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的晃动着身体,我能感觉到的除了疼痛,还是疼痛。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出声,除了那声不外,不再让自己发出一起悲鸣。唇里的血锈味延自口腔内,甚至有血沿着嘴角下流着。
忍耐忍耐,我心里对自己说着。被摩擦的部位已经没有一丝的感觉,整个身体似乎也不是自己的。这是我闭上眼陷入黑暗中前的唯一意识。
再一次醒来时,天已全黑,估计已经很晚了,微微地颤动身体都感到疼痛,全身粘腻的感觉让我恶心。轻轻支起身子,慢慢移动,疼痛随着我每寸的移动敲击着我的每一寸神经。同时感觉有粘热的液体缓缓流出。
不自觉地想咬唇却马上痛得松开,想来下唇已经被我咬得不成样子了。
张着嘴慢慢地喘息并发出呻吟声,幸好向天恒不在,没让他看见我如此狼狈的样子,死都不愿意让他看见这么示弱的样子。
站起身慢慢地移向浴室,感觉这速度就象是十六倍的慢放,甚至连龟爬都赶不上。
刚移到浴室门口,听到了开门声。我快速扭动脖部,看向门的方向。看到向天恒沉着脸步向我这里。
我想提脚逃跑,却痛疼地瘫软在地上。他一个健步走过来,想将我从地上抱起。
“不准碰我!”我大声吼到。他的手在空中微停了几秒,然后仍旧将我从地上抱了起来。
“我说不准碰我!”我挣扎着,同时呻吟出声。“唔——”
他置若罔闻地将我抱进浴室内帮我冲洗着。我则用手不停地推搡着他,每推一次都叫嚷着,“不准碰我!”他不顾我一次一次地将他推离,只是一次又一次地站过来,帮我清洗。西装被水淋得不成样子,好半天他才将我上身的清洗好,然后将我翻转过去,“你干什么?不准,不准,不准再碰我,你听不懂吗?”将手指伸进我那被折磨得合得合不上的密处帮我将身体里他的液体掏出,刚碰上我就痛得呻吟出声,进入微停后开始转动手指掏着。忽然手指退出,不一会感觉一抹冰凉,似乎是药,然后涂抹着。
我扒在墙壁上感觉着疼痛和那抹冰凉,不再出声。
将我清洗完毕后,他先将我抱到我的小床上,然后换了一床床单,再将我抱回他的大床上,我冷着脸看着向天恒将我放下后又步出寝室。
不一会又看见他拿着碗走了进来,开始喂我'自由自在'。
将饭匙递到面前,不语地看着我,我张开口,吞进口里。
吃完饭,我看着他将我扶着躺下然后关上灯。
感觉着他并没有走向大床而是步向我的小床躺下后,我屏住气息等待了许久,然后闭上了眼。
再次醒来是被衣服的“唏唏嗦嗦”声吵醒,看着正在穿衣的向天恒,我开了口。
“给我们的关系下个定义吧!朋友?我不认识我们能称得上朋友,至少我不是这么认为的;性伙伴?我也不这么认为,至少我不是自愿的;还是施暴者及受害者?或者同居人的关系,不过我不认为同居人可以向对方施暴。如果有一个让我满意的答案,我想我们仍可以相处下去,如果不行,让我上一次,咱们一拍两散,以后谁也不认识谁!一周的时间,给我答案!”我看着因为我的话而停下动作的向天恒,然后闭上眼睛。
听到步出的脚步声,我睁开了眼。既然他不想解释或交待什么,那就让我迫使他来,被施暴了第一次,没有马上结束我们之间的关系因为我并不讨厌他,可是施暴了第二次,再没有交待,怎么还能容忍下去!?
