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只手干脆的解开了穆一凡的皮带,探了进去。。。。。。
穆一凡跟死尸一般直挺挺地躺着,双眼涣散,巨大的恐惧把他带回了那个风雨交加血腥残暴的夜晚。
那晚,他也像现在这样无助,许东也像现在这样疯狂,仿佛一切都是命中的劫数。。。。。。
许东粗糙的大手在穆一凡裤子里忙活了好一阵,小阿凡硬是一点面子也不给,许东不甘心,把头埋在穆一凡的胸前,亲着,舔着,咬着,穆一凡却仿佛真死了一般,身上的温度反而越来越凉。
“你知道吗?”穆一凡睁着无神的大眼,喃喃道:“他每次都很温柔,总是一边做一边说着动人的情话。他的眼睛装满了蜜,仿佛要把我溺毙一般,那么的醉人。”
“他怕我疼,每次都用心的做准备,自己哪怕是硬得快要爆了也会忍着。”
“他很粗,很热,每一次贯穿都强而有力,把我带上云霄,送进天堂,让我在他身下软成泥,化成水。”
“他。。。。。。”
“你他妈闭嘴,给老子闭嘴!”许东爬起来,甩手就是一耳光,穆一凡的脸上印满了手印,早已经麻木,心中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这下真的是什么心情都没有,许东看着草丛中耷拉着脑袋的大鸟,气得差点就挥刀自宫了。
他重新套上衣服,几下子八光了穆一凡的裤子,整个脸都扭曲了,让人心底发寒:“老子不上你这只破鞋,但是老子有的是办法折磨死你。”
穆一凡只听的身子绷不住剧烈的抖了一下,刚刚沉下来的心再度给高高提起,深入骨髓的恐惧卷土重来,把他彻底淹没。
“你。。。。。。你要干什么?”
许东捡起地上的钢管,在手里敲了一下:“我干什么?你说呢,阿凡?”
穆一凡看着他拿着那根直径差不多四五公分的钢管过来,周身的汗毛一下子全竖了起来,血液逆流。
“畜生,你杀了我,有种你杀了我。”穆一凡扭动着身子,想从床上爬起来,但是背脊骨却仿佛断了一般剧痛难忍,每动一下就痛得大汗淋漓。
许东脸上挂着残忍的笑,一把提起穆一凡的一条腿,然后向穆一凡的上身压了下去。
他这一压,让穆一凡的后背结结实实的抵在了坚硬的木床上,穆一凡痛得眼珠瞪得大大的,那程度,仿佛只要他再稍微使点劲,那两只眼珠子就会嘭的一声爆炸。
许东完全已经疯了,他一手压着穆一凡的腿,一手把钢管抵在了穆一凡的后 穴,那冰凉的刺激吓得穆一凡剧烈的抖起来。
“杀了我,杀了我。”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完全是在呢喃。
许东充耳不闻,他把钢管试着往里探了探,原本就紧致的通道因为恐惧害怕夹得更加的紧了,许东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他又不想这么快就把人玩死,于是他干脆扔了钢管,俯身从床下摸出一瓶酒。
红毛怕他喝醉了出事,不敢给他啤酒和白酒,就搞了一箱子度数很低的红酒,许东除了口渴从不喝。
许东没耐心用开瓶器慢吞吞的拔塞子,直接在床脚把瓶颈敲碎,把剩下的大半瓶红酒浇在了穆一凡的屁股上。
寒冬腊月,穆一凡被那冰凉的红酒浇得差点叫了出来,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许东捏了两根手指,就着滑腻的红酒粗鲁的捅了进去,穆一凡咬紧牙关,脸上悲凉而绝望。
许东似乎很享受穆一凡脸上夹杂着痛苦、绝望和恐惧的神情,一边用手撕拉着细嫩的xue口,一边叫道:“践人,求饶啊,求饶我就给你一个痛快,快,求饶!”
穆一凡的嘴吧还在断断续续的淌血,鲜红的血一冒出来就被湿冷的空气夺取了温度,沿着穆一凡苍白的脸流进脖子里,打湿了厚厚的衣服。
“求饶,快,求饶我就放了你。”
穆一凡仍旧一声不吭,全身每一处皮肉都绷得紧紧的,通红的眼珠子倒映着坑坑洼洼的地窖顶部,仿佛一个漩涡,要把他卷进去,甩出来,再卷进去,再甩出来,直到他魂魄离体,血肉粉碎。
不用说,后雪被撕烂了,血和红酒汇聚在一起,弥漫在穆一凡雪白的臀部下,场景刺目又淫 乱。
许东自己硬不起来,但还是被这场景刺激的气息不稳,他抽出手指,重新拾起钢管。
“啊。。。。。。”一声诛心的惨嚎从穆一凡血肉模糊的嘴里高亢吼出,泪水随之落下。
“践人,果真是践人,嘴都烂成这样了还能叫出来,践人!”许东怒骂着,手上却一下也没停。
又粗又冰冷的钢管就那么狠狠地在穆一凡的体内进出,xue口血流不断,薄薄的肠壁被那冰凉的触感刺激得痉 挛,那透心的寒意从直肠迅速蔓延开来,直通四肢百骸,穆一凡有种感觉,他不是被插穿就是被由内到外冻成冰块。
他的身体已经被汗水和血水打湿,也许痛到了极致就会麻木,他此刻感觉不到痛,不管是来自嘴上,背上还是下身,他统统感觉不到。
他知道穆桑在怒骂,在嘲笑,在羞辱,他也听不见,仿佛失聪了一般,但是,他却听见钢管无情的插进他身体的声音,那么尖锐,那么刺耳,一下又一下,似乎要把他捣烂,连渣都不剩。
不!
