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贤侄事务繁忙,老夫就不客气了。待贤侄完成皇命之时,老夫必定设酒宴款待庆功。”姚崇此时似完全换了一个人。高高兴兴地离开了皇宫!大理寺卿与宗正卿也说了几句客气话后纷纷离开,只有李功名脸色不善地等待着众人的离去!
“御察使大人好心机啊,竟然也把老夫蛮的如此之紧!”李功名冷冷道。
“李大人恕罪,只是此案错综复杂,下官一时之间实在难以理出头绪,未向大人全部禀明,其中的苦衷还请大人海涵原谅!”靠你个老母,木寒生在心中骂道,这样刚刚才出卖他想把他当垫背的小人竟然也能厚着脸皮堂而皇之的指责,天理何在啊!
“哈哈……,少年才俊,果然是个人才,你知道吗?本大人今天都差点以为皇上会砍你的头。看来御察使大人福星高照啊!但是接下来的案子可是更加棘手哦,这种事情一旦放到台面上,牵涉的势力可就多了,你自求多福吧,哈哈……”李功名大笑着离开了,让木寒生感到一愣愣的,但他最后的话似乎意味深长。
管他那么多,木寒生感觉头顶的太阳还蛮火辣的。看着众多大人的官轿一个个消失,他也连忙走出内城,骑上马带着几名侍卫赶了回去。管他明天怎么样,至少今天还是可以吃到花蕊亲手做的饭菜。看来这个以后还是少见皇帝微妙,在其它地方犯了事,至少也有个逃命的机会啊!
正文 46;假公济私还吓人
46 假公济私还吓人
木寒生觉得他的胃口从来都没有这样好过,大口地吃着花蕊做的饭菜,一边吃还一边嘿嘿地傻笑。此时的他奇怪地竟然有着劫后余生的喜悦,奶奶的,被一个鸟皇帝吓的半死。不过想想也是,代表着帝国最高权利地位的皇帝,要杀死他这个小小的校尉,简直是易如反掌。要是带把手枪或者飞机大炮什么的,或许还可以威胁逼迫敲诈一下那个老皇帝,哎,都怪当时为什么把衣服都脱光了。
说起来到现在他都没有弄懂是怎么来到这里的,相貌上似乎也发生了一点变化,最奇怪的就是原来他身上的疤痕和掉落温泉时中的枪伤竟然都不见了。难道是重生保留了记忆?可是为什么突然从别人的露天浴池中冒了出来?“有必要去那个浴池看看有什么玄机没有,嗯,不错,趁着这次公干便利来一次假公济私,老子也来腐败一把,哈哈……,说不定还真能找到个洞,一钻就回去了。”想着想着木寒生就大笑起来,高兴啊,其实他也弄不懂为何今天这样高兴!
“夫君,你在笑什么?”花蕊的话把臆想中的木寒生拉了回来。
“啊?我在想我也许可以回家了,嘿嘿,吃饭,吃饭……”
“回家?夫君是要回老家吗?为何?”花蕊感到很是奇怪,她不明白木寒生为何突然要提起这个,说起来他还真的不知道木寒生任何的身世,更不要说他有老家了。
“啊?回家干吗?哦,看看朋友啦,玩玩耍耍什么的啦!”木寒生赶紧又吃了一口饭菜,这个东西解释起来似乎很是麻烦,回家能干吗?难道呆在这里被个老皇帝整天吓啊?随便一个屁大的官都能欺负人,真他**不爽。就是不知道把美人带上他愿意不愿意!
“夫君,不知家中可有上人?”花蕊小心地问道。
木寒生一口饭含在嘴中愣住了,麻烦了,难不成花蕊还想去服侍孝敬长辈?开玩笑,几千年后都去世的父母给你拜见,“没有,没有!”木寒生使劲地咽下口中的饭。
“哦。”花蕊的忧色一闪而逝,随即展露笑脸,“夫君,妾听说夫君今天内朝被皇上特加御察使职,恭喜夫君!”
“哎,是啊,一个烦恼来了。”虽然木寒生口中谦虚,脸上却笑嘻嘻的,毕竟这个御察使的赐封竟然让左相、大理寺卿、宗正卿、京兆尹都做他的副手,那可真是威风八面的事情啊!
“夫君,外面的官兵都等候多时了,夫君你一直在发呆,他们都等着前来祝贺你呢!”花蕊也高兴地笑了起来。
不会吧,木寒生放下筷碗,透过窗户一看,果然如此,这么大的太阳,他们不怕晒啊?心情特别好的木寒生穿上衣服,走了出去,“你们都吃过了吗?”
“大人,大人……”“恭喜校尉大人……”一群士兵闹哄哄地祝贺起来,大家看上去都蛮高兴的,他们的上司升职了,作为下属的自然也不会一无所有的。
“走,请你们去吃冰棍解解渴!”木寒生一挥手,随口就道。
除了外出巡逻的士兵,营区许多的士兵都跟在木寒生身后,马三追了上来,“大人,副尉与几位旅帅大人今晚要为大人设宴庆祝,据说全营区的官兵都有参加!”
“哦?韩济什么时候变的这样慷慨了?”
