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恩斯趴在了方向盘上,本想让喵喵给自己讲几句好话在王东阳的面前。但是喵喵又坏心眼说了些暧昧的话:白菜君,不要误会我,都是你的队长心眼太坏啊!
“我要对我的后宫负责。”
王东阳很爷们,大眼睛闪烁着救世主的光芒。
“我的话说完了吗,你就接茬。”
阴云袭来,千百万年的沙漠就要迎来首次的暴风雨了!
“……我,我错了队长……”
风起云涌在天边,转而慢慢的消散了。苗乔绝对有本事改变全球气候,根本就不用麻烦地球正正身子改变一下黄赤交角。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告诉费恩斯让他接着他发现的线索查下去,现在的你全权听命于他。明白了吗。”
“是,队长!”
“你自身的安全问题……”
不用想了,苗乔在做作的笑着:“为了你的信仰,要好好的保护自己。会咬人的狗,从来都不叫……”
王东阳听着电话唰地看向倒车镜中的费恩斯,费恩斯没听清苗乔最后几句的低语,但也猜到了他歹毒的用意——王东阳的大眼睛分明在看着禽兽一只。
“谢谢队长,我一定完成您交代的任务不辱使命!”
王东阳撂下电话,又往自己的身上一顿神缠鬼绑。急救用的绷带就这样被王东阳挥霍殆尽。还别说,这样装扮自己距离大白菜就不远了。不过,王东阳是绝对不会给自己带绿帽子的。
“他们在玩什么?!”
苗乔交叉手臂在胸前,好一顿琢磨田舒和蓝鹰相互拍着手在做什么。暗号?锻炼身体?出去接个电话,回来就变天了吗?
“他们在做什么啊?可不可以不要碰我的小田舒的手手!”
小泽也是不解其意,但是他说出来了,而且还说出了苗乔的禁忌——“我的田舒”。
——“半死不活”,这是你自找的了,不把你刮了我就不姓苗……姓乔的话,乔爸爸就不会记恨我了。
“罗老师,他们在做什么。”
方旭被苗大队长这么一问,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恩……游戏呀!名字叫做恰恰恰、拍手配合口令的游戏呀?”方旭越说越不自信,这是小孩童年都会玩过的游戏,难道不是吗?
“游戏。”苗乔还是很诧异,看着那一对有前科、有嫌疑的奸夫淫夫的嘴里还在念念有词。原来有童年生活,那为什么还手拉手蹦蹦跳跳的!
——真正没有童年的人是苗乔,还有小泽。
“那些动作是什么?”
小泽端着肩膀,脖子伸出去老长看着田舒和魏老师奇怪的举动——
“你拍九我拍九,九阴白骨爪。”
两个人一起伸出手做鹰爪状。
“这个……口令说到什么就做出相应的动作……”小泽老师的新拍档罗旭是不能做出解释的。没有童年的人的提问,就好比问为什么管爸爸叫“爸爸”,管妈妈叫“妈妈”。罗少很鄙视小泽:装什么大户人家的公子哥,我是堂堂司令官的公子也玩过这游戏!
不过,看着小泽清澈澈、凄楚楚的小摸样还是忍不住的淌哈喇子。
“你拍十,我拍十,打到蒋介石!”
两个人又突然石头剪子布——“你又输了!”
田舒的剪刀手在蓝鹰的面前带着胜利的晃动,还有甜蜜的微笑。
——“多么灿烂的笑容啊,就是给错了人。”小泽扭过头去,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幼稚。”苗乔还是盯着他们看,以免放过他们犯下的任何罪行。但是喵警长已经从他们二人的唇语中熟记了口令,在心中慢慢重复:你拍一,我拍一,一点一那个一休哥……还要在头顶画两个圈……
格斗课,韩教练被彻底忽视了,众学员也等于是自由活动,所以才有田舒和蓝鹰的拍手游戏。因为闫主任的复仇计划彻底失败——杨教授说了,即使是违背了道德,男人也不能动手打女人!
闫主任疯了,本想拿杨教授做示范先来个过肩摔,后接一个断手短腿轻度骨折。可是杨教授就是不进攻,又由于在家受打压多年练就了一身真本事——躲,躲,躲,躲!
俨然老鹰捉小鸡,闫主任满场飞、杨教授满地躲。结果下课的时候杨教授毫发未损,衣衫都没乱。可是把闫主任累得妆都花了。
学员一哄而散,闫主任彻底失去威信。
“这是何苦……”
杨教授掏出手绢擦擦闫主任的大花脸:“您再怎么记恨我,也不能这样祸害自己……我认错,但我绝不是故意要奚落您。”
闫主任趴在地上,彻底的哭了,眼泪是黑的:“你……你……呜啊啊啊!”
杨教授不想走,也不能走。虽然小翔催促着自己。
“走!”
闫主任推开杨教授,但是却借助着他的手臂站起来了。
“女人哭的时候不能没有人陪着,不然会越哭越伤心的。”
“滚!”
