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她急忙跑了出来,高声应道。但还说完,便先递到若老一阵诉训:“叫唤什么?叫唤什么?微声应便是了,长这么大,一点礼仪都不懂,压根就不像个女儿条。”
“爹爹,我知道错了。”她低下头轻声答道,这般动作表情,才令若老满意。
“很好,这才像话。从紫公子那儿提前回来,怎么不先通知爹一声啊?是不是闲懒先跑回来了?”
“不是······”
“哼,少跟爹爹贫嘴,闲懒就是闲懒。紫公子人蛮好,不怪你已经算好的了。若是换了别人,才不会教你这野丫头画画,写字呢。”
“爹爹教诲的是。”若怜冰撇了撇嘴,不情愿地答道。但她也深知若老的这般用意,因为她自己即将成为这苗族黑巫的巫神之女,若老除了让她熟练巫蛊术外,还必须要尽到自己应尽的责任。然而以她的资质也说根本是无法练习巫蛊术的,幸得上天赐她一身御灵术,能操纵林甬百兽行动。所以也只好勉强让她修炼御灵术了。可是,选搜神女的时候,御灵术真的能胜过巫蛊术?罢罢罢,还是不去想这些了,先是去修炼一下御灵术吧。想到这儿,若怜冰便跑了出去,还轻声叫道:“爹爹,我先去修炼了。”
“唉,这丫头,刚教训完,又叫喊了。”见若怜冰跑出去的身影,若老无奈地摇了摇头,朝她喊道:“丫头,慢点儿走,注意一下形象啊。早些回来吃饭~~~~~~~~”
“知道了······”远处,她只是应了一句,便不见了身影······
若怜冰跑到一谷边,高兴地叫道:“终于解放咯~~太好了,接下来好好修炼御灵术吧~~”说完,便坐在地上蓄气储灵,准备好施展御灵术的所需要消耗灵气。过了一会儿,便起身寻找御使对象。她聚精会神地寻找着目标。
“呵呵,终于找到目标了。”在远处,有一只正在刨树根的野猪,寻找到猎物的若怜冰,得意似的笑了笑,放轻手脚悄悄靠了过去,而那只野猪也发现了她正在靠近,于是便向她发出咆哮,警告她不要再靠近了。而若怜冰却一笑置之,笑笑道:“小野猪,乖乖地不要动~~~~”还未等她完全接近时,野猪便生气地扑了上来。她心中暗自惊了一惊,急忙念动御灵诀,那双纤纤手背上的纹记立刻发出光芒。她将手往野猪体上一按,又立即念动命御诀,使这野猪便成听她的命令。一道光闪过,这头野猪头上出现了一个与若怜冰手背上相同的印记,但它却不再暴躁不安,而是好像谦让着若怜冰似的。
“嗯哼,这才乖嘛。”她也不客气,直接跳到野猪背上,命道:“去山谷上的树林,我要去寻找更多的目标练习。”而那野猪便叫了一声,驮着若怜冰往山谷间跑去。一路上,多了几分清闲悠悠,少了几分渲染器年。比起苗疆真正的苗疆生活虽然还差上许多,但倒也算不同的完美风格与此一同时,茶苑那边,紫萧卿正在匀匀温习若怜冰教授采叶的技法,合着一些苗人一起采撷茶树叶。
“紫公子,日光太大了,你先去凉棚那儿休息一下吧?”一位苗族的老叟见紫萧卿头上已经流了很多的汗水,便让他去休息一下。而紫萧卿却摇了摇手,大口喘着气说道:“谢过大伯,我不累。采完这八框就好了,这些新鲜的叶子不宜受日光直射太久,再快一些,这样就不会让这些叶子浪费了。”
“不,不,不,紫公子身份高贵,可伤不起体格的。公子还是快到凉棚去休息,这剩下来的就交给我们就好。”说完后,硬是让紫萧卿去凉棚休息。见大伯是长辈,紫萧卿也不好与他争夺,也只好在凉棚里坐着休息,在凉棚里,紫萧卿默默望着众人采撷茶叶的情景,便诗兴大发,说着便拿出纸张和笔墨,记下了一首由情叹途的《捺霜叶》!日灸三千茶苑自,与君采捺撷茶霜。若汗淋漓如泣下,却不话噪为累疲。君使且我暂休生,可犹怜我体身虚。可恨已弱读书人,不如南疆采茶人。一首《捺霜叶》写出了自己心意境的,也写出了自己对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帮助和照顾自己的苗族族长的感激之情,也十分赞美人,苗族劳动人民爱劳动,自己爱的劳动精神和处世之道。
“紫公子,大家都采完了这批茶树叶·······哟,紫公子又在作诗了呀?”那老伯笑嘻嘻地说道,而紫萧卿也得意似的点了点头。那老伯不识字,但也懂得装饰,一副拍马屁而定样子拿起那张词题装模作样的看了看,欣赏精品似的说道:“好,好,好诗啊!紫公子文才雄略,堪称大家啊。”
“不敢当,不敢当。大家风范,岂敢冒领。在下只是随笔之作,谈不上什么文才雄略,堪称大家。老伯真的不必过多赞赏。”听紫萧卿言外之意,是怪罪自己不应该拍他的马屁了。于是乎老伯憨笑了两声,回答道:“农人不懂言辞,说话有实过头,还请公子原谅并点正。但公子诗词的解甚是完美,我说的也是实话。”
“罢了,誓不发和你争论这些时间长了,那些筐中的茶叶可是要被晒干了。”紫萧卿说罢,老伯才想起那几筐黄树叶,急忙大叫一声不好。急忙跑过去将其中两筐担扛在肩上,合同着另外几个族人一起将这些菜叶筐背回去。他待这些人走后,摇了摇头。但又有一位妇人走过来关切地问道:“紫公子,怎么?不回去吗?”
