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亦诚,我很欢迎你去告诉祈篁。不过,前提是可要想好理由。篁对我的占有欲可是很强烈哦,如果被他知道你看到了我的裸体,你猜他会如何?”
冷冷的讥讽,让闻亦诚饱含愤怒的转头盯著这个表里不一的女孩。却和她的一双黑眸撞上,甚至顺著她的目光一起滑向了她在沙发上的妖娆身姿。
就见那双美腿缓缓地落地,没有穿上鞋子的足尖踩在铺著柔软的地毯上,涂著紫色的指甲油,纤细的脚踝间还悬挂著一串浅紫色的小水晶脚链。
“你没事吧?看呆了吗?可别爱上我哦,否则小心祈篁杀了你。”不知何时晨媛已经走到了闻亦诚面前。
闻亦诚大骇,倒退了几步才发现自己的心竟然不该有的出现了动摇!
“你……你……你好自为之!”说罢,几乎是狼狈的匆匆离开。
他本是想要好好地教训一个这个人性的女孩,结果怎麽会演变成他仓促的逃跑?
还有……脑中现在挥之不去的都是她刚才躺在沙发上的样子!
就这麽看著闻亦诚的身影匆匆上楼,晨媛这才脚尖旋转了一下倒在了沙发上。
真是……好无聊啊。
(13鲜币)15 间隙
思前想後,闻亦诚最终没有把自己的怀疑说出口。只要能够说服好友放弃晨媛,那结果也是一样的。
这几天晨媛的态度非常的冷漠,不管祈篁怎麽讨好她都不愿意理会。
“篁,放了她吧。你这样子痛苦的是自己,又何必。”闻亦诚看不下去,索性劝说起了好友。
祈篁有些不舒服的撑著额头,白天忙著和爵士周旋,还要分心陪著晨媛。晚上又不敢和她发生关系,怕现在自己的情绪会发狂,只能忍耐。
“空的检查怎麽样,她没事吧?”故意不去理会闻亦诚的建议。
放手谈何容易?不是没有想过让她离开,可一想到一旦踏出了这个别墅,两人或许就会成为陌路,始终没有勇气开口。
在这里,至少每日还能看到她。
“没什麽大问题,别受刺激不能受累,其他也没什麽。”闻亦诚没好气的坐在祈篁对面的皮椅上,心里也不晓得在赌气什麽。
祈篁应了一声,知道她没什麽事情,心里的大石头也落地。翻阅著桌上的文件,眉头却始终紧锁著。
“该死的爵士,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六次了!”丢下了文件,祈篁的情绪有些暴怒。
他急著要那批军火,却被爵士次次拦截!
闻亦诚刚想问发生了什麽事情,内线电话突然响起。等祈篁挂了电话没多久,风无名就开门而入。
“爵士那边有消息了?”闻亦诚才想著也知道。
风无名点了点头,闻亦诚也没有多话。反正这些事情和他的皇城集团无关,最好是不要知道太多,也不要插手其中。
“主事,爵士那边传来消息。如果玄皇真的想要在他们手中的货,可以再高於出价的5%基础上全部收购。若只要其中一批,则是要高出50%”风无名将刚才爵士拿到的消息递给祈篁。
祈篁听著所谓的录音,那只不过是一段无法分别男女的声音,机械的重复爵士那边的意思。
“好一个爵士,竟然用这种招数!”这就是非要逼著他把全部的货吞下。
枭那边已经传来了消息,由於连续生产了六个批次种不同的货,总部下达命令暂时无法短时间内再供应。
拳头咯咯作响,一向冷静的祈篁也克制不住,用力的砸向了结实的桌面。桌面的玻璃出现了细微的裂痕,可见他的愤怒。
“篁。”闻亦诚担心的出声,这批军火事关重大。一旦失去,恐怕对於亚洲这边的局势影响甚广。
“无名,通知爵士,他们手里有多少货,玄皇全部吃下!还有,去把司徒叫来。”下达了命令,祈篁却突然变为了冷静。
枭也不过是个军火研究所,说到底还是商人。玄皇的出价向来不低,爵士又是如何每次都能比玄皇快一步提出略高1%的出价。这个价格并非玄皇出不起,而是无法立刻满足枭向来当日交易一次付款的规矩。
“主事,不知有什麽事情?”立刻驱车赶来的司徒芒越一进书房,就发现到了气氛的不同。
“司徒,这段时间你推掉所有的事务,专心约见爵士的主事。既然玄皇决定吃下那批货,也希望能和主事见见面,有利於後期玄皇和爵士的合作。”祈篁向来果决,敌人不一定永远都是敌人。
闻亦诚此时也悄然退出了书房,虽然他和祈篁是多年好友,但是在玄皇方面,就连对他这个好友,祈篁也始终保留了一些。并非他的不信任,只是身为主事者的谨慎。
合上门,闻亦诚转过了身想下楼。
“嗯?你怎麽又来了。”幸好及时站定了脚步,不然肯定晨媛肯定撞上了他。
闻亦诚一惊,立刻在晨媛和门之间流转,不过立刻意识到书房早就做了隔音,再加上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刚刚才走过来。
“你……来这里做什麽。”本来是想要凶恶一点,可对上她含笑的水眸就立刻软了下来。
晨媛盯著闻亦诚看了一会儿,直到把闻亦诚看的都快毛了,才收回了目光。
“我嘛,只是来看看咯。看看我家篁到底在干嘛,都不来陪我。顺便也看看……”说著说著,晨媛慢慢的逼近闻亦诚,“顺便看看,你有没有说我的坏话咯。”
将闻亦诚逼到了墙边,伸手就拽住了他的衬衫领口将他拉向自己。
闻亦诚完全的愣住,她的脸近在咫尺,她每说一个字,带著她清香的热气就会拂过他的脸。
“闻叔叔,你没把我的事情说出来吧?”淬了甜美蜜汁的声音的软软的吐出,“人家那天都不好意思说,那也是人家努力吸引篁的小秘密哟。”
叔叔两个字让闻亦诚听进耳里格外的不舒服,可她的样子更应该让人不舒服。趴在一个男人身上,何况她已经有了祈篁。但他为什麽不推开她?
