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三个月?三年?还是三辈子?金豆豆都等不及了!所以金豆豆当时就咆哮着大声吼道:“扁鹊,我再给你三天的时间,如果三天内不见效果,我再也不想管你的破事了,我的事还没有完成了呢,再这样下去,我就废了!”金豆豆一脸胀得通红,还吓了扁鹊一跳。
“为何如此?”扁鹊脸色吓得铁青。
“为何如此?你是想把我锻炼成你的全职保姆吗?你够阴险的呀?我告诉你臭扁鹊,如果三天之内你再不治好这两个病人,你就别再做医生了!我也不再伺候你了!听明白了?”金豆豆站在他的跟前,说完后还推了他一把。“让开,看到你烦死了!”
扁鹊却在一旁得意地笑了,在他的心里,需要治疗的病人其实有三个,金豆豆也是其中一个哟!只是这个小丫头不愿意自己揭穿而已!不过,两个月的时间,确实把这个小丫头折磨得够呛的。
干嘛让我起早床?
“豆豆,今天你带小敏去海滨公园里走走吧,她需要出去呼吸新鲜的空气,并且要感受一些新的事物。这样对她的开声说话有很大的帮助,也很有可能会有所改变,今天对小敏来说非常关键,明白吗?”
早已经起床的扁鹊此刻正蹲在还睡在床上的金豆豆跟前,用温柔的眼神看着早已醒来的金豆豆。这时天已经很冷了,接近冬月,金豆豆根本不想起床去吹西北风。
金豆豆不明白扁鹊所谓的去公园和治小敏的哑病有什么关联,既然他是医生,那当然得听他的,反正,今天也是最后一天,明天,你就是怎么使唤我,我也不会听你的,要带你自己去带,哼!
今天金豆豆所给扁鹊三天期限的最后一天,原以为这一天会在平平淡淡中过去,却不想扁鹊却像个指挥官似的大清早就给她分配了任务。可恶的家伙,凭什么就让你挥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要不是为了小敏,我才不会温顺的像只宠物狗呢。
清晨的公园被晨雾笼罩着,显得异常的冷清,只有三三两两的老人在公园里晨练,花草都已近枯黄,只有那椰子树依然挺立与青葱,在冬风里摇摆。
金豆豆贯彻瓶落实着扁鹊的话,她此刻正拉着小敏,像俩只游魂似的在空荡荡的公园里游荡,用深呼吸的方式呼吸着所谓的新鲜空气。
“起这么早,冷死人了,还不如睡在床上舒服呢,新鲜空气也是带着冷气,吸进去连肚子都是冷的。”金豆豆抱怨地说,她紧了紧自己的灰色风衣。
说完这话,她又后悔了,怕伤害到小敏的自尊心,于是她冲着她笑了笑,伸了伸冒着热气的舌头,表示自己说错了话。
小敏紧紧地抱住她的手臂,以示取暖。
臭家伙,真不知道搞什么飞机,大清早不让睡觉跑来这里闻空气,这对小敏到底有什么帮助,我看帮助是没有,小敏的脸倒是冻成了酱紫色了。
哑巴是怎么说话的?1
金豆豆和小敏走出公园门口沿着海边路继续前行,海风将大海卷起了一米多高的波浪,她的头发被风吹得服服帖帖的,这段路其实更冷,可这是要回家的必经之路,来公园之前并没有如此大的风力,而这会,风似在呼唤大海将地面淹没的感觉。
这时,小敏突然拉了拉金豆豆的衣服,脸上露出惊喜而羞涩的神色,她还用手指了指前方,嘴里发出依依哑哑的声音。原来,前面的那辆的士车是张家宽的,他正朝着她俩的方向开来。
金豆豆更觉得她之前的判断是没有错的,小敏这个臭丫头喜欢张家宽,可人家张家宽未必是喜欢小敏的,但凭感觉,张家宽似也喜欢小敏。小敏这个丫头除了不会说话,其他方面都很能干,她将来一定是贤妻良母类型的女人。
就在张家宽的的士车迎面要到她俩跟前时,突然,这辆的士车像失了灵似的就往路边的山石上撞了去,眼看着的士车就要撞到山上。
“啊!”
一声尖叫!
金豆豆捂着嘴,吓得不敢出声了,心想这下完了,完了!
在车紧挨到山石边的时候,却急刹车停下了。
金豆豆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奇怪!刚才谁在叫?
难道是小敏吗?
金豆豆转过头,发现小敏吓得脸色都变了,张着嘴望着并没有撞到的的士车,然后三步两步就跑了过去,金豆豆也紧跟其后跑了过去。
这时张家宽已经安然无恙地从车里走了出来,而且一脸笑得稀乱的样子,这让金豆豆觉得很气愤,刚准备要破口大骂时,小敏居然先开口说了。
“张家宽,你怎么一回事?你干嘛那么不小心?你吓死我了。”小敏说着说着还哭了,还推了一把张家宽。
“小敏,你!你怎么说话了?”
