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
女子的眼泪很快就被掐了出来,但是她却只是皱着眉头,忍受着痛苦,就连手都没有动一下!木寒生感到一点困惑,貌似不是J国的女人,而且看她那细腻的皮肤,白里透红,眼神纯真澄清,眉毛软软地伏在眼梁上,小巧的鼻子上还有着一滴水珠,红润的嘴唇正在微微颤抖着。这明明就是纯洁的处子,他难道真的来到了天府?
缓慢地来到女子的身旁,以女子的身体作为掩护,仔细地观察着四周。这里似乎是一座府院,只见屋顶举折,屋面微微起翘,形成如鸟翼伸展的檐角和屋顶各部分柔和成优美的曲线。同时,屋脊的脊端都有着丰富美丽的雕饰,檐口的瓦也都加了装饰性的花纹。
难道?难道这里是古代?或者这里是中国的某座园林?木寒生感到纳闷了,虽然他在入伍前也看过一些类似的玄幻书籍,可是他从来不相信,也不怎么喜欢这类无稽之谈。后来他进入部队,紧张的训练也没有机会让他再接触到此类书了,更不要说进入杀手集团后来到J国。
他低头看了看被他手臂勒着的女子,女子眉头紧缩,似乎已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木寒生轻轻道,“你能告诉我这是哪里吗?”
谁知道那女子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傲然地看着星空,怎么也不愿意再看他,一幅忍你是杀是剐,绝不屈饶的样子。弄的木寒生大惑不解,怎么?有这么大仇恨吗?不过就是掐一下而已!糟糕,这时他才发现,原来女子正在洗澡,洗澡当然不会穿衣服了。而他的衣服也在温泉的时候就被脱了,由于刚才精神高度紧张,所以没有在意地把她紧贴着身体控制住,此时才感觉到不对劲,身体也慢慢地发生着变化!
女子的眼睛轻轻的闭上,一抹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愤恨的微红浮上她的面容。不会吧,难不成她以为他是来**她的?我靠,怎么这么衰,一来到这个鬼地方就毁人清白,而且还无缘无故地落个**犯的罪名!
木寒生只略一犹豫就放开了她,不理会她奇怪的目光,爬上岸边。一阵凉风吹的他浑身冷飕飕的,低头一看,不好,原来下身也没有一点衣物遮蔽。转头一看,那女子正惊骇地看着他!
啊……尖叫声刺破夜空,正当木寒生感到不妙时,“变态啊……”
失败,他乃堂堂军队狙击手,嗯,虽然是以前,但现在也是个非常的大杀手。莫名的**未遂罪名就不说了,还不小心给个小丫头看光光了,说出去何止是有损他的名头,简直就是丢脸丢到家了,一个大刺客,全身被暴露在月光下,而且不远处还有个看似不大的小丫头……
失败,简直是太失败了,难道以前就有变态这个名词?木寒生何止是郁闷,灰溜溜地光着身体迅速逃走,在其它抓贼的人到来前。这……这……唉!没脸见人了,不写了,不写了,木寒生,你太丢人了,把军人的脸都丢尽了!
正文 3;裸奔不是我的错
3;裸奔不是我的错
一入侯门深似海,似乎是形容女子的,但是对于此时的木寒生来说,他真想把写这诗的人暴扁一顿。逃到院墙边,他这才想起自己还光着身体,难道就这样跑出去?给人看见一定会当成裸体狂!
更衰的是,木寒生在这个院子里迷路了,本来他只是想随便找一件衣服罢了。可是不小心听见一阵阵嗯嗯啊啊的呻吟,靠,这当然是某人在XXOO,不过没有想到这鬼地方的女人叫床也叫的这样美妙动听,就是声音太大了一点吧,不久前才受那黄毛丫头刺激的木寒生立刻感觉到不对劲。
“**,这俩色鬼投胎的啊,外面闹哄哄的也不管,还叫的这样浪,真是……唉!”木寒生强压邪火暗骂道,摸进一个房间,可是房间里漆黑黑的一点也看不见,不知道电灯在哪?他顺着墙壁摸了起来,半天也没有摸到开关。真笨啊,还不知道这是哪个鸟地方,怎么会有电灯呢,还是找找衣橱在哪吧。
木寒生渐渐平静下来,突然来到这个不知道是天堂还是地狱的地方,一开始他真的很惊慌,如今沉静下来,他发觉这里更似人间,而且不论是房间和各处的装饰都像是古代。
古代?我晕!不会他**中了头彩回到了过去吧。木寒生感觉快要受不了了。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衣橱,不是桌子就是凳子。他的眼睛也渐渐适应了黑暗,外面抓捕他这个**未遂者的火光也让房间内有了那么一点点光线!
床!那是床。木寒生屏息静听,并没有听到呼吸声,这让他感到一阵惊喜,既然有床就一定就被子,有被子就一定有被单,不管了,先弄个被单裹着再说,就算被人抓住了也不会那么尴尬。好香啊,越往床的方向走这股香味就越浓,而且不是那刺鼻的香水味,是一种体香,是少女的香味。外面的吵闹打断了木寒生的陶醉,唉,这香味与当初惠子身上的香是多么相似啊,这一定是位女子的闺房了,外面的这些人太可恨了,大晚上的怎么都不睡觉,而且似乎起来的人还越来越多。木寒生悲哀地朝床边走去,嗯,深夜出来游泳,调戏未成年少女,**未遂,还有,还有私闯民宅,偷窃,裸奔……唉,队长,你处分我吧,我简直把你的脸丢尽了!
