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FT结束,岑雁卿拿了瓶果酒给徐惟令喝,本来也没什么想法,正好超市促销特便宜就随手买的。谁会想到徐惟令那么不能喝,才那么一点点的酒精,在洗过澡后水汽的蒸腾下一下子发挥出了它的作用。
身子轻飘飘不说,胆子还一下子变大了,直接把岑雁卿推倒在床上,二话不说跨坐在他小腹上前后磨蹭着屁股。本来嘛,也没想怎么样,但酒精作祟,借酒撒泼,徐惟令扒拉着岑雁卿最后的遮羞物边扒边嘟囔:“岑雁卿,我跟你讲,你技术太烂了,我都没爽过。知道什么叫没爽过么?没爽过就是……就是……反正就是没爽过。来,今天我来教教你,怎么快活爽快。”
被徐惟令这么一说,岑雁卿整个人都激灵了一下,双手扶住徐惟令的腰防止他进行接下来的动作。乖乖,徐惟令来教学,难道还想爆他菊不成?
事实证明,岑雁卿想多了。当徐惟令给自己做好扩张,抹好润滑剂,并在岑雁卿的大兄弟上也小心的抹上润滑剂之后,扶着它自己慢慢地坐了下去。贯穿到底之后,徐惟令吐出一大口憋在胸膛口的气,挺直了腰背双手向后支撑在岑雁卿大腿根,然后轻轻地慢慢地扭动起了屁股。
骑|乘的姿势太过深入,让徐惟令忍不住连连吞咽口水,磨蹭的幅度由小变大,最后让岑雁卿都忍不住地低声呻|吟出来。那种在紧致的空间里搅动的感觉以前从未体验过,徐惟令一提臀,空间一紧缩,岑雁卿就忍不住地深呼吸。忍住忍住,不能在这个时候缴械投降。
自己挪动自己掌握力度自己掌控角度,当那一区域在自己的努力下终于被狠狠磨上的时候,徐惟令没忍住叫出了声。声音婉转柔媚同身体一起颤抖,就像一股小小的电流冲撞身体,让四肢渐渐没了力气,连磨蹭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岑雁卿忍住急于爆发的欲望,扶着徐惟令的腰轻轻往上抬,然后快速抽动下身,惹得人一阵急叫:“慢点慢点,轻拢慢捻抹复挑懂么?”
岑雁卿放慢动作,喘着粗气应声回复:“懂,从此君王不早朝。”
“呵呵,呵呵。”
徐惟令用自己的身体做教学工具成功教学效果不错,一夜七次最后连寡淡的清水都射不出时岑雁卿才放过了他,直让他大骂岑雁卿是禽兽。
学到本事的岑雁卿心疼的不行,让人别去上课了,反正大四也没课,可当上班导的徐惟令不一样,必须出席,于是就现在,一班人在教室里对着石膏画着结构,他就躲在角落揉着腰刷着微博。
当男人苦,当小受的男人真是苦上加苦。
好不容易熬到午饭时间,徐惟令在学生期待的目光下宣布下课,然后自个儿慢吞吞理着讲桌上的课本画具,直到教室学生全部走完他还站在教室里龇牙咧嘴。
靠,身体像散架一般的疼,随便一个动作的牵扯就让他连呼吸都抽痛,这活是没法干了,休息睡觉才是正紧事。
大概内心的呐喊太过响亮,亦或是相爱的人之间那微妙的心电感应,打开教室门的那一刹那,岑雁卿手正扶在门把手上打算进门。两人同时“啊”了一下,看清人后又不约而同笑出了声。岑雁卿把门推开,拿过徐惟令手上的东西,蹭着他的肩膀,同他一起出门。
“还是不放心你,看来过来的决定没有错。”人一坐进车里,岑雁卿先发制人。徐惟令因为肌肉酸疼紧绷的面皮没有缓解,他侧过头带着小小鄙视的眼神瞥了岑雁卿一眼,道:“你这算半路劫持,我还没请假。”
“这个你绝对可以放心。”岑雁卿摸摸他的发梢,习惯性的捧着发尾凑到鼻子底下,深呼吸之后继续,“我帮你请假了,下午就好好休息。”
一听休息这两个字,原本还紧绷的肌肉似乎像听懂了话般瞬间放松了下来,徐惟令窝在椅子里把自己放空,缩着胸吐着舌头还是无力吐槽:“哎,我这样是谁害的,你就不能温柔点?怜香惜玉这种话我也说不出口,但好歹我是你……我是你那啥那啥的,你懂的,你就不能只顾自己爽快不顾我痛苦的感受啊。”
“你受苦了。”岑雁卿安慰,脚下油门一踩,车子加速,“回家我再好好认错。”
态度诚恳语气认真,徐惟令恩了下算是答应他的请求,别过头不再看他,转而看向窗外风景。
“不过……”岑雁卿没打算让车内安静,问出疑问,“什么叫你是我那啥那啥,诚实点会死么?”
卧槽!
