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考验你的,你通过了。如果你今天能去杀她,那明天你就会来杀我。你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我相信你永远不会伤害我。”她让我虚惊一场,解脱的我情不自禁地去亲吻她,她只让我吻了一下便将我轻轻推开了,道:“可是我现在真的感觉不到爱你,你让我找不出什么理由爱你,想到那天的情景,我就害怕,想到你不属于我一个人,我就不快,想到你杀了我哥哥还有他,我就有恨,你说,你让我怎么爱你?”“我们太平淡了,因为没有风雨的考验,所以你没有感受到我对你的爱。”“也许吧。”她道,“这两天我也一直在想这问题,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从早到晚就你和我大眼瞪小眼的,除了吃饭上床也真的没什么可做,而我们又没有感情基础,所以可能就体验不到爱。还有三天就到你毒发的日子了,我想在这三天里离开你,体验一下没有你的日子,如果我思念你,随时都会回来;如果我不想你,六天以后我派人来给你收尸。”她要干什么?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她想开溜了,她怕我在毒发时拉她陪葬,所以想提前离开我。我默默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她又诡异地一笑,道:“如果你想拉我一起赴黄泉,那我们现在就起程好了,不用等那三天,我可以告诉你,解药我没有带在身上,就算你逼迫我,我也不会拿给你的,因为我的心早已死了。”被她道破心思,我不禁觉得尴尬,忙道:“你放心好了,我张郎向来一言九鼎(不要脸!),既然跟你打赌,我就绝不会破坏约定的。”“那你是同意让我离开了?”她问道。
我向她点点头,我不能不答应她,这是我最后的机会,她和我在一起二十五天都没有爱上我,再多三天也不会有用,倒不如彼此分开去体验那一分思念,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也许在没有我的日子里,她才会体验到我的重要。所以这个赌我赌也得赌,不赌也得赌。
“临走前,我们再做一次吧。”她轻轻地拉着我的胳膊。
当我进入她以后,她又道:“我知道男人都喜欢发泄野性的,你已经压抑很久了,今天就痛痛快快地放纵一次吧,我也想回味一下那种痛苦的感觉,如果我不回来,你也不会给自己留下什么遗憾。”妈的,她想得还挺周到。不过话说回来,我真的已经压抑很久了,跟她在一起的这二十五天里,我就感觉自己象在做鸭,全为她服务了,现在既然她让我放纵,那就好好发泄一下,万一她不再回来呢!
我猛烈地向她冲顶,速度也越来越快,她马上就发出了痛苦的吟叫,开始还本能地向我推拒,但不久就彻底被我征服,失去了所有抵抗。但她只是狂叫,并没有向我哀求,所以我也没有丝毫放松,我摇旗她呐喊,干得热火朝天。
没想到她经过二十五天的实战,抗蹂躏能力居然暴长,把我累得满头大汗,她居然还没有垮掉,而且吟叫声也渐渐变得欢愉,肢体也渐渐有了活力,竟然放荡地将双腿勾在我的腰上迎合我。又过了许久,她突然山洪暴发,因为我没有守阳关,竟然一下子被她带到了沟里,着实吓了我一大跳。
我喘匀了气才对她道:“你怎么好象变了一个人?”“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她投身到我怀里颇为撒娇地道:“可能是以前做得少吧,我跟他总共只做过五次,而跟你五十次都不止了,我现在也很适应你的尺寸了,你进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从前的那种胀痛感了。”是的,她已经从少妇的初级阶段进化到了成熟阶段,我也感觉到她不再象以前那么紧,而且也能让我全军覆没了,她已经彻底地告诉了少女时代。
我一直将她送到山前,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的心又空空的,二十五天她都没有爱上我,这短短的三天就能让她转变吗?我心里可是一点底都没有。待她不见了身影,我急忙进到村中,我要把这一切都告诉紫薇,那妹子主意多,还是让她给我想个办法吧。
可是紫薇却不在,房东告诉我,她说有急事要办,要过几天才能回来,我实在想不透,她会有什么急事呢?
猎艳桔子洲 第三十章 煎熬
“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向房东问道。
“昨天中午。”房东答完马上又补充了一句:“其实她是被另一位姑娘给叫走的。”
“你把详细情况跟我说说。”我追道。
“你那情妹子昨天早晨跟往常一样,吃过早饭就出门了,可是中午她就早早地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年纪比她稍大一些,也比她稍胖一些的姑娘,你那情妹子进门就跟我说,如果你回来,就让我告诉你,她有急事儿要办,过两天就回来。”
年纪比紫薇稍大一些,身体也比她稍胖一些,那应该是张倩,可是张倩怎么会找到这儿来呢?我早就跟她说好了,在我和笑天王决战之前,我和她们暂时断绝一切来往,免得她们受我的牵连。难道是‘家’里出事儿了?可又不象,紫薇明知道我在山里,可她并没有来找我,这就说明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难道是倩姐姐寂寞难耐,忍不住来‘关心’我?可她却又为什么把紫薇叫走了呢?
