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所以林如海就去了杭州了。
说来这老皇帝退位这事儿要最根溯源,那真的和薛家是关系很深,说来还是当初薛家在扬州和林如海一起实物赈灾的时候发生的变化,老皇帝因为对京城的勋贵很是失望,就想着看看薛家是不是能拉起来,帮着对抗一下甄家的势力,所以派了人去调查薛家,不想这薛家还没有调查出来,却从江南得到了其他的情报,有关于自己儿子的情报,不说太子在江南的布局,就是老二,那个甄贵妃生的儿子也在江南利用甄家的关系不断的蚕食江南的利益,还有老三,更是躲在一边等着他们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看到这些,老皇帝心里那个凉啊!他还没死呢,儿子们已经迫不及待了,什么拉拢,收买,甚至是暗杀,什么招都有啊!最要紧的是他还发现了这三个儿子相互下套的痕迹,甚至还有些武力□□的准备,连着京城那些武将也开始慢慢的被参合到里头去了。
对于一个王朝来说,什么都能动,就是一个兵权是不能动的,一动很有可能就影响到天下的稳定,边关的危机,所以看到这些,老皇帝很是雷厉风行的出手了,老大,老二,老三一个都没跑,全部拿下,给圈了起来,然后把最老实的老四直接扶起来,当了皇帝,把名分定下,反正自己活得好好的,这朝政也能插手,还能慢慢的培养教导一下老四,毕竟老四可是他按照王爷培养的,还不知道能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皇帝呢!他最重要的是为了定下名分,只要老四登基了,那么那几个混账就是出来了,也不可能在折腾了,这才是他最重要的目的,当然他自己是不知道,在原著中,这三个儿子最后有两个都死了,一个是逼宫不成自杀的,一个是被杀的,还有一个则是被软禁致死的,若是和原著比起来,这三个人的结局已经不知道好了多少了,最起码这原著中薛蟠家的什么棺材板那是不用准备了。没人定这个了。
林如海离开了盐道,自然也就是离开了是非窝了,新的职位就是在艰难,也不至于像是那些盐枭什么的丧心病狂,薛蟠可是知道,很多同人里都说,这贾敏和林家那个儿子是让人害死的。离开这个高危的职位,她们的安全系数也上去了不止一个档次。
还有就是薛蟠这几年和林如海通信不断,还常常去林家拜访,请教,不知不觉中也灌输了不少锻炼身体的思想,用薛蟠的话来说,若是身子不好,万一从考场抬出来可怎么好!岂不是辜负了本身的学问?哪怕是为了应付考试,也要有副好身板。
他这个想法林如海还是很认同的,他自己就吃过这个苦头,考试考得昏天黑地的,差点死在里头,每次考试,基本都是抬出来的,不调养一个月,基本就没有恢复的可能,想到自家儿子以后也可能遭遇这些,他心里也是很担心,自然是觉得薛蟠说的很有道理的,立马也跟着做,请了各老兵,带着儿子锻炼,虽然才三岁,可是已经开始学着怎么射箭(用弹弓代替),怎么骑马(用大狗适应),甚至还学着打拳,总之是一切能锻炼的事情都用上了,这样的情况下,这孩子身子不好才是怪事儿,最起码薛蟠和林家交往这么几年,就没有听到这孩子生什么大病的消息,就是什么小病也很少听到,可见这孩子能有多健康了。
五个这两年要死的人里解决了四个,最后一个什么冯渊那就不是薛蟠需要考虑的事情了,他毕竟不是什么圣父,管的没有那么宽,更何况在他想来,若是没有自己参与,这冯渊最多不过是买了甄英莲过去当老婆,能有什么事儿?有这个管闲事的功夫,他还不如多做些生意来的要紧。
说起生意,说起薛家,如今在金陵也大变样了,薛家如今再不是以前的那个薛家了,这几年薛家出了一个秀才,三个童生,虽然对着薛家庞大的人口基数来说,这个数字实在是不够看,怎么数怎么可怜,可是好歹外头说起薛家来再也不是原本那种鄙夷的态度了,人家家里有读书人,这就是底气。
还有薛家资助的那些寒门士子,旁支亲族,也有不少人科举很是顺利,有一个已经是举人了,这让薛家的人都很高兴,虽然不是薛家人,可是好歹也是薛家族学出来的,说出去也是薛家的荣耀不是,看看,薛家族学如今想来附学的人那是越发的多了,这就是名声啊!
