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更加刺激了我,算起来我正好有十天没有碰过女人了,体内早已蓄满了激情,她虽然不如紫薇和清影漂亮,但她是女人,而且她也有着独特的美,那是天然的纯朴的美,她看起来是那么真,说真的,我已经开始喜欢上她了,已经迫不急待地想占有她了。“姐姐,我们上床吧。”
她的脸马上就紫了,急急地咽了一下口水道:“太早了,再等一会儿好吗?”她无措地四顾一番,最后又将目光落到我的脸上,喘了一口气,道:“你先亲一下吧。”
虽然我想马上就抱她上床,但她现在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太使我留恋了,这是真正的少女!我笑着点点头,起身过去吻在她的双唇上,因为姿势实在不大舒服,所以只片刻我便放开了她。她羞涩地抿了抿嘴唇,忽然向我问道:“你有过女人吗?”
坏了,刚才我有点得意忘形,吻得过于熟练了,使她开始怀疑我的‘处男’身份,看来一会儿到床上我还不能大意了。我急忙向她摇摇头,“没有,我还是个童男呢。”
她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咬了咬嘴唇道:“回去你就纳个妾吧,别太委屈自己了。”
听了她的话,我不禁汗颜,这姐姐真的很通情达理,很会为别人着想,我不由得对她又升起一分敬意。我将她的双手合拢,深情地对她道:“姐姐,我不会再娶的!”这句话我没有骗她,我真的不能再娶了,我的女人已经够多了,我暗自发誓,她是最后一个!
她的脸上果然露出甜甜的笑容,但还是道:“再娶一个吧,我不会计较的,也许这样我的心里还能好受一些。只要你以后对我好一点,如果我们赤霞山失势了,你不会撵我出门就行了。”
她终于说出了心中的隐忧,我将她的手握得更紧,诚肯地对她道:“姐姐,你放心,我会爱你一辈子的,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嫌弃你的。”
“有你这句话我就很满足了,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大你好几岁,长得又不漂亮,而且还是个残废,而你却如此英俊,你知道她们今天有多羡慕我?可她们越是羡慕我,我的心里就越是不安,我就怕你给我再一次的伤害,与其以后被你抛弃,还不如现在就不嫁!”
“姐姐,你要我做怎样的保证,才能使你相信我?”
她摇了摇头,“我不需要你做任何保证,时间会改变一个人,更会改变一切,我现在就是在跟自己搏命,我会尽力做好我应该做的一切,其他的我都无法左右。”
我点了点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姐姐,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姐姐,我们上床吧。”
她马上又紧张起来,用力地推着我的手,求道:“再等一会儿好吗?”看见我向她摇头,她只好耸起肩,将头深深地低下了。我拿去她的凤冠,除去她的发钗,将她刚刚盘起的一头秀发放了下来,然后弯腰将她从椅子上抱起来放到床上。她紧紧地闭上眼睛,重重地呼吸着,胸部剧烈地一起一伏,我情不自禁地将双手按在她的胸上,她的上身不禁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我故做十分笨拙地解开她的衣服,好半天才将她脱得一丝不挂,她下肢本来就不能动,此刻更是全身都老老实实。她的身体要比她的脸白了许多,一对玉兔也白白胖胖,象两个点了红枣的大馒头放在她的胸上;由于她终日坐在轮车上,腰身得到锻炼,所以她的身材不是很好,腰有些粗,小腹上也有些赘肉,大腿果然很粗,白白胖胖的将她的神秘地带掩得严严实实,只能看到那一块诱人的草坪。
我现在见多识广,这副胴体已经不能再让我为之热血沸腾,但我现在必须要装回未经世事的毛头小子,所以我冲动地扑了过去,分开她的双腿,急切地探知她的秘密,待我满足了好奇,又匆匆忙忙地扑到她的身上,双手按住她的玉兔,大嘴在她脸上一阵胡亲乱啃,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就象一块木头。
待我把她的粉脸布满了口水,才急忙蹦到地上,以最快的速度脱去所有衣物,然后又迫不急待地伏到她的身上,故意在她那里一阵胡冲乱顶,她忽然猛醒地睁开眼睛,急道:“等一会儿。”说完,从枕头下扯出一块雪白的方巾递给我,轻声道:“帮我把它垫在下边。”
我故意费了好半天的功夫才找到她的入口,然后便拚命地挤进去,直把她痛得紧咬下唇,眼角里也渗出两滴大大的处女泪,但我没有停止,依旧强硬地向里深入,直到抵达终点才停下来爱惜地看着她,问道:“姐姐,痛吗?”
