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要求公平而已。”
“就算要求公平,也不用把我铐起来啊。”
“今天,哥哥和凌谦玩情趣道具了。”
“……”
“不用这样看着我,他私自把哥哥带到椰林星,我会不查他的行踪和消费记录吗?他用自己的信用点数买了两件情趣道具,当然瞒不过我。也许,他是故意要让我查到的,因为他知道我会嫉妒。”
凌涵面对面,用既冰冷又激烈的目光盯着凌卫,低声说,“嫉妒会让人变得丑陋。不管我多想当一个有气度的人,但是,只要对象是哥哥,我就无法避免这种不堪的人性弱点。我讨厌让哥哥看见没有气度的我,我更讨厌无法按捺,不得不露出嫉妒面孔的我。我……”
他顿了一顿。低沉的语气里,有几分纠结,也有几分伤感。“……即使是我,有时候也会因为嫉妒而愤怒得发狂,哪怕只是为了一些不起眼的小事。有时候我觉得心里像扎了一根刺,为了把它拔掉,我可以用利爪把自己挠到浑身流血。我明明是爱着哥哥的,为了哥哥,我可以付出一切,但是,只要觉得哥哥没把心思放在我身上,我又会忽然之间很想狠狠伤害哥哥,让哥哥痛苦到再也不敢把眼睛从我身上挪开。”
凌涵的一番心声,让凌卫深深震惊。
他神情复杂地看着凌涵,半晌说不出话来。
“今天的事,我很抱歉。”被铐在挂环上的凌卫,沙哑地说。
“为什么?”
凌卫不解地看着凌涵。
“哥哥为什么感到抱歉?”凌涵一边行云流水般解开他的牛仔裤裤头,一边问,“是因为抛开军部的公务,和凌谦跑到椰林星玩吗?军部的公务有什么大不了,如果哥哥觉得辛苦,可以以后都不理会,再大的工作量,我也可以帮哥哥做。”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说什么也没用。”
牛仔裤连着内裤一起被剥下来,挂在膝盖的位置。下体顿时凉飕飕的。凌卫的眉头抽了抽,生出一种手腕上的皮质铐骤然变紧的错觉。
“我总是在想,为什么不管凌谦做了多过分的事,哥哥都能毫不介怀地原谅他,事后还在我面前帮他说好话,唯恐我会对他不利。”
凌涵单膝跪下,目光平视,刚好端详着黑色花丛中微微抬头的漂亮器官。
“如果是我呢?如果我对哥哥做任性的事,毫不克制自己对哥哥侵犯和蹂躏的欲望,哥哥也会同样对我吗?”
“凌涵,其实我……呜!”
下身不知被凌涵放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忽然传来疼痛。
凌卫低头看,发现自己的男性器官上箍着一个套子,好像是特殊材质做的,乌黑的颜色,充斥着淫邪感。疼痛并没有持续,似乎只是放上去的一瞬间才感觉到。
在凌卫身上装上这个后,凌涵站起来,把铐着凌卫的皮质铐打开了。凌卫双手获得了自由。
“你,在我身上弄了什么?快点拿下来。”凌卫伸手去剥那个套子,但是一种奇怪的刺感立即袭上脑门。
凌卫倒抽一口凉气。
不算如何剧烈的痛苦,但男性最要命和最敏感的地方受到这种箝制,实在很难受。越用力想把它摘下来,那种奇怪的刺感就越强烈,像无数根又粗又硬的鬃毛刺挠着那个地方一样。
“这到底是什么?”
“凌谦定的另一件情趣道具,被我截住了。”
“什么?”那个小混蛋!
“大概是打算给哥哥做生日礼物吧。”
“我非教训他一顿不可。”
“但是,就算他袭击哥哥,把这个东西戴在哥哥身上,哥哥最多也就是口头上数落两句吧。”
“不,我会揍到他再也不敢干这种事。”
在衣着整齐的弟弟面前赤身裸体,凌卫感到很尴尬,但是,又不能戴着这个可耻的套子直接穿上裤子。他把更衣室挂钩上的大毛巾拿出来,随意地搂在身上,不死心地继续和那情趣道具奋战。
“这东西是用遥控器控制的吗?快把遥控器拿出来。”
“没有遥控器。”
凌卫抬头打量着凌涵的表情。如果说这话的是凌谦,九成是不能信的,但是,回答的人是凌涵,凌卫立刻明白,他没有撒谎。
“那怎么拿下来?”
凌涵没有理会凌卫这个迫切的问题,反而问,“哥哥会生我的气吗?”
“当然。”凌卫说,“没有人愿意被戴上这种变态的东西啊。”
“寄过来的时候附有说明书。这个情趣套采用了最新技术,用手直接取,是取不下来的,只会让哥哥更难受。”
“总有取下来的方法吧。”
“有。”“那就快点取下来。”
凌涵沉默了片刻,说了一句他刚才就说过的话,“今天,哥哥和凌谦玩情趣道具了。”
这么一来,凌卫不但下面刺刺的,脑袋也开始刺刺的了。
他不是笨蛋,当然可以听出凌涵话里的含意—既然哥哥可以和凌谦玩,为什么和他不可以?
凌卫本来应该直斥其非,责问凌涵,你好的不学,干嘛跟着凌谦那头小色狼学?
