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金豆豆抬起头,仔细看了看,咦!原来是第一天离家出走时碰到的那个方脸的士司机,他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哟。
的士司机微笑着先是看了一眼金豆豆,再看了看站在外面一脸忧伤的小敏,并冲着小敏点了点头,小敏的脸唰就红了。
两大包东西塞进去后,的士司机刚准备要开车。
“慢点,你能再等我一下吗?”
“嗯,可以!”
金豆豆关上车门,对小敏说:“小敏,走,帮我再抱两床被子!”
说完便拉着小敏急匆匆跑回家去。
金豆豆和小敏每人抱着两床被褥出现在的士司机眼前时,的士司机奇怪地问。
“小姐,你这是要去住学校吗?”
“哈哈!学校?我去学校干什么?我这是要回家啦!”
我有那么幼稚吗?看起来像学生?
“小敏,你回去吧!有机会我会来接你的!”可小敏迟迟站在车边,不愿意离去,她的眼睛里含着眼泪。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放到玻璃外面,上面写着:能带着我一起走吗?
金豆豆无奈地摇了摇头,打开玻璃窗户,拉住小敏的手说:“小敏,不要难过,我会回来的,我会回来接你和我在一起的。”
“小姐,我们要去哪里?”
“去海滨中路的那片贫民区。”
“去那里?”的士司机有些不信。
“怎么了?我不能去那里吗?我现在就住在那里。”
的士司机就真的搞不太懂了,一个住五星级酒店的有钱女子今天却卷着四床被褥去贫民区。上次提着一大包,一脸沮丧,以为她要自杀。今天,提着两大包,外加四床被褥,而且要去贫民区,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金豆豆问的士司机。
“哦,是啊,我们也算是老熟人了,也算是有缘份。我叫张家宽!”的士司机兴奋地告诉她。
“是的,还真是有缘呢,对了,你家住哪里?”
“我家和你现在住的是一个地方哟!也是那片贫民区!”
“什么?真的吗?我怎么一直没有看到你呢?我都在那里住两个月了!”
“是吗?或许是缘份没有到吧?不是常说有缘千里能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吗?我和豆豆的缘份看来注定是今天了!”
“那是那是啊!我不交你这个朋友都算对不住我自己了!我对你一直心存感激哟!”
金豆豆内心是觉得很欣慰,出门在外,虽然会遇上坏人,却也总是能遇上好人。
行窃可是要坐牢的
“扁兄,扁兄,快点出来!”金豆豆冲着在屋里看书的扁鹊叫到。
扁鹊这时一阵风就跑了出来!都秋天了,可怜的扁鹊还穿着拖鞋和短衣短裤,看上去好像嘴都冻得发紫了!
“帮我把这些东西搬进去,今天咱们发大财了!哈哈哈!”金豆豆指着车上几大堆战利品,得意地大笑。
“豆豆,你是否去行窃?”扁鹊忧心忡忡又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行窃可是要坐牢的!”
“窃你个大头鬼啊?我像是行窃的人吗?这是从我家里窃出来的,也坐牢吗?”
“那倒不会!你回家去了?你不是说不会回家吗?”
“不回家行窃你我真想从此变成饿死鬼?搬吧搬吧,别磨磨叽叽的啦,你烦不烦?”
扁鹊抱起两床被褥刚准备走进屋时,金豆豆却拉着他走到张家宽跟前介绍起来。
“扁兄,这是张家宽,我朋友,介绍你认识下,他也住在这片哟,以后,我们又多了一朋友可以相互照顾了。”
“家宽,这是扁鹊,古代人,医生,也是我的朋友,只不过是我拐带回来的,嘿嘿!”她看着扁鹊的脸夹在两床被褥的中间,露出了很勉强的笑容。
“什么?扁鹊?还古代人?医生?不会吧?怎么可能?”张家宽吓了一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甚至是难以相信。
“爱信不信!”金豆豆看着张家宽的表情一看就知道他不相信。
张家宽伸出手与他握手相识时,却发现他双手不空,就缩了回来。
“豆豆,能让我先放了这两床被褥再说行吗?”扁鹊转身要走进屋里。
“急什么急呀,我要告诉你,我和张家宽可是很有缘份的哟!我真的很感激他呢!你们俩,都是我出来后认识的最好的男人!”金豆豆一把将扁鹊拉转身来。
扁鹊无奈地夹在被褥中间,挤出一张笑脸。
“豆豆,让他放下东西再说吧!”张家宽笑得不行,觉得金豆豆是故意的。
“看在家宽的份上,那你就先放进去再出来说吧!对了,你进屋坐会吧,只是太寒酸了,让你笑话。”金豆豆拉着张家宽走进屋里。扁鹊心里却很不舒服,他狠狠地瞪了金豆豆几眼,金豆豆不知道扁鹊怎么了,没有理他。
“我怎么会笑话呢?”张家宽一手提着一个包走进屋去。
天哪,这屋也太简陋了吧?连张床都没有!
