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当时韩非是这样对他说的: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在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这么想了……”
从哪个时候开始,这份感情便已经变质了吗?
再细细想想,在兰陵的求学的那几年,韩非与自己确实要比前世亲密多了,只是那个时候,他并没有多想。
想到这,李斯突然自嘲的笑笑,现在的自己未免也太冷静了些,不过,现在除了冷静还要什么办法呢?
他并不是拘泥礼法的人,也不能因为被上了而寻死觅活吧,虽然昨天晚上的那种滋味……确实是不好受。
想到那种快要被撕裂的疼痛,李斯的脸色不由一白。
所以,他必须要想办法离开这里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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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关小黑屋的李斯正在苦恼着自己怎么样才能从逃出来,而王宫中的韩非,也已经烦心大半天了。
昨天一夜,他终于得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这本应该是一件欣喜的事,可韩非却发现,有感觉的人似乎就只有他一个,从头到尾,李斯似乎都只是在咬着牙承受。
难道,他就没有感觉到一点舒服吗?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师弟也舒服呢?
之前的那些,都是韩非从宫里藏书里看到的,可那些书中只写了怎么让自己舒服,却没有写怎么侍候人。
可一连想了好几天,却依旧是毫无结果。
正午时分,韩非烦躁的在殿中踱来踱去,心里也是急得挠心挠肺,他想要去见李斯,可他又担心见到李斯之后把持不住自己,之前的他已经把师弟弄成那样了,他觉得,自己总该补偿点什么才对。
“王上,用膳吧。”
不知什么时候,捧着午膳的侍女已经来到了殿中,韩非端碗随便扒拉了几口,又看向了眼前的侍女。
之前负责传膳的都是他家的老管家郑伯,今天,却换成了一个韩非从来没有见过的年轻女子,这让韩非突然又了一个想法。
灼热的眼神,让那位侍女下意识的向后退去,但还没等她退上几步,衣袖却被眼前的人紧紧揪住,下一刻,纤细的腰身也已经被从后面揽住。
“王上……”
怀中的侍女稍稍挣扎了一下,便顺从的依在韩非的怀中,微微仰头,用柔媚的声音喊道。
此刻,她的心里已经忍不住窃喜了起来。
在刚刚进宫的时候,她便已经听说,新任的王上年少俊美,虽已及冠却尚无婚配,平时也根本不近女色。
宫中曾经一度传言,王上对女人不感兴趣。对女人不感兴趣,对男人总该有兴趣吧,奇怪的是,王上也并没有在宫中豢养男奴,于是大家都说,这位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王上,根本就是对情爱之事毫无兴趣。
可是今天,王上却似乎看中了她,如果这次能够能到王上的宠幸,她或许能够成为王后。
想到这里,再对上那张如同天神般俊美的脸庞,侍女的脸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了,她张开双臂,环住韩非的脖子,凑近道:
“王上,让奴婢来侍候你吧。”
伴着魅惑的话语,韩非似乎都可以闻到少女吐气中幽香,但面对这样的诱'低调'惑,韩非却没有了动作,他冷静的看向怀中的侍女,虽说不是绝色,但也算娇憨可爱,更重要的是,她可以让自己知道,到底如何才能取'低调'悦别人。
看到韩非并没有反对,侍女只当他默认了自己的行径,动作也越发胆大了。
柔荑素手挑开衣襟,粉面朱'低调'唇贴向肌肤,男人的欲望就是这么的忠诚,即使眼前并不是自己喜欢的人,面对这么的挑逗,身体还是无法控制的灼热起来。
要这么做才可以吗?
紧盯着身上侍女的动作,呼吸渐渐散乱,喘息声也越发沉重,下'低调'身的火焰,也越发灼人起来。
可以了,再这样下去,他就真的忍耐不住了。
一把推开还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韩非稍稍整理下散乱的衣衫,便往殿外走去。
“王上!”
侍女刚刚还热情似火的身体,在韩非离开之后,却好似一盆冷水浇下,瞬间便冰冷了,她不甘心的喊着,而正准备出殿的人,也停下了脚步。
“你叫什么名字?”
侍女俯身答道:“贱妾名兰。”
“兰草的兰吗?你想要什么赏赐?”
侍女重重叩头,哀声说道:
“贱妾只求能在王上身边侍候枕席。”
韩非沉默了良久,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封为兰姬。”
说完,便大踏步走出殿门外。
大殿之中,听到韩非那句话,兰姬登时瘫软在了地上,刚刚,她以为王上会把她赶出宫,或是杀了她,所幸的是,她赌赢了,只要能够留在王宫之中,留在王上身边,总有一天,她会得到他的宠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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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赶到李斯这来到侍候,守卫却告诉他,李斯现在并不在屋中,而是在后院中。
后院?今天他怎么倒有闲心去后院了?
狐疑的朝后院走去,果然,那个站在大'低调'片兰草中的人,不正是李斯吗?
