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逐渐粗重,回荡在浴室中,情。色气息岂止浓郁两个字就能一概而过。
臀部被穆择不轻不重地揉捏,就男性而言最脆弱的地方也被穆择单手握住,原来腰部猛地一跳,没有多想地挣扎起来,羞耻得面红耳赤。
穆择却是轻笑几声,张嘴轻咬起原来因为无措而瑟缩的肩头。
鲜少发泄的部位很快就充血硬。挺起来,穆择满意地亲亲原来的唇,借着沐浴乳,将指尖挤到了原来股。间。
“唔……”原来错愕不已,一下子睁开眼看向穆择,唇角动了动,还没想到该怎样措辞,就又被穆择接下来的动作弄得大脑一片空白。
手指抽。插间带起的酥麻让原来窘迫的同时,茫茫然间,又忍不住呻。吟。
血液仿佛逆流一般,而手指退出,换上了火热硬物,一寸一寸挤进狭小空间,钝痛瞬间侵袭全身。
原来呜咽两声,忍不住开口,“穆、穆先生……”
“疼吗?”小孩子的眼神温润湿濡,水雾下脉脉含情一般,穆择动情,亲吻着原来的脖子,语带诱哄,“忍一忍,后面就好了……”
“后面”两个字砸在脑门,让原来一时之间,只觉得眼前发黑,恨不得晕过去算了。
耐心将性。器完全埋入体内,穆择深吸一口气,似隐忍地停顿一会,在原来疼痛稍稍缓解时,又毫不留情地抽。动起来。
频率虽然缓慢,却还是让原来发疼,只好咬住嘴唇,浑浑噩噩地跟着穆择上下沉浮。
隔天醒来,就已经是正午。阳光透过纱窗,霸道地铺了一地。
原来艰难地睁开眼,试探地动了动身子,还未适应光亮,就被人吻了一下嘴角。
“饿了吗?”大脑还没运转,听到有人问,原来就点点头,“有点。”
“那起床吧。”原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腰上还搭着不属于自己的手臂,在他茫然向后看时,那双手还揶揄般向下移,拍了拍他的屁股,“做单面煎蛋给我吃,好不好?”
原来懵了一会,完全没有时间思考他和穆择的这种关系到底算是什么,为什么,就在穆择含笑的眼神中,换好衣服,红着脸且举步维艰地走下楼梯。
穆择单手撑在床上,目视原来离开,有些不忍,但是……他真的很喜欢看原来为自己忙碌的样子。
金色阳光洒在原来微微发黄的发梢上,生活好像一下子就变得温暖起来。
他喜欢现在的状态。
吃完原来做的早餐,两人就驱车前往经纪公司。
固然想让原来在家休息一段时间,但工作上的事还是不能马虎,何况原来也没有休息的自觉。
所幸昨晚穆择只发。泄了一次,前戏也称得上充分,股间虽然还残留刺痛,但也在忍受范围之内。
数款新年年历出台,公司中一线影星的独照都收录其中。方易将台历放到穆择桌上,“十二月份那张是你和叶桂纶的合照,媒体一定会借此再大作一番文章。”
“恩?”穆择抬眼,“那件事还没解决?”
“当事人都不出面,我这个经纪人怎么可能三言两语就能解决。再说还有人故意炒作……”方易拧着眉,无意扫到在外间被阿道铭德堵在墙角,结巴谈话的原来,又敏感回头看看穆择,发现穆择居然饶有兴趣地盯着原来,瞥向阿道铭德的眼神却甚为凶恶。
不禁警惕地问,“阿择,你的眼神很不对劲,明明昨天还很正常,你该不会……”
穆择不加掩饰地眉眼带笑,“恩,没错。”
方易抬手抚额,“阿择,你的动作会不会太快了一点,还有……你确定阿来明白你在做的是什么?”
穆择横了方易一眼,合上年历,“原来只是单纯,不是智障,怎么会不明白。”
“不不,我的意思是……”方易弯下腰,谨慎地斟酌着用词,“我的意思是,你确定……阿来他明白你这样做,是因为喜欢他?”
穆择“恩?”了一声,看向方易。
方易摊摊手,“你想想看嘛,自从当上你的助理,阿来少说也看过三四次你和女人亲热了吧?我还记得阿道说过,你让阿来在房间门口帮你看狗仔,你在里面和叶桂纶亲热对不对?”
穆择交握在桌上的十指微微僵硬。
“阿择,搞不好……当然,我也只是猜测。”方易咳了一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在阿来心里,大概……你在这方面,很随便也说不定。”
穆择的眼角不可避免地抽动了一下。
“然后阿来就会想,自己的处境,是和叶桂纶他们一样。”方易垂眼瞄了一下摊在桌上的八卦周刊,“不不,搞不好阿来更本不会对比,自动认为被你上一次,又没有什么大不了,大家都是男人,对方又是对这种事如此随便的你……所以啊……”
方易扯扯唇角,轻拍上穆择肩头,郑重地,“阿择,你有很认真地对阿来说过喜欢、想要在一起吗?”
