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辉正发着愣,忽然,他看到了许楷祺朝自己压过来,晃着两颗红龘润的奶龘头,贴到他唇边摩挲。
那人正一边揪着阿辉的头发,一边用奶龘头蹭着他的嘴唇,说:
“亲龘亲它们,阿辉,都一年不见,它们想你了,舔它们,吸它们。”
这场景要是拍出来挺香龘艳的,可阿辉却只觉得天雷滚滚,轰隆一声闪电把自己给劈了……
他胆战心惊地舔龘起来,许楷祺的奶龘头小小的,用嘴很难吸起来,阿辉只好连着粉红的乳龘晕一起吸。
许楷祺趴在他身上感受阿辉软软的舌头在乳龘尖上痒痒的感觉,发现那人撅着厚嘴唇努力吸着自己奶龘头的样子很像婴儿,就扭着腰轻龘喘着说:
“你要是每天都听我话,我就给你奶吃……嘶,你吸那么狠龘干嘛?都要被你吸掉了……”
许楷祺一把推开他坐起来,左边奶龘头挂着些透明的津龘液肿的厉害,乳龘晕上有一圈明显的牙印。
原来阿辉这傻龘子听他这么一说还真当他有奶,于是死命吸起来,谁叫这他第一眼见到许楷祺的时候就有种不男不女的感觉。
阿辉也跟着坐起来,像个犯错误的孩子看许楷祺的眼神透出些恐惧。
许楷祺本来想踹他两脚解解气,一看他这样加上自己下面微微翘龘起了,也就懒得跟他计较。
阿辉看着许楷祺从枕头底下拿出润龘滑剂抹在指头上,趴好了双龘腿大大地分开,自己撅着个白桃子似的翘龘臀往里涂。
那缝隙中的嫩洞就像一张小龘嘴,一吞一吐地把润龘滑剂往里吃,一会儿那张小肉嘴就给抹得水汪汪、滑腻腻的。
本该是激动人心的画面,可看在阿辉眼里就勾起了糟糕的回忆——拍GV那次,自己就是在这之后被打的。
许楷祺润龘滑完毕,翻过身发现阿辉已经坐在床沿,两脚沾地,很有逃跑的嫌疑。
于是忍了大半天的少爷脾气又蹭地上来了,他弯腰捡了一只拖鞋往阿辉脑门上拍过去,“你要敢在现在逃跑,我就找龘人打断你的腿!再把你的裸龘照贴到你们健身中心去!”
阿辉抱着头哎呦哎呦地叫唤。
“说!还敢不敢跑?”
“不跑……不跑了……小哥,别打了……”
那许楷祺扔掉拖鞋,趁着自己分龘身还没软龘下去,抓起阿辉的JB拿自己的密龘穴往上一套,两人同时尖龘叫起来。
那阿辉是觉得温热紧致,爽得他大叫,而许楷祺却是疼的,这蠢蛋的家伙也太大了。
阿辉似乎挺享受自己的JB被一只热龘烘龘烘、湿龘润润的套子箍得死紧的感觉,于是凭着本能两手钳着那人的细龘腰,一刻不停的快速撞击起来。
而许楷祺却爽得发龘抖,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晃着腰,前前后后、上龘上龘下龘下地让粗龘大的肉龘棒按龘摩自己甬道里的每一处。
没想到这两人那方面的契合度非常好,渐入佳境,许楷祺领着阿辉换了各种姿龘势,什么双龙环抱、老龘汉龘推龘车、猛龙盘柱,反正是从正面、背面、侧面干了个酣畅淋漓。
阿辉流着汗,看那许楷祺似乎完全沉醉进去了,两只修龘长的手搓龘揉龘着自己的奶龘头,扯着嗓子呻龘吟,这摸样要多淫龘荡就有多淫龘荡,明明被阿辉插龘射龘了三次,却还是不断地被龘逼上高龘潮,肉粉色的分龘身颤颤巍巍的又翘龘起来了……
到了后半夜……
“小哥……咱也该睡了吧?”阿辉小心翼翼地问,同时拿手臂横在自己眼前躺着动弹不得。
他身上的人却还没有满足,正骑在他身上腰龘肢不停地耸龘动,让半硬的肉龘棒继续抽龘插,下龘体的肉龘洞里多余的白色蜜龘液被挤得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龘靡声响,有些沿着许楷祺雪白的大龘腿往下淌。
那人一边动,一边拿开阿辉的手臂,“不准比我早睡,我还想要呢。”
阿辉觉得想哭,哀求道:“小哥,够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许楷祺却不管不顾,下面的肉嘴故意使劲一夹,凶道:“废话,我也要上班……再给我硬一次!”
“不行啊,硬不起来了……”
许楷祺骑在他身上,屁龘股里还夹龘着那人的东西,劈头盖脸又是俩耳光,“硬龘起来!”
阿辉心里那叫一个苦啊,都是男人,你咋就不明白那玩意儿次数有限呢?
“不行了……”
“给我硬!”