“大人啊,大人,你刚才说请我们吃冰棍,冰棍到底是什么希奇的东西啊?冰做的棍子?可是现在可正是三伏天啊!”常凡成一旁笑嘻嘻提出了许多士兵心里的疑问。
木寒生的脸一下子就变成了零度,看着大街上旗幡招展,这里哪有冰柜!哪有什么冰棍卖啊!随即打了哈哈,一行人边走边笑地朝鱼府走去。
鱼府祖上本是京官,总奈后辈虽然饱读诗书,但家道中落非人力所及。鱼幼薇的父亲早逝,只遗下她和她的母亲,相依为命。幸好其伯父家膝下无儿无女,收留了她们母女两人。鱼府主人鱼德昌家中颇有良田资财,早年门荫入仕,封为散官儒林郎。近年其收养的侄女鱼幼薇才貌之名遍传京城,常有大户人家上门提亲,也让这门庭冷落的鱼府着实热闹了一下。但今天近百名金吾卫的官兵一下子就站满了府外,看门的家仆跌跌撞撞地冲进府中,他可能吓坏了,附近的街坊也纷纷前来观看热闹!
“大人,不知道金吾卫的大人驾临,老朽有失远迎,还请恕罪!恕罪!”鱼德昌的身后跟了一大群家仆跪在地上叩见,老头子鹤发童颜,看来生活过的还蛮滋润,只是今天可着实给吓坏了!
木寒生回头一看,上百名士兵这样‘拜访’人家声势的确够大,但是似乎也太大了一点。于是连忙扶起老人,“老大人太客气了,快快请起,今日只是身奉皇命,来查一件案子,大家不必多礼!”
鱼德昌听此更加不敢起身了,身奉皇命,天啦,身前这位年纪轻轻的不知道是何妨神圣!
“儒林郎听着,我们大人乃金吾卫翊府西北大营校尉,这次皇上亲自加封御察使,彻查寿王府王妃被杀一案,今日来你府上,是要调查案情,你快快起来协助调查!”旁边的常凡成及时出来言道,语气之中也有了几分得意。
鱼德昌一听那完蛋了,皇上亲封的御察使,调查寿王府王妃一案竟然查到他的府上,那真的完蛋了,万一跟这件案子牵扯上半丝一缕的联系,抄家灭族那是逃不了的,于是失声哀求道,“大人,大人啊,我们府上可全是公纪守法的百姓,万不敢犯此大罪,大人明查啊!”
木寒生一看情势不妙,本来只是进来以公谋私,去看一看人家的澡堂子。这种事情不打着幌子实在不好意思去看,可能那还是人家女眷洗浴的地方。但谁知道带的兵多了一点,把当家的吓成这个模样。被佳人知道或者左名扬知道,岂不内心怪罪!
“老大人快起来,快起来!”木寒生赶紧把鱼德昌扶起来,“老大人误会了,我今天来呢,呃,就是要看一个地方,这个地方呢,非常重要,必须要亲自来看,希望大人配合。本案暂时与府上众人没有瓜葛。”
鱼德昌一听放心了不少,谨慎地问道,“请问大人,是何地!”
“是府上一露天浴池。”
正文 47;家在何方?
47 家在何方?
鱼德昌一听纳闷了,府上的确是有一露天浴池,但那还是女眷院区的。原来他的侄女性喜沐浴,老伯父对这个聪明美丽的侄女是非常疼爱的,在她十六岁那年,于她的院落修筑了一方浴池。但是这皇帝亲封的御察使又是怎么知道的呢?难道这件事情牵扯到他的侄女?
小心地陪侍着木寒生进入府中,大部分士兵都在外等候,要全部进来还真有抄家的架势。鱼德昌一见只跟来几名士兵,表情也放松了不少。
“不知道大人,老朽愚笨,这浴池与案件有何关系?”鱼德昌对寿王府的案子还是听说了一二,但是王妃之死与他家的浴池也有关系,他是怎么也想不通的!
“呃,这个……”木寒生神色为难起来了,他总不能说是来看看人家的浴池里有没有个洞,幸好身后跟的常凡成颇为精明。
“这涉及到案情的机密,我家大人怎么能随便告诉你!”
“是的,是的,大人恕罪,大人恕罪!”鱼德昌一听脸色都吓白了,像他们这种生活过的蛮滋润但没有权利的家庭最怕的就是官家,何况这次还涉及到王妃之死,万一这个御察使一个不高兴,随便找个借口也能折磨死你!想到这里,鱼德昌连忙道,“大人一路劳乏,不如先进客厅喝点茶水吧!”所谓没有人不爱财的,只要奉上一点礼物,这位金吾卫的头领应该不会再为难他了吧。鱼德昌是这样想的,他认为对方不过是想捞点油水找点闲钱罢了!不然这寿王府的王妃之死与他家的浴池那是八杆子也打不着的事情啊!
“不用了!”木寒生可没有喝茶的心情,感觉上这里都那么的熟悉,走在其中的木寒生心头不由泛出种种滋味。想着刚来这里时的手足无措和慌乱,犹如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当夜虽然天比较黑,但还是有点月光的,很快地他们就来到女眷院落里的浴池旁,木寒生不顾鱼德昌的惊异,吩咐跟随在身后的一名士兵潜下水去。这时从远处一树荫下闪出位四十多岁,一脸精明的中年人。鱼德昌看见连忙喊道,“张管家,过来,过来!”
张管家有点尴尬地走了过来,衣衫还有点不整,一脸谄媚地笑着道,“老爷,大人,有何吩咐!”
“你去吩咐厨房,晚上备上酒宴,我要宴请御察使大人!”鱼德昌吩咐道。
“是,老爷!”张管家欠身准备下去。
“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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