徐惟令惊的立马回头对上岑雁卿黝黑的双眸,脸一下子腾地冒出红色,还愈演愈烈。他口是心非:“喂,看前面马路。”
“好吧,所有事情都等回家再说。”岑雁卿给他缓冲时间,挑着眉,不动声色,把油门又往下踩了那么一点点。
两人到了岑雁卿家,岑雁卿拿出冰箱中仅有的一颗娃娃菜一包榨菜两只鸡蛋一包培根一包紫菜虾皮汤料简单做了两份蛋炒饭外加一碗汤,徐惟令真是饿坏了,呼啦呼啦3分钟解决,然后倒在沙发里摸着肚皮心满意足打着嗝。
“立夏大大,时至今日才发现,你做饭比张阿姨好吃。”
“是你饿了,吃什么都香。”岑雁卿理着碗碟擦着桌子,一切家务都做好之后坐在徐惟令身边,展开手臂,把人纳入自己胸膛中,说,“下午好好休息休息,昨天是我不好,我非常诚恳地向你说声对不起,以后不会再犯了。”
徐惟令没想到岑雁卿竟然会如此一本正经的道歉,整个人瞬间不知所措起来。他坐直了身体,双手放膝,侧过头与岑雁卿平时,然后一抹红色悄悄爬上他面颊。他有些窘迫,他以为岑雁卿说的回家道歉只是随口说说。如今看着岑雁卿那张真诚的脸,他反而紧张的好像做错事情的人是他一样。
见徐惟令没有表态,岑雁卿抓起他的发梢放于鼻下嗅了嗅,重复了遍:“小可爱,对不起,我爱你。”
礼花在空中绽放,明艳可人的花儿也争相怒放,这不是徐惟令第一次听到岑雁卿说“我爱你”,可又是第一次在面对面,气氛异常紧张的状态中听到。他的思维呈放空状态,脑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有,脸上反而退去了红色,以至于在岑雁卿看来,此时的徐惟令,展现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自信状态。他心里没由来的咯噔一下,等待着徐惟令的表态。
徐惟令这个人吧,对越是熟悉的人越是口无遮拦越是狼心狗肺越是耻于表达爱,对于普通认识的人反而客客气气有求必应。
别说他从来没和自家父母说过爱,连和岑雁卿都没有说过。他是行动派,爱你就听你的话,爱你就和你在一起。于是当岑雁卿开始展露纠结的眉眼时,徐惟令伸开双臂,勾住岑雁卿的脖子,狠狠送上自己的唇。
岑雁卿把握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将人箍进自己怀里,仿佛要把人揉进自己的胸膛里一般,狠狠用力,直到徐惟令因为缺氧而挣扎才放开了人。
他喘着粗气和徐惟令额头抵额头,徐惟令涨红着脸给自己顺气,眼神却飘忽不定不敢直视。
“小可爱,好好午休,不要勾人。”
我哪有在勾引你?我这不是在安慰你么?
徐惟令顺好气最终叹了口气,揉着脑袋上楼,岑雁卿紧随其后,然后在徐惟令躺回床上盖好被子打着哈欠准备入睡时,他也上了床。
见徐惟令微有戒备的眼神,岑雁卿安抚道:“睡吧,晚上找小言一起吃饭。”
徐惟令轻声恩了下,缓缓闭上眼。
心跳始终有力地跳动着,徐惟令发现自己怎么也无法入眠,偷偷把眼睛眯开一条小细缝见岑雁卿上扬着嘴角看着他睡觉整个人就一个激灵,不管岑雁卿究竟想干嘛,勾住他的脖子再次把唇送了上去。
到底是谁在勾引谁来着。
主动投怀送抱的岑雁卿没有理由拒绝,他侧过身仰躺在床上把人带到身上,双手不偏不倚放在徐惟令臀部狠狠揉捏。徐惟令穿着牛仔裤,布料在揉捏中渐渐卡住了臀缝。岑雁卿不想表现的太猴急可下意识的动作出卖了他,徐惟令被他揉捏的臀部狠狠贴在岑雁卿下身处,两人的那处紧紧相贴,在摩擦中起了变化。徐惟令双手撑在岑雁卿脑袋两侧的枕边提起臀部想远离这触觉,可岑雁卿不让他如愿,下手加重力道,还提了提徐惟令的裤子,让裤缝卡紧在臀缝中。
“你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穿着小言的裤子,同现在一样,卡住屁股,性感的让我差点把持不住。我那时候就想,哦,你就是令契啊,这可能就是一见钟情。”
徐惟令支撑身体的手差点软了下去,岑雁卿无视他这失态,凝视徐惟令的双眼,继续:“后来我想,时间不等人,那就行动吧。”
徐惟令的眼神亮了亮,他不自在地眨了眨眼,继续听岑雁卿诉说。
“我很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我从没想过让你的家人接受我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岑雁卿抬起头,在徐惟令嘴边轻轻啄了一口,“所以,小可爱,我向你征求意见,我要公开我们的恋情,你是否愿意。”
“可以。”徐惟令丝毫没有顾虑点头如捣蒜,岑雁卿如此深情款款,他若否定,猪狗不如啊简直。
“小可爱,怎么办,真的好爱你。”语毕,下身狠狠顶在一起,徐惟令吃痛,轻轻呻|吟出声。
“不要再勾引我了,好好休息。”像是强忍着什么,岑雁卿咬牙说,放开了徐惟令。
徐惟令重回被子的怀抱侧过身看着身边的人,眯起眼,欢乐的笑了。
那一处被滚烫的手掌温柔地抚弄着,岑雁卿紧缩瞳孔倒吸一口气,抓住那不安分的手,道:“够了啊,别勾引我。”
“可是……”徐惟令不再做声,抓起覆盖在他手上的手,轻轻附到自己那处,灼人的温度烫上了他的心口,他整个人打着颤,发出颤抖紧张的声音,“立夏大大,爱我。”
“操,别折磨我。”岑雁卿心口不一,吻上那张勾人的嘴,含着唇叮嘱,“别叫我立夏大大,叫我雁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