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树咽了咽口水,那里他自己都是第一次,看来要费一番心思去扩张了。
趁著对方还在失神喘息,男人拿起一边的KY倒了一大半的粘液在手上,小心翼翼的朝对方的後庭摸去。
白树有点惋惜看不到对方的菊穴,肉棒和花穴都那麽的漂亮,後庭也一定是别有风味。不过他还是一边观察男子的反应,一边敲开了菊穴的大门,食指的一小截探了进去,很紧,完全的紧闭。
白树兴奋了,不管前面还是後面,这个人都是个雏儿,全是他的,这一切都是他的。
☆、15 摘采後庭花
激动中的男人,有点儿得意忘形了,食指锲而不舍的进去了一半。
“砰”房间里突然响起一声巨大的物体落地声。
“去你MD,滚!”江玉气得双眼发红,这个男人居然还想打自己後庭的主意,脸皮厚的可以去挡大炮了啊。
之前那麽顺畅,有一半的原因是江玉欲火焚身,还有一半的原因是双手双脚都被禁锢著反抗不了,但刚才两人激情交欢後,江玉的热潮退了不少,再加上男人的松懈放开了一只脚,所以江玉憋了一口气,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一脚踹在男人胸口上,直接把人踢到了床底下。
看见从床下慢慢爬起来的某人,江玉讥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干嘛?呸,你个操蛋的玩意儿,再敢上来,我绝对踢爆你的蛋!”
白树面无表情的从地上爬起来,床沿比较低,再加上又铺了地板的原因,其他地方并没有摔疼,不过胸口被踢的那一脚是隐隐作疼的,白树低头伸手按住揉了揉,对床上男子的威胁也不作任何回应。
白树的性格温和,平日都笑的憨厚无害,但并不代表他就一只纸老虎,一个玩黑道的,脾气又能好到哪儿去呢?只不过他每天早晨起来打打拳,有事没事也打打拳,再多的情绪也宣泄出去了,再加上偶尔也会找女人泄个火,所以他留给很多人的印象就是一个好好先生,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道上被人称为了‘双面虎’。
老虎是猫科动物,似猫,温顺;似虎,凶猛。
双面虎这个绰号,白树绝对当之无愧。
於是乎现在,江玉见男人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敏感神经拉响了警报,男人身体周围空气突然变了。
江玉手脚微颤,心里发慌,觉得非常不安,对方就像一只危险的老虎,正处於捕食前的那一秒寂静。
“啊──────”随著男人像只猎鹰一般的飞扑上床,江玉很没骨气的放声尖叫起来,不叫不行啊,男人嗜血的眼神很恐怖。
被人踢下床,这种很没面子的事,引爆了白树的脾气,床上男子的高傲性子,彻底激发了他的征服欲,让对方臣服,比起单纯的占有更让他血脉膨胀。
生气中的男人,动作异常的粗鲁,一把抓住在空气中胡乱狂踢的双脚一扭,迫使对方侧身,大大掰开双腿,直接坐压在一只大腿上,左手抓住另一只脚的脚踝,右手挤出KY直接就朝对方的菊穴伸去。
“放开我,放开我,你个杂碎,我不会放过你的,不准碰,听到没有,滚!”江玉心惊,现在的男人气场很强大,危险系数太高,粗糙的食指已经贯穿了自己的穴洞。
江玉一怔,气疯了,四肢被控,只有嘴巴能用了,三字经狂飙,“你TM烂JJ,又玩阴道又玩屁眼的变态,该死的同性恋,吃粪吧你……%#&!#!¥#……#¥&”
江玉一边骂一边扭著腰躲避男人的入侵,可惜的是还是被插进了三根手指了。
白树只顾自己的做,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感觉穴肉已经差不多松软了,抽出手指把胯下的雄物抵上了穴眼,“我当你是男人,所以我要操这里。”
说罢,龟头挤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你个混蛋啊!”江玉痛得夹紧了屁股,一个晚上就挨了两次,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吧?
“放松!”白树只是把龟头插了进去,就被对方突然收紧的肉穴夹得生痛,进退不得,为自己的冲动有些後悔了。
“放松你妹,劳资把你夹断!”江玉也气糊涂了,这话说出来导致两人都愣得对望了一眼。
白树大笑,“好啊,那你把我夹断吧。这麽紧,确实是可以办到的。”
江玉羞红了脸,恢复活力的他,看起来格外动人,“去死吧你,色情狂!”
