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紧,应该是第一次吧?长得这麽好不去卖,都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保全比男妓赚钱吗?”这少年说著,拉开裤头,掏出自己的分身,一手捏开他的下巴,分开他的牙关,放了进去。他只觉一根松软的东西塞满整个口腔,那东西像杀鸡时取出的嗉囊,却又大了三四倍。当他猛然惊觉这是什麽东西时,已经忍不住要吐出来,但即使没被捏住下颌,注射麻醉剂後也软软的不能受力,只觉在他湿热的口中那软物像是受了滋润,猛地舒张筋脉,变成了活物,在他喉咙深处横冲直撞。泪水又忍不住流出来。
这真是一件可怕的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软弱被人活生生的剥出,暴露在这个人面前,他内心躁动不安。身上被汗濡湿了,像刚冲了水,汗水仍然顺著肌肉流下,身体每一根神经都绷成直线,少年的手按在他的肩膀近胸口处,他感到那里的肌肉都在暴跳。
终於将那胀得十分可怕的性器取出,少年将他的一条腿抬起,压到胸口上,再用手指撑开蜜穴,将凶器放进去,猛地一顶,他失声叫出来。
这声音十分低,像垂死的喊叫,细不可闻。但已足使他狂喜。那麻醉药正要过去,即使身下受著撞击,他也觉得这痛苦是可以忍耐的。少年仿佛没有听到他能发出声音,一阵一阵痴迷的抽插,他蒙著眼睛,只觉漫长得可怕。嗓子又干又哑,像是已经虚脱。
这是被强暴了吧。被一个男人这样侵犯了。他软软地躺著,有些黯淡的想。即使真能报复,也抹煞不了这一事实。
少年发出一声低吟,全身一阵颤抖。他感觉一道暖流,正慢慢注入他身体里面。他脸色有点发白。这是什麽,已经不言自明。少年像是浑身被抽干了精力,将分身取出,便伏倒在他身上,一边顺著手摸他结实的腹部,一边嘟哝著说:“妈的,想不到居然这麽爽。”
摸到腹部以下,少年的手顿时停住,慢慢揉捏著。他险些叫出声来,又拼命忍住。无论如何不能让他知道,他的身体正在恢复。
摸了一阵,没什麽效用,又去扒他下面的窒穴,伸了手指进去乱刮。这次手指的进入十分容易,他感到括约肌缓慢的蠕动收缩,将这男孩子细长的手指含住了。猛然间触到一点,他一个激灵,心脏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少年笑出声,慢吞吞地说:“是这里了。”
是这里了。不知怎地,他微微一寒。
“再来一次。”少年的怨毒的声音掩饰不住的兴奋。十八九岁的孩子,精力是无穷无尽的。
下面火辣辣地疼痛,有些什麽东西顺著大腿滑下。这少年火热的欲望不知何时又已燃起,他惴惴不安,在台子上颤抖,感觉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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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什麽时候完的他已经无从知道,甚至激情时叫了几次他也忘记了,只知道他被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多次。
他睁开眼睛,灯火通明,眼罩已经拿开。正面是一块巨大的镜子,他靠著浴缸,浑身赤裸地坐在地上。
这是浴室。他模模糊糊地想。
“喝杯水吧。”一只水杯递过来。他已经流干了唾液,喉咙仿佛冒出火来,伸手便要接,却还是抬不起手,只得就著水杯喝了一些。
抬起头,发现这人已经衣衫谨然,似乎一直是彬彬有礼的富家公子。
他沈默不语。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但他已经没有那种令他无地自容的羞耻,不知是因为对自己处境的习惯,还是对这个人产生一种奇特的顺从。
对衣食父母顺从是应该的吧。
“这是我办公室的卫生间。你身上很脏,洗洗吧。能说话了麽?刚刚听到你说为什麽。”他微微一笑,那笑容有些上层人士的矜持,骄傲。
“为什麽……这麽对我?”药剂还没有失效,他声音很低,说了半句,上不了气,只能停下来喘。
“你不明白?是不是要我说出她的名字你才明白?”他阴毒的冷笑,让他背脊倏地窜过一阵凉意。
“我不知道。”他的声音低得就像呻吟。
“或许你还没清醒,冲冲澡就清醒了。”俊美的少年冷笑一声,取下喷头,拧了冷水。白色的激流喷到他脸上,他被冲得头往後仰,只得闭著眼睛,水不停地灌进嘴巴里。已至初秋,这水虽然不是冷的像冰,但也有些阴寒凉意。
小麦色的肌肤被冲得有些发白,在会议室的时候他并没有看清楚,只凭著手感知道这人身材不错,似乎经常锻炼过,那腰肢却十分细软。现在在浴室晕黄的灯光下,这肌肤竟染上了些绮丽的色彩。鬼神使差地,他伸出手去摸他的大腿,那两腿之间还有些残余的血迹,他心里微微一动,但体温似乎降到比水更低的程度,眼见著人已经昏昏沈沈,要死不活的样子了。
他慌忙调到热水,一边用手推他:“喂,你没死吧?沈初平,沈初平?”
