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张家宽突然放声大笑。
“你干嘛?不会是因为车把手断掉了你被气疯了吧?我也快疯了,如果你疯了我也觉得没有什么不正常的。都是让他给气的。”金豆豆无奈地看着扁鹊。
“哈哈哈!不是,是觉得很好笑,你们俩都很有意思,你们这样的朋友,我不交的话都觉得自己活得没有意思了!上车吧,扁兄,两个车把手,没有关系的,小KS啦。”张家宽笑得脸上的皱纹都起来了。
金豆豆从里面将车门打开,扁鹊这才得以进到车里。张家宽一个冲速就上了大路,可是扁鹊却双手紧紧地扶着坐位,嘴里高声叫喊:
“我,我晕!能否慢点开?”
金豆豆见扁鹊吓成那个样子,心里乐翻了天。
“哈哈,家宽,快点开,晕死他最好不过啦!”
天哪,我成富婆了!
金豆豆先是拿出一根有小手指粗的黄金手链在珠海一家最大的“万福珠宝店”卖了八千块钱。金豆豆拿着卖回来的八千块钱,简直要乐疯了,心里那个美啊,心里那个爽啊,真是无法形容。她心想,要是把这个宝盒里的全部首饰都当掉,岂不是要当几十万?哈哈哈!这个笨女人居然把这么贵重的东西也不锁起来,这下可好,让家贼给盗了去。现在,我都成了小富婆了,嘿嘿!
当然,金豆豆并不打算全部当掉,只是为了缓解自己目前的生活状况而已,虽然她有一种报复的快感,但是她的内心也隐隐有些不安。
管他的啦,反正这些东西都是老爸的钱买的,我用的是老爸的钱,又不是那个女人的,所以也并无不妥。金豆豆又自我安慰。
“走,再去免税百货,买两张床回去。”金豆豆怀里抱着宝盒与八千块钱,脸上开着花。
“豆豆,为何要两张床?”扁鹊问。他不希望有两张床,他希望一张床更好。
“明知故问是吧?两个人当然是两张床啦!而且,都要一米八宽的大床!非席梦思不可!”
“可,可屋里根本放不下两张大床!”
扁鹊的话倒是提醒了金豆豆,那个屋子里能放下两张床吗?根本就放不下,就算是勉强放下了,也根本没有人呆的地方。
“那就买两张一米二的,然后像现在这样拼在一起,中间留个缝隙吧。”金豆豆无奈。“奶奶的,等租完这个月,我非得去找个宽敞的房不可,太憋屈了!”
没有办法,大床是无福消受了,可不能买一张床吧?就算是三米宽的床那也是一张,自己和扁鹊又不是夫妻,干嘛要睡一张床上?一米二的床两张的话,这样也算是分开睡了。
“豆豆,扁兄,我看你们俩感情不是一般,为何不结婚算了呢?这年代,男女只要有感情,私定终身可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张家宽倒是觉得这俩人有趣得很,明明彼此相互爱慕,而且他一眼就看出来了,却偏要继续往下装。
“张兄,万万不可,这结婚岂能儿戏?结婚不仅要八抬大轿,凤冠霞披亦不能少,更是要拜天拜地拜爹娘的。”扁鹊一听私定终身就神色慌张。
“得了吧,看你吓成那样,以为我会强迫你?你不愿意我还不答应呢?我现在要做的事并不是要将自己嫁出去,要是想嫁,我早就嫁了,用得着离家出走吗?真是!”
金豆豆见扁鹊吓成那样,不免觉得有些可笑,却也有一些失落。即便他说一声他一定会娶她的她心里也会很高兴的,可他却说了一大堆废话。
快乐的一整天
金豆豆已经近两个月没给自己买过一分钱的东西了,除了给自己买过大姨妈来时的几包卫生巾外。所以,今天发了点小财,就想着要好好慰劳慰劳自己啦。
“奶奶的,姑奶奶今天要大开杀戒,走,家宽,扁兄,咱去吃肯德基,好几个月没吃了,都馋死我了。今天,你们俩就跟着我玩,玩个痛快!”
金豆豆带着扁鹊和张家宽先是吃了肯德基,扁鹊却吃不习惯,说难吃,金豆豆于是给他要了一杯冰激凌,扁鹊冷得连一口都没吃,可怜的古代男人最后喝了一杯白开水。看着张家宽和金豆豆俩人吃得津津有味,扁鹊是边流口水边叹气。
从肯德基店出来,金豆豆又带着张家宽和扁鹊去了电影院,好久没有看电影了,今天算是过了一把瘾,电影是鬼片,吓得扁鹊将板凳都扳断了一个角,将张家宽的手都捏得尖叫了好几次。金豆豆并不害怕,只是觉得有些刺激,看着扁鹊吓成这样,金豆豆越加觉得这场电影没有白看。
还去了游乐园里坐过山车,扁鹊的态度很强硬,他坚决不坐过山车,可是张家宽和金豆豆岂能放过他?霸王上弓地拉进了车里。从过山车下来时,扁鹊已是脸色刹白,狂吐不止。笑得金豆豆小肚抽筋。
“没有想到,堂堂三尺男儿居然如此胆小。哈哈哈!”金豆豆大笑着给呕吐的扁鹊捶背。
“看来,你来这现代社会是来错了!刚开始,我以为豆豆在开玩笑,心想今天并不是愚人节,可是现在我相信了,看来你还真是从古代而来的,可是,你为什么会从古代跑来这里呢?”张家宽的疑虑也一直是金豆豆的疑虑,可是扁鹊根本不记得什么,所以这是一个从来都没有解开过的谜,而也只能是顺其自然了。
回去的时候,金豆豆带了一大堆的零食和一些给屋子增添气氛的小饰品,逛了整整一天。两张床,到了下午五点多的时候才让家俬店的人给送过去。
扁鹊和张家宽俩人将那张破铁床给抬起扔出了门外。将两张新床拼在了一起,然后把从家里拿出来的被褥往上面一铺,看上去舒服多了。终于的终于,俩人不再睡地上了。
金豆豆还是将那块布从中间隔断开来,以免受侵。
张家宽笑着说这其实是在掩耳盗铃!