但是,猛然想起凌涵刚才带着伤感说的一番话,已到嘴边的责问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凌涵,确实一直是家里最懂事,最懂得克制的孩子。至少,从懂事的时候起,他就很少像妈妈撒娇了。
即使暗暗羡慕凌谦可以得到妈妈更多的疼爱,他也只是默默地找来更多功课,做更多训练,让自己更加优秀。
这样坚定而情感内敛的凌涵,今天竟然说了两次“今天哥哥和凌谦玩情趣道具了”,这……不会是他在……尝试着撒娇吧?可是,怎么会有人是这样撒娇的啊!?
又是皮质铐,又是脱都脱不下来的情趣套!
就在凌卫看着凌涵,不敢相信地暗自思索时,凌涵再次坚定不移地重复了一遍,“今天,哥哥和凌谦玩情趣道具了。”
如果说之前凌卫还在犹疑不决的话,那么这第三遍,已经足以让凌卫明白,必须做出怎样的回答。虽然真的很难说出口。
但是,不把凌涵心灵上的需求解决,这个执拗的弟弟,真的会和自己纠缠上十天半个月,甚至三年五载,直到他能确定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绝不低于凌谦。
话说回来,力量强大,在感情上却患得患失的凌涵,也确实让人感到……心疼。
“今天,哥哥和凌谦玩情趣道具了。”这是第四遍了!
凌涵用他所独有的强大气场继续笼罩着凌卫,一字一顿地说,“哥哥,你就不能说一句什么吗?”
还能说什么?
只有那唯一的一个回答,是凌涵所希冀的。
“也可以和……和你玩……”凌卫打死也不相信自己在搂着一条大毛巾,悲惨地被套上情趣道具的情况下,居然还能镇定地说出这种令人欲哭无泪的话。
凌涵保持着冷淡的表情,但一双漆黑的眸子里顿时燃起了两簇火花。“玩什么?”可恶啊。。。。。干嘛一定要问这么清楚。
这钻牛角尖的臭小子!
“玩……情趣道具。”
“可以请哥哥把这句话完整地说一遍吗?”
凌卫几乎有吐血的冲动。
你也太较真了啊!
“哥哥。”迟疑的时候,凌涵沉沉地叫了一声,虽然没有焦躁,但明显可以听出里面的催促。凌卫满腹都是无可奈何的苦笑。
他的命运之线,到底是怎么和不止一只,而是两只小恶魔,纠缠在一块的?从军校生到舰长,再到上等将军。从兄弟到爱人。
乱成了一团甜涩不堪的麻。
“哥哥也可以和你,玩情趣道具。”凌卫深呼吸了一下,忍耐着快烧红的脸颊,低声说了出来。
“真的吗?”
“嗯,是真的。”
看见凌涵眼眸里明亮的欣喜,凌卫在赧然中竟感到一丝甜蜜。
这个世界上,能够用一句话就让喜怒不形于色的凌涵开心起来的人,也许就只有自己吧。竟然有一点隐隐的自豪。
凌涵也不负所望,立即说出了凌卫最想听的答案,“我现在就帮哥哥把情趣套拿下来。”他再次单膝跪下,头靠向凌卫胯下的动作,让凌卫大吃一惊。
凌涵抬起眼,朝他温柔的微笑,声音性感得令人心跳加速,“这是取下来的唯一方法。”
柱身被情趣套箍住,唯一露出来的伞状尖端,忽然被又热又湿的舌头造访。
“呜—”凌卫喉间忍不住溢出呻吟。大毛巾掉到地上。
凌涵的舌头彷佛是强力打火机,把两腿之间的火种迅速点燃起来,紧接着以胯下为起点,烧向每一条神经。
“哥哥这里,开始有液体分泌了。”
“唔嗯……嗯嗯—啊,那里!凌涵!”
“哥哥分泌的东西,有哥哥特别的味道。”
铃口渗出的透明眼泪,被灵活的舌头贪婪卷走。那个脆弱敏感的地方禁不起舌尖带来的摩擦,颤栗着分泌出更多淫液。
居高临下的看着平日威严的凌涵穿着军裤和一丝不苟的军用衬衣,打着黑色军官领带,卑微地跪在自己胯下,那种浓浓的亵渎感和羞耻感混成最强烈的燃料,灼烧着理智。 凌卫喉咙吞下唾液,嘴唇微微发干。
“呜—呜!啊哈……不……不要……唔唔—”
“不要取下这东西吗?”
“不……不是……呜!”
“别小看这东西,里面有精密的体液分析程序,不但能鉴别阴茎的勃起度,还会识别精液和唾液。除非哥哥被口交到高潮,否则它是不会脱落的。”
孜孜不倦地活动着舌头,侍奉凌卫亢奋跳动的肉棒,少将不时抬起头来,说一句话。 不紧不慢的速度,反而让更多的激情积蓄。公共更衣室里,邪恶的吮吸声不断震动耳膜。
凌卫膝盖发软地微微后倾,赤裸的背脊靠在更衣室的门柱上。
“认真点,哥哥。”
彷佛是为了让凌卫更愉快,一直做出含吮动作的凌涵,手穿过凌卫两腿之间,往后抚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