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情心应了一声,再无反应便陷入沉睡之中。凌梦静了一下,与紫萧卿继续聊着半个年来的事情,而这半年,好像一场春宵良梦。真是应了那句“人生一场黄粱梦,生生死死总成空。”一梦之中,曾得到过想要的,失去过不舍的,爱过,恨过,笑过哭过,开心过,难过过······然而现实中也何尝不是一样?从降临到这世间,成长悟识人间世事,初见初识相知相恋,到最后的生死,分离莫失莫忘,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一场虚空有天的黄粱大梦。从无到有,从有到无,从尘土化为一尘灵,死后又归完于尘坑间,构成万物永恒的轮回,曾经就没有得到过,也没有失去过,这难道不是一场梦吗?梦想之后,依旧什么都没有,一切归零,因为你思故而我存,才得以让一切在轮回中永生。就连这个故事,这个芳华。这天下都像是一场梦,生生死死总成空。生生死死总成空呐,生矣何求,生矣何哀啊,也许只有这样,什么都能够想开了吧。但在这梦之中,有一样却是十分地真是着,那便是情爱。在活着感到疲累时他便是温馨的家,帮助着多少人走过千万道坎坷。
最后,又是谁咬着嫩唇说了一声:“好了,我们回去吧?”
“回哪?”
“月州城,回到这旅途的正途上去,继续完成原本的行路之途。”凌梦轻微点点头,轻声说道,而众人却是一阵愣然,许久,才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同意这番想法······半年之别,苗谷之云在天际上空明游悠。血月谷和落雁谷之间,仍存芥于一些天之恩仇,暂且不说这些,向北方望去,却是不见云端来何处,只是云中求云源,却不知身处云源之中,云源再往下,便是那月州的天空。
月州城内,七月枫肆楼。
这已经是半个月过后第七天,又很快就要到七月份了。在枫肆楼一扇敞开的檀香木窗旁边,啊冽双手撑持着趴在窗边,正在惬意享受这将秋的气息。而她身后有一儒衣男子,正专情为她扎束发辫,忽然一阵小楼东风吹得二人好不痛快,啊冽忽然想到些许事情,便问道身后男子:“子锡,你说紫公子他们什么时候才回到月州城?好想让他们看看凤九的样子,让他们知道多出这么一位小同伴那该多好。”
“呵呵,是啊,好久都不见紫师兄了,等他回来一定要与他大饮一番才是。”那名叫子锡的男子笑吟了一下,继续摆弄着啊冽的头发。而楼下,慕容云飞正与凤九在下面玩耍,又见一楼的内院,一位长纱短裙的少女,赖在慕容云飞的后背上。看那少女十多岁余,正是一脸稚嫩的童气天真。自从苏醒之后,整日就在慕容云飞的背上,寸步不离。云飞奈她无法,也只好成天背着她,惹得不明事理的人经常误会。上街时,行人常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云飞,还有人问道:“兄台,背上这位可是令女?”这几日的冤苦,云飞可真是无处诉说啊。
“下来!”在院内,传来一声冷喝,冷喝中带有一些威厉之气。但都被一稚嫩的童声给深深应了回去,“我才不下去。凤九就是要在慕容哥哥背上~”“谁是你哥哥?快下来!”“不下!”“你下不下来?”“就是不下。”一番争斗,慕容云飞彻底没辙。只好任由她在背上,自己则到一处地方打坐起来,迅速进入稳定状态。凤九见他不理自己,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便疑惑不解,用手扯了扯她的衣领,但他却无任何反应。再扯,还是没有反应。用力一点,无论怎么扯衣角,慕容云飞依然还是不理她。最后她有点生气了。用手一抓住慕容云飞的头发,大力地拉扯。
“呀,好疼——”在入定状态的慕容云飞迅速在痛觉中醒悟过来,睁开双眼生气地看着背上的这小丫头,真有一种想破口大骂的感觉了。但凤九却嚣张地说道:“哼,叫你不理我,这样子看你还有没有反应?”
