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泣无声作者:银白灰黑小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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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泣无声作者:银白灰黑小螃蟹-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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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也丢脸,我和泽熠爬出去正好就是他手下蹲点的地方,结果我们还被他拿来当了人质… …
  本来言还和他好商好量的,结果你昏过去时他以为你被击中了,恼怒之下立马让小景撂倒了王虎元的手下,阿四几个也把远处的狙击手摆平了。
  王虎元成了丧家之犬,和他侄子阿正两人都被带回基地,交由小景帮规处置了。”
  祈明赫心沈了下去。王虎元落入席言手中,那自己岂不是再没机会问出纤染被绑架的事实了?
  “怎麽了,赫?”周志扬察觉到祈明赫的脸色晦暗一片,有些担忧地把手探向他的额头,“我再让护士给你测个体温吧?”
  “我没事。”祈明赫轻轻避开了周志扬的手掌。
  他知道周志扬始终是相信席言的,可是经历过这劫之後祈明赫越发觉得席言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因为他根本就是蓄意不给自己机会问王虎元个明白。
  到底这个秘密是什麽呢?
  
  “就是这里。”周志扬在v字开头的病房门前轻叩了三下,而後推门而入。
  病房里的三人齐齐望向门口,镡池除了脸色苍白些,似乎精神尚好,倒是坐在他床头的夏轻眠眼皮浮肿,神情灰败,好端端的一张俏脸被他糟蹋得简直惨不忍睹。
  而席言则在洗水台前削水果,看到祈明赫之後,他立刻放下了水果刀向他走过来:“你醒啦!”
  他的语调微微上扬,眉眼间淡淡地漾开笑意,春风一般和煦,夏花一般明媚。
  祈明赫当他透明一般,径直从他面前穿了过去,走到镡池的床尾处:“阿志把情况和我说了,是你救了我… …谢谢。”
  他望著镡池依旧幽深的双眸,从前他觉得这人的眼瞳如霜似冰,难以亲近,没想到他却被这样一位不算熟的人救了一命。
  “不用谢,我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镡池漠然地说。
  一旁的少年不自禁地又抖了抖嘴唇,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的唇瓣上又多了道月牙形的齿印。
  “小鬼… …”祈明赫将手伸向夏轻眠的头顶,想摸摸他的头发,却被少年躲开了。
  “我,我去帮谭先生倒杯水。”说著他仓惶地绕到另一侧的床头,开始折腾橱柜里的纸杯。
  周志扬捕捉到房间里异样的氛围,见风使舵地说:“侦探先生需要多休息,赫,我们改天再来看望吧。”
  祈明赫点点头,经过席言的时候拉住了他的胳膊:“你也跟我走吧,这里交给小鬼就够了。”
  席言有些茫然地抬起头,还没看到祈明赫的表情就被他带出了病房。
  “言,赫就交给你照顾啦,我回办公室打个盹,有事再叫我吧。”周志扬脚底抹油,飞快地溜走,将空间留给了这对别扭的小情侣。
  祈明赫一路将席言拽回了病房,手劲之大让身後的席言疼白了脸。
  席言一声不吭地忍受著祈明赫粗鲁的动作,倒是护士看到两人的古怪的行为有些不解地多望了几眼,却被祈明赫赶了出去。
  “赫,到底怎麽了?”席言用力抽回自己的胳膊,一边揉一边皱著眉问道。
  祈明赫转过身,用目光逼视席言:“你昨天怎麽会知道我们喝虎爷谈判的事的?”
  席言不明白祈明赫为何一脸愠色,於是解释道:“是轻眠打电话给我的,我知道後立刻就联络了虎爷… …”
  祈明赫脸上忽然泛出一丝冷笑:“你还要骗我到什麽时候?” 
  席言一脸无辜地仰起头:“我骗你什麽了?”
  “你还装?”祈明赫磨砺著牙齿挤出一丝冷笑,然後伸出手大力箍住席言的下颚,“明明就是王虎元绑架纤染的,为什麽要嫁祸给锺禹?”
  席言痛的嘴唇都失了血色,委屈地辩解道:“因为虎叔以前帮过我,所以他既然没伤害纤染,只是为了要钱,我就给他了… …不告诉你,是怕你咽不下这口气去找他寻仇… …”
  祈明赫满脸不信地哼了一声,加重了受伤了力道:“那你为什麽要大费周章地骗锺禹说绑架了安乐,让我把‘夜露’一半股权割给锺禹?你想让‘盛世’和‘锺欣’结梁子吗?”
  “我只是想让你觉得是我帮了你… …本来可有可无的‘抵岸’,只有在你得不到‘夜露’的时候… …才能显出珍贵不是吗?”席言艰难地吐出断断续续的话句,下颚剧烈的疼痛让他难以集中精神。