金豆豆吓得再次捂着嘴。天哪!这算怎么回事?要是再这样折磨下去,估计自己要得心脏病了啦!一个瞬间,两种惊吓,七魂不见了六魄了。
“小敏,你再说几句话给我听听,再几句!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呢!”金豆豆看上去比小敏还要兴奋。
“我!我!”小敏也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只是眼眶里含着激动的泪花。
“小敏,你终于开口说话了!”
张家宽笑得挺坦然,似乎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哑巴是怎么说话的?2
这时,从车上也走出来一人,他就是那个伟大的神医扁鹊。
“扁兄,你太厉害了,小敏,小敏终于会说话了!”见到扁鹊,金豆豆几乎是用欢呼雀跃的姿态给了扁鹊一个大大的熊抱,大赞特赞扁鹊,态度和昨天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搞得扁鹊开始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整个了晕晕乎乎的,加上这玲珑的身体抱着自己,他的腿都感觉在颤抖了。
“我,我真的能说话了?”小敏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现在能开口说话的事实,一脸模糊地向张家宽再次证实,她的眼神里,含着迫切和激动。
张家宽走到小敏的跟前,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拉着她的手柔情万丈地说:“小敏,这一切都是真的,多亏了扁鹊了,他,真是了不起啊!”
“难道,就不感谢我吗?在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有一个我这样的女人哟,要知道,这些天来我可是累死了,功劳可是不能少了我的!”金豆豆松开扁鹊,扁鹊赶紧地靠在了车边上,以免自己跌倒。
“豆豆是功不可没的!”这时扁鹊面朝大海深情地感慨着说:“治病救人,当是我医生的职责所在,无所谓对我说什么功劳!”
“我切啊,不要把自己搞得那么高尚,行不行?德性!对了,这是你们俩一起策划的这场惊心动魄的撞车场景吧?看来,这扁兄的脑子是越来越灵活了!要不是因为这惊吓,小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开口说话了,而且,这样可以看出,我们小敏心里有人了哟!嘿嘿!”金豆豆看了看正低着头的小敏,再看了看正一脸通红的张家宽。“不过,某些人跟某些人还真是有缘哪,某些人还真是某些人的福星啊,一遇见他就能开口说话了。”
小敏和张家宽只是相互用羞涩的眼神对视了几眼,不再作声,倒是扁鹊不服了。
“我扁鹊向来脑袋聪明,不聪明又何德何能做医生呢?”
“聪明个头啊,有时候就像个木鱼!看,喘上了吧?走,走吧,冷死人了!”
这四个莫名其妙相遇且有着不同经功的人带着意外的惊喜满载而归!
渴望浪漫的爱情
一路上,张家宽的右手时不时地紧紧握着小敏的手,而小敏总是时不时地用一双爱意浓浓的眼睛看着他,然后再悄悄地低下头抿着嘴偷笑。
“小敏,我问你,这十来分钟,你偷笑了多少回了?你还让不让人活了?还有你,张家宽,几条命在你手上掌握着呢,干嘛老是走神?右手是用来挂档的,不是用来做小动作的。”金豆豆忍不住了,还朝着坐在身边像根木头的扁鹊投去凶恶的眼神。
“豆豆小姐!”小敏不好意思地回过头。
“拜托,将小姐二字省去行不?你不累,我听着都累啊!”
“豆豆,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
“干什么?不会是想把我和扁兄赶下车,然后剩下你俩吧?我可不干啊!”
“哪里呀,你想哪儿去了?我想对着大海大叫几声,让大海听听我的声音。”小敏解释。
豆豆的话刚落地,扁鹊就接住了。
“万万不可,小敏,你最近不要太多说话,而且切不可大声说话,以免再伤声带,好不容易恢复,就好好珍惜吧!”
“嗯,谢谢扁大哥!”
小敏比可恶的金豆豆听话多了,这个臭丫头最近被我给治得够呛,哈哈,可她依然还是那么凶恶,要是有小敏一半温柔就好了!唉!
“你干嘛叹气?”
金豆豆侧过脸看了看他!整天像掉了钱似的,唉声叹气,讨厌!
“没事!只是觉得有些可惜,也只是感触良多!”
“感什么触?你又是哪根神精不对头了?”
“只是感觉这人啊,没有完人,所以,有些人和事是勉强不得的!”
“你吃错药了吧?干嘛说这些无厘头的话?别说了,我都困死了,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好好睡一觉,你要是敢再打扰我,你就会死得很难看,因为,今天的任务我是圆满完成了,唉呀,好冷,家宽,开快点吧,我困死了!”
“好,我开快点!”张家宽一个急速,吓得扁鹊再次疾呼:“能,能否慢,慢点?我,我晕啊!”
“晕死你!家宽,再快点,晕死他活该!”
金豆豆此刻坐在车里心里尤其不是滋味,小敏这才来几天就找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看她俩那个甜蜜样?真是让人即羡慕又妒嫉,可这个可恶的大笨蛋和我这个大美女睡在一张床上都四个多月了,他却几乎接近麻木的感觉,虽然偶尔想吃她的豆腐,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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