唔唔唔,这小丫头欺人太甚,连自己修炼的时间都不给修炼了,本来还指望冲击灵品五阶的他,计划全然被这小丫头给打断了。无奈,他只好背着凤九,走上二楼去。上到二楼,慕容云飞一脸无奈地对两人说道:“凤九交给你们照顾吧,这小妮子害我修炼不成,冲击不了品阶,真的是想气死我啊。”谁知,啊冽却是哈哈大笑,对云飞说道:“凤九可是你亲自唤醒的,而且她也喜欢跟着你,这也许是一种机缘吧。所以也只有你,才让她安分下来吧。”表面上是开玩笑,其实心里却是在推卸责任。凤九到来的日子里,朱子锡和啊冽并不是没有试过照顾她,但云飞一离开身边,这小妮子便是又哭又闹,好像把云飞当成亲人了,只要不见云飞的身影,下一秒她保证哭闹起来,这个性格好像和某人极为相像呢,若是浅画在这儿一定会想到另一个小家伙。(和谁相像?哈哈~我才不会告诉你呢。各位哥哥姐姐猜一猜吧。)见眼前二人无奈的神情,慕容云飞无奈地摇了摇头,只能叹一句“这是老天在捉弄我呢,让我鼎鼎大名的卿朝大将军来受你这小妮子的气。”一想到凤九刚来的时候的那温文尔雅与现在这胡搅蛮缠的表现,这完全是不同性格的两人啊,真怀疑这小妮子是不是睡得太久得了精神分裂症呢,
“看什么呢?再看就扯你头发!”在云飞后背上的凤九被云飞用奇怪的眼神盯了许多,脸上十分不爽。而慕容云飞并没有搭理她的威胁,而是继续没有神情地看着她。她被看恼了,从云飞背上跳下来,朝云飞左腿部狠狠踢了一脚,但云飞穿着内甲让她小腿发麻。
“呜呜~好疼,云飞哥哥欺负人。呜呜~~~”过了一会儿,这三人早已熟悉的哭声又从屋子里传出来,三人急忙上前安抚她,而楼下的伙计们早已熟悉了,这哭声一日便会有这么三五次,一次就哭上一炷香的时间,久而久之便已经习惯了,于是继续干着手中活儿,扫地的扫地,算账的算账,接待客人的去接待客人······
在哭声百里之外的月州城门之外,风尘仆仆的五位行者正牵着马朝城门赶过来,仔细看去,一位魔修走到门前,魔修抬头望着城上挂着“月州城”三个金楷的牌匾,有些怀念地说道:“终于,又回到这儿了。”“是啊,还有许些怀念呢······”应和那魔修的,正是那位女真道士,刹时间,两人的记忆如幻幕一般,一幕一幕地划过眼前······
“哇哇,小椤欺负人~~”某人的经典台词,大家终于想起来刚才我说的是谁吧?
未完·待续
第五章第二十七回(57回)
看着城门上那挂的题了“月州城”三个金塔大字的牌匾,白夜有些怀念地说道:“终于,又回到这儿了。”而站在他一旁的空叹道长应和说道:“是啊,还有些怀念呢······”刹时间,两人的记忆如幻境一般,一幕幕地划过眼前······
一年前,月州城。
那时候白夜在云海仙林与墨九、忆柳等人力力战元镇,却在重重困境下依然救不出即将被封印的墨绍狐以及其他的狐族。在体内月魔的**下,做终生恨成魔,以前逆天,成魔之后,他便往凡世堕落而去,恰巧堕落在月州城郊外,这时候的他,并没有被心魔屈服,只是将月魔困在了体内压制而已。到已成魔身的他,想必空道到世人的排斥,于是他化形一番才敢入关月州城,但在月州城门还是被她认了出来,只记得空叹那个时候是幻男性道士之身,一柄浩然正气之长剑直指他的锁喉处。“道长,平生相逢,你我互不认识,你为何这般举动?”这是他对她初次见面时所说的第一句话,那时候,她好像如何回答来着?
“你少掩饰身份,我法眼看见你的魔身,我区区一云玄修士。有必要降了你这么一个祸害。”她说完便轻微地移动了剑锋,在自己喉间划出划,而他却说道:“成魔,并非我本必之急,只是喷恨被心魔利用了。虽然我现在很有人的理智,但很快就成了个杀人如麻的祸害,如果道长觉得你自己做得对,那就请杀了我吧!”在等空叹一剑刺下之时,他又说道:“没有她,我已经对这个世界没有什么留恋了。”
“她?她是谁?”这一好奇地疑问让白夜与空叹结下了友缘,成为人魔之间的“知己”,对于白夜的特殊身份,空叹守口如瓶地为他保密,就这样,两人这样人认识了,两位知己,在这月州城定居生活。
“想想一年前我们是这样认识了。还真多亏了你那当年的好奇一问啊。”想到这儿,白夜不可置否地笑了两声,而空叹也笑了两声,刻意说道:“若不是白少侠当年自责的那一句话让我心慈手软,不然我肯定会错杀人生这个最重要的一个知己呢。”
“也是,道由心生,心慈并不代表妇人之心,有时候也是一种力量,修道便是修心,道长当年不杀我,才有如今的困累啊。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可惜我等为逆天之人,终生脱离轮回,无法再悟此一大道理了。”
“哪里,等白少侠与我等回到云海仙林后,净化灵元魔念,到时是一切还都未晚。天久道理,是为人话。而天之言老,便是人也。魔、仙、神、妖,又何尝不是由人变化?所以我认为这天道万物苍生都可以参悟,才不去管什么人魔神妖呢。若你想成仙,你就一定会成仙,你想为人,便可为人,你想化神,一定可以化神的。”
“呵呵,道长说得这些,我都不想去参悟。天道虽好,但总有不公,天久不公,是人为,是神论的。时间不可能没有公平之说,比如入魔,入魔之人为何要人魔?正是天之欺之,怎会入魔?”
“好了,你们别争论了。我们进城吧!”话到这儿,身后的紫萧卿咳嗽了两声,避免了两人争吵起来,走进月州城内,白夜又想起一年前的往事了。那是一个月夜,白夜带着一些党羽出城灭杀近日侵扰月州城的山贼土匪,而城内正好举庆,因为某些原因造成月州人口流失,所以才出城调查城外晋类,正好那晚中秋月夜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