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辉懵了,只记得自己被许楷祺拉拉扯扯地出了房门,最后一个镜头是郝健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和浩子的背影。
门一合上,郝健就跟发龘春的猫似的开始挠墙,嘴里嘟囔:“Sв啊Sв,还真跟着贱龘人走了。”
肖文彬拉住他,把人带到沙发上坐好,“阿辉是成年人,他所做的任何错误决定必须由他自己来买单。”
郝健叹气,“其实吧,我是担心这小白脸看阿辉那么好哄今后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哎……这次回去肯定要被那贱龘人搓圆揉扁了……”
说到这儿,他一拍脑袋:“哎?浩子呢,你看见浩子了没?”
他俩站起来找浩子,发现浩子站在阳台上手里正举着一只鱼缸。
“哎呀,浩子,不能这样!”
“别拉我!让我砸死这没出息的东西!”
低头一看,阿辉正跟着许楷祺坐进了拉风的跑车绝尘而去。
几个人吵吵嚷嚷、拉拉扯扯了半天,浩子手一松,啪地一声,鱼缸砸进了底楼的天井里。
过了一会儿,只听见一个女声在咆哮:
“谁那么没公德心把垃龘圾乱扔啊?!砸到了人怎么办?就算砸死了花花草草也不对,这到底还讲不讲行为规范?知不知道八龘荣龘八龘耻?朗朗乾坤、光龘天龘化龘日之下乱扔垃龘圾,对不对得起党和人民?对不对得社会?对不对得起教育过你的………………”
众人心道不妙,楼底下那人正是居委会没事儿干闲得发慌的老大妈。
于是三人立马猫起身子躲回了屋里。
第十四章
“郝健,能别吸了吗?我疼啊……”
这是夜里肖文彬第三次求他了,但不管怎么说、怎么推,身上那人就跟黏在自己身上似的不为所动。
肖文彬无语,这胸前的两颗乳龘头跟了自己二十几年,他从来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到了郝健眼里却跟见了什么神奇的宝物一般稀罕得不得了,每天晚上不是唆就是捏,自己都快成奶妈了。
郝健吸够了终于把嘴里的乳龘头吐出来,抬头看见阿文死死抿着嘴,两片薄薄的唇跟抹了胭脂似的诱人,他忍不住凑上去亲龘亲肖文彬,心想阿文怎么就这么好看,皮肤光滑细白,特别是胸前的两枚奶龘头像饱满的石榴子一样,又大又润,现在给自己吸得嫣红晶亮,好像一掐能挤出乳汁来……这么一想,郝健又起了歹念,把刚想起身的肖文彬再次扑倒,对着右边那只狠狠吸龘吮起来。
肖文彬觉得自己的乳龘头上就像被无数张嘴在亲龘吻吸龘吮,无数条舌龘头在他的乳龘头上缠绕舔摩,又烫又痒,起初那种痛快舒坦的感觉被越来越明显的刺痛代替,让肖文彬的呻龘吟越来越沈重。
“郝健……够了,别……弄了。”
身上那人早听他求饶听习惯了,还当他是在撒娇,故意发狠似的一口咬住鲜红的奶龘头像拉皮筋那样往外一扯。
“啊——”
只听那肖文彬痛呼一声,捂着自己的胸膛疼得脸都白了。
郝健这才知道他是真疼了,便腆着脸上去哄他,结果对上一双泪眼汪汪的脸,郝健心头一紧赶紧坐起身把肖文彬扶起来。
“阿文,怎么了?这是哪儿不舒服啊?”
肖文彬拍开他企图摸上自己胸口的手,气道:“没长你身上你就乱来……”
郝健怎么舍得老婆生气,于是自抽龘了一个耳光,又是陪笑脸又是咒骂自己,好不容易才把肖文彬哄睡下。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第二天肖文彬的一对乳龘头肿的特别厉害,那原本粉龘嫩龘嫩的乳龘尖现在就跟破了皮的水蜜龘桃似的红红的,还往外渗出透龘明的液龘体。
看到这里如果你联想到产乳神马的,那就大错特错了,因为作者说了这不是玄幻YY文。
肖文彬疼得要命,穿衬衫的时候一擦到那里就疼得一哆嗦,一量体温发现还伴有低烧,纵然是他这样脸皮薄的人也知道这次是抗不下去了,就打电龘话跟郝健说了,那人一听立马就赶回来非说要陪自己一块儿去医院。
肖文彬起初不答应,后来实在拗不过他,只好让郝健跟过去。
给肖文彬做检龘查的医生是个上了年纪的妇女,长得特严肃,面无表情地听肖文彬说了自己的病症后,拿着手电筒叫他把衣服撩龘起来。
肖文彬活到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一张小白脸立马红得跟什么似的,一咬牙把衣服拉起来。
那大夫拿着手电对着乳龘头照了照,想都没想就说:“放下吧,是乳龘头炎。”
完了再病历上刷刷地写了几行字,突然抬起头幽幽地说:“你一个男同志怎么会得这毛病?一般都是女人得的,而且是哺乳期的女性才会得。”
肖文彬早觉得丢脸丢到家了,垂着头不支声,身后的郝健倒跟医生说上了。
“哎呀,可不是呢,他现在天天在家喂奶。”
女大夫就想不通了,问:“他?喂奶?”
