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沙发,同样的娃娃。
不知怎么,就是不想换掉。
可能是当时心存的向往太厚,太深。
“呵呵,不要再否定了,如果承认现在开始有点喜欢那个小家伙了,大人就承认好了,所谓仇恨,会让心里的负担很重,其实,奴家现在可以猜测,甚至能够肯定,大人此时一点儿也不讨厌他了。”
“不要说的很了解我,道出我不喜欢的话。”苏云天骤然变脸。
可是对于对方了解了十二年的廖宇涵来说,苏云天此刻的表情不过是因为心情好而故意装出的威严模样。
穿粉色西装的男人慢慢哽喉微笑,目光流离到了一个月前,也就是夜梓阳昏迷的那三天。
很早就知道了这个少年对苏云天做的事,从那时起,他所怀的不满,根本不亚于苏云天。
在某个想法被计划好之后,安排便一步一步开始了。
从夜梓阳被打昏之后,苏云天便说要是他醒了,定将其折磨的生不如死。
借着“生”这个条件,自己以灌疗伤药为借口,向其中参入其他自制的药,而在夜梓阳醒后,便将含有发。情散的咖啡递给了苏云天,于是,事情慢慢形成了今天的格局。
可是,在喝下咖啡后,面对自己和少年两个人,苏云天选择的对象却不是自己……
尽管,这件事并不在安排之内,可多少让人觉得有些怅然若失,虽然事情的结果都是……
“我想,那个环境对现在的他并不适合养胎吧,呃,从医生的角度,宇涵你看不下去这样的病人吧?尽管我无所谓。”苏云天吞吐的话打断了廖宇涵往下的臆想。
“是啊,对医生来说,可是有所谓了,尽管大人觉得无所谓,”廖宇涵接着苏云天违心的话往下说,“那么,该安排个怎样的位置呢?”
“额,我旁边的房间吧,嗯……如果你医生觉得不可以,就不要了。”苏云天说到后面时,语气明显降低了很多。
“当然可以,那个我无比祈求却终究不会被允许的位置,当然……是很好的。”
“那就这样吧。”仿佛是拿破仑时的科学家,在提出了某项理论匪夷所思地被教会肯定后,苏云天很快地答道。
☆、第 13章:让你痛苦
“不行,我绝对不能软弱,软弱不符合我,对吧?”夜梓阳蓦然松开裹紧的被子,貌似自言,又貌似与别人说话。
“是啊,我一直都这么觉得,你看,饭菜真的凉了。”穆千风有些心疼。
“呵呵……呃……呜。”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少年心中打起仿若在地狱里群魔乱舞般的乱丈。
好丢人。夜梓阳心想。以前都是自己让女人怀孕,这次,竟被一个讨厌至极的男人给怀上了。
以前。。。。
只要想起这两个字,那么有关它们的一切都随之浮现在眼前。
三岁开始偷小女孩的内裤,四岁有了第一任女朋友,之后,每年的更换次数与年龄成正比。
大概是因为被偷内裤的小女孩比自己大三岁,从这根导火线出发,每一任女朋友必须比自己大,才会觉得内心舒服。
就像两年前的巧儿。
大姐姐级别的丰润胸脯,垂涎欲滴的晶莹液体,还有让人舒服到极点的做。爱方式。
那其中不仅包含了性奋的欲望,更包含了一种亲切的体谅和关爱。
现下这个荒唐的时刻,也许真不该想起这些风。流韵事,可是回忆却偏偏若潮涌一般铺天盖地而来。
那个时候,依然是那个时候。
怎么也不够的生理需求,却在急切中又得到了超然的满足,一念即发的舒心快感,无论是身边的人,或是事物抑或者是自身的感觉,都能得到无尽的满足。
巧儿解开内衣,露出赤果的诱惑,然后便……
这个时候,突然之间的这个时候。
苏云天撕开自己的衬衫,然后强行之下脱掉牛仔裤,还有内裤,在粉色男人面前。。。。。
地点包含了客厅的三个沙发和整个地板。
双腿硬生生地被扳开,然后便是撕心裂肺的疼。
就好像一只掉光了毛的流浪狗,在一圈人围成的中心里,演绎着自己的无奈,呈现给别人尴尬。
苏云天就仿佛一头猛兽,在他自己的地盘中,将自己撕咬了三个小时,疯狂地猎食着,直至被吃剩得毫无知觉。
……
回忆,就像两根交叉着但没有包裹绝缘外壳的导线,在相碰时弥漫出彼此的火花,最后将自身伤得体无完肤。
瞬间,脑袋一片空白,但只是瞬间,无法说明的短暂却真是存在过。
忽然,夜梓阳又想起刚来这里昏迷三天时的那个梦。
自己的钱财被夺取,女人们也离自己远去,到头来,所剩无几。
整个梦境显得有些虚幻,唯一醒目的是,苏云天和巧儿在一起时那双如寒潭般的眼。
苏云天,一切的罪恶之源。
“梓阳?梓阳。”穆千风的几声喊叫将少年唤了过来。
夜梓阳缓慢站起身从被子里面走出,来到菜饭面前后,便拿筷将饭菜全部吃了。
“这样才对嘛,好好活下去生活才有希望。”管家露出安慰的笑。
“你曾有过最重要的东西失去后所带来的痛心之感吗?……呵呵,当然有,你说过,你弟弟。歇斯底里地痛吧?”少年顶着金黄与黑色交替的头发仰视着穆千风,神情,就好像塞外的北风含沙吹过有着必赢信念将军时的傲然。
“是啊,刻骨铭心,不会忘记。”
“你知道吗,苏云天最喜欢的是小孩子。”
“看出来了,他都为你做饭了,以后他会对你好的。”
“然后,我便要让他失去最喜欢的东西,亲眼看着他在痛苦中沉沦……”语落,夜梓阳拿过管家端来的水果盘上的刀。
☆、第 14章:对抗
“砰!”
