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越来越高,我努力压抑这越来越紧促的呼吸。
太大胆了,这种感觉就是偷情,身体和精神双重刺激。
安景翔的舌尖舔过我的耳后根,那一秒,一股电流从耳后根开始蔓延过全身,最后都集中到他手中握着的热源上。
我控制不住了!
我绷紧身体,浑身一抖,把累积的热流悉数解放到安景翔手上。
我感觉身体跟虚脱了一样,快感还在体内持续的扩散。
安景翔从枕头底下抽出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藏进去的卫生纸,把手擦擦干净。我的问题是解决了,但是我身后的那根提醒我事情还没有结束。
安景翔抓过我的手,伸到后面。
好烫!
在握住他小伙伴的那一刻我羞得想松开手,但是安景翔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引导着我满足他的欲望。他在我耳边低低的叹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手中的热源忽然又壮大了一圈,紧接着,一股股热流有力地冲入我的手心··· ···
生日惊喜!!
39。
最后一道防线的的突破,爱情就会开始慢慢地变质。似乎不再像从前那样纯粹,却又比以前更为亲密。
不过那样的事也只一次,毕竟把水总是洒在被窝里是傻子也干不来的事。安景翔虽然经常会以轻挑的眼神看我,有意无意地暗示那晚的事,不过他最多也就在没人看见的时候亲我一口。
期末考试也近了,都忙着复习,前面浑浑噩噩地过,但是谁都不想过年的时候领着满江飘红的成绩单回去吃鸡毛掸子。
我的生日恰好是考完试的第二天,我不是一个喜欢太热闹的人,每年的生日基本都是我,老妈,安景翔和老大,有时候会有些表亲过来,但是他们住的和我们隔得远,也不常来。
老大她们毕业班课抓得紧,考完试还为得紧接着补课,原来她来不了的,谁知道她请了假出来陪我庆生,不愧是兄弟,虽然不知道她的动机是为了兄弟情义还是在学校呆腻了以我为借口出来透气,但还是让我很感动的。
对我来说,今年的生日是很不一样的,因为这是我脱单后的第一个生日,比起往年,今年无疑多了一些期待。
映着烛光,我看着安景翔温柔的笑容,闭上眼睛郑重许下愿望:
“此生只此一人,白首相依。”
吃了生日蛋糕,我妈就回房间里看文件去了。我们洒就在客厅开大了音响设备,在家里唱K。
安景翔嗓子不错,他选了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深情款款地对着我唱起来:“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你去想一想,一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
一曲唱完,我感动得热泪盈眶,老大趴在沙发上快吐晕过去了。
老大满血复活地弹起来,抢过话筒,嘴里嘟嚷着:“可不能再让你们抢找话筒了,唱的太掉鸡皮疙瘩了,为了我明天还能好好活着,我决定霸占麦绝不松手。”
听到老大这么说,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喜欢着安景翔,如今听到他唱了情歌,却不是唱给她听的。换做是我,我心里也得难受好一会儿。我看着她越是满不在乎的样子,就感到越是自责难受。
闹腾了一晚,到了十点多,再闹下去楼上楼下得来骂街了我们才消停下来。
我送他们到楼下,气氛一时尴尬。
老大先开了口:“那个,我先回去了,你们小两口还有悄悄话要说的吧。”
“这么晚了还是让安景翔送你到家吧。”
“你现在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大爷我一个人就能放倒十个流氓。”
“可是··· ···”
“别可是了,我先走了。”老大笑着挥手。
“诶,到家了立马给我发短信,四十分钟后我要是没收到你短信可给你报警了啊!”
“得了吧,失踪24小时才能报警,走了,拜!”
“拜!”
“景翔,我怎么怪难受的。”
安景翔握住我的手,笑道“我一个大帅哥陪着你你难受什么?”
“不知道,总觉得亏欠了老大。”
“别多想了,来,闭上眼睛。”
“干嘛?”
“照做就好了,给你看样东西。”
“看什么?刚才你不是已经送了我生日礼物了吗?”
“让你闭眼就闭眼嘛!”安景翔不耐烦地催促。
我闭上眼睛,心扑通扑通地跳,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在黑暗中,我感受到安景翔慢慢托起我的左手,将一个带着温热的戒指戴在我的中指上。
“好了,可以睁开眼睛。”
我慢慢睁开眼睛,我把左手抬到眼前,照着小花园里的灯光,看清楚了中指上的戒指。
“线条好美,似乎还是天鹅的样子。”我满心的欢喜,“你哪来的钱啊?”
