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程叶秋,但是问及他这个室友时,他们总是避而不提,但是他觉得他的出身一定不简单。
小舞冲完凉,换上睡衣发现他的室友还没有睡,而是在客厅里听歌。小舞丢了一支烟给他,自己也靠在沙发上抽烟。
“睡不着吗?”
邵冬问他:“你最近似乎很忙。”
“一些杂事而已。”对于制造业龙头的邵氏企业小舞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你呢?继承家族企业的重担压力还是挺大的吧。”
“我等毕业之后才会进入家族企业,年轻的时光趁着能学进去的时候还是多学点东西,多享受几年自由的时光。”
“你很想得开。”小舞猛吸了一口烟,享受青春对他来说已经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情,而他一直都在忙碌中度过,除了在缅甸还是实实在在闲了半年,他似乎天生是闲不下的性格,执着,好强,不愿浪费一分一秒地忙碌着打拼着。
“There s a heaven above u; baby; don t u cay tonight……”
一首经典的老歌,GUNS N ROSE 的DON T CRY,没有想到他也喜欢。
小舞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静静地听着那首熟悉的老歌,ROSE沙哑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悲哀。他已经过了忧伤的年纪,不是吗?
邵冬看着身旁不远处靠着沙发的少年,他有着清澈明亮的眼睛,眉目浓丽,秀丽的脸上却带着淡淡的哀伤,看到他的时候,如果不是在课堂上,就总是在独自一人沉默地抽着烟。
“烦什么呢?事业?爱情?”邵冬问他。
这个年纪能烦的也大抵就是这些,而以他们这名校的MBA专业,即使那些没有进自己的家族企业的出来也都是抢手的人才,能让人这么烦的大抵是后者。
谁又没有受过感情的伤?
像他这么美得灵秀动人的少年,又是谁会狠心让他如此受伤。
“三条腿的蛤蟆不少找,两条腿的人还不好找?”
“呵……”
小舞抬起头看着邵冬笑了,没有想到他的室友竟然是个有趣的人。
……
接着几天小舞一直住在宿舍,只有在周末的时候才去了沙头角跟父亲一起吃了顿饭,楚靖天问他的时候他也只是说学业忙,不想来回跑得太劳累。
周五的时候,小舞刚刚下课,背着书包走到宿舍楼下的时候就看见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停靠在他们宿舍旁边的法国梧桐下。当他走过的时候,一个穿着黑色风衣,带着黑色墨镜的高大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小舞放下了手里的包,停下了脚步。
这是一个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男人,甚至当那人走近他的时候,他都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烟草味和血腥味,这个男人追来了香港,而且还找到他们学校里来了。
“小舞!”
佩特拉摘下了墨镜,一下子将他拥在怀里。
小舞惊讶地睁圆了眼睛,这个男人竟然就在人来人往的校园里这样紧紧抱着他。
他听见这个男人在他的耳边低声地对他说:
“我想你想得快疯了,我的宝贝!”
117
117、锁链22 。。。
这个男人所说的‘礼物’究竟是什么?
他不认为佩特拉会真的给他什么礼物,这个男人想要怎么样?他所有的行事都极为严密谨慎,总是慢慢地撒网布局,再慢慢地收网。
可是这毕竟是香港,这毕竟是他们楚家的地盘。
佩特拉把手机给他,手机里传来沙沙声,那边的信号似乎不是很好,但是却也能听到。
“你想不到有今天吧?豹子。”
“出来混,早料到有这一天,要杀要刮随你。”
“……”
小舞的心一顿。“你们抓了阿豹?”
“我最恨这种反骨仔。”佩特拉的声音低沉:“他出卖我的时候就该想到自己的结局。”
“阿豹不是什么反骨仔,他本来就是我们楚家的人。”
“不论他是反骨,还是玩无间,他骗取了我的信任又甩了我一道这是不争的事实。”
他不能让阿豹成为他们两派争斗的牺牲品,毕竟是因为他阿豹才会被他父亲楚靖天派到缅甸博取佩特拉的信任。佩特拉虽然抓了阿豹,但是小舞知道他向对付的根本不是阿豹。佩特拉只是不虞当时在缅甸自己的地盘上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但这一切的根源都在他,他不可能坐视不管。
“放了阿豹。”小舞短暂的思考之后这样对佩特拉说:“我知道你要对付的是我,只要你放了阿豹,以后都不要再找他的麻烦,你想要怎么样,条件随你开。”
“你对帮里的人倒是义气。”佩特拉用手臂环着他的脖子看到小舞仍然带着那枚他为他带上的水凝之心的翡翠玉坠子眼中闪现出满意的神色:“你心里很清楚我要的是什么。”
坐在加长卡迪拉克的后座,小舞思量着刚刚佩特拉的话。
车子开到了郊外,他跟着佩特拉走进了一个仓库。仓库外面站着几个穿黑西装的男人,都带着武器,佩特拉从车上下来,带着小舞走进了仓库,里面有十几二十个黑衣人,都是佩特拉的手下。
阿豹被绑在一个柱子上,衣衫有些破损,显然经过了一番挣扎。
“将军,您来的正好,我们正要教训这小子。”旁边的那个人小舞在缅甸见过,叫艾加。
“少爷,您怎么来了?”阿豹抬起头看到小舞,有些担忧。
“把他放了。”
“我们好不容易才抓到这只狡猾的小豹子。”
“照他的话做,艾加。”佩特拉对他的手下说。
“是,将军。”
“我要看着他被送到安全的地方。”
“好,都听你的。”
“少爷!”阿豹在被带走之前对他喊着:“少爷!你答应了他们什么吗?不要这样做!”
