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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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也未尝不可-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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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的人!我摇头,笑。
  有人问我是不是醉了,我回头,是杨杰呢!小洪的男朋友,那个温润如玉的君子。
  “啤酒而已,哪那么容易醉啊!像水一样。”我说的是实话,喝啤酒我真的很少醉,一般都是夹着别的酒喝,才会晕熏熏的。
  “口气不小。”
  “一看你就是那种不能喝的人,不过也不要紧,酒量这种东西是可以练出来的!以后喝着喝着就有感觉了——”我还想继续得瑟两句,脖子被人勒住了,我呛了一口。
  “不要到处炫你那点酒量了,你也就能喝点啤酒,别的一沾就醉!”是小洪,啧啧,人家来护着自己男朋友了。
  我还记得我以前得瑟的时候,小洪就跟在我屁股后面得瑟,我说一句,她就笑嘻嘻地加一句:“是啊是啊,我们阿夜,喝酒像喝水一样!”当时也有人说过我也就只能和啤酒,那时候小洪回答的是——去去去,滚远点,你连啤酒都不能喝!
  这样一想,我心里舒服多了,我真的不能怪沈钎,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真的是我自作自受。
  我那天一激动就喝了很多,是李文君把我拽会宿舍的,本来耗子要送,李文君和我一个宿舍的,他根本没怎么喝,就让李文君把我拖回去了。
  我一觉睡到大天亮,醒的时候吓了一跳,掀开被子就去看闹钟,7点了,早自习已经下了,宿舍一个人都没有了,我揉揉头骂了句死李文君怎么不叫醒我,穿着拖鞋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想跑卫生间刷牙洗脸,可我还没站起来就看到沈钎站在门口。
  我呆了呆,不动了。沈钎笑笑说:“是我让他们不喊你的!”
  我不知道说什么,掐了掐自己的脸,好像不太疼,又掐了掐,还是不太疼。然后我就淡定地去刷牙洗脸了,一边洗一边给自己洗脑——淡定淡定,只是一个梦而已!
  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沈钎已经不在了。
  然后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在喊我,我睁开眼,抬头看闹钟,才5:40,果然是在做梦。我一整天都浑浑噩噩的,晚自习要做一套文综的模拟卷,交卷的时候我不知怎么的就摔倒了,我很少摔跤,特别是在公共场合,尼玛现在好了,一世英名全毁了,我当着全班同学还有历史老师的面摔了个狗吃屎。
  历史老师颇为风雅地拉起我说:“王同学,真不好意思都是我绊的你!”
  我挺感谢他的,真的,他这样一说我立马就没那么尴尬了。那一刻我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事方式,有些人直爽,有些人委婉,也有些人内敛,并不是我直爽了,就得要求全天下人都跟着我直爽。
  我那时才发现其实求学真的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我们在求学的过程中不断遇到各色各样的人,交给我们许多东西,有些人教会你玩,有些人教会你成长。
  晚上差不多快熄灯的时候我妈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了很多,最后我说:“妈,没事我先挂了,熄灯了,我怕吵着别人睡觉!”
  其实根本就没人在睡觉,是我不想再说了,念来念去全是那几句,不是我爸今天又去赌场了,就是他们今天又为了什么事吵架了。
  我妈愣了愣,估计被我这么一说挺尴尬的,就说:“啊,好,妈不多说了,生日快乐,儿子!”
  这下轮到我愣了——生日?
  我一惊,卧槽我十七岁了!又老了一岁,去年这个时候我还有时间伤春悲秋,今年直接自己就给忘了,生日这种东西,真是年龄越大越不值钱!
  晚上我睡得很死,没怎么做梦,醒来的时候有种才刚睡下怎么就要起床了的感觉,头晕的不行,可能是几天没吃什么东西,然后又喝酒吃辣的,晨读的时候胃痛得要死,刚好李文君在和前排同学聊天,说自己不喜欢吃鸭肠,前排就问为什么,李文君那个贱人居然说:“因为我怕吃到蛔肠!!”
  卧槽,我胃里突然一阵翻搅,捂着嘴就冲厕所狂吐去了,李文君还一脸无辜地在我后面喊:“嗨?王夜熙,你怎么啦,捂着嘴干嘛啊?”我真想撕烂他的嘴,然后再给他缝起来,缝严实了,看他以后还恶不恶心我。
  这下不行了,我得去打点滴,不然这样一天天拖着也不是办法,我还得学习,有自己的生活要过,不能成天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校医院也没什么先进的设备,我又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为这点小事还去趟人民医院,随便给医生说了下症状和感觉,预计是胃溃疡了。
  我挂了两瓶葡萄糖,再回教室的时候班里人不知道在讨论什么,炸开了锅。我问李文君:“这是怎么啦?”
  李文君一脸崇拜加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说:“你知不知道,宿舍楼着火了,就是我们班一个男生宿舍,宿舍里不是没有插孔吗,有人把空调插开在上面接了个排插烧水,忘关了,今天早上突然烧起来了,我就说,早自习怎么空了三四张桌子,估计都是那个宿舍的!”