躺了一会,忍耐着疼痛的感觉下床用手机请假,却听说对方说已有朋友帮我请了一星期的假,愣了一会,挂掉手机回到床上。中午他会回来给我送饭,可是却没开口说一句话。见他副面无表情不语的样子,我看着有气,不愿动口吃饭,他却钳住我的下巴,硬是让我吞下饭去。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可以让子杰、汪旭他们把我接走,可是就是不想这么做,也许因为不愿在子杰面前丢脸,也许是怕他们担心。
下午向天恒回来做了饭菜喂我吃后,便出了门。想到他可以自己逍遥快活,而我只能躺在床上,我就决定让他吃到苦头。
晚上被冰凉的感觉惊醒发现向天恒正在给我上药,嗅到淡淡的香水味道,我侧过身,抢过他手上的药膏,推开他,自己上药,虽然要自己触摸那里让我感到羞耻。向天恒见状只是无言地看着我一会,便走出寝室,接着听到了水声。
一天,二天,三天,日子就这么过去了,我没有催促他给我答案,只是冷眼看着他每天的出外行为,每天嗅着不同的香水味道。
第七天,白天,正在家里无聊地看着电视时,听到了敲门声。
边奇怪着这个时候会是谁时边开了门,站在门外的是一个衣着光鲜亮丽的年轻女子。
见我开了门,她一愣。
我等着她开口,却发现她皱着眉头盯着我不知道在瞧些什么。
“你是要找人吗?”我开口问到。
“是的,我找你!”女子开口回到。
“我?”我不解地问到。
“是的,可以进去谈吗?”女子询问着。
我打开门,让出。
女子优雅地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坐下。
对于不请自来的客人,我一向不予礼待。我跟着走进,并不准备奉茶。
“我还以为是女的呢,没想到是男子!虽然早就耳闻天恒是双性恋者,可是还是头一次这么明确地知晓!”女子嘲笑地口吻说着。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懂!”我皱眉问到。
“直说吧,我是向天恒的女朋友,而且已被他父母认定为准儿媳的夏沙!你明白了吗?”自称为夏沙的女子,用着高傲口气说到。
“我需要明白什么吗?小姐!”我冷冷地问到。
“你——好吧,我要你离开向天恒!”夏沙利眼一瞪,用着她那张鲜红小口说到。
“我还是不懂小姐的意思,这里是我的家,如果要说离开的话,也应该是要向天恒离开吧,还是说向天恒借住我这,有什么不妥吗?”我一脸奇怪的表情问到。
“借住,笑话,天恒他几处别墅,还需要借住你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什么关系?”夏沙脸色大变,扭曲着脸满脸不屑的说着。
“他有几外别墅我是不知道,要搬来这里也是向天恒自己的意志,与我无关,还有让我不明白的是你说的我和向天恒的关系!请问我和他是什么关系?”呵,有趣,连我都不清楚的关系定位,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女子居然会清楚,真是奇了!
“变态,同性恋!”女子做出一副恶心状吐出。
“闭嘴,女人,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会动手打你,你要是再随便侮辱我,小心我会告你诽谤!有什么问题找你的男朋友去,我没义务帮一个没什么关系的人捡难摊子!现在请你出去!”我做出请人的姿势,厉声请人。
“哼,是变态还不承认!”夏沙不屑地冷哼出声。
“如果不想到时候收到法院的传单的话,请你闭嘴不要再吐出任何一个侮辱我的言辞,再次请你离开我的家!”眯起眼厉声吼到。
“反正又没第三者听到,你没证据!”夏沙一脸小人得志的表情说到。
“你给我滚!”我迈前一步吼到。
也许被我发狠的样子吓到,女子吓得快步走向门口。
听到“嘭”的一声响。我气得一脚蹬翻沙发。
向天恒,我哪里惹到你了,你要给我这么一个屈辱让我受?受了你的屈辱还不够,还要受你所谓女朋友的吗?关系定位,还需要吗?哼呵,我看已经不用了吧!
走回寝室,倒在床上,心情不爽著,计划著,却听到手机声响。
“羽,听说你请了一星期的假!怎麽回事?我和子杰现在正在来你住处的路上!──”汪旭说明著。
“什麽,你们现在已经在路上了?唔──”我大叫出声,惊跳起来,牵动了还未完全好的伤处我冷吸一口气,这两人怎麽这样呀!
“怎麽了,好了,已经到楼下了,你应该可以给我们开门吧!准备开门哟!”还没等我回话,汪旭就挂了机。
死汪旭挂那麽快干嘛。这可怎麽办,家里一看便知道我和人同居,这事我可没和子杰说过,等下肯定要解释半天。
步入客厅看到倒在地上的沙发,想到那该死的女人,心里更加不快。扶起沙发,看看家里的情况,晕,现在才发现自从向天恒来入住以来,家里比以前整洁干净很多,不再是以前一人住时的狗窝样了,反而会让子杰逼供了。
听到一阵嘻笑声,知道他们已到了,我走到门口开了门。
“哈喽亲爱的小羽,生了什麽病呀?旭哥哥来看你了!”
“真想不到白痴也会生病!”
俩人先是认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