边都会有那么一些心眼多的家伙,更不要说我们这个行当,每个人的心都和马蜂窝似的。
我说:“就在昨夜,我还以为大家都打算叛离卸岭派,我正打算今天把所有的铺子收回来,看样子一切都是误会。”
离目叹了口气说:“张爷,您可真的误会我们了,跟了吕爷这么多年,这卸岭派就是我们的家,我们怎么可能叛离门派呢!”
我微微点头说:“不是就好。”
接着,我盯着王哥,问:“王哥,我记得您的铺子好像已经归自己所有了,对吧?”
王哥眼珠子一转,说:“张爷,铺子虽然是吕爷奖励我的,但我发誓,绝对没有叛离的意思,否则让我天打五雷轰,倒斗被粽子咬死。”
我呵呵一笑,这种鬼话自然不能相信,这些人发誓和聊天一样,这一秒说完下一秒就可能忘了,撒谎就和放屁一样,抬抬屁股就干了,然后就和没事人一样。
在来的路上,红鱼给了我一些她为了帮我所收集的资料,我对这些老板偏向那一边有个大体了解,不过既然他不承认,我又没有直接的证据,便不再去说什么。
胖子给我点了一支烟,同时给我打眼色,我知道的他的意思,便微微点了下头。
抽了两口,我说:“六家未到的铺子老板,摆明了就是叛离本派,接下来二十七位联手把那他们给我赶出北京城。还是老规矩,谁做到的,那你们的铺子就归你们,没意见吧?”
“没有!”大多数人立马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