一直被闻亦诚凝视著,像是在审视她刚才说的那些话的真实性。毕竟他对於整个事情了解的不多,现在的女孩子手段层出不穷。
“叔叔,我们打个商量。你嘛也不要告诉篁,而我也绝对不会说……嗯……就那个你看到我身体的事情的。”脸颊微微有些涨红,被另外的男人看到身体,作为一个好女孩当然会感到羞涩。
轻咬著下唇,晨媛放开了他的衣领,却依然还是半靠在他身上。
闻亦诚双手抓在她的手臂上,本来是想要推开她。谁知却撞上了她抬起的水眸中,盈满了楚楚可怜的哀求。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麽?”质问变成了毫无魄力的疑问。
果然,他还是在怀疑她。晨媛猜的一点都没错,这个男人至今为止还不相信她的那一席话。
“那你觉得我有什麽目的?”她也有些生气,这个男人显然是软硬不吃。
黑白分明的眼中没有任何的杂质和害怕,一脸义正言辞的气鼓鼓的看著闻亦诚。连他都要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太多,的确她没有任何的理由这麽做。
她家里和玄皇没有任何瓜葛,甚至她可能都不知道祈篁的身份。既然如此,唯一的解释就是她的确只不过是个祈篁玩玩感情游戏。
“我警告你,别再伤害祈篁。”但这种游戏,只会给祈篁带来痛苦。
突然变得凶恶的口气让晨媛吓了一跳,双眸中盈满了水雾。
倒抽一口气的闻亦诚不断地压下心里头的罪恶感,扣住了晨媛的下颚。
“我不是祈篁,也不会对你有任何感情,这副样子对我没用。”
还没受过这种委屈的晨媛水眸中略过了几不可见的狡黠,豆大的泪珠自眼中滑落,滴落在闻亦诚的手背上。
吓了一跳的他立刻松开了好像被火灼伤的手,往後退了一步,可那却是墙壁。
“我……你……你……呜呜呜!你们都是坏人!”用力的推开闻亦诚,晨媛不顾一切的沿著走廊跑开。
开门与司徒芒越一起出来的祈篁,只来得及看到哭著跑远的晨媛,还有盯著右手看的闻亦诚。
一股怒气自胸腔而出,还用得著说麽?!显然是闻亦诚做了什麽让晨媛不可忍受的事情,才会让她哭的那麽厉害!
“闻亦诚!我是不是说过,不准你再接近媛媛!”就算他们是好友,但他也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我……”闻亦诚想要解释。
“够了,不管你如何讨厌她,但别忘了她是我爱的人!”
丢下的话犹如冰块,祈篁匆匆的跟著晨媛离开的方向而去。
留下的司徒面无表情,不过心里面有点同情闻亦诚。明知道主事那麽喜欢那女孩子,还敢惹哭她。
留在那里的闻亦诚也不好受,但并非因为祈篁的话,而是……
是什麽呢?
(11鲜币)16 哭泣
追到了晨媛的房间,却发现她房门反锁。
“媛媛?媛媛,你开门好吗?”就算在门外,依然隐约可以听到她的抽气声。
门内的晨媛只是靠在了门上,泪水自脸颊滑落。
“呜呜呜,我知道,你们都讨厌我!你走,走开!”慢慢的自门上滑坐在地上,抱著膝盖痛快的彻底放纵自己的泪水。
不论怎麽拍门,门内的人儿始终不愿意打开。断断续续的抽泣声绞痛了祈篁的心,却又不敢破门而入。
“是不是闻亦诚对你说了什麽?媛媛,你开开门好吗?”没有了玄皇主事的气焰,残留下的只不过是一个不知所措的男人。
回答他的依然是沈默,除了渐渐微弱的哭泣声,他听不到任何其他声音。
“我……我没事,你先去忙吧。”门内的晨媛眼眶红红的,显然还有这压抑自己的声音在里头。
她这麽一说,祈篁哪里还有心思做别的事情。明明是有事情,却偏偏逞强的说没事。
“宝贝……”
“我想一个人呆会儿,我真的没事。”自尊心过强的她,怎麽愿意任何人看到自己懦弱的泪水。
她的强硬和坚决,让他想起了她倔强的性格。显然他现在想要进去基本上不大可能,却又怕离开後她出什麽事情。靠在门上,与门内的晨媛一样坐在了地上。
“我就在外面,有什麽事情就叫我,好吗?”这样子等待著,她终究还是会心平气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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