“呵呵。”白树紧紧盯著身下的尤物,扬起了右手。
“啪,啪,啪”不轻不重的拍打某人臀瓣,“放松,我要进去。”
江玉愕然,第一次,从小到大第一被人打屁股,这个人不但是外人,而且打他的目的竟然是为了让自己放松,好方便给他操。
“你个杀千刀的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你,一定啊。”江玉气疯了,一门心思放在了要报仇上,下体自然就开了门。
男人阴谋得逞,趁机挺身整根没入。
江玉一口血差点儿喷出来,私密处被撑的发痛,男人的孽根就像铁棒一样开始进进出出,结果他还没来得及悲哀,肉穴就开始迎合男人的进出而分泌出肠液,两人的交合更顺畅了。
“没想到,你连这里都能出水,真是太棒了。”白树舒服的扬起脖子,腰肢动的飞快,为了找传说中的G点,开始横冲直撞胡乱撞击。
“嗯~~啊~~~”江玉没想到自己的後庭都能有快感,而且还不比花穴差,流出的淫液越来越多,连他自己都听到了噗呲噗呲的抽插声。
白树也爽翻了,猛戳让男子疯狂的那一点,对方毫无办法的摆动著弹性十足的翘臀,下体的菊穴被巨大的肉棒带动著不断翻出粉红的嫩肉,淫液也趁机滑出,一滴一滴全掉在棉被上。
“啊~~~操!MD,你;个啊~~~我绝对唔~~~我绝对要~~~~啊啊啊啊;杀了;你~~~”
江玉一边呻吟一边怒吼,两个男人就好像在较劲儿一般,下面的人喊打喊杀,上面的人狂操不停,场面十分的劲爆。
就这样两人折腾了很久,看著眼前体力明显透支的男子,尽管已经处於昏睡边缘,依然骂骂咧咧跟自己死磕,白树情不自禁抚摸对方的脸颊。
这个人居然让自己失控成这样,是不是有点儿在意过头了呢?一夜情的陌生人而已。
想到这里白树有点儿不甘心,俯身到对方耳边,低声问道:“你叫什麽名字?”
此刻的江玉已经没有意识了,先是感冒,然後是副作用的药,又操劳了一个晚上,无论是体力或是精神,都扛不住了,但在睡梦中仍然不忘诅咒著某人,“去,死。”
白树一愣,挠了挠头,无奈的笑了。
罢了,明天再问,随即一个翻身下床,轻轻抱起某人往浴室走去。
☆、16 气死一堆人
“当,当,当”
白树冲下楼,一把抓住正打算开口跟他道早安的刘伟,急道:“他人呢?”
只是去买消炎药而已,回来人就不见了。
刘伟一愣,“啊?谁?”
“昨晚那个男的。”
白树觉得问刘伟这个问题有些蠢,就昨晚男子的那种紧致,很明显就不是出来卖的,怎麽能怀疑对方是被刘伟送来服侍他的人呢?
“大,大哥,你在说啥?哪个男的?”刘伟见他这麽心急,也激动起来,难道是有人违规嗑药被发现了?
白树皱了皱眉,冷静地想了一下,“带我去看监控录像。”
“好,这里。”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监控视频,一抹纤细的身子扶著墙壁一步三喘的小心避开一个服务生後离开了酒吧,白树心都揪成一团了,幸好有帮他清洗过,不过昨晚他有些失控,把人做的太狠,看见对方明显有些摇晃的身子,白树懊悔不已,自控力咋就这麽差呢。
“没了?”
“啊,没了,大哥,这个是我们酒吧内部的监控,离开之後的客人就看不见了。”刘伟脸都白了,视频里那个男人步伐蹒跚,一看就是有问题的,怎麽解释啊,“大,大哥,我真不知道怎麽会这样,我。”
白树压根儿就没听他的解释,心思都放在昨晚那个人身上了,直接打断了刘伟的话,冷静道:“查他,找人去查他,把这条街周围的监控录像全调出来给我。”
白树理不清为什麽对这个一夜情的男子如此的在意,直觉不想放开对方。
这条花街小巷子颇多,光是监控器就有上百个,白树看了几个小时,眼睛都快看成斗鸡眼了,终於在西宝街发现了对方的身影。
白树露出了赞赏的目光。
从‘随意酒吧’到西宝街,不算太远,隔了2、3个巷子,一路有好几个监控都被对方灵巧的避开了,如果不是西宝街的摄像头安置的比较隐蔽,恐怕也拍不到他。
但没过多久,白树脸就黑了,一个陌生男人开著兰博基尼把人接走了,最重要的是,两人举止很亲密,勾著肩膀,还、摸、他、的、腰!!!
“操!”白树气红了眼,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瞬间桌面就裂开了,旁边的刘伟吓得肝儿颤。
白树心中顿时涌起莫名的嫉妒,就像自家媳妇红杏出墙一般,转身对刘伟大吼:“去查!查这个开兰博基尼的男人!”
刘伟听到他类似抓小三的口吻,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嗑药,弱弱的问了一句:“大哥,那之前那个男人还查麽?”
白树一噎,觉得自己反应有些过头了,轻咳一声掩饰道:“算了,就查之前那个男的。”
“是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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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听了江亮的汇报,江启皱紧了眉头。
昨晚江玉才到D城,今天就有人查他?身份暴露的也太快了吧?
“是白家。”江亮也很疑惑,白家人查三弟干嘛?
“白家?不是艾伦?”江启挑了挑眉,这是闹哪出?难道江玉又闯祸了?
江亮扶了扶眼镜,平静道:“恩,我也觉得奇怪,不过已经中途拦截了。”
“去查一下阿玉从昨天下飞机到现在都干了啥。”江启心里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根本就不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