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的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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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利的法则-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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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不抽了么?”阿尔托笑着点上了烟。
  “恩。”乌松用手指扒拉着一头短短的金发,若有所思的望着泛白的地平线。
  “我还记得刚见到你的时候呢,”阿尔托同样把目光放远,“我在想,这个人一定很死板。”他回过头看着好友的侧脸,“没想到是个嘴巴恶毒的无赖。”
  “你看人一向不准,呆瓜。”
  给了乌松一拳后,阿尔托看了看不省人事的埃利奥,“的确我看人很不准。”
  “你说他?”
  “我不得不承认你说的对,尤纳斯,可能不是这个家伙变了,而是我变了,现在的我真的觉得自己变了很多。”
  “比如说你的发际线已经往后移了?”
  “闭嘴!我认真的!”
  “不变是不可能的,修格。埃利奥也变了,不是你自己一个人变了,我也变了。”
  “你没变。”
  “我变了,真的。”
  “好吧,总之别变得我不认识就行。”深深地吸了口烟,阿尔托笑了笑。
  “虽然你是个脑袋不好的人,但是我还是挺喜欢跟你在一起的。”乌松突然说,“所以调任我跟你填了一个地方。”
  “谢谢你,尤纳斯,谢谢你没有抛弃我。”一抹苦笑爬上红发青年的嘴角,这样的表情让他显得沧桑了不少。“说实话,在那之后的好几个晚上,我都会被噩梦惊醒,我一个人站在满是尸体的战场上,敌军的枪口黑黢黢的对着我,我的双腿被折断,喉咙发不出声音,视网膜脱落。我就这样说吗都做不了,只能等待死亡。”
  “别想太多了修格,马上我们就会升到再也不用亲自上前线的地位了。”
  “不就是升了个中尉么?别痴心妄想不上战场了!”
  “一步步来嘛。”乌松笑着说,“太阳快出来了。”
  “得把这懒虫叫起来了。”阿尔托拿起插在口袋里的酒壶,直接拧开盖子就倒在了青年的脸上。
  “啊——!”一声惊叫,埃利奥猛地坐了起来。
  “这可比我能想象到的反应激烈多了!”乌松哈哈地笑道。
  这时候,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就在埃利奥准备抬头的时候,一双手猛地把他按住了。
  “小心!有枪!”
  是乌松的声音,埃利奥随即被一个身躯压在了草地上。
  “该死!”接下来是阿尔托愤怒的声音。
  “别开枪,修格!!”乌松叫道。
  “真他妈背!尤纳斯你和戈迪还好吗?”
  “我们都没受伤。”乌松说着拍拍埃利奥的肩膀,柔声问:“能动吗?”
  “可以。”埃利奥说。
  “那好,你跟在修格后面,我会在后面提防着他们的!记住,坐到副驾驶位上后就把头低下。”
  “我知道了,你小心。”
  三人借助草丛迅速地爬上了汽车,阿尔托迅速踩下油门,往前方奔驰而去。
  “该死,该死!!”阿尔托咒骂道。
  “估计又是革命党人。”乌松把手枪别到腰间,松了口气。
  埃利奥沉默不语,直直地望着前方的道路,而天边,太阳已经喷薄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  

☆、灰色军营7

  联邦历3年注定是动荡的一年,全国多处都爆发了革命暴力事件,要求改革的呼声此起彼伏,联邦政府迫于压力制定的缓和政策却也无法平息民众的怒火。几乎所有人都意识到了,又一场战争要爆发了!
  而在第三十二连里,也发生了一件丑闻。外出喝酒的梅德上尉不知怎么的,就看上了酒店的女招待,不仅实施了□□而且捅死了她并扔到了河里。后来有人出来指证,那晚女招待是被一个军人强行带出的。
  在这样的剑拔张弩的环境下,任何一方做出的偏激行为都可能成为导火索,而这次恶性事件让民众的愤怒又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于是联邦政府只好下令揪出嫌疑犯加以处决。
  如果是普通的下级军官这件事也就结束了,但是,这位梅德上尉是联邦中央政府某领导的公子,因此,寻找嫌疑犯的任务便变得艰难起来。
  埃利奥戈迪这两天很心不在焉,经常躲在资料室不出来,甚至有的时候连午饭都不吃了。
  “我说你怎么了?”阿尔托看着面色憔悴的埃利奥问。
  埃利奥想了想,看着面前的红发军官说:“笑我也好,我想说的是,我可能被列为嫌疑人之一了。”
  “瞎扯吧你!”果然,阿尔托嗤之以鼻。但是旁边的乌松却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我也觉得有可能。”
  “我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没什么后台的小兵,再加上我是前米德加尔党人,这样真的没有人比我更适合做这个替死鬼了。”埃利奥说。
  “这个连有几百人,怎么可能就这么倒霉?”阿尔托说。
  “我只是说有可能。”埃利奥叹气。
  “到时候我们替你作证,那天我们都在一起的!”阿尔托说。
  “修格…”乌松突然担心地看着阿尔托。
  “怎么了?这点事情我还是做得到的!”阿尔托不以为然地说,“好歹也是朋友啊!”
  一抹不知名的情绪涌上了埃利奥的心头,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伤,他看着阿尔托的脸,微微笑了笑:“谢谢。”
  “修格,你不该冲动的!”乌松在回到寝室时说。
  “怎么了啊?”阿尔托倒在床上。
  “戈迪今天说的事!”乌松显得有些激动,“你不要掺和!”
  “我只不过做个证,又不得罪谁!”
  “你不明白,修格!”
  “那你就明白了吗?亏我把你当做朋友,原来你也是这样没有担当的一个男人!”阿尔托爬起来说,“我们曾经说过,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没有人有朋友,没有人有值得信任的人,有的只是背叛!我们当初说过,虽然我们改变不了世界,但是不要让自己身边发生这样的事情不是么?你口口声声对我说过不会背叛朋友的!”
  “修格,我…”乌松无言以对。
  “别让我看不起你,尤纳斯!”说完,阿尔托就转身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灰色军营8