其实他不想死的,真的,那个人会伤心的!
这个世界上他爱的人不多,真心对他的人更是少的可怜,可是不管怎么说,有那个人,有阿尘,他就有了牵挂。
许东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穆一凡的恐惧在那一声声的撞击下呗无数倍放大。
会死的!
会被捅死的!
那个人该怎么办?
不,真的不想死呀,还没对他说爱他,还没回报他,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
穆一凡哭了起来,大颗大颗的眼泪不断的滚落。他跟莫尘一样,哭的机会少的可怜,他们都是有着硬骨头的男子汉,流血不流泪。
许东见穆一凡哭了,哈哈笑了起来,手上的劲却更大了,穆一凡张嘴哇的一声喊出来:“我求你。。。。。。求你饶了我,我求。。。。。。求你。”
嘴巴因为扯动,血流的更欢了,许东双眼满是报复的块感:“你终于求饶了,再求,再求!”
“我求求你,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你。。。。。。饶了我吧。”穆一凡一边哭一边求饶,是许东从未见过的低声下气和卑微。
许东见穆一凡一身的血,臀下面也狼狈不堪,他也没了继续折磨穆一凡的打算。
不是心软,而是怕穆一凡就这么死了,他还怎么玩?
许东扔了钢管,很好心的给穆一凡穿上裤子,还给他喂了一点消炎药。
穆一凡终于获得了暂时的,顾不得疼痛,他把自己紧紧抱成一团,滚下床瑟缩道地窖的一角,离许东远远的,一双极度惊恐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许东,只要许东动一下,他就吓得剧烈的抖一下,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精神临近崩溃。
许东似乎对穆一凡的求饶上瘾,那一声声哭嚎满足了他BT的报复欲,此后的几天,穆一凡都用同一个办法把穆一凡一直折磨到求饶。穆一凡的后雪就跟他的嘴巴一样,完全被撕烂,幸好是冬天,许东又怕他真的立刻死掉坏了他的兴致,给他吃了药。
尽管如此,这地窖又冷又湿,穆一凡又浑身是伤,哪怕是许东给他吃了药预防发炎和感冒,但是他几天来滴水未进,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到了第四天,他还是发烧了。
第30章 蓝哥,蓝哥,蓝哥
更新时间:2013…11…12 8:36:52 本章字数:
天空又飘起了细雨,软软绵绵,像轻柔的丝绸滑过两颊,却透心的凉。已经是腊月中旬,学校和一些比较仁德的单位已经放假,成都永远是一个不会寂寞的城市,到了这年关时节,所以街头更显繁华吵杂。
外面的温度低至五六度,地窖里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穆一凡丝毫不觉得冷,周身反而像要烧起来似的,热浪一滚一滚的袭来,烧得他口干舌燥。
他的脑子被烧得迷迷糊糊地,神智也已经模糊,对死亡的恐惧让他的神情看起来有点失常。嘴上的血已经不再流,结成了黑红的痂,仍旧肿得老高,下 身的惨烈更不用说,不说后雪,经过这几日的折磨,他的直肠也已穿孔,散发着恶臭的液体不时从那糜烂的后雪中流出。他整个人已经油走在崩溃的边缘,肉眼可见他的生命力正在无情的流失,他已经撑不过二十四个小时,那盏生命之灯,随时都有可能枯竭。
他嘴里哆哆嗦嗦,不知道是在说什么还是在痛苦的申银,双眼满是血丝,瞪得非常大,只要许东稍微一动,他就会像惊弓之鸟,不,比那还夸张数倍,他会被吓得疯狂的抖起来,已经到了肌肉痉 挛的程度。其实他已经没有力气挣扎,颤抖完全来自身体的反射性。
这几天身与心的双重折磨已经彻底摧毁了他的意志,他感觉不到痛,却对许东异常的敏感,哪怕是闻到他的气息,他也会吓得直哆嗦,那模样,惨不忍睹。
许东非常满意穆一凡的表现,经过这一次,哪怕是死了,穆一凡再也不会忘记他了吧?
他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刀锋在昏暗的油灯中冒着寒光,他慢腾腾的走到穆一凡跟前,残忍的欣赏着穆一凡绯红的身子在他的淫威中阵阵抽搐。
他蹲下身,粗糙的大手在穆一凡诱人的曲线上流连忘返,尽管这具身体已经被血污弄得脏乱不堪,但是you惑力不仅没有减弱,反而在血污和高烧的烘烤下,让它看上去更加的yin靡和性感。
许东的触碰无异于雪上加霜,穆一凡气若游丝,全身的肌肉都拼尽最后的力气强烈的抵触着,但是却徒劳无功,他的这些条件反射只会让他的神经绷的更紧,生命力流失的更快,如此而已!
许东残忍的笑着,大手抚上穆一凡的脸颊,仿佛深情的恋人在作真挚的告白:“阿凡,我的飞机已经在一天以前飞走了,我走不了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