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的还是女的?”
“当然是男的了。你呀,怎么象警察似的,问个没完。”
“还不是人家关心你呀,要不我才不管你干什么,你希望我是关心你还是不管你?”
“那还用说,当然关心好了。”大伟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纯纯道:“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热饭去。”
“我真饿了,还是我去热吧。”
“你歇着吧,”纯纯道,“你难道看不出以后我们结婚的话,我会是一个标准的贤妻良母吗?”
“你呀,又往自己脸上贴金,还是咱俩一齐热吧。”
大伟和纯纯一起走进厨房,大伟扎起围裙,打着嘎斯罐热菜。纯纯站在大伟的背后,搂着大伟的腰,把头贴在大伟的后背道:“明天我爸妈就要回来了,我不能再和你住一起了,我真有点舍不得,没人给你做饭了。”
大伟道:“这几天你给我做的饭菜可口极了,我爱吃你做的。”“是吗?大伟哥,如果你愿意的话,就等我,我非常愿意做你的媳妇,一辈子侍侯你。”
大伟停住了手中的活计,转过身来,深情地看着纯纯,“纯纯,你这么好,我怕有一天辜负了你,我对不起我的良心,我会自责一辈子的。”
“大伟哥,你真的这么想吗?”纯纯感动的眼眸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本来我爸妈准备送我到澳洲留学,现在我下定决心不去了,我要留下来陪你。”
第十七章
周铁成回到家里,家里没人。周铁成很纳闷,在客厅等了一会儿,徐月从外面进来,浑身湿透。
周铁成道:“你到哪去了?淋的这么湿?”
徐月没吱声,周铁成把手放在她的肩头道:“怎么了?”
徐月一把把他的手拨拉下去,喊道:“别碰我。”说罢哭得更厉害了,道:“周铁成,我没看出来,你竟然一直在欺骗我,玩弄我的感情,其实你爱的是刘影,根本不是我。”
周铁成道:“你听我解释。”
“周铁成,你以为我是瞎子是不?你到哪去了?”
“我到刘影的生活馆去了,怎么了?”
徐月泪如雨下,拳头雨点般地打在周铁成的身上,“你在那呆那么长时间,你说,你们干什么了!”
周铁成道:“你误会了,我们根本没有什么。”
周铁成还要解释,徐月把耳朵用双手堵上,使劲摇头,“我不听,我不听。”说罢哭得更加厉害,不长时间,徐月的脸色苍白,声音渐渐微弱。周铁成连忙把她扶住,“徐月,你怎么了?”
徐月睁开眼,强支撑着身体站起来,把他的手推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道:“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周铁成还要扶她,徐月指着他喊道:“你走,你走,你走哇!我不想再见到你,永远不想再见到你!呜……”
周铁成知道徐月生气的时候谁也别理她,过后就好了。于是独自回自己的寝室睡去了。
徐月依旧趴在床上,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恨不得要把床单抓碎,她的内心被巨大的铁爪撕裂一般,痛苦无比。许久,她慢慢从床上爬起来,从酒柜中拿出烈酒,倒在杯子中,一饮而进。接着又倒上,酒水和泪水一齐流到地板上。
“周铁成,你这个骗子,大骗子,想当初我们刚刚认识,你说要爱我一辈子,要让我永远生活得幸福、快乐,我相信了你的甜言蜜语,断然拒绝了多少男人的求爱,死心塌地地跟着你,为你怀上孩子,我这一切却换来了什么?是痛苦,是绝望,你既然这么花心,为什么当初还追我,周铁成啊周铁成,枉为我对你一片痴情,我徐月是世界上最傻最傻的女人。”
“我现在才明白了,周铁成,为什么从一开始你就把我和你结婚这事儿彻底封死,那是你根本就没把我真正地作为一个终身伴侣去看待,我不过是你生活中的点缀,我永远都得做你的情人,小妾,难道就因为我曾经干过小姐,你就看不起我,视我为玩物吗?”