借助着外面的光线,加上木寒生‘灵巧’的双手,他终于摸到被子了,不,是一被单,夏天嘛,谁会盖厚厚的被子。太爽了,看来今天的运气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嘛,第一次偷窃就如此顺利。
木寒生使劲一拉,把被单披在身上,低下头裹系了起来。咦,那是什么?白白的?还在动……
啊……非礼啊……又一道尖叫声划破长空,在尖叫声刚刚响起的时候,木寒生已经夺门而逃。该死的小王八羔子,让老子回去,老子灭你们九族,**,遇到你们这些垃圾,老子也变的如此衰!
木寒生恨恨地想,自从见到那四个猥亵的安全特工,他的命运一下子改变的让他无所适从。晕,这什么鬼地方,女人也时兴裸睡?拜托,隔壁不远就住一大色狼,还有,非礼在这里莫非也很流行?
这就不能怪那女子了,其实这里根本不兴裸睡,也不流行非礼。要怪只能怪我们的主角木寒生了。因为大夏天的,天气炎热异常,那女子刚刚洗完澡就回来了。躺上床还没有一会,脱下的衣服就随手盖在身上。构思着刚才灵光一闪的诗句,连亵衣也忘记了穿。谁知这时一小毛贼悄悄偷进来,看着屋外通红的火光,女子吓的脸都白了,不敢出声。
却见那毛贼并没有偷东西,而是在墙壁上摸来摸去,不知道在找什么。正在那女子认为这是一神经病时,那毛贼又向桌子摸去。他到底要干什么?难道是个瞎子?不会,天这么黑,一定是在找什么。该死的小贼,不知道有没有带刀,女子摸着枕下的匕首,久久不敢拿出来。
看见那影子朝她的床边走来,女子吓的缩起身子,呼吸都憋住了,生怕惊动毛贼,一出恶心杀了她就完了。谁知道那毛贼摸到她盖在身上的衣服,似乎很高兴,一下子就拉开了,这样,她的整个身体就暴露在空气中。试问,漆黑的夜晚,一个小贼偷偷摸摸进入女子的闺房,不偷金,不拿银,专向床上摸,摸到女子的衣服就扯,不是色狼是什么?
夺门而逃的木寒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着人少的地方钻去,不远处的人们纷纷举着火把快速地赶来。院墙不是很高,很容易地他就翻到大街上。由于夜比较深了,街上的行人不是很多,但是这府院的动静似乎惊动了官府,大批的官兵正朝这赶来。
看见街对面停着一辆装满草料的马车,木寒生想也没想就钻了进去。对于隐藏和伪装自己,他的水平还真不是一般的低。
苦闷啊,今天衰的可是到家了,木寒生是欲哭无泪啊。刚才他已经看清偷来的是什么衣服了,简直就是女人的深衣嘛,薄薄的,香香的。看来还要在上面的罪名后再加上非礼、性骚扰、变态、玻璃……现在就是把那几个小杂种的祖宗全操了也不解恨。所幸那衣服是淡黄色的,而藏身的这车草料是草黄色的,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一队官兵举着火把从马车旁跑过,火光透过草料照在疲倦的木寒生的脸上。这是什么事嘛!这都是在干什么呀,简直……,自己好歹也是一冷酷的杀手,现在被当成小贼不说,偷花贼,采花盗的罪名似乎也很难洗清。最让他受不了的是,他竟然光着屁股在星空下裸奔……,妈呀,不,奶奶呀,救救我吧!
渐渐的吵闹声小了下来,木寒生折腾了这么久似乎也变的有点困了,其实困也没什么,但是肚子早已经空空如许。于是他就顺便在软和的草料上睡上一觉。
才刚睡一会,车辆的抖动就惊醒了尚未熟睡的木寒生,看来车辆已经开始行驶了。
“李三,你说我们今天这么晚回去,被金吾卫的巡逻士兵发现就糟了?”说话的似乎是一名士兵!
“没关系。”叫李三的士兵语气明显底气不足。“我们又不是去干坏事,出了点意外耽误了嘛。唉,不提这个了,队正大人和队副大人一定出去玩了,那样就没关系了。阿勇你说今天的鱼府发生了什么事?闹的那样惊天动地?”
“我怎么知道,我一直跟在你的身后,可能是有盗贼吧!” 阿勇老实地说道。
“我看不像,听说鱼府的主人有个侄女,不但美貌异常,而且诗词歌赋,那是样样都绝,甚至连大诗人温庭筠都夸赞不绝,真是少有的才貌双全的女子啊,我看一定是引起了淫贼的注意,想去采了这支花!”李三煞有介事的严肃道。气的躺在车后的木寒生差点吐血,都不知道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刚来就被人评为淫贼了,人言可畏啊!
“快啊,快啊,再不快点的话被大将军知道你我都要完了。”阿勇对这些可不是很感兴趣,连忙催促道。趁马车加速的空隙,木寒生无声无息地落下地来,他总不能跟着他们去军营吧。这到底是什么地方?金吾卫是什么东西?温庭筠又是谁?他对历史真的很不熟悉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