下部 46…47

  “鬼话连篇。”祈明赫一把将他扔到床上,火热的身子重重地欺了上去,“你根本就想让我两样都得不到,这样你就能报仇了不是吗?”
  “报仇?… …”席言水光潋滟的眸子里满是惑然,鸦色的细发贴在泪湿的颊边,衬得那脸庞如玉般晶莹透明,惹人怜惜。
  “贱货!”祈明赫见他还不肯承认,当下甩了他一个耳光,“我今天下午去见过李妍了,你看你那双狐媚的眼睛,和她生得一个样!”
  席言睁大了双眸,半侧的颊瞬间肿红一片,他微微歪过脸,不可置信地嘟哝道:“你… …见过她了?… …”
  “没错,”祈明赫看到他此刻失魂的样子更加肯定心中的猜测,“傅萧然和李妍根本不是你的养父养母,他们明明就是你的亲生父母,而你也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席言低不可闻地笑了一声:“你都… …知道了?”
  祈明赫望著他空洞的眼眸,心中的情绪汹涌如波涛,好像快要颠破胸腔,从身体里满溢出来。
  他颤抖著双手揪紧席言的领口:“真的是你… …李妍和傅萧然害死了我爸我妈,害得纤染被… …你居然还敢来缠著我… …席言,你究竟要… …要怎麽样才肯放过我?”
  “怎麽样都不行。”席言闭上眼睛,再睁开时那眼中已是一片清明,“你欠我的,永远也换不清,所以我这辈子都不要放过你。”
  他的声音清澈如泉,悦耳动听,然而他说出的话语却是最恶毒的誓言和诅咒,将祈明赫残存的最後一丝理智也挖走了。
  “畜生… …”祈明赫一拳击打在床铺上,柔软的床面深深凹陷进一个拳印。
  席言静静地感受著拳风从他耳边呼啸擦过,扯出一个极为妩媚的笑容:“我们就这样不好吗?我的身子不能满足你吗?我可是记得昨晚你还勇猛地把我做到昏过去呢。”
  他的声音婉转低柔,笑容间风情万种,像是一具美丽的妖物,举手投足都魅惑无比,让人弥足深陷。
  “婊子… …”祈明赫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勉力克制住自己不被他所蛊惑。
  席言暧昧地舔了舔嘴唇,勾起狐媚的凤眼,妖娆地一笑:“你不喜欢吗?”
  说著他抬起上半身用手臂勾住祈明赫的脖子,凑上去吻住他的嘴。当祈明赫扑倒他狠狠地压在床上激烈地啃咬的时候,席言甚至主动地将腿盘到了他的腰身上。
  “骚货!”祈明赫一边骂一边毫不迟疑地扒下了席言的裤子,猛地将他的双腿按向他的胸口,二话不说就掰开两篇臀瓣将挺立的性器插了进去。
  “恩呜!… …”席言一口咬上祈明赫的肩头,将痛喊化作一声闷哼。
  祈明赫的下身被夹得隐隐作痛,但他还是强硬地来回贯穿那处脆弱的穴壁,直到交合处溢出的血液的润滑使得他的冲撞变得顺畅了,他才慢慢得到了快感,於是更为猛烈地律动起来。
  席言痛得冷汗涔涔,仿佛血肉都要被搅烂了,他半句话也说不出来,所有情绪只能化作含糊的呜咽和眼角无声淌下的泪滴。
  然而无论祈明赫怎麽恶意地折磨顶弄,席言仍然固执地死死用肢体缠住他,宛如藤蔓一般紧紧攀附在他身躯上。
  他那温软火热的甬道时不时地收缩绞紧,祈明赫忍住极致的快意,将席言的腿分开到不可能的地步,最後几下全部抽出再狠狠整根捣入,在那穴口痉挛般地缩合中释放出了精子。
  当祈明赫从席言身上起来的时候,身下人像是没有生命的娃娃一样瘫软到了床上。
  大量的精液混著血迹从他那不能合拢的洞口汩汩滑出,洁白的双腿以怪异的姿势张开,大腿肌肉还间歇抽搐著。
  然而祈明赫宛若丢下一件破旧的器物一样看都没看他一眼,随手扯过纸巾将血淋淋的分身擦净,而後径直走进了洗手间。
  祈明赫换下病服走出来,看到席言仍奄奄一息地在床上,不由得口出恶言:“你还要躺到什麽时候?是不是要我敲锣打鼓让人来看你被男人操过之後的浪样?”
  听到关门声後,席言涣散的眼神又渐渐聚焦起来,他眨了眨因为流过泪而更觉干涩的双眼,挣扎著爬起来。
  他伸长手去勾床头柜上的面纸盒,用纸巾草草地擦拭下体。牵扯到伤口时,他忍不住抽气几声。
  虽然病房内有空调,但他还是觉得冷,光裸的皮肤上止不住地冒起一个个鸡皮疙瘩。
  刚才那场毫无温情可言的性爱中,他感受到了祈明赫史无前例的强烈恨意。
  身体再痛,也及不上心痛的万分之一。
  然而从8年前他获悉那个秘密开始,他就选择了一条不归路。事到如今,哪怕前方再黑暗,他也只能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祈明赫最後还是忍不住叫了周志扬去病房查看一下席言。
  临走前那一瞥,席言毫无生气的空洞眼神让他莫名地心惊。
  只是有些东西破裂了就无法挽回,纵然怎麽弥补,那处裂痕仍然时时刻刻提醒著他,两人间无法逾越的那道鸿沟。
  回到酒店的路上,他接到裴以粼打来的电话:“boss,你总算回电话了!小凛说怎麽打你手机都不接… …”
  “出什麽事了?”
  “三太子提早回来了,小凛下午就去接机了,现在已经从机场回来了,你快到酒店来吧!”
  “… …好。”祈明赫挂上了电话习惯性地想摸出烟来纾解紧张的情绪,却发现口袋里香烟盒已经空了。
  “司机大哥,能不能给支烟?”
  司机往後看了眼,稍有些迟疑却还是递了支烟过来:“小夥子,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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