给病人信心1
受张家宽的邀请,金豆豆和扁鹊准备去他家里坐坐。
到张家宽的家里时,金豆豆和扁鹊俩人却发现,原来张家宽的家并不比他俩现在住的地方宽敞多少,只是有两间窄得只能放下一张床的房间而已,也是租来的,张家宽唯一的亲人他的妈妈正瘫痪在床,而且已经三年多了,一直是张家宽照顾妈妈。张家宽告诉他,他并不是本地人,而是从外地过来这里打工的,母亲也是瘫痪后才接过来这里的,现在是下半身全无知觉,基本属于半身不遂。金豆豆颇受感动,深深感觉这样孝顺的男人在这个世界这个社会真的已经不多了,真是很难得的一份孝心。
“家宽,扁鹊是医生,相信他对你妈妈的病会有所帮助的,千万不要太难过。”金豆豆安慰张家宽。
“我已经习惯了,只是觉得我妈妈并不老,还没有六十岁,这样下去我会怕她受不了,她经常嚷着要去死,要去陪我爸。我真的很担心她总有一天会离开我!”说到这里,张家宽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金豆豆这时候觉得,在每个人光鲜的外表下都隐藏着一些伤心的事情。这个看似开朗帅气的方脸的士司机,却有着与众不同的生活经历和让人伤心难过的现实,而他必须面对。
扁鹊看过张家宽妈妈的病后双手紧握住她的手然后肯定地告诉她:“伯母,您的病是一定能够治愈!”
“小伙子,我姓周,就称我周伯母吧!我的病真的能治好吗?真的吗?”周伯母躺在床上,用渴望的眼神看着扁鹊,声音似在颤抖。她的眼眶已经陷落下去了,可能是哭得太多的缘故吧,而且身体似很弱小,头发已是花白,却很整齐地梳在脑后。床铺上的被褥却很干净,还能闻到阵阵香味,在床头的柜上,还放着一支已近凋谢的百合。当然,这一切都是张家宽所为,他的心比女子还细,为了妈妈!
周伯母的眼神能看出一个人求生的本能,谁不希望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呢?金豆豆但愿这位妈妈能够站起来!
“一定会治好的!但是首先您必须答应我,一定要快乐地面对自己的疾病,这样才能战胜它。在我给您治病的时候,您一定要非常积极的配合,不能出现挫折就想着自己的病没救了。能答应我吗?”
金豆豆发现扁鹊的眼神上那样温柔,那样善良。尽管,有时候他笨得像头猪!
“小伙子,只要你能治好的我的病,不再让我成为我儿子的累赘,要我怎么配合都行。”周伯母眼含着激动而感激的泪花。
“周伯母,您儿子很出色哟!像您一样,是一个善良的人!我相信,您的病一定会治好的!”金豆豆鼓励着她。
在回去的时候,金豆豆在周伯母的枕头底下放了一千块钱,张家宽今天跟着他玩了一天,什么生意也没有做,就算给他做生意的钱吧。因为她知道,张家宽这种性格的人,是不会亲手要她的钱的,更何况这是他亲眼目睹她卖首饰得来的钱。
给病人信心2
张家宽坚持要送扁鹊和金豆豆,金豆豆却坚持不让,让他在家好好照顾周伯母,要么,晚上还可以出去做几趟生意,她不能这么没有良心,已在担误人家一天的工作了,如果还让他送她的话真的就说不过去了。
金豆豆挽着扁鹊的手臂,走在这静静的深黑的小路上,听着树叶在秋风中的沙沙声,彼此都享受着这夜晚的宁静。
“扁兄,你真的能治好周伯母的病吗?”金豆豆问。
有一个女子愿意依傍着自己,这就是一件令男人感到幸福的事,扁鹊此刻就很幸福。
“尽管,我没有把握,但是,作为医生首先应该给病人以信心!”
金豆豆用异样的眼神和心理看了看根本看不太清楚的扁鹊的模样,似感觉他原本高大的身躯越加高大。他此刻像个心理学家,不,应该是像个哲学家,说出来的话很有大道理!
“扁兄,你说得真好!以后,周伯母的病就交给你了,听说针灸治瘫痪很有效果!”金豆豆同样在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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