还有象棋这个东西,这几年薛家每年都赞助一次大赛,生生的把这象棋给哄抬了起来,虽然还是没有围棋那样的地位,可是在江南那已经是随处可见的棋类游戏了,就是周边的那些省份也风行的很,这让薛家的大赛人气很是旺盛。薛家的名声也越发的响亮。
薛家各房这几年做好事儿也是不予余力,特别是在家里有孩子开始考取了功名之后,更是积极的很,附近的什么山道,什么桥梁,基本上有八成是薛家建的,各式的善堂也有薛家的身影,每年冬天还拿出米粮来施粥什么的,薛家被提起四大家族什么的已经越发的少了,更多的说起薛家都会说一句慈善之家什么的,这让薛讯他们很是得意。
还有京城的生意如今也很是不错,自从老皇帝调查了薛家,看到了薛家这些年做的善事,还有那些族学,藏书楼,象棋大赛的事儿之后,对着薛家的变化很是满意,皇帝满意了,那么薛家在京城的生意自然是好了,每年进到宫里的项目也多了起来,不仅仅是原本的头花胭脂水粉,还有遮阳伞的生意,后来又加上了珍珠采购的大单。
说起珍珠采购,薛蟠一直心里有点蠢蠢欲动,没法子,他有百度啊!他知道人工养殖珍珠啊!这可比让采珠女下海采珠不知道效率高了多少倍去,挣得也不知道能多多少,可是薛蟠不敢啊!他怕!怕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不是挣钱,而是送命了,这么大的财富,不是他们薛家能沾手的,也不是薛家能保住的,他怎么敢说出去?这东西最好就是呈给皇帝,让皇家做,让皇家挣钱,只是他不甘心,不甘心这样一个大大的挣钱的机会就这么送出去。所以他再等,等一个时机,等着自己长大,等着局势的变化,等着用这个方法给自己谋划一些好处。
新帝登基之后,薛蟠心里有点蠢蠢欲动,可是他忍了,因为他不想这么早就把自己暴露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还有一个就是他看到了别的机会,比如甄家,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甄家即将到来的命运,甄家和薛家同在金陵,一向是甄家压着薛家,他需要好好算计一下,想着怎么在皇帝对着甄家动手的时候,让薛家也分一杯羹,还不能太招摇,让皇帝察觉。
这真的是个很大的局,让一个十一岁的孩子来布这么一个局,他有些力不从心,可是他也很是兴奋,他感觉若是这一次能做好这件事儿,那么以后即使他进入了官场,也不会吃亏了,就当是预演好了。
“福寿,怎么样!”
薛蟠看着身边他的得力助手,贴身小厮福寿,眼睛微微的眯着,等着他想要的消息,而福寿则是一脸的憨厚老实,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没什么心机的老实人的样子,站在一边笑着,若是有人细细的观察就能发现福寿不同于脸部表情的眼睛,机灵的闪着光,还带着一丝的奸诈。
“大爷,都办妥当了,就按照您说的,让人去甄家的那个管事那里吹了风,这会儿他只怕正着急的很呢!”
听到福寿这么说,薛蟠得意的笑了,很是满意,然后点了点头,吩咐道:
“好,告诉办事儿的人,这事儿要是办妥当了,自然有他的好处。“
说完转身去了内屋,等着福寿一走,他又去了后面自己的小库房,看着那新出现的几样古董,眉开眼笑的偷着乐。
你道薛蟠怎么会这么高兴?还用说,自然是占了便宜了呗,说来也是他脑子好啊!在想着怎么从甄家占便宜的时候突然想到这甄家似乎在书里,好像就是贾家的翻版,那么若是这么说那什么管事的偷盗库房的东西,或者说那些大大小小的管家管事动用自己手里的权利贪墨主家财物的事情必然也是有的。而且一个个还都是大富豪,丝毫不比主家的主子们银子少呢!所以从一开始,薛蟠打的主意就不是甄家的主子们,而是那些管事什么的。
甄家的家奴们要真说起来比起一般人家的寻常百姓还多几分见识,这和他们生活的环境有关,见天的见到的都是富豪之家的人,看到的,吃到的,还有寻常学到的也都是大户人家的做派,他们见识自然也是广了很多,只是在有见识的奴才也是奴才,很多的只是不是他们看看就能学会的,比如说古董的认知上,他们就不怎么清楚了,最多知道这是好东西,知道些玉器宝石的品质那就已经是很有些本事了。
薛蟠利用的就是这一点,他让一个不怎么在外头走动的下人出面,装成专门收古董的商人,也就是冷子兴那种角色的样子,然后和甄家的那些管事们接触,这些管事们从主家用打碎,或者是报废的接口偷出来的东西不少,他们也知道这是好的,值钱的,可是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拿出来用,更不用说卖出去了,万一哪天一不小心让人看到了,捅到主子那里,那他们可就没命了,所以这好东西到了手里,大多都是藏着掖着,只想着哪天当个家底传给孩子,别的真的是没什么动作。更要紧的是对于这些奴才而言,他们认为最好的家业其实还是土地,最好能有些个什么小庄子,这才是他们长久的家业。古董这东西,对于不怎么识字的奴才来说,只能是一种很有诱惑的东西而已。
而如今,薛蟠的人通过拐着弯的渠道让他们知道了有这么一个做行商的古董商人,他们心里就像是一下子亮堂了起来,他们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这东西在这金陵不能卖,其实还能卖给行商啊!行商行商,那就是行走天下的商人,他们不定是在那里落脚的,卖给了他们,那就是说这东西绝不会在金陵出现了,这多好,就是那天倒霉,这东西让人知道了是甄家的东西,想来也没有什么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