“还有这些红颜,你不处理好……”方易欲言又止,而后叹了口气,“当然,如果你只是想要玩玩阿来而已,也的确没有处理的必要。”
29、Chapter 29 。。。
下午要到摄影棚录影新年贺词,用作电视广告。
结束工作的影星陆陆续续走出,遇见穆择这个前辈,或是恭敬或是巴结。
趁穆择在化妆间准备之际,阿道和铭德就架着原来,在一处墙角停下,接着盘问刚刚的问题。
“你老实说,有没有在穆先生面前说我们坏话?”
原来忙不迭摇头,“没、没有。”
“那穆先生刚刚为什么瞪我们?”完全没有察觉自己在做这种类似于“胁迫”事件的铭德板着脸问,“要是我们被炒鱿鱼,你的工作量可是要翻三番的!”
原来又忙不迭点头,“知、知道。”
再恶狠狠的语气,凶神恶煞的表情,碰到原来这个海绵墙一样的物体,就软软陷进去,一点威力都没有了。
阿道铭德互看着叹了一口气,哼了一声,终于不再纠结。
化好妆的穆择已经开始穿着传统的喜庆唐装在镜头前拜年,一张脸温和端正,眉眼温良,双手作揖的动作也显得谦逊有礼。
有一种人天生就是受人瞩目的。
在来经纪公司的路上,随处可见印有穆择图像的大型广告和灯箱。市中心的广场上播放的岁末品牌促销都有穆择的身影。
满大街都是自己,不会觉得很恐怖吗?
原来虽然这么觉得,但还是不可避免地,由衷地升起自豪和陌生的酸甜情绪。
穆择是这样优秀,照顾他或是伺候他,一点都不会委屈,甚至如果排除总是要陪他东奔西走见不到母亲这种事的话,原来很感激母亲托关系将自己弄进经纪公司,刻意的巧合下,成为穆择的助理。
这样没有难度的工作穆择做起来得心应手,原来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场中央的穆择,身边的阿道夸张地搓着手臂,“笨包子,你真该照照镜子。”
“诶?”
“一张脸笑得肉都要扑出来了,肉麻死啦!”
他不用勉强刻意,只是看着穆择,就自然而然地笑出来了。因为对方是穆择。
身后突然响起一阵喧哗,三人齐齐朝后看去,见到来人后,又不约而同交换了一个悲惨的眼神。
参加完国外电影节的钟醒不负众望抱回了奖杯,在一行工作人员的簇拥下来到摄影棚。参加岁末拜年的拍摄。
走到门口见到原来,钟醒脚下一顿,似是细细打量了原来一会,才冷着一张脸,进到化妆间。
穆择这样资历的影星,在国内其实完全可以自立门户,但总归是放不下一手培养自己的经纪公司。钟醒和穆择名义上是前辈与后辈的关系,隶属于同一公司,按理关系应该不错才对,最起码应该在表面做做样子,但钟醒向来不屑这些,无论媒体怎么写,还是我行我素,即便被批评了高傲无礼目中无人,也还是那副“老子最大”的姿态。
阿明跟着出了趟国,大概是饱受钟醒摧残,神情憔悴,疲惫不堪,腰围却还是涨了一大圈。
在摄影棚一看到原来,阿明就抽了抽鼻子,一张脸肥肉抖动,伤心的表情都变得喜感又夹杂了恐怖起来。
“阿来,我终于活着回来了……”阿明说着就跑上前,想向原来大倒苦水,正拖着原来的手往角落走,就被阿道铭德一左一右箍住了肩头。
“喂,死胖子,你的猪蹄在摸哪里?”
“我家包子笨,虽然看起来蛮好入口,但不是提供给你吃的死胖子。”
完成工作的穆择身穿唐装走下台,对阿明温和一笑,“辛苦了。”
“啊……哪、哪里。”阿明点头哈腰,个把月所受的委屈好像一下子就被穆择的温和注视拂了开去。
“不过……能请你松开原来吗?”穆择含笑,轻声问。
阿明愣了愣,立刻触电一般讲原来的手扔开,干笑了一会,才惴惴地困惑抬头,见穆择朝原来微笑,还是那副温和的表情,不由嘟囔,“好奇怪,怎么……怎么刚才……好像有一股杀气……”
阿道铭德对视一眼,同情地拍拍阿明,“一切尽在不言中。”
而后三个人就躲到墙角交头接耳,时不时互相拍肩勉励,“原来大家的生活都不好过。”
参加了一次电影节,不过一个多月没见,钟醒就好像变得成熟了许多。眉眼锋利,连原本还有些稚气的侧脸线条也更加盛气凌人了。
虽然待人处事还是一样没有长进。
钟醒身着一身藏青明黄唐装,站在机器前,即便说着“新年快乐”这种话,眉眼也是冷冷地。却无碍他一丝一毫的英俊。
原来不由得多看了两眼,接触到钟醒的眼时还吓了一跳,但一回过神,就礼貌地点点头。
之后钟醒的目光就时不时飘来,对工作明显心不在焉,NG了数次才终于完成。
摄制组自然不敢多说什么,无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