她轻应一声微微地点了一下头,然后便不再反应。
我想对她柔一点,甚至想让她泄身,看看能不能盗得她的赤剑,但最终我还是没敢暴露我的浪子本色,一旦被她发觉我是床上的大行家,那后果绝对是不堪设想的。反正我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正想痛痛快快地发泄一次,索性就放出我的原始本能,让她在初夜体会到一次痛苦应该并不是一件坏事,毕竟她一生之中只有这一次处女痛。水
猎艳赤霞山 第二十章 成亲(三)
她是初夜,身体本来就很紧,此刻她又异常的紧张,差不多把全身的力量都聚来抵抗我的侵袭,使我每次行动都十分困难,只能胡乱地对她施压,想对她发泄也只是一个愿望而已。她凝着眉咬着唇,双手死死地揪着褥子,一动不动地抵抗着我。
若是别的女孩儿,我一定会用我的爱抚使她放松下来,但我对她不能,因为我现在对房事‘一窍不通’,我们就这样本能地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战争,一声侵略与反侵略的战争。战争的结果必然是她先妥协了,因为她流泪了,脸上流泪了,下边也流泪了,流泪的结果就是变得软弱,渐渐地失去了抵抗。
世间本没有路,只是走得次数多了便形成了路,更何况她本来还是有条路的,只是以前从来没人走过而已。一回生两回熟,经过我不懈的努力,我终于开辟了一条属于我的专用通道,路好走了,我的工作也渐渐地步上了正轨,作息时间也有了规律,为了挽回损失,我放弃了休息时间,加班加点一通埋头苦干。
我的脸埋在她的耳边,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听到她沉重的呼吸,她老老实实地,就象一块安静的田地,任我这个农夫在上面辛勤地耕耘。我并不疯狂,只是本能地向她发泄我的欲望,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释放激情了,这一通忙碌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我可以守住阳关不让精气外泄,但却不能自如地放水,所以虽然地早就耕好了,但种子却迟迟不能筹集到位。满腔的激情虽然没能释放出来,但心中的欲望却已经得到了很大的满足,我停止了工作,抬起头看看她,心中不禁惊讶,因为她的脸上没有痛苦,竟还扬溢着一丝陶醉。
“姐姐。”我轻轻地唤她一声。
她睁开了眼睛,放出一丝温情,露出一丝微笑,轻声问道:“好了吗?”
看她并不是那么痛苦,所以我并不想就此收工,便笑着向她摇了一下头。她加重了一点笑意,又轻声道:“我还好,已经不那么痛了。”我笑了,因为她的意思是我可以继续,我低下头吻了她一阵,然后又慢慢地开始起动,“把被子盖上吧,我有些冷。”她忽然轻声道。
我这才发现,原来我刚才过于心急,竟然床帐未放,被子未盖,我和她就象在戏台上做表演一样。床帐我已经懒得去拉,便扯过被子盖在我们身上,她将被子严了严,然后便很自然地将双手勾在了我的肩上。她柔柔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合上双目头一偏,又给我的脸留出了空位。
这姐姐果然身残志坚,她的意志相当顽强,半个多时辰里,她始终默默地坚持着,甚至没有一句怨言,又经过一番埋头苦干,我终于将种子第一次播种在她的田地里,她也第一次收到了我收工的信号,待我释放完全部激情,将头从她耳边抬起,她马上睁开眼睛轻问一声:“好了?”
我满足地向她笑着点点头,“好了。”说完,我翻身从她身上下来,懒懒地躺到一边。我没有忘记把她抱在怀里,只是她下身不能动,不能象其他女孩儿那样侧依在我的胸前,她仰身躺在我的臂挽里,将头尽力地偏给我,我动情地又在她的唇上吻了很久。
因爱而性,因性而爱,爱和性是会相互促进的,这一刻,我对她已经充满了爱。我尽情地抚摸着她的身体,从她的胸到她的腹再到她的私处,她的大腿最我最喜欢的地方,柔柔的肉感十足。肉体上的结合使我们的心也骤然贴近,她不再紧张,也不再那么羞涩,当我抚摸到她私处的时候,她居然没有脸红,只是将手轻轻地按在我的手上,任我在那里搔弄。“喜欢吗?”她忽然问道。
房事是女人最重要的工作,所以她们事后都很在意男人对她们评价,在她们以为,能否在床上取悦男人是留住男人的关键,她们也知道用感情能够留住男人的心,但她们更想用自己的肉体将男人永远拴牢,这一点在紫薇的身上表现得尤为突出。
“喜欢。”我陶醉地回答她,然后反问道:“开心吗?”
“你开心吗?”她又向我反问。
“开心!”
她轻声道:“只要你开心,我也就开心了。”她偏过头看着我,“其实女人都盼着能有这一天,现在我终于也等到了,现在我已经把一切都给了你,我再也没得选择了,所以只要你开心,我也就安心了。”
“你还有一样东西没给我。”我认真地对她道。
“什么?”她不解地看着我。
我回手上来放在她的心口上,对她笑道:“是这个。”
但那里正好是她的玉兔,她误会了,不解地问道:“这个还要怎么给你?”
“我是说你的心。”我解释道。
“人都是你的了,心还跑得了吗?”她的手跟上来又按在我的手上,“只要你把心也给我了,我的心也自然就会给你的。我会做好我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