沈初平悠悠醒转,只晕眩一阵,似乎感觉像是要一睡不醒。
要是真能睡不醒就好了。他有些痴怔,看著白色大理石的地面在灯光下几乎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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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死了,我就直接把你扔进垃圾桶。”说虽然这麽说,但是似乎已经松了一口气,他靠到墙边,抽出一支烟,点燃了,狠狠地吸了一口,嘴唇在光下有点泛黑的诡异,但这又似乎是本来的颜色。
他走到他面前,蹲下,慢慢把气吹到他脸上。他侧不过脸,只得闭上眼睛。他冷笑:“怎麽?你不吸的?没吸过麽?”看著他闭著眼睛不说话,脸上似乎有些红晕,却又十分稀薄,像是一些散了的胭脂粉末,在皮肤下若隐若现。他不由十分惊奇,想伸手去摸,又停了手,微笑:“刚开始吸的都是吸到嘴里就吐出来,其实吸烟是要一口吸到肺里,那时会产生瞬间的晕眩麻痹,舒服得很。不信你吸一口试试。”他将吸了一半的烟塞到他嘴里,沈初平没有动。
他怒极反笑:“只有女人才不吸烟,你该不会是女人吧?”他拔出烟头,仔细看了他一眼,自言自语:“这样都没反应?难道真的要烙个印子麽?”他伸指将烟灰掸入浴缸里,又吹了吹,烟头忽然露出一瞬红色光芒。
“烫哪里好呢?”他摸著他结实的前胸,那里皮肤十分细腻,却似乎绷紧了所有的弹性和力度。
他忍不住一阵恶意,捏了一把,果然发现他微微一颤,似乎万分震惊,他不由笑出声来,“这里太漂亮了,是用来勾引女孩子的吧?”说到女孩子,他脸色顿时沈下:“你是怎麽勾引她的?是用你的胸部?还是用你的脸?”
沈初平睁开眼睛,嘴巴动了动,低声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季总。”
“你还不承认?是不是要我戳穿你的屁股你才肯承认?”他几乎是震怒,俊美的面孔扭曲著,仿佛爆出血,“连我的女人你都敢抢,你不要命了?”
女人?他的女人?沈初平怎麽也想不起和他的哪个女人有什麽牵扯。这位季总经理十分花心,他值班的时候就经常看见他搂著各式各样的女人出出进进,但要说到和哪个女人关系特别,他也说不清楚。
季昌彦愤怒地大吼:“她喜欢什麽我就给她买什麽,她过生我就给她买礼物,可是她还说我不像男人,我哪里不像男人了?我长这麽大,从来就是我甩人,没有女人甩我的,她凭什麽啊?我到底是哪里对不起她了……”
沈初平刚开始听还有些好笑,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说什麽男人。但又有些悲哀,就是这个孩子,把他给整了。他轻微的叹息一声,季昌彦居然哭了起来,越哭越伤心,哭到最後,连沈初平也觉得他可怜,想安慰他,又不知道说什麽。
季昌彦擦干眼泪,恶狠狠地说:“好啊,你像男人,我看你怎麽像男人!”他眼中的恶毒让沈初平心底发寒,想说什麽,季昌彦已经出了门,也不知是要用什麽方法来整治他。
过了一阵,季昌彦回来,手里拿著一个大袋子。先取出一条浴巾将他身上的水擦干,面无表情在袋子中翻了很久,才翻出一条内裤。季昌彦冷冷地说:“这是我给她买的,她嫌不好看,你就穿著吧。”他把那块小到几乎不能遮掩的布料抖了一抖,沈初平脸色已经有点发白。
这是一条黑色内裤,全是蕾丝制成,从正面看便是一整只蝴蝶形状,几乎半透明,蝶腹就是私处所在。他抬起他的脚踝,慢慢往里面放进去。当套过他的小腿时,他已经忍不住有些微微发颤,其实他并不害怕,但这脆弱是不由自主的。
疯了,一定是疯了。他觉得这是一种被控制的脆弱,却又无能为力。
“住手……”他微微抖著,极低的声音,竟然也出现了裂痕。
“住手?不穿衣服你不觉得羞耻吗?还是你要穿著原来的衣服?那已经被我剪碎了。”他笑吟吟,将那小内裤小心别好,包住他欲望的中心。沈初平感到肌肉完全绷紧,拘束在一个小小地方,忽然便生出一种私密的欲望,使他瑟缩了一下。其实他腰身极细,但这本是女子的小号衣物,自然看起来十分拮据。
“季总,我没有……勾引你的女人。”他抖著声音说。这话在这时候说未免像是求饶,但季昌彦的手段他已经见识了,根本不能想象他接下来要做什麽。即使真是求饶,那也似乎没什麽。其实他本不该说勾引的,说两人是清白的也就够了,但情急之下,便照著季昌彦说的什麽勾引了。果然话一出口,季昌彦就脸色微微一变,伸手就甩了他一巴掌。
他左颊火辣辣的疼痛,人无力支撑,便往另一侧倒下去。他简直无法想象怎麽会这麽软弱,心里又是惊讶又是害怕,却似乎有些隐隐的快意。感觉自己的内心似乎变成了两个人,一个在欲望和羞耻之间挣扎著沈沦,另一个却带著讥嘲冷笑,漠视著一切,叫嚣著杀了他!杀了他!……
他前胸一起一伏,几乎按捺不住,只能闭上眼睛。
这是噩梦。马上就会醒过来的。
他这样想著,却已经有些动摇。
季昌彦的声音忽然又十分温柔:“能坐起来麽?”他没回答,人伏在地上,暗暗使了力气,却只能微微喘息。季昌彦揽住他的腰身,将他扶起来,慢慢说道:“反正她甩了我,我也不能要她了,你做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