离腹前还有一厘米的水果刀蓦然落地。
三个人成一条线状的定滞。
穆千风似乎还能感受到耳旁微热风的捎过。
暗红的血液若藕丝一般地落下。
“不错,真的是很有想法,如我两年前所言,你很适合学心理学。”苏云天淡笑着放下手中还冒着烟的枪。
同样响亮的脚步,又从空荡的走廊上击起。
“管家可真是能干,竟然让这条狗成功地把饭给吃了,嗯,不错,不过在这个私人时间,还是请你先回避下吧。”苏云天明明在和穆千风说话,但眼神,却紧盯着蹲下的捂住手的夜梓阳。
此刻,没有任何条件可以抵抗的情况下,管家选择了回避。
“你他妈才是条狗,被孩子逼疯的狗…”少年将头抬起,透过额前汗湿的长发,那双瞪着的眼,通红通红。“没错,就是孩子,一个八尺的憨大个竟对奶里奶气的东西如此怜爱,也真是够恶心的,居然下。流到让一个男的替你怀孕,还是被强迫的,您这个老总的位置,不会就是和其他男人乱出来的吧?”少年露出一片洁白的牙齿,仿佛谈家常般地对苏云天说道。
笑,又是那种不屑一顾仿佛是看别人尴尬的笑。
苏云天将手中的东西握紧。
也的的确确是尴尬,被少年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下。流到让一个男的替他怀孕。
对于一个凌驾于别人之上的人,如果被弱者揭出什么令自己都有点不舒服的不是,除了愤怒,便还是愤怒。
枪再次被举起。
“知道你会玩这个,”夜梓阳依旧蹲着与男人笑言,“呵呵,我现在真的好怕呀,一点都不想死了,死了就看不到你那副再次失去孩子而露出的悲催面孔了,那副有诱惑力到极点的面孔,哎呀,不能再说下去了,越说越想看,所以,手下留情吧。”
“砰!砰!”
枪声再次响起,只是相比之前,多出了一道。
“你是要挑战我的极限?”苏云天扭脖,额前的青筋已暴出,“的确是想你死,既然你像条狗如此祈求着不要,那成全你好了,废你条右胳膊不会碍着你的命。”
苏云天向前走,打开被子弹弄坏的铁门。
开门声在宁静的环境下异常刺耳。
少年紧握着流血不止的胳膊,在头发的荫避下,滑下汩汩的眼泪。
因为几番折腾,夜梓阳终究是恐惧这个男人的,刚才的话,都是带着极度不安的心情说出的。
在拿刀之前,的确是想向自己的肚子捅去,但这并不代表着想死,而是想解恨。
从小快活到现在的他,死亡是一个距离自己非常遥远的时刻,就像海天之间,然而刚刚,却近在咫尺。
胳膊,废了。
“好疼,简直是疼死了。”因为是呜咽,所以夜梓阳的声音很小,尽管如此,还是透露出一股无助之感。
“我说你这人就这么惹不起吗,每次说一点点话,就要发这么大的脾气。”头发埋没了双眼,少年继续蹲着。
如果存在着一个局外的第三者,这种场面必然有些诙谐,正确的后续发展应该是夜梓阳非常愤怒的咆哮起来,与大个子男人进行誓死的抗争。
这也是苏云天所想。
“就不能好好地说话么。”夜梓阳渐渐露出了较大的哭声,其中夹杂着很重的怅然,就如同《雾都孤儿》中,奥利
弗看到离伦敦还有七十千米时的心情。
“别想刷花招。”苏云天疑惑地皱起眉。
“一个废人能和你玩什么花招……额(啜泣),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后悔,后悔两年前对你做的事……”
“即使不是如此,你爸的公司也会被收回,所以,还是过不了你想要的纨绔生活。”苏云天所认为的少年的后悔,是如果没有自己禁着他,他还是会过着风。流富足的生活。
“不是……”夜梓阳轻轻地摇头,“也许不单单是你吧,还包括所有怀我孩子的女人们,拜托,请容许我说出这个让你觉得敏感的词汇,,她们当初一定很不舍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突然很喜欢……我肚子里的这个,莫名地一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