  我吓了一跳,问:“那个宿舍?201?”
  “你怎么知道?”李文君问。
  “严不严重啊,有人受伤吗?他们现在在哪儿抢救啊?”我急得不行。
  “嗨,人倒没事,就是他们怕学校知道了要受处分,所以自己在宿舍进行灭火,结果灭不了,火越烧越大,他们看火势控制不住了,就打电话报警了!嗨,你不在真是太可惜了,你不知道啊,今天早上可热闹了,消防员都来了,估计明天咱学校就可以上武汉日报了!”
  我在班上到处看了看,没瞧到沈钎,就问前面沈钎那个宿舍的男生:“沈钎呢?”
  “他被浓烟呛了,胳膊烫伤了点,医院去了!”
  “哪个医院?不是说人没事吗?怎么就他到医院去了?”我问。
  “嗨,后来我们都出来了,打电话报警,他不知道想起什么,非得进去拿出来!床架被烧的红红的,他胳膊一擦上去,水泡立马起来了。不过还好啦,没什么大碍,死不了!”那同学无所谓地说。
  “他在哪个医院?”我吼。
  “校医院啊?班主任要他去大医院看看,他说没事儿,上点药,打个消炎针就好了。你不是刚从那边回来吗?怎么没看见他?”
  我立马又冲回去了,李文君问我又去哪,我说我钱包丢医务室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9 章

  等我再回到医务室看到沈钎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沈钎过来的时候肯定看到我了,我在第一个病房,早晨空床很多,应该是他自己主动要求去第二病房的。
  他就这么不想见到我,我苦笑。
  我走到医院外面,去买了包烟,好久没抽了,咋一抽咳得不行,里面的护士早上给我打过针,还记得我,皱着眉头走出来把我的烟抢走了,还把我大骂了一顿,我烦得很,为了让她闭嘴,赶紧举双手讨饶,说再也不敢了。好不容易把护士小姐给哄走了,一回头,看到周是问甩着手向我这边走来,估计是刚上完厕所。
  周是问一看到我脸色就变了,冲上来就要揍我,我没躲,尼玛下手真狠,把我牙都打碎了一颗。我就不明白我是怎么又得罪这位爷爷了,要不是看在他喜欢沈钎的面子上,劳资才不会白挨他一拳。
  我把烟丢在地上,一屁股坐了上去。周是问也挨着我坐下了,捡起我扔地上的烟点了一根抽起来,我估计他以前从来没抽过,才抽一口就呛得掉眼泪了,我拍拍他的背,抽出一根烟点燃了,抽给周是问看,示意他跟着我学,男人嘛,干这个还不跟打手|枪似的,很快就上手了。
  他坐在外面台阶上抽了一根又一根,我看到他这个样子,觉得这没我什么事了,真有什么事沈钎也会叫周是问,我跟着担心个屁啊,真是!我站起来拍拍屁股打算去教室,周是问也跟着站起来。
  “他还没醒呢,你去哪啊?”他问,真是个二缺,我走了,不是应该对他更有利吗?
  “我留在这里干嘛呢?有你看着就行了,多一个人多一份麻烦。”
  我正说着,他一拳挥过来又要往我脸上招呼,我躲开了,顺势抓着他的手往后带,在他快要摔倒的时候,又把他拉了回来,对他说:“你傻啊?你要我在这里干什么?看你们秀恩爱啊?”
  “你他妈是真傻还是装傻?你知道不知道他死活要进去拿的是什么?他说他要进去拿一个什么本子,说上面有很重要的东西,你他妈的还有没有心?你知不知道他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我问他他也不说,晚上经常喝酒喝得醉醺醺的,喝醉了一开口就叫你的名字,一边叫一边骂你混蛋,你呢,你在干什么?你和你那个李皓玩的不亦乐乎,你他妈有半点把沈钎放在心上吗?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要你留下来,但凡沈钎愿意这样对我一分一毫,我他妈现在都早把你赶走了!”
  周是问估计是对我积怨已久了,骂完了还不解气,又要冲上来揍我。这时候沈钎突然出来了,手上还举着吊瓶,一脸不耐烦地看着周是问:“你烦不烦,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要吼滚远点,里面人全他妈被你吵醒了!”
  他说完就又进去了,从头到尾看都没看我一眼。我觉得我的心像被针刺了一样的疼,细细密密地疼。
  周是问暴躁的踢了踢房梁上的柱子,看了我一眼丢下一句:“你看到没,要走的人他妈的是我,我走!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就真的走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沈钎,也许这个时候我应该借坡下驴,把沈钎哄回来,可是我只要往里面走一步,沈钎那句‘聊胜于无玩玩而已’就在我脑海里过一遍,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能说出这么伤人的话,一句话,否定一切,我只知道如果我爱一个人,绝对不会这样对他。
  我想这就是我和沈钎最本质的不同,他随心所欲,当时生气了,什么话都说得出口,而我优柔寡断,当断不断,总是到了不得不面对的时候才去想办法解决。
  我走进去,沈钎半躺在床上,左手拿着一本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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