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到底有多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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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到底有多直-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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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就把电线架到了树上没有树叶的一截粗树枝上。
  说起来这一天也真是蛮辛苦。天色已晚,乡间小路难走。况且落虎村长不能败坏了热情待客的名声不是。于是,村长扯着他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将一众工人安排到各家去食宿。在这种铁勺刮猪食盆子的声纳中,绝对不会有任何人胆敢反对的。围观的村民或笑着或闷闷着的,带着指定的工人四散而去。
  村长继续他的好客,热情相邀工头去自己家喝酒。工头刚要答应,冷不丁瞧见抱着小弟正从门口走出来的狗剩。
  七岁的狗剩只是穿着一件上下左右都是窟窿的肥大背心。弟弟妹妹们都还小,不需要衣服。因此狗剩他娘还不怎么会做衣服。眼看狗剩也大了,某天一时兴起地就把灶台上本已当做抹布的赵大虎穿剩下的破背心就扔给了狗剩。这是狗剩人生中第一件衣服,自己自然是珍惜无比。身上再埋汰,背心也总是洗的干干净净。
  狗剩当时刚刚进行完一系列做饭运动。憋着一泡尿没来得及解决,硬邦邦的挺着本想跑出来去浇门口这棵树。不料怀里的小弟看见外面的热闹,挣扎着老想下到地上来。他从狗剩身上往下爬,狗剩身子单薄就翘起一条腿把小弟往上蹭。有些硬邦邦的鸡鸡正好一下一下顶着小弟光溜溜的屁屁上。
  工头一眼过去,下面也杠杠的了。脑袋舍不得转回去,后脑勺背着村长就说:“不麻烦啦,晚上我就在这家吧!”
  “那,哪行啊。”村长不是没想安排人到狗剩家,只是他知道狗剩家一直没盖新房,房间少没啥地儿睡觉。“他家太挤了,而且。。。。。。”
  “不碍事,不碍事。今个儿已经太麻烦您老了。”工头走上几步,微笑着又对狗剩说道:“小朋友,我去你家好不好?”
  狗剩愣愣地迎着工头热切的目光,傻了吧唧的就冒出一个字,“好!”。小便失禁了一般,不由自主地射了出去,溅到工头的皮鞋上。
  不能怪狗剩,工头这种直勾勾的微笑,没有任何歧视的眼神,狗剩从来没有体会过。此时,他的心中只觉得软软的;他不知道这个词叫感动、叫温暖、叫热情。(所以说,做人要有文化。)
  工头根本不去看沾了尿水的皮鞋,紧紧抓住狗剩的六指小手就往门里走去。
  村长也只好跟了进去,同赵大虎以及狗剩他娘交待一番便告辞离去。
  晚饭之时,豪爽的赵大虎碰上同样豪爽的工头,自然是宾主尽欢。一段段黄段子相互交流,弄得赵大虎多日本已半软不硬的家伙顶起了帐篷。于是老问题就出来了。家里一间正房,一间偏房。正房只有一张炕,偏房全是乱七八糟的杂物。只能把工头放到同一张炕上,如何能够欢唱“难忘今宵”?
  早已打听出狗剩睡柴房的工头,是镇上高素质的正式工。自然很有礼貌的坚持自己的善解人意:“没关系,你家挤,我跟狗剩在柴房凑合一晚就行了”。。。。。。“嗨,看你说的。这孩子一点都不丑,长多有特点啊,我就喜欢这样的小朋友。”
  醉醺醺的赵大虎急于去做“健康歌”运动,也就不再客气。宾主短暂告辞,工头半倚着狗剩进了柴房。
  柴房里没有炕没有床,狗剩抱来一张褥子铺在地上,躺到一边。工头两三下把自己扒光,紧挨着狗剩也躺了下来。几步远的地方时一盏用半截破碗做成的油灯,火苗突突直跳。狗剩急忙爬过去,拿起一根细竹签去挑。火光把他那高高撅起的屁股影射到后面的墙上,随着火苗的跳动,显得时而忽大忽小,时而上下抖动。
  狗剩将火苗挑正,转过身想往回爬。却看见工头已经坐了起来,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这个方向。张开的大嘴顺下一滴哈喇子,掉到胯下已经半硬半挺的家伙上。。。。。.
  