“唔~~~~~~我想待在这茶苑中一会儿,你们先走吧,还有,这茶苑是不是有一个休息的地方?”
“有哇,就在凉棚后面两三脚路,有一个晌午休息的小屋子。里边有一张连柜拼成的床铺,有茶水,干粮······”妇人还未说完,紫萧卿便答句多谢了,之后便徒步走向小屋。
进入小屋,里面陈设着一张五六人床铺,中央是一台木桌,木桌上放着许多的东西,主要是以干粮,茶水为主,小屋角落放着农具,这正俨然符合了南疆领域农家文中最常见的摆设。紫萧卿将才刚写的词往桌上一搁,便睡下床铺去,立刻就有无尽的疲惫和困意袭上了身,过了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之中。
然而紫萧卿有所不知,在他睡熟之后两三分钟里。一位女子走了进来,瞄了一眼正熟睡中的他,蹑手蹑脚拿起了桌上那首他作的词来看。看完一遍,便轻声吟道:
“日灸三千茶苑自,与君采捺撷茶霜。若汗淋漓如泣下,却不话噪为累疲。君使且我暂休生,可犹怜我体身虚。可恨已弱读书人,不如南疆采茶人······不错,这首《捺霜叶》写得极妙。难怪怜冰她这么喜欢你,可惜······呵呵。”说道这儿,那女子放下词,又再次离开了小屋,才走不过十分钟,紫萧卿从梦中惊醒,彷徨望了望四周,自语道:“我怎么觉得刚才有人来过?莫非是我的错觉?”说完再次入睡。谁也不会想到,一场危机正在慢慢到临······
未完·待续
第三章第十九回(49回)
翌日,紫萧卿睡醒后便去找若怜冰,来到若怜冰的苗寨时,若老却刚好从寨里出来。见到若老,紫萧卿便问道:“若老,若姑娘人呢?怎么寨子这么清静?”而若老只是咳了咳两声,叙叙说道:“紫公子,这丫头昨天去山谷练习御灵术,今日还未归还,我怕她会出什么事情,所以便出来寻她。若是紫公子也找她的话,可以和我一起去。”
“也好,也许有需要我帮手的地方。”说罢,紫萧卿便和若老一起往山谷的方向行走。走着走着,紫萧卿突然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来。瞬间打颤不已,若老见他这一刹的反应,便关切地问道:“怎么了,紫公子?”
“若老,说来也奇怪。昨日我在茶苑中的一所休息用的屋子里午睡一小会儿,好像觉得有人进过那屋子,还把我摘茶叶时所作的诗读了一遍,那时我还以为是梦境,并没有太多的注意。但是这感觉好生奇怪,故之惊颤。”若老听他这番讲述,也感到十分纳闷,但想了个焦头烂额也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来,只好道一句:“罢,也许是紫公子的错觉而已。要是真有人进过那屋子,也只是茶苑中的族人,紫公子不必放在心上的。”
“也是,好了,我们还是继续赶路吧。”说完,两人又继续往前走去。两人走了一会儿,很快便到达了山谷,但山谷大,一时要找到若怜冰也是较为麻烦。但若老却有办法,他从袋口取出一个铃铛,接着便是轻轻一摇。摇了三次过后,只是轻轻一笑。
“若老,这是什么?”在一旁看得不解地紫萧卿疑惑地问道。若老只是浅笑说道:“这个是铃铛术,用铃铛来对探寻族人或朋友用的,但是必须先在对方身上设下铃铛才可以。还有不同的巫铃术,比如说是操纵傀儡的,召唤的,还有些事情侣间会合的,一般在有限的范围内就可以使用了。”
“原来如此,但是若姑娘会知道你在她身上设巫铃术么?”
“知道,一听到三声铃铛响,她就会知道了。”说完,便向前走去,紫萧卿不敢怠慢,也紧跟了上去,过了一会儿,却还未找到若怜冰,紫萧卿便心疑若老的判断是否有差误。而若老自己也心起怀疑,正准备再次摇铃时,不明处有一声答道:“若老,不用再摇了,怜冰她已经不在此处了。”说完,此人从一旁的草木丛中走了出来,现了身形,只见说话的人却是另一个苗族打扮的女子,但和苗族的女子打扮又有许些不同的地方,这种语气和声音,让紫萧卿感到十分惊异。这个声音好像就是茶苑中小屋听到的声音?!莫非,她那天趁着紫萧卿午睡时进来吟读他的诗?
“是你?你怎么在这儿?”而若老却没有多大的反应,他好像和这位女子认识,不仅认识,而且好像还有一些过节。紫萧卿看了一眼她,对若老问道:“若老,她是?”
“她是白族苗族分支的,当年她们这家人与我们部分黑旗的族人一起迁到南疆来,在我们和月族魔教斗争时趁势发展她们黑旗的势力,企图抢走丫头的巫神之位。”若老说着,那女子便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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