闫主任不能听杨教授的“歪理邪说”了。
“滚了,我又滚回来。”
杨教授原地打转,闫主任笑了:“我不哭了,你去上课吧。”
“对不起……”
杨教授由衷的一声道歉,背影阑珊。
“男人,是不能说‘对不起’这三个字的。”
田老师走到闫主任的身边,目空一切的眼睛也不知道是在对谁说话:“但是,有一类男人会对自己的所爱说抱歉。那就是爷们。”
闫主任听得满脸发烫,手里攥着杨教授的手帕。
“男人易得,爷们难求。”田老师又掏出眼镜戴上,阳光反射一片金灿灿,“闫主任,要珍惜机会……”
军靴踏在地板上的声音,久久回荡在闫主任的心田。那阑珊的背影已成为无法磨灭的记忆。是在原地徘徊,还是向前进呢?
正在闫主任彷徨的时候,军歌嘹亮——
“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
闫主任,向前了!
喵警长,原来是月老……
“好帅啊!”
众学员异口同声,感叹着方鹏老师。不是他这个人帅,而是那一黑板的粉笔字——帅气——一个字都不认识。
方鹏害羞了,没有弄懂同学所说的“帅”是什么意思,极力用眼镜遮掩着自己的羞涩:“大家要注意听讲……不要乱讲话……”
虽然这满黑板的字像天书,误以为是火星人侵略地球在进行同化教育。不过,真的美。虽然看不懂到底写了什么,但是艺术这种东西是能够引起共鸣的。
“这些化学符号和公式,大家都认识吧?”
——化学?!符号?!
众人晕倒。
“黑板上这几组化学公式就是一些最常见的麻药物的化学反应。”
虽然同学们趴下了,但是方鹏老师屹立不倒:“比如曼陀罗花,学名:Dature Stramonium Datura L。,曼陀罗又叫洋金花、大喇叭花、山茄子等”方鹏好认真的,还拿来了图片展示这种非常美的、很像喇叭花的可以制作麻药、迷幻药的花。
“曼陀罗花其实不仅可用于麻药,还能治疗疾病。去风湿、止喘定痛均有奇效。是害人、杀人;救人、自求的必要家庭种植花卉。”
不寒而栗!众学员谁也不敢怯怯私欲了,全部手背后坐姿端正的听讲。
“但是呢,曼陀罗是剧毒,多数国家都是严禁私人种植的。不过……和喇叭花混着种在一起,谁知道。”笑了,看着方老师很憨厚的笑容,同学们哭了:笑里藏刀,说的就是这种人吧?!
洪彩在旁听,看着傻乎乎的老公美滋滋的笑着:“老公,你好邪恶的呢……”
“老师,要是不小心被那娇艳的花迷倒了,要怎样急救呢?”洪彩大声提问。
“提问要举手示意,老师也不能例外。”
方鹏,是有原则的。在洪彩未成年之前拒绝性行为就能看出来。
洪彩撅撅嘴,把手高高的举起又重复了一遍问题。
“有呼吸抑制时,应给氧气吸入,并作人工呼吸;高热时用冰袋降温,酒精擦澡,解热剂等;瞳孔散大可用0。1~1%水杨酸毒扁豆碱滴眼;重症者可给氢化可的松静滴。”
又是天书,不过学员们还都是老老实实的记下来。
田舒没有记,在深刻的回忆着婆家的花园——妖冶的色泽、绚丽的花瓣、婀娜的身子,怎么看都不像是牵牛花!
田舒高高的举起手,方鹏对待夫人级别的人物是礼貌的:“田同学,请提问。”
“曼陀罗既然有麻醉的作用,那可不可以做成□呢?”
直白,是因为渐渐升腾起的怒气。
这个富有创造性的、富有建设性的提问将时间定格。方鹏老师满头是汗,他是警察,是老条子,当然在队长婚礼上发现了苗家的花园里大量种植了这种作物。看一眼教室后旁听的队长——
“适当就好。”
四个字,言简意赅、瀑布般奔泻阶梯教室。苗乔站起来,军靴踏过阶梯走到讲台上。一身军装陪着白大褂——殿堂级腹黑、骨灰级邪恶!
“根据物质第一性的原则,高质量的性行为、有情调的性行为才能造就和谐的夫妻生活。众位学员所面临的家庭危机,最根本的问题也许就在此。所以,适当的必备一些调情用具,也是大家要学习的。”
闷头,众学员又在勤勤恳恳的记录“田老师语录”了。
田舒,微笑。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意乱情迷,苗乔为什么欲求不满了。不但给自己吃了曼陀罗制作的□,苗乔自己也肯定吃了!
“赐予我们制作的方法吧,神明!”
学员的心声已经把问题摆到桌面上了,苗乔向方鹏点点头——快教!
方鹏看着洪彩勃发的求知欲望,悔恨自己为什么要拿曼陀罗这等邪恶的植物为例!队长啊,您不能助纣为虐啊!
但是,木已成舟。就算是喵警长不放话,众学员也会强迫方鹏把秘方公之于众的!
蓝鹰,高兴啊:方鹏才是人才啊!外聘,一定要挖过来!
“您不记录吗。很有用,还能实践。”
苗乔看着小泽,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