6、第六章 变魔术的工头

〃狗剩,是吧?来,小朋友,离叔近点。叔给你变个魔术。”
    “啥叫魔术?”
    “魔术就是嗨,变戏法懂不?”
    “不懂!”
    “看见叔的鸡鸡没?是不是比你的大比你的长比你的粗,厉害吧?”
    “那有啥,俺大虎爹的比你的还厉害!”
    “叔可以把它变得更大更粗更长,还可以变硬,还可以变形,把上面变出个头儿来。”
    “哧,这要是魔术,俺爹也会。”
    “你爹你咋知道滴?”
    “俺以前天天在早晨趁我爹没醒,把它整大,比你的大多了。”
    这句话把工头整傻了,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下面涌,瞬间下面一柱擎天。
    “狗剩,小朋友,宝贝你看还是我厉害吧,不用整,自个儿就会变形了。”
    “”
    “狗剩啊,叔还有更厉害的魔术呢。你要是帮我,我给你变出牛奶让你吃。”
    “俺不信!”
    “你把头低下来,用嘴吸。”
    狗剩半信半疑地把脸凑了过去,一股子膻味袭来,有点恶心,便很犹豫。却被工头一下把头按了上去。
    “宝贝,来吧,叔从来不骗人,一会就让你有奶吃!”
    牛奶,狗剩以前偷吃过一回小弟喝剩下的的碗底。依然记得那种香香的甜甜的美味。在记忆的诱惑下,张开嘴就把工头的家伙放进来。
    “狗剩用点力,宝贝嘬紧点!”
    狗剩感觉自己的嗓子眼儿都要撑开了,想退出去,脑袋却被工头的双手死死的按住,上下起伏偶尔左右摇摆。一阵阵窒息,憋得自己两眼都要冒出来了。突然,只听“啊”的一声,工头放开了双手。狗剩赶紧吐出嘴里的东西,把头往后撤。却是一股有一股的白色液体喷来,满脸满嘴都是。
    牛奶终于出来了,狗剩瞬间又记起那美好的味道,赶紧伸出舌头在嘴唇边转着圈舔。却是又腥又稠,根本不是牛奶的味道。
    “骗子!”
    工头却不再理他。忙了一天了,很累。直接仰躺下去,把身体摆成了大字。干脆直接酣然入睡。
    一夜无语。却又听见外面两只野猫熟悉的发春嚎叫,同样的贝多芬交响乐。透过月光,爹娘那间结实的正房仿佛又开始摇晃了。
    星星逐渐隐去的时候,狗剩被身上沉重的物体压醒了。睁开眼,却是工头正半支半骑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下面的东西再次表演着魔术。
    工头见狗剩醒了,盘腿坐起来,一把将狗剩抱在腿上。坚硬的棍子顶在狗剩的屁屁下面。
    “乖狗剩,叔疼你,一会你别喊。”
    “干啥,我不要看魔术啦。”狗剩不知道工头的微笑预示着什么,心中却是涌起一阵恐惧。
    工头眼珠一转,左手往旁边摊着的上衣兜一掏。终于有变魔术的感觉了,狗剩眼前出现一块带着漂亮包装纸的东西。
    是水果糖!狗剩知道这东西,去年过年的时候赵大虎带来几块,被弟弟妹妹们抢了,自己当时在忙着造饭工程。等自己过去的时候,最后一块也被大弟吞进嘴中了。留给自己的,只有弟弟妹妹炫耀般的笑脸。
    肯定很好吃吧?狗剩不舍的把手里的糖慢慢放进嘴里,刚想品味。猛地感觉自己拉屎的地方如同撕裂了一般疼痛,感觉一根棍子瞬间捅进。
    “啊——”水果糖随着喊叫即将脱口飞出的刹那,一张大手飞快伸过来,将哭声连同糖块一同死死地捂住。屁屁后面的棍子用力的一上一下,愈加剧烈。
    还好水果糖没掉出去。狗剩脑子里刚刚闪现这个念头,又一下大力捅来,疼得嗓子眼扩张,水果糖瞬间滑进食道。完了,还是没有尝到丝毫味道。
    骄傲的公鸡骄傲的响起凌晨的号角,惊醒睡梦中也在啃骨头的土狗们,应付差事般的随声附和几声犬吠。已经有早起的农夫,牵着青花大驴子走过。宁静而祥和的村庄,满布着薄薄的晨雾,如梦如歌,就像那首诗:
    我打江南走过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
    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
    你底心如小小寂寞的城
    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
    跫音不响,三月的春帷不揭你底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
    但是,这里不是江南,只是北方的一个小乡村。此时也没有高头大马,只有青花大驴,所以:
    我达达的驴蹄是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是的,工头只是个过客。天色既亮,便无留恋。穿上衣服,无须理会丑陋的狗剩。也无须理会同样卑微的狗剩爹娘。镇上的正式工与地里的农夫,永远不会有交集。
    于是,工头不辞而别。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7、第七章 荒岛求生中国版(上)

柴房里没有闹钟,即便有,也是多余。
  狗剩一向有着狗一样的敏锐,脑袋里的生物钟让瑞士尖端科技都望尘莫及。
  04:59,狗剩说这个点就一定是这个点,不信你就看你的手表。即便一晚折腾的很累,脑子里却是铃声大作。这是喂猪的时刻,不远处“哼哼”的声音在呼唤着狗剩。狗剩急忙从地铺上爬起来,紧接着摔倒。屁屁火烧火燎,手一摸,全是血。狗剩一向是个严谨的人,坚持着挣扎起身,踉跄着出门走向灶台。本已轻微凝固的血再次喷涌,顺着双腿往下爬,淌过脚跟,印在地上。来到灶台,狗剩顺手摸了一把昨晚燃尽的柴灰堵了堵。(建议大家以后不要浪费钱买啥子云南白药了,跟狗剩要点柴灰就成。当初他娘难产大出血就是用这玩意搞定的。灶灰,绝对是砍人放火、车祸工伤之必备良药!)然后从一旁水缸里用葫芦瓢,往大锅里淘了半锅水。接着用类似螃蟹的姿势,走回柴房把饲料取来,将几把“养猪靠川福,致富888”洒进锅里,又用铁勺搅了几下和匀,盖上锅盖。再将灶口剩余的柴火,填进灶膛点燃。
  05:25,狗剩说这个点就一定是这个点,不信你就看你的手表。这时是砍柴时间。因为等一会还要给全家人熬渣粥。狗剩“横行”至院子西南角的猪圈旁,并不理会两头猪的献媚般的哼哼声。把需要砍的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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