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早已湿的一塌糊涂,被脱掉扔开,许安华感觉自己身体里正燃烧着一把火,即使冷水也浇灭不了丝毫,身躯是炙热的,脑袋是火热的,心口是疼痛的。李玉函一路从脸颊往下吻去,亲吻剧烈跳动的心口,舔吻腰侧的伤口,吸允那里的丝丝血液,然后便是胯…下。
不——
许安华想这么叫,但却叫不出来,喉咙被身体里的火烤的干裂嘶哑,只有无声而粗重的呼吸。
李玉函义无反顾地将那处高…昂允吸,用痴迷的神情舔…弄那处,撸…动那处。这样的视觉刺激,加上那处控制不住的,让人疯狂的KUAI感,QING欲早已被挑动起来,一丝丝剧烈的冲动如同电流般传遍四肢百骸,心口熊熊燃烧的火似乎也熄灭几分。
“唔——”
眼看李玉函吐出白…浊,许安华心里五味杂陈,然而思考是不能了,初次得到纾解后那处却再次高昂起来,隐约中许安华听到一声轻笑。
“你还真是敏感啊。”
然后脚踝被捉住,双腿被打开,从脚踝处传来细细密密的吻,渐渐往上,经过小腿,膝盖,深入大腿内侧,还有GAO丸偏下方的敏感带,李玉函的手指也来揉弄那处,轻柔的亲吻□,加上粗鲁的揉搓。
许安华蹙地惊呼,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直到后面传来一丝凝滞感,许安华才模模糊糊感觉那里一根手指在轻轻抚弄,打圈,试探着深入,然后是两根,接着是沾了润滑的三根。
红色内裤被扔到一边。
眼角扫过那条红色内裤,许安华忽然不合时宜地想起以前调侃李玉函的话——“你居然穿大红色的内裤!这说明你是个闷骚的家伙,外表冷清,内里很淫…荡,那方面或许不错哦!”
现在被那条红色内裤包裹的东西豁然出现他的眼前。那是一根红的发紫的大物,也是,以李玉函的身高,那个地方本应是巨大的,如果小了,反而会显得怪异。但要命的是,这根又大又硬的巨物正对着他自己!
许安华一下惊醒,拼尽最后的力气,本能地挣扎要逃开,但他的双腿却被李玉函用力架到李玉函的双肩上,双腿向前压,压着胸口,那处高…昂抵着李玉函的下…腹,而李玉函的那处则如同开弓地利箭般对准他后面被撑开的穴…口。
“唔——!!”
缓慢的推进,却毫厘不退,李玉函绷紧的身体在终于深入后稍微放松,胸口剧烈的起伏渐渐平息后,他轻轻撩开许安华湿透的刘海,安慰道:“没事,乖,放松。”
而下面却猛然开动起来,大开大合,势如破竹,势不可挡。
“啊啊啊——!!”
最初被撕裂的疼痛和不适逐渐被药物挑起的QING欲,一波又一波地压下,排山倒海的,如同灭顶之灾般随着李玉函来回的动作袭来。
肉…壁被反复摩擦,肠道输送着液体不断抽动,前面的那处昂扬摩擦着李玉函结实的腹部,浊…液一股一股接连滚出,他就像一只断线的人形玩偶,被翻来覆去地倒弄。
许安华张开嘴拼命呼吸,却被李玉函压住后脑勺舌头深入不住翻搅,晶亮的唾液滑下,融入浴室的清水中。
“滚开……”
稍得空隙,许安华喘息着说。
李玉函身下一个用力,许安华再次剧烈喘息,又被李玉函压住狂吻。
如此反复。
漫漫长夜,许安华被李玉函拥着在浴室里干了两回,昏倒后又被李玉函抱回卧室,睁开眼的时候双腿仍旧是可耻地大开着,那红紫的狰狞巨物在他身后进进出出,伴以“啪啪” 的撞击声和摩擦声。
“醒了?”
“啪嗒”,一滴汗水落到许安华的胸前,许安华终于看清黑暗中的人,他的身体疲惫的不能动一分一毫。
床板在嘎吱作响。
“干爹,看着我。”
李玉函命令道。
“有感觉吗?告诉我。”
一波浪潮蜂拥而来,下…身一阵抽搐,许安华被迫再次看向身上肆虐的人,而后再次陷入沉睡。
“真厉害,又SHE了。”
乳白色的粘液被李玉函任意地抹到许安华的胸口上,腹部上,甚至脸上,黑暗的卧室里,李玉函低低地笑。
“干爹,别叫我走。”
然而床上的人已经昏睡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没节操了。。。。捂脸。。。。。我终于对干爹下手了!
☆、激吻QJ犯
焦灼的阳光穿过纱窗直射到床上的人身上,许安华逐渐感到皮肤被炙烤的刺痛,然而想要伸手遮住阳光,身体却无论怎么用力都不听使唤。
“你醒了?”