“你还真是煞风景··· ···钱我帮我舅打工赚的,我本来打算买双三叶草的,后来想想我们应该有对戒。我现在也没多少钱,只能打银戒指。不过这个戒指是我求表姐帮设计的,天鹅代表忠贞,它们一生只有一个配偶,为了爱,至死不渝。我的一生也只有你。”安景翔的左手与我的左手十指交合,在他的左手中指上,有同样的一只戒指,“这是情侣对戒,你的那只内侧刻着我的名字,我的这只内侧刻着你的名字,它把我们紧紧套在一起,我们永远也不要分开。”
我几欲说不出话来,我从来没有想到,安景翔是一个这么细心这么浪漫的人。他的一言一语,就像春风吹散了冬日所有的寒冷和阴霾,我闻到了,春暖花开的气息。
安景翔把我拥入怀里,右手托起我的脸庞,他的唇瓣轻轻的贴了下来。
“你的嘴唇真甜。”安景翔放开我,面不改色说着让人耳红心跳的话。
“可是我们这么戴着戒指是不是太明目张胆了?”我不放心地问。
“好像是··· ···不过我不在乎,知道就知道,我就想让别人知道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打你的主意。”
“安景翔,你是白痴。”
“你是傻瓜,白痴最爱的大傻瓜!”说着,安景翔的吻又压了下来。
亲吻真是一种会上瘾的东西,让人如痴如醉。
我走到家门口,刚想开门进去,看着自己中指上的戒指,想想还是把它摘了下来放进上衣口袋里。现在我还没有把握跟老妈坦白一切,不想在我们刚开始的时候就遭遇重重阻挠。
我打开门进去,老妈正从房间里出来,她似乎刚打完电话,把手机随手放到茶几上,然后把我们制造的混乱场面一一收拾好。
“哎哟,我累坏了,先去洗澡,你也早点睡。”老妈打了声招呼就进了盥洗室。
“嗯。”我应了一声,把麦克风放进柜子里,正准备回房间,老妈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妈!你有电话!”我隔着浴室的门喊。
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让他响,不用管他,我一会再回拨过去。”
“哦。”
我走过茶几,却鬼使神差地停了下来。这么晚谁还会打电话过来,就算是工作问题也没必要这么晚来通知吧?
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我拿起茶几上的手机,上面显示是“志朋”,我刚想接通,电话断线了。
志朋,我印象里没有叫志朋的亲戚。去掉姓氏的称谓,关系必定非同一般。
那一刻,我中了邪似的把电话回拨了过去,手机一点一点贴近耳朵,仿佛是要接受末日的宣判。
嘟,嘟,嘟···
“喂,莉莉啊,我早我得晚一点去接你,大概得迟个十把分钟··· ···”
我挂掉电话,把手机关了机,整个人呆在那里不知所措。
我妈叫陈莉,我原以为会叫她莉莉的人,只有我姥姥和大舅。
老妈从浴室里出来,解开扎起的头发。
“诶,你怎么还不睡?还在沙发上傻坐着干嘛?”
“妈,我真要谢谢你,在我生日送我这么一份大礼。”我冷冷地说。
“傻小子你说什么呢?”
“我说,我真谢谢你在我生日送我一个爸!”
我把手机扔到沙发上,起身回房间,重重地甩上门。
应该的幸福
40。
我躺在床上,任由老妈在外面怎么敲门都不开。
最后我实在受不了了,从从床上跳下来,隔着门板对她说:“你让我自己静会儿吧,别再敲门了,我不会做傻事的,有话明天再说。”
门外老妈叹了一口气,然后沉重的脚步声慢慢走远。
这一晚,我和她都得无眠了。
慢慢冷静下来,我觉得自己的反应似乎过激了。
记起来大概在我五年级的时候,有一天我妈带着我去见了一个姓宋叔叔。
在他的家里,有很多很多玩具,不少是我几次求我妈买她都没有买给我的。我不时看着他忙里忙外地准备晚餐,觉得这个叔叔真是是一个好人。
不过在一个小时后,在他家菜肴丰盛的餐桌上,我明白天下没有白吃的晚餐这个道理,叔叔对我的好,是要我付出代价的。
那个叔叔满脸堆笑地对我说:“天天,叔叔和你妈妈结婚,以后当你爸爸好不好?”
他要抢走我妈妈。
我当即摔了碗筷,拉着我妈哭着要往外走。
爸爸已经不要我了,我绝对不能再让妈妈被人抢走了,妈妈都离开我,那我就真的会成为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儿了。
我又哭又闹了好几天,任由他们使出浑身解数就是不同意。后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我妈才终于妥协,放弃和那个叔叔结婚。
其实我上了初中后,已经把这事想通了。
我妈一个人,挣钱养家不容易,从小把我拉扯大,又是当爹又是当娘,多少苦累她都自己咽下去。她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终于提起爱的勇气接受别人,却在最关键的时刻,那段失败婚姻留下人,还是把它给破坏了。我非常后悔那时候破坏了她的再婚,虽然这后悔的成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