“饶了我吧……”
于是那一夜在“硬啊”和“饶命”中度过了……
第七章
大商厦的一家咖啡厅的角落里坐了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戴着墨镜特酷的样子,脸冲着窗外,而另一个则坐在他身后,这俩人明明认识却背对背讲着悄悄话。
“我说阿辉,你怎么这副打扮啊?”郝健一看见他就唏嘘不已。
两个月不见,阿辉大不一样了,一身名牌儿,连戴的墨镜都是普拉达的,远远一看还当是明星呢。
阿辉靠在椅背上,鬼鬼祟祟地说:
“嘘,小声点,他进去买衣服了,我才敢出来约你来这儿的。”
他一边说,一边留意窗外那人来了没。
“哟,管那么严呢,就说你怎么那么久就不跟我们联系,我们都差点儿报警,原来你是叫人给软龘禁了……”
“可不是嘛,还天天翻着花样地在床上折腾我,我有几条命都不够给他折腾啊……”
郝健一听乐了,就说:“这多好啊,我家阿文有时候就不肯让我那么折腾。”
阿辉都快哭了:“健哥啊,你这是饥汉子不知饱汉子撑啊……”
自从那许楷祺发现自己跟他床龘事特别合得来,阿辉就没一天太平日子过,那人说了,阿辉既然是自家的长工,那JB也是他的,他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
另外,为了防止阿辉跟郝健联系给人洗了脑,许楷祺把他手机给没收了,这通联系郝健的电话都是刚才在公共电话亭偷偷拨的。
郝健他这么一说觉得也怪惨的,就问他:“那他现在信你了?”
“信个屁啊,要信我能一直盯着我?”
“哎哟,那就是说你对他而言就是根信不过的按摩棒。”
阿辉觉着听起来特刺耳,但也确实是那么回事儿,就幽幽地不说话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先取得那小白脸的信任,你看你现在跟他做都做了,肉体上有了关系,今后咱们就好办了不是?”
“嗯…我说健哥,那要怎么做他才能信我?”
郝健想了想,说:“继续做一个称职的按摩棒,他要打你骂你,你千万不能还手,某天他要打你打得狠了,你就骗他说‘知道我为什么能忍你那么久吗?因为我喜欢你。’”
“啊?可我不喜欢他。”
“Sв了吧,所以说是‘骗’,你这话一出小白脸肯定心软啊,你想他过去好过的那些人哪个能忍他忍到这份儿上,连自尊都不要了,没有吧,所以甭管他感动了没,你说这话肯定错不了。”
阿辉听着觉得有道理,却又觉得怪怪的,刚想说话,突然瞥见见窗外出现了熟悉的身影。
“哟,他来了!健哥,赶紧找个地儿躲躲。”
许楷祺手里大包小包地拎了一堆战利品,走进咖啡厅的时候发现那个傻大个正乖乖地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等自己,不觉心情大好,笑着朝他招手,看那人屁颠屁颠走过来。
郝健拿了本杂志挡住脸,偷瞄那人,顿时闪瞎了郝健那双狗眼。
只见那许楷祺穿了件黑色镂空纹样的针织衫,细长带流苏的围巾松松绕在细白的颈部,下头穿了件小尺码的紧得不能再紧的低腰牛仔裤,把浑龘圆的屁龘股勾勒得一清二楚,更诡异的是手里拎的那只包怎么看都像女人用的挎包。
郝健在心里骂了句“屁精”,恨不得伸手去把那骚龘货的裤头往上提一提,这都快露出半个腚了。
这许楷祺一出现在公共场合便吸引了不少眼球,于是得意的很,就跟阿辉说:“怎么样?是不是所有人都在看我多帅?”
是看你多雷人……
阿辉跟在他后头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偷偷拿眼神跟郝健道别。
谁知许楷祺敏感得很,立马回头也看过去,只见角落里坐着的男人背朝自己,拿了本杂志挡着脸,许楷祺觉着这鬼鬼祟祟的背影挺眼熟,就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阿辉赶紧拉着他转回来,恭维道:“小哥,你穿衣裳真是好品位啊,啥时候也教教我呗。”
许楷祺一听立马尾巴翘天上去了,就把刚才那事儿给忘了,得意道:“那是自然的,这人就得靠打扮,捯饬捯饬像你这样的也能变好看。行啊,下回给你也挑一套这样的。”
阿辉心想,拉倒吧,要让我穿成你这样还不如一头撞死得了。
那人把大包小包的衣服甩到阿辉身上,阿辉便只好像个跟班儿似的替他拎着,取车的那一路上遭了不少非议。
有几个姑娘偷偷指着他俩在说谁是攻谁是受,看阿辉肌肉结实、人高马大,而许楷祺长得精致、身板儿又瘦小就猜他俩是强攻弱受的组合。
阿辉真巴不得摘了墨镜,指着眼上被许楷祺打的那俩乌青跟她们吼:
“你见过这样的强攻弱受没有?!”
然而,阿辉毕竟是个老实人,就这么跟着许楷祺一路遭人指指点点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只好低着脑袋跟做贼似的。
许楷祺却完全不同,这厮是典型的人来疯,你越看他他越来劲,变着法儿地调戏阿辉。
看阿辉想躲,他的身子还偏往他身上贴,那手也不安分起来。
阿辉感觉到一只微凉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脸,他立马跟摸了电门似的虎躯一抖,僵在原地不动了。
那许楷祺看他好玩,正拿一根指头挑着阿辉的下巴想逗逗他,身后却听见有人叫自己。
“Larry,真巧,今天也出来逛街?”那人注意到阿辉,又说:“哟,换新的啦?真快。”
许楷祺不置可否,就打岔道:“哪有你快,听说你又跟男人离婚了。”
阿辉那两只小眼在墨镜底下来来回龘回打量那人,虽说长得挺秀气,却怎么看都是公的,他就不听不懂了。
“哎呀,这消息都传那么快了?唉,那个死老外家伙是够大的,可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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