郝健撒谎都不带打草稿,说道:“是啊,他孩子还小,老婆刚做完月子就上班去了,孩子没奶在家天天哭,他没办法只好自己上,没奶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孩子嘴里含龘着就不哭了。”
女大夫听了频频点头,连眼眶都湿龘润了,心想这是多么伟大的父爱啊……
她就跟肖文彬说:“叫你老婆这段时间别上班了,在家喂孩子吧。孩子吃不到奶肯定会使劲儿吸,甚至会咬乳龘头,你这乳龘头炎就是这么得的,今后可别再让孩子这么吸了。”
肖文彬觉着就最后一句话中听,红着脸点了点头,心想这回郝健可没借口再弄自己那里了。
医生这番话给肖文彬一颗定心丸,却急死了郝健,这今后阿文再不让自己玩了自己可就憋死了,于是眼珠一转,急道:“哎呀,不成啊,大夫,他老婆是女强人,赚的比他多,而且吧他老婆公龘司里竞争激烈,修养久了再回去工作准没了。”
医生听着觉得也有道理,就给肖文彬支了一招,说:“小伙子,你看要不这样,今后哄孩子的时候让他连着乳龘晕一起吸在嘴里,比单吸乳龘头刺龘激会小很多,不过要是实在受不了还得叫你老婆回来,你看行不?”
肖文彬对着女大夫特认真的脸觉得特无力,只好尴尬地冲她一笑。
“我现在给你配点药,你是要国产的还是中外合资的?国产的便宜但效果差点,恢复的时间比较长,中外合资的贵一些但效果好。”
“贵的!”、“便宜的!”
女大夫莫名其妙地看着同时回答的俩人,心里打鼓,这病人身后的“家属”怎么比病人还着急?
最后,她大笔一挥,在纸上刷刷地写上那款国产药的药名,医生自然要尊重病人的意见。
付了钱领了药,肖文彬坐在出租车后座里一言不发,郝健知道他家阿文不高兴了,换了谁是一男的得了乳龘头炎心里都不会高兴。
于是便死乞白赖地挤在肖文彬边上,颇为流氓地搂住那人的肩膀,说:“哎,阿文,你回了家就赶紧睡,想吃什么跟我说,我去给你买。”
肖文彬冷声道:“吃不下。”,随后黑着脸往边上挪,心想自己今天可真够丢脸的,刚才出租车司机正往这边瞟呢。
郝健脸皮向来比城墙还厚,立马跟过去,看肖文彬已经贴着车门了,就大咧咧地把人搂回来,装作生气的样子凑到他耳边认真道:“阿文,你可不能嫌弃你老公。”
那张冷着的俊脸微微放松龘下来,“没有嫌弃你……你别这样,人家司机在看……”
“看就看呗……阿文,我跟你说你不吃东西是不行的,你先回家睡一觉,醒了我做点清淡的给你吃,哦,还有,药必须我来给你上,再有就是那发烧,我记得我一朋友说过栓剂不错,我去药房给你买一副?”
肖文彬越听脸越沉,尤其是听到“栓剂”两个字,那种从肛龘门里放入的药物他才不想尝试。
郝健还在滔滔不绝地给他讲栓剂的好处,手龘机突然响了,一看是阿辉打来的。
郝健一想到阿辉那天重色轻友的死相,便愤愤地按下拒接按键。
那边还不放弃,一会儿又响了,郝健挂了十几次,终于恼了,一接通就吼道:“你他龘妈有完没完?!别告诉我你又出龘事龘了,有事情打110去。”
隔了一会儿电龘话那头却始终没声。
“喂?怎么没声啊……”
这时终于传来了期期艾艾的声音,“健……健哥……救我……”
郝健火气再大也听出这声音不正常了,于是问道:“哟,你怎么啦?”
对面没来得及回答,郝健就隐隐约约听到那小白脸的声音,“阿辉……给谁打电龘话呢?给我过来!”
阿辉匆匆忙忙对着电龘话轻唤:“健哥……快来!”
“哎呦,我说你到底是怎么了?”
话筒里传来了小白脸的威胁,“阿辉,过来!我数到3,1——2——嘟——”
“靠!真挂了……”
第十五章
郝健先把肖文彬送回来家,随后立马杀到许楷祺家要人。
而那会儿阿辉正面龘临他人生中最困难的时刻,他的长裤和内龘裤已经褪到了脚踝,嘴唇刚和许楷祺接龘吻的时候给亲得有些肿,脖子和胸口布满了吻痕和牙印。
许楷祺故意在阿辉肩膀推上一把,因为脚踝的裤子束缚他跌跌撞撞地贴在了墙上,许楷祺附上去,阿辉整个人就被抵在墙角,模样十分狼狈。
“阿辉,想要么?”
许楷祺把手探龘入他双龘腿龘间的分龘身上,抓着那根软不拉几的东西搓龘揉起来。
“别……祺祺,我……哎呀……你就别再折腾我了……我快要死了,不能再吃那些药了。”
许楷祺凑上去在他耳边低语:“阿辉,快硬龘起来,我想要。”
阿辉只觉得那人呼出的热气吹在耳朵上痒痒的,心里早就欲龘火焚烧,一点儿抗拒的能力都没有了,可惜下面的小弟就是不起来。
他只好求道:“祺祺,别搓了……我真的硬不起来……”
那许楷祺一听立马瞪起眼,凶道:“我给你买的药你都吃了吗?”
“吃了吃了……可是没用哇……”
阿辉委屈得不得了,自从跟许楷祺回来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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