……
小舞没有想到佩特拉来香港所住的地方竟然是自己名下的星辰酒店,这个位于尖沙咀黄金地段的五星级酒店是他从蓝海转向星辰的第一个产业,对他来说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佩特拉如此毫无畏惧,还是他如此地信赖他不会对付自己?
佩特拉下榻在这座酒店33楼的总统套间。
当小舞和佩特拉一起走进酒店的时候,酒店的服务员走过来迎接他。
“阿生,我跟这位客人有些话要淡,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搅。”
当关上房门的时候,佩特拉紧紧地抱住他。
“宝贝,你可以走得那样决然,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还是我所承受的痛苦折磨对你来说根本不重要?你知道不知道,我是怎样一夜夜地想着你?”
小舞深吸了一口气,却没有推开他。
这是多么讽刺的一个事实,他在乎的人不在意他,他不想去想的人却心心念念想着他,这句话听起来多么耳熟,他怎么会不明白那种感受,被自己所爱的人所离弃的那种感觉,他埋藏在心里想对那个人说的话这个男人却用这样受伤的眼神对他说了。他爱的人不爱他,他不爱的人却这样疯狂地爱着他,他明白那种真心被埋没的感觉,因为他也曾经历过,这个男人虽然是个疯子,他的感情却是那样真实得如同赤道的火焰一样灼烫着他。
“多想这样抱着你。”佩特拉将他的头埋在小舞的颈间:“多想这样贴近你,每一夜,我坐立不安,渴望和躁动让我无法入睡,我在想你在跟哪个该死的男人正在一起,我在想如果我能将你抱在怀里多好,我就能够狠狠地亲吻你……”
118
118、锁链23 。。。
小舞点了一根烟,靠在床头,他发现自己并不讨厌佩特拉的亲吻和拥抱,那个男人的味道已经日渐一日地深入了他的骨髓,初闻到时浓烈的烟味混着血腥味的气息已经让他习惯到感觉只是熟悉,即使分开半年,他的身体仍然记得那气息。男人熟悉他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的细节,仅仅轻轻啃咬他的耳垂就能让挑动他的感官,他还能怎么抗拒?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佩特拉正在里面洗澡,而他已经冲完水换上了睡衣就这么慵懒地躺在床上,没有紧张,没有恐惧,随意地就如同躺在自己的家中一样。跟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感觉并没有让他觉得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对他来说,这也许不是个好现象。
水声停止了,佩特拉从浴室里走出来,敞开的睡衣露出大片的胸膛,古铜色的肌肤上还带着水珠,他的皮肤略黑,却光滑如缎,这个男人的五官深刻,琥珀色的眼睛大而锐利,鼻梁高挺,嘴唇丰润,他是那种越看越觉得有魅力的男人。和那种桀骜的神情完美地搭配在一起竟然显出别有风格的性…感。
“宝贝。”佩特拉拉开被单抱住小舞,炽热的吻紧接着而来。他的舌头挑开他的牙齿扫遍他口腔里吮吸他口中的汁液,热吻从他的嘴唇移到他修长的脖颈。轻轻地舔他的圆润的肩膀,小舞的睡衣被他拉开,佩特拉细细地吻遍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小舞的身体比那时候丰润了一些,肌肉更加坚实而富有弹性,皮肤白皙而且充满活力带着珍珠一样的光泽,这让他很满意。
“你的精神和身体都比那时候好了很多,我想也许那时候我用错了方法了爱你,明明爱着你耀眼的光芒,却将你囚禁在自己的身边让你一天天地消瘦,一天天地暗淡下去,却仍然固执地不肯放手。”佩特拉亲吻小舞的额头对他说:“这时候又看到你光彩夺目的样子我才知道自己错得太离谱。小舞,给我机会,让我重新开始爱你,好吗?”
小舞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着。
“给我机会,我不会再逼迫你,不会再囚禁你,不会再限制你的行动,不会再做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