  3天后,埃利奥接到了上级的指令,这是他第一次来到杨少校的办公室。在简单回答了几个问题后,几个军官开始直奔主题。
  “有没有人能证明你当日有不在场的证据?”
  埃利奥看了看眼前的几个军官,果然是官阶越大越丑陋么?这样的境况,微妙的和3年前重合在了一起,当时,也是几个官员坐成一排,看着他,问:“戈迪先生,请问您有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么?”
  答案是没有。他当时太过年轻,以为什么都能做到,能改变自己的命运,甚至能改变国家的命运,结果却连一个小小的证据都没有办法给出。
  而现在,几乎脱口而出的名字却被他咽到了喉咙里。那天,其实他是清醒的,他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他想知道他们不能对自己讲的到底是什么。结果在他听完他们的秘密后,当子弹袭来的一瞬间,乌松和阿尔托却在第一时间保护了他。
  望着脚下灰色的地面,埃利奥笑了,他抬起头对在场的军官说:“抱歉,没有。”
  “是吗?”带头的中校表现出一副很可惜的样子,而埃利奥看到周围的军官似乎松了口气。
  “那么,我们不得不遗憾的告诉你,戈迪上等兵,你将被列入嫌疑犯的行列。”
  “嗯。”
  对于早料到的结局,埃利奥只是淡然一笑。
  这时候,门外传来吵闹的声音,士兵敲门进来报告:“中校,有两名少尉要求见您。”
  难道?!埃利奥惊讶地看向门口,果不其然,出现在他面前的是红发的阿尔托和金发的乌松。
  “忠诚至死,中校!”两人先是敬了个礼,然后,乌松对中校说:“抱歉打扰您,中校先生。”
  “你们有什么事?”中校的脸色显然写满了不愉快。
  乌松和阿尔托对视了一眼后,说:“我们知道您在寻找凶手,但是这个士兵,您眼前的这名士兵,当天一直和我们在一起。”
  “哦?”中校挑了挑眉。
  “如果您不信,还有后勤的姑娘们可以作证,这是她们的联合签名。”阿尔托拿出一张纸说。
  中校让手下接过纸,扫视了一眼,接着神情凝重地看着面前的三人。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埃利奥已经从冰窖跌进火坑再次跌进冰窖,中校张口说:“看来你不是嫌疑人,戈迪上等兵,很抱歉刚刚对你的指控。”
  “我能理解,中校先生。”埃利奥的手心已满是冷汗。
  “那么您可以走了,和这两位先生一起。”中校的语气里已满是不快。
  “忠诚至死!”三人敬礼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我说今天晚上吃点什么呢?”阿尔托望着天空说。
  “埃利奥你想吃什么?”乌松看着从刚才开始就沉默的青年问。
  埃利奥突然停了下来,他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深色的眼眸你满是感激,“我…”
  阿尔托微微笑了,他搂住埃利奥的脖子,说:“我们是朋友嘛!虽然我不能让这个世界变得公平,但是我自己首先要做到公平正义,否则以我的德行肯定是一辈子都睡不好安稳觉啦!”
  “想哭就哭吧,憋了那么久了。”乌松笑着说。
  “我才不会哭呢!”埃利奥挣脱开阿尔托的胳膊快步走向了前面。                    
作者有话要说:  

☆、灰色军营9

  这天晚上,埃利奥一直沉默不语。
  “每周只能吃一次肉食真是太不人道了!”阿尔托嘴里大嚼着香肠说。
  “多吃点,埃利奥,今天是这家伙请客,你可别客气。”乌松温柔地说。
  埃利奥望着盘子里的肉食,色泽鲜艳,散发出的香味让人垂涎欲滴。
  “以后别指望我再请了!所以你给我吃饱了!能吃肉吃到饱真他妈过瘾!”阿尔托叉起一块牛肉放到嘴里。
  “真的很感谢…真的很感谢你们…”埃利奥低下头,喉咙里发酸。
  阿尔托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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