几天没有见到李斯了,看背影,他似乎又清瘦了不少。
挥手示意后院中的那些守卫到外面去守着,韩非缓步走向背对着他的李斯,刚刚走到他的背后,便听见李斯突然开口问道:
“这些兰草,怎么到现在还没死?”
韩非蓦然止步,愣怔片刻后,笑着答道。
“有人悉心照顾,它们又怎么会死?”
李斯用冷淡的声音反驳道:
“是吗?兰草原本就不属于这里,强种于此,即使勉强活着,又与死有何区别?”
“不,师弟,你错了,我会让它们彻底属于这里的!”
韩非这样说着,一把将眼前的人拉到自己怀中,刚刚接触到那具身体,之前好不容易被压制住的火焰瞬间又被点燃了,他急切的拉开李斯整齐的衣衫,虔诚的啃噬着他的脖颈处,在痕迹刚刚淡去的皮肤上,再次留下一个个属于自己的印记。
“住,住手!你疯了!这里是外面!”
奋力的推着韩非,李斯愤怒的喊道,他就知道,韩非来找自己肯定就没有好事,可他没有想到,这家伙一来,便是要和自己做这种事情,而且还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
“我就是要在这里,师弟最好不好太大声,不然守在外面的人就得进来了。”
韩非抬头说道,眼中闪烁着狡猾的神色,李斯听他这么一说,果然闭上了嘴巴。
被上了是一回事,如果被人看见自己被上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李斯的自尊心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这才对嘛。”
脱去自己的外衫垫在兰草之上,又将怀中的人一点点的放倒在地上,一边把原本就解开的衣襟拉的更大,一边用指尖在皮肤上摩擦揉捻着。
李斯诧异的发现,比起上次含无章法的挑逗,这次韩非动作要娴熟了许多,可想到上次的经历,李斯又立即清醒过来,想要将自己身上的人推开。
就在这个时候,韩非是一只手探向了他,李斯的身体瞬间僵硬'低调'起来,而韩非则微微仰头,笑着对他说道。
“师弟,让我来侍候你吧。”
韩非原本就俊美,长的便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这幅眼含春情,嘴角带浅笑的模样,更是让李斯心中一悸,顿时也忘记了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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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谐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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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的焦距终于慢慢恢复正常时候,天色也已经发暗了。
微凉的晚风拂过几近chi裸的身体,李斯不由发了一个寒战。
即使到了现在,他依旧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在这种地方,和韩非做了那样的事情,更加可怕的是,他刚刚竟然似乎还有感觉。
想到自己刚刚的表现,李斯的脸上白了有红,恨的牙痒痒的。
“师弟似乎也很有感觉。”
身旁的人凑到李斯耳边轻声说道,李斯也懒得跟他搭话,只是继续仰头,看着灰蒙蒙的狭小天空。
“师弟这样不说话的话,我会把这当做是一种邀请……”
韩非这样说着,那双对着李斯的眼中,火焰又重新燃起了,说完,他低头吻上了李斯的嘴唇,眼看着就要探入口中。
“放开!”
“王上!御史有要事求见!”
作者有话要说: 李斯清楚的看见,韩非的脸上黑了不止一层,可韩非也非常清楚,如果不是有什么要事,张平是不会来主动找他的。
在深深吸了一口气后,他从李斯的身上起来,将散乱在地上的衣衫捡起。
捡起衣服之后,韩非才发现,自己的外衫早已又皱又烂,上面还沾着诡异的白色液体。
在思索片刻后,韩非冲着外面喊道:
“请御史先在宫中等候,寡人随后便到。”
说完,便将地上的李斯拉起,往后院角落里的一个小屋走去。
过了一会,换好衣服的韩非从后院中走出,而已经非常疲惫的李斯,就在那个小屋上的床榻上歇息下了。
寂静的小屋中,听到屋门被关上的声音,李斯原本闭上的眼睛却蓦然睁开了。
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可那种难以启齿的感觉却好像还残余在体内,还有刚刚清理时,探入自己身体的柔软布料……
李斯的脸突然变得滚烫通红,重重的摆了摆头,他才将那种感觉从自己的脑海中甩出去。
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现在他必须思索的,应该是另外更重要的事情。
透过狭小的窗户,李斯的目光投向了窗外。
在自己被关的一个多月里,院子中的景象一成不变,但天下的形式,却是在不断变化着的。
那么,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才会让张平在这个时候要见韩非?
对于那个未知的变故,他又改如何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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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245年的夏天,彗星划过夜空,占卜者有言,此为不详之兆。
几日之后,赵孝成王逝世,其子赵偃即位,史称赵悼襄王。
此消息传出来的时候,尚在边境镇守的赵国老将廉颇仰头长叹:
“赵国休矣。”
后投奔魏国,终生不得再用,郁郁而终。
廉颇之所以能得出这样的结论,甚至做出了跑路的选择,并非是廉颇的做了什么对不起这位新王的事情,而是因为,这位新赵王实在太过于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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