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遇乾隆之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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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遇乾隆之前世今生-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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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了一头的雾水,‘造虹桥’,我什么时候造过虹桥,难道他以为我罗列项目,虚报假帐,我赶紧为自己辩白:“我到天利从没报过一次帐,根本就没有造过什么虹桥,就是姓赵的桥也只听过赵州桥,总裁不信可到财务部查。”
  对方顿了一下,语气稍轻了轻,仍是冷冰冰地问我:“你是谁?”打了我电话,还问我是谁,他是不是脑袋出毛病了。
  对方嘟囔一句:“我还以为是宏乔的号,怎么打到你这儿来了。都是被那丫头气糊涂了。”
  原来是打错电话了,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他误会我经济有问题了。现在的心脏还在嘭嘭直跳。电话里忽然传来他压抑的笑声,原本心脏已趋于正常的跳动,忽然又加速起来,不知道他又打什么坏主意,想赶紧挂断电话,竟听他问道:“谢瑶池,你现在在哪儿?”
  我没敢说我在故宫,故意骗他说:“我在家里睡觉呢,被你的电话吵醒,本来想睡个自然醒没睡成。”
  他大声吼道:“现在都过了中午了,你还没自然醒,你当你是猪啊。”原来不光是别人像猪,现在连我也像猪了。