熟悉的声音,许安华猛然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一阵头晕目眩,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隐隐作痛,许安华伸手扶了一下腰侧,立刻“嘶”地一声吸了一口凉气。腰侧的伤口已经被仔细包扎过,身上的其他伤口也被清理,并涂上一层清清凉凉的药油。
检查完身体状况后,许安华看向李玉函。
李玉函站在纱窗旁面对着他,阳光在他周身披上一层淡金色的光晕,而面容则被隐藏在背光的阴影中,但许安华能够想象到他现在的神色,一贯是面无表情的。
短暂的沉默后。
“……现在几点了?”许安华问道。
“下午两点,正是最热的时候。”
许安华默默回想昨晚的事情,睡到下午两点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奇怪的是他应该很愤怒,但是没有。
“干爹……”
李玉函走近几步,坐到许安华身边,帮他披上一件睡袍,“要吃饭吗?”
许安华点头。
李玉函立刻起身,走出门原地站了一会,握了握拳头,而后不顾疼痛用力咬了一口,手上立刻浮现出一道深深的牙印,却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他眼中闪烁着的晶亮光芒。
李玉函不一会就从厨房端来一碗白米薏仁粥,冒着淡淡的热气,应该是刚刚热好。许安华在闻到味道的第一时刻,就感到了滚滚而来的饥饿感,正要伸手去接,却被李玉函躲开了。
“干爹,你身体不舒服,我喂你。”
如果是过去生病的时候,许安华很乐意李玉函每日殷勤地服侍自己,但现在今非昔比,李玉函亲自拿着小勺子将粥吹凉了喂过来的行为,却不管从哪方面看,都透着一股情人间的亲昵。
“我自己吃。”许安华说。
李玉函拿着小铁勺的手在空中一僵,而后将勺子收回,重新舀了一勺热粥,小心翼翼地吹凉了,再次递上。
“我说,我要自己吃。”
李玉函维持着喂食的动作不动,等了许久,许安华把脸别到一边不看他,李玉函这才说道:“干爹,听话,喝粥。”
“我说我要自己吃!你听明白了吗?!”许安华一把拂开李玉函的手,粥洒在床上和李玉函的手上,小铁勺“当”一声掉到地上,许安华忽然就不说话了。
李玉函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干净床褥,之后才沉默着擦干净手上的粥,也不管掉到地上的小铁勺,直接端起碗吹了吹,“干爹,喝粥。”然后将碗递了过去。
许安华不动。
“干爹想让我用嘴喂你吗?”
许安华看一眼李玉函,喝一口。
热粥让胃感觉暖暖的,许安华喝了第一口,便暂且将怎样喝粥的面子问题搁置一边,在李玉函第二次喂上来的时候干脆一起捧着碗,直接大口地喝起来。
昨天晚上加今天早上和中午都没有吃饭,许安华着实饿坏了。
“乖。”李玉函看着不一会就见底的碗心情很愉悦,“等过会消化的差不多了,我再给干爹做别的。”
许安华僵着脸让李玉函给他擦嘴角,而后看着李玉函走去厨房洗刷的背影,忽然开口说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李玉函忽然僵住。
“我可以买饭吃,不需要你帮我做饭,我并不缺保姆。”许安华说。
“我不是保姆……”
李玉函转身,手里仍旧紧紧地端着粥碗,“干爹,别让我走。”
“我说我不是你干爹,我会跟你接触关系,你也说过不会再叫我干爹!你还说过不会再对我……”
“我骗你的。干爹,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你让我不对你有感觉,我努力过的,但是这里!”李玉函将碗搁在床头柜上,手握成拳头重重地锤了一下胸口,”这里,只有在面对你许安华的时候才会跳动!干爹,要怎样才会停止爱一个人?要怎样才会痛恨一个人?”
“我不知道,”许安华看着李玉函忽然充血的眼睛,心里钝痛,但他还是静静说道,“谁会跟自己的干爹做这种事?”许安华猛然将被角下拉,他身上的吻痕牙印全都裸…露出来,青青紫紫,或深或浅,一派淫…靡之色,先前被刻意压下的,本以为不存在的愤怒被一触即发,顿时犹如排山倒海的海啸般涌来。
“有谁会对自己的干爹干出这样龌龊的事!?李玉函,从今往后,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一点都没有——!!”
“干爹,别哭。”
李玉函给许安华擦掉眼泪,对许安华仇恨厌恶的目光视而不见,甚至方才许安华大声的咆哮斥责也当做听不见,“干爹,我回公司处理事务,你乖乖待在家里,等我回来给你做好吃的。”
许安华不可置信地看着李玉函,“我说让你现在就离开我的家,你没听见吗?!”
“听好,一定要乖乖待在家里等我回来哦。”
宠溺的口吻,温柔的目光,在和煦如风的温柔背后是疯狂肆虐的阴暗深渊,许安华忽然感到浑身僵硬,手脚冰凉。
李玉函俯身轻吻许安华冰凉的嘴角,熟练地提他拉好肩上的外袍,盖好被子,最后才离开。
“你怎么才来?我给你打过很多电话了。”张猛在公司等不到人,直接等在公司门口,要不是李玉函在最后说马上过来,他就要冲到李玉函家里直接抓人了,“许老板呢?他今天不来吗?”
张猛以为许安华回国后应该会第一时间回公司,从李玉函的手里接过所有的事务,毕竟公司董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