看来还是有事儿,可是她们没有说去哪儿,我也只能为她们干着急。不过还好,她们不是被人抓走的,至少我可以不用为她们担心。紫薇不在,我的心里又一阵失落,难道老天爷要开始惩罚我了吗?我有那么多女人,而在这种关键时刻,竟然没有一个在我身边,如果我死了,连看她们最后一眼的机会都没有了吗?难道真的要让李虹冰派人来给我收尸吗?!
无奈,我只好先返回红叶居。空旷的山谷,寂静的山林,孤零零的红叶居,还有孤单的我,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百无聊赖之际,我忽然开始想念李虹冰,没有她的日子,我是这样的孤独,我忽然又开始后悔,既然要分开,应该把她留在这儿品尝一下孤独的滋味。
睹物思人,不管我走到哪里,看见什么,我都会想起她那娇小的身影,耳边满是她的欢声笑语,原来在平淡之中,我们也充满了快乐,但不知道已经回到桔子洲的她是否也有我这样的心绪。
入乡随俗,虽然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但我还是如往常一样做了几样辣辣的小菜,然后摆上几只红红的干辣椒,捧来一小坛上等的白沙液,独自喝点儿小酒。菜是辣的,酒是辣的,思念的人也是辣的。她是名副其实的辣妹子,虽然她没有司马清影那般火爆的脾气,也不似燕如飞那般刁蛮狠毒,但她的确是最辣的女人,她是如此的有个性——既把我当做她的仇人,又甘心给我做一个月的妻子,既跟我共浴激情,又不忘杀我报仇,我很难想象她跟我在床上的时候到底是怎样的心态。
我情不自禁地拿起一只干辣椒,这东西我是从来不吃的,因为我并不是很能吃辣子的人,但她喜欢吃,每次吃饭的时候,她都要嚼上两只,每当她将那红红的东西咬在嘴里,便会向我露出挑衅的轻嘲,然后便会送给我一个火辣辣的热吻,将一条火热的小辣舌送入我的嘴里恣意地肆虐,直到我向她求饶。
有一次她故意使坏,偷偷地将辣子涂在手上,等上了床以后,突然抓住我的要害恣意地抓抹,那种感觉是我从来不曾有过的——痛并快乐着,我马上就豪情万丈,斗志昂扬,无比坚强而又充满热情,恨不得马上就找个缝钻进去,因为有她在我身边,所以我马上就如愿了。
真正受苦的还是她,我刚一进入,她便疯叫起来,我瘁不及防,被她一下子就给掀了下来,她甩开我以后,马上用手去搔弄自己,却不想她的手才是罪恶之源,刚弄了两下就眉头紧锁龇牙咧嘴地叫苦不迭,急忙蹦下床,光着身子连鞋都没穿就跑了出去。
过了很久,她才湿淋淋地晃了回来,仍然是苦苦的一副愁容,看着她的落难样我不禁嘿嘿坏笑,向她戏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看你以后还恶作不!”
她半哭半笑地咧着嘴,忽然跳上床,抱住我就往她身上压,“快点吧,我受不了了。”原来她还被那辣子所折磨着,我只好赶紧进去给她搔痒。
那一次我和她都非常激情,我用力地冲顶着她,她拚命地迎合着我,但我并没有感到多少快乐,因为我也被那该死的辣子所折磨着,我们以各自的旋律唱着二声部,自己都分辨不出那是痛还是快乐。那次以后,她果然没有再如此恶搞过。
我第一次将那干辣椒放入嘴里,慢慢地嚼着,真他妈的辣,辣得我嘴唇发麻,全身都要燃烧起来,但我努力地坚持着把它吃完,她不就象这只干辣椒,辣在嘴上却暖在心里,虽然极辣,但我心须要把她吃掉。
往常是两个人喝一坛酒,今天我自己就全了了,酒后的我如往常一样欲火烧身,但今天却没有她来为我灭火,我不禁对她更加思念起来。一个人倒在床上,是那么的寂寞冷清,现在没有她,我正好有机会去思念一下我的那些老婆,我本想将我的老婆们招集起来,却不想还是李虹冰出来陪我,我试图将她劝退,但努力了好几次,她就是不肯让位。
算了,她就她吧,我和她在一起的情景一幕一幕地在脑海中闪现。我知道,我现在已经真真正正地爱上了她,她现在在做什么?是否也在想我?老天爷,我求求你,千万不要让我死在我爱的人手里。
长夜,对于欲火难平的我来说,是一种莫大的煎熬,虽然我将我和她在床上的情景回想了一遍又一遍,可就是无法将欲火熄灭。这一夜,我不知道我是否曾入睡过,在我的印象里,好象一直将她思念到天明。当天光大亮的时候,我的欲火才稍稍退去,毕竟阳光会敛走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正午,我的欲火再一次焚烧我的全身,往常,我和李虹冰吃过午饭后,便会借着酒劲儿大施云雨,现在旧账新债一起讨要,简直要逼得我发疯。我不知道我的欲念怎么会变得如此强烈,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