“爸妈,女儿不孝,先走一步了,你们一把屎一把尿地抚养我这么多年,含辛茹苦,历尽艰辛,你们两位老人却没能看到自己的女儿披上婚纱,当上外公外婆,享受天伦之乐,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我知道你们会很伤心的。你们的养育之恩女儿只有来生再报了。”
“可怜我那未出世的小宝宝,你为什么和妈妈一样,这么命苦哇?妈妈多想把你生下来,和你快快乐乐地一起生活,但是现在不行了,妈妈已经没有活着的意义了,我只能带着你去属于我们的天堂那里,我会永远和你一起快快乐乐地生活,没有烦恼,没有痛苦。”
徐月坐在床边,眼泪流干了,她再也哭不出来了,随手把酒杯摔在地上,拣起一块锋利的玻璃碴,朝自己的手腕狠狠割下去,顿时鲜红的血液顺着刀锋流下,滴在地上……
第十八章
马瑞和王丽娜的关系时好时坏,特别是自从方芳死后,王丽娜的心情也不好,她不知道她的前途在何方,这种婚外情的结束只是个时间问题,多说还有半年,少则一两个月,王丽娜萌发了想去韩国的想法。她在歌厅结识了一位大哥,大哥拍着胸脯向她保证,只要她想去,他会通过安全渠道把她送到韩国,在那一个月可以挣1万多人民币,如果出台陪客人,挣几倍是不成问题的。王丽娜听后顿时两眼放光。不过,大哥的另外一番话也让她颇为犹豫,那就是需要交纳6万元人民币作为去韩国的费用,因为你不具备去韩国正常定居的条件,唯有偷渡。
到哪搞到这笔钱呢?王丽娜想来想去,认为只有从她的几个老公身上继续索取,尽管自己拿出10万元也不成问题,但她不想从自己的兜里掏出这笔钱。老公是干什么的,不就是挣钱的吗?不要白不要,要了也白要,白要谁不要。对这些男人,不用可怜他们,活该,拿钱的时候抱怨,他们好受的时候和谁说了;再说不管他们要,说不定那钱又给哪个骚娘们花去了。三个老公,一个人2万,不多不少,挺公平的。想到这,她感到自己的想法是那么的实际,而且可行。于是她给马瑞打个电话,说有重要事情找他商量。
马瑞的广告公司这两个月只有1万多元钱的收入,扣除正常支出没月亏损1万多元,更主要的是,按照每年的惯例,马瑞要给张茜1万元作为去国外旅游的赞助费用,其余由张茜自己解决。但今年马瑞由于在王丽娜身上花了不下6万多元,他实在感到身心憔悴,一筹莫展,因为马上到月末了,员工的工资是必发的。正在犯愁,王丽娜打来电话,马瑞答应这边料理一下工作,一会儿就过去。
马瑞来到王丽娜家里,屋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王丽娜坐在床上化妆,对她来说,每次化妆没有一两个小时是不够的,这早已养成了习惯。
王丽娜看到马瑞进来,立刻下了床,撒娇道:“老公啊,这几天我都想你了,你也不过来,还得人家打电话你才来。”
马瑞道:“现在公司业务比较繁忙,实在是抽不出时间陪你。”“那一定效益很好了?”“还可以吧。”王丽娜把头贴在他的胸前,“我老公真是个干事业的男人,事业、家庭、小老婆一起兼顾,真的很辛苦是吧?看,你都累瘦了,我好心疼。”说着抚摩着马瑞的脸儿,马瑞道:“唉,男人哪就是活得累,没办法。”王丽娜道:“今天我让你放松放松,我要好好侍侯侍侯我的老公。”说着一边把嘴唇递过去,一边为马瑞解带宽衣……
两人办完事儿,王丽娜和马瑞躺在床上休息,马瑞问?“你这床上功夫是和哪个老爷们学的?”
“屁话,哪个老爷们会我们这套功夫?”王丽娜勾肩搭背地粘在马瑞身上,道:“老公,我想和你商量事儿来着。”
“哦,你不说我倒忘了,说吧,什么事儿?”
王丽娜道:“最近我妈得了肝硬化,大夫说需要很多钱才能治好,我想管老公你借2万块钱,替我妈治病,等我有钱时再还你,行不行?”
马瑞沉吟了一下,问道:“上次你妈来我看精神挺好的,怎么这么快就得了肝硬化了?”
王丽娜看马瑞有点不相信,就假装生气道:“人家还能骗你咋的?难道我还能诅咒我妈得病不成?”
马瑞摆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最近公司资金紧张,连工资都快发不出来了,我哪有能力再借你。”
王丽娜道:“你说你们公司困难,谁相信哪?一定是不想借我,拿这话来搪塞我。其实在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你根本就是不爱我,我真是自己眼瞎。”说着呜呜哭了起来。
马瑞一看,连忙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我想办法给你尽量筹集,至于能有多少钱,我也说不准。”
王丽娜破涕为笑,道:“人家从来没主动管你要过钱吧,都是你主动给我的,对不对?”
马瑞点头道:“对对,我就这么贱,人家不要我也主动给。”“去你的,我看你是说我贱。”“我哪敢呐!”
俩人说着,心里都在嘀咕对方。王丽娜心里在想:“死马瑞还他妈挺鬼头的,骗他真不太容易。”马瑞心道:“你们歌厅小姐的这种小把戏我见得多了,只不过不想拆穿罢了,顶多我给你五千块钱,多了一分没有。不能惯她包子。”
第十九章
周铁成睡了一觉醒来,推开房门,感觉有些不对劲,隐约有血腥味道。来到卧室,见地上到处是玻璃碎片,徐月昏死在床边的地板上,手腕上还在流血。
周铁成飞奔过去,焦急地喊道:“徐月,你醒醒!徐月,你醒醒!”徐月没有反应。周铁成用手试了一下她的鼻孔,发现还有轻微的呼吸,立即扯下一块布将徐月的手腕扎住,随后双手抱起徐月,就往门外匆匆跑去。
周铁成把徐月放进车里,打开车灯,在雨幕下飞快地向煤都医院驶去。他焦急万分,不时看看车后座的徐月,一边掏出手机,拨通刘影的电话:“刘影吗?我是周铁成,徐月割腕自杀,我正在把她送往煤都医院。”
刘影在电话里“啊”了一声,问道:“现在怎么样?有生命危险吗?”
“刚才我试着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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