“没床,你们怎么睡的?而且,这张上下铺好像也垮掉了嘛!”张家宽用充满关爱的语气问。
“我们,睡地上,有什么办法呢?谁叫咱是穷光蛋!”金豆豆指了指正耷拉在铁床边上的那两床破席子。“不过,今天就会有床了!我等会就去买!”
金豆豆想到了从继母房间里窃来的一大盒金银珠宝。奶奶的,不换他个几万块钱我就不姓金了!我不换个舒服点的床对不住我睡了两个月的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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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拉断的两个车门把手1
一阵阵秋风吹来,吹得树木沙沙乱响,连屋里那两块破席子也在随风乱动。金豆豆看得心里很不是个滋味,顺手就将破席子扔出了屋外。
“见你的大头鬼去吧,破席!”
“豆豆,扔了我们睡哪里?”扁鹊准备出门将席子捡回屋里。
“睡天上,还捡,捡你个头啊,等会我再买两张床回来。没看到我被褥都弄回来了吗?对了,你不冷吗?我好冷!”
金豆豆赶紧地从包里翻出了一套黑白相间而且挺时尚的长袖衫换上后,整个人暖和了许多,这套衣服是从余鱼儿的房间里搜出来的,从小幔店里拿来后从来都没有穿过就被那可恶的臭丫头给抢走了。今天终于报了一仇了,穿上后效果不错,自我感觉也挺良好,配上黑灰色牛仔长裤即大方也随意。
金豆豆还拿出了他老爸的衬衣和西装让扁鹊换上,换上后还真是帅呆了,好像老爸的衣服全是给他准备的似的,真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啊!
“帅,帅呆了!”
换完衣服后,金豆豆又打算坐着张家宽的的士车出去,手上正抱着从继母那个黑红色的漂亮的珠宝盒,看着金豆豆和张家宽又出去,扁鹊看上去很不高兴。
“扁兄,我哪里得罪你了?”金豆豆在上车之前问了一句帅气十足的扁鹊。
“我能否与你同行?”
奶奶的,原来他也想去,早说嘛!看着像个孩子似的扁鹊,金豆豆“扑哧”笑出声来,然后向他招一招手。
“走吧?还傻站在那里干什么?”
扁鹊顿时笑逐颜开就跑了过来,可是他怎么也打不开车门。
“笨蛋,这里啦!用力一拉就行了!”
金豆豆话刚落音又有点后悔了,刚准备纠正他不要太用力,只是轻轻一拉,因为她知道扁鹊的力气很大,要真是用力一拉会拉坏的。
“卡嚓”一声,开门的把手被拉断了,拉断的把手正惨不忍睹地被扁鹊握在手上,脸上露出很不可思议的表情,好像在说怎么这么不经拉呢?
“笨蛋,干嘛用那么大力气?你真是脑子坏掉了?张家宽,对不起,我们家扁鹊力气大,刚才是我说错了,应该让他轻轻拉的,可不想话刚落音,开门的把手给拉断了!”金豆豆哭笑不得,骂了扁鹊,再向张家宽道歉。
“家宽,很抱歉!我!”扁鹊还是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手上的把手。“太脆弱了!”
“是你太强大了,笨蛋!”金豆豆继续骂着。“真不知道你平时是怎么用针灸给人治病的,手比脚还重。”
“没关系,豆豆,回头我去修理厂修好就是了!真的没有多大个关系,不要太责备扁兄。”张家宽觉得扁鹊十足的可怜,金豆豆对他也真的很凶,但却不像是真凶,是真是假,也弄不明白。
被拉断的两个车门把手2
金豆豆停地瞪扁鹊,恨不得给他几掌,还好张家宽仁慈,要是换作其他的士司机的话,早对这个可恶的笨蛋不客气了,真是笨得可怜哪。
“上来吧?傻站在那里干什么?”
“打不开了,这个断了,怎么进?”
“笨蛋,从左边再进啦,你要是敢再拉断,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惩罚你一辈子给我当奴隶,专门给我洗衣做饭。哈哈哈!”金豆豆坐在张家宽的身边,得意的笑着。“家宽,坏了的你去修,到时候我会给你钱的!”
话刚落地,又听见“卡嚓”一声,可怜的开门把手再次被扁鹊拉断了。
“猪啊!无可救药的猪啊!你是不是今天吃太多了撑的?干嘛用那么大力气?啊?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金豆豆全身都在冒着怒火,她开门走下车去,对着扁鹊的后背就是几拳头:“你,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连开个车门都不会吗?你也太笨蛋了吧?”
“这种在我们那个年代是没有的,我轻点力根本扳不动它,我于是用重点力,可它实在太脆弱,所以就断掉了!”
奶奶的,我真想把你的脖子给扳断掉算了。见过笨的,没见过这么笨的,就算从古代来,怎么能同时扳断掉两个车门的把手呢?太离谱了吧?
“哈哈哈!”张家宽突然放声大笑。
“你干嘛?不会是因为车把手断掉了你被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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