  现代篇24

  他命令我说:“你现在马上过来,陪我四个小时,我给你抵半个月的加班费。”
  我粗略算了一下半个月的加班时间,就是十五个小时,十五个小时对四个小时,这个买卖成交,可是我还想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利益,讨价还价地说:“至少减一个月的,否则不去。”
  赵宏利爽快地答应了,早知道他这么快答应,我来两个月的。伸手把鞋提好,刚想挂断电话,他的磁性声音再次响起:“你知道我现在在哪儿?”
  我说:“还有问,一定是在公司了呗。”
  他说:“说你是猪脑子,还真没说错。我在公司助理保镖一大堆,用你陪?多亏我知道你的智商不高,问了一句,否则以你蜗牛的速度到公司还不得两个小时,你难道想晚上陪我?我在故宫了。你马上打的过来,我给你报销车费。”
  赵宏利真是骂人不含骨头,我以为他在公司有错吗?好像不是猪脑子的,他不用问,就会到故宫来找他。
  这么巧,他也在故宫,我心里好像开了两扇门一样,我早上来的时候是坐公汽来的,倒了几趟车不过五元钱,从我家打车到这儿得一百多元,一下子就能赚九十多块钱,说我是蜗牛,我来个天神从天而降,让他敢再小瞧我。
  我把电话捂上,先让自己开心地笑两声,然后放开电话问他:“你在故宫的什么地方?我们在哪儿见面?”
  他不耐烦地说:“我在养心殿了,一会儿你来的时候去永寿宫找我。”
  养心殿?我回头看了一下琉璃门内的牌楼,会这么巧,他就在这里,想起刚才那个边打电话边匆匆而去的女子,忽然想起她就是上次在天利购物,遇见和赵宏利在一起的那个赵小姐,她叫他二哥,听名字也像是兄妹,一想起他们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心情豁然开朗了许多,一定是赵小姐临时有事放了他鸽子,他打电话骂她,错把电话打给我了,看来今天出门大吉,命里注定天上下金条,我是连玩再拿工资,何乐而不为,想着今后的一个月,我不用再固守那一个小时的煎熬,老天真是厚待我呀。
  我放下电话,重回到琉璃门,伸着脖子拐过牌楼,养心殿的游人不算多,没发现他。我对养心殿熟悉得不敢说闭着眼睛能找到,但是总不至于走丢,最后在三希堂找到他,看着他挺直而立的背影,专注地看着沈德潜做的那首《三希堂歌》我都不忍心去打扰他。
  三希堂的陈烈与乾隆在世的时候一模一样,没有任何改动。三希堂不足十平方米,陈设却十分幽雅,窗台下,还是那一铺可坐可卧的高低炕。乾隆御书“三希堂”匾名,及“怀抱观古今,深心托豪素”还如当年一样挂在御座的两旁,可是题字人,却早已成了古人。墙壁上摆着五颜六色的瓷壁瓶,壁瓶下则是乾隆放置三希贴的楠木木匣。
  我呆呆地站在落地的玻璃镜前,看着乾隆的御座,仿佛看到他点上一柱香,正小心地打开楠木匣,专心地临摹着三希贴。乾隆临摹的三希堂贴不下数百幅,我这样的门外汉一看,根本分辩不出真伪。
  一阵女孩的高谈阔论声,打断了我的暇想。伸手拭了一下泪水,我转过头,赵宏利仍站在原地。刚才在屋里的几个时髦漂亮的女孩子,一看就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三希堂的高雅与精致始终充溢着这个狭小的空间,散发出浓浓的书卷气。更让赵宏利那不凡的风度与俊雅的外貌,披上一层神秘的面纱,难怪他会吸引年轻女孩的目光。哪个少女不多情。可是赵宏利却无视这些搅扰,只是微皱的眉头,显示出他的无奈,看来男人长得好,也招蜂。
  赵宏利不论相貌,甚至许多细微的动作,与喜好也与乾隆有许多相似之处,可是他却不似乾隆的风流多情。他的紧密行程上没见过约过哪个女孩,也没听传过他的风流韵事。
  我轻轻走过去,伸手在他后背拍了拍,他猛地转回身,我看他脸上写满了怒气,等他看清我的时候,忽然带着不相信,上下打量我足有两分钟,他才回过神来:“你怎么来得这么快,不会是坐火箭来的。”
  我没大没小地笑着说:“坐火箭不敢,怕万一给我发射到月球上,嫦娥告我个私闯民宅罪,把我抓起来,我岂不是太冤了。”
  他的脸色缓和下来。我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身旁那些被他的香气招过来的女孩子,见她们微微耸动着鼻子,满脸的不屑,可能是很惋惜,像赵宏利这样优秀的人,却有我这样普通的女伴。
  我今天穿得一点也不像扫大街的,因为我穿了一件墨绿色的背心。然后是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
  我问他平常他不是前呼后拥带着一群像黑社会的打手一样,今儿怎么落单了。
  他白了我一眼说:“这可是我们国家的故宫,我带一堆像黑社会的人进来,我怕故宫的工作人员以为我要抢劫,何况他们也要休息。你当劳动法只对你一个人定的。”这个眼神太熟悉了,和乾隆给我的一模一样,同样的皇宫,同样的人,只不过时空不同,可是为什么却有着相同的画面呢。
  他见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莽撞地拉了一下我的胳膊,差点儿把我拉了个趑趄:“怎么了?我多长出两个鼻子。”
  我悄悄地俯在他耳边说:“没长出两个鼻子已经惹得多少芳心碎掉,再长出两个鼻子,就要多少人挤破脑袋了。”
  他笑着问了我一句:“那你整天围在我身边,芳心有没有碎掉。”
  我一愣神的功夫,他带着笑转身走出了养心殿。
  不怪赵小姐不肯陪他,陪他游览真的没什么意思,每个匾甚至一个字,他都要站着看一会儿。真磨蹭。我开始还催促他几次,被他瞪了几次,他告诉我再敢废话,协议取消。我只能做罢,我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咕叫了起来,赵宏利从包里扔给我一瓶奶:“肚子也跟你一样不老实。”
  我笑嘻嘻地接过来:“早上就没吃饭,现在又被你抓来当陪游,午饭也没吃,还不允许人家叫两声。你也太霸道了。”

  现代篇25

  接下来的行程就快了起来,从体和殿出来,去了御花园,走在御花园的路上,想起乾隆以皇帝之躯,曾经背着我走了一段长长的路,对他的思念之情越来越浓。
  此时赵宏利在前面走着,我却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真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煎熬。
  梦里几十年,却恍如昨日,我看着御花园中满园花开放,心情也跟着灿烂起来。不知道不觉来到了绛雪轩,看着立在花坛边的木头化石,想起在此发生的种种,说不出的愁畅与感慨,走到石边,上面乾隆题的联还在,我摸着上面的字迹。
  每一笔一划与梦中所见一模一样。
  我抱着木头,如痴如梦般想着乾隆的音容笑貌,不知不觉间脸上竟湿了。忽然一块手帕递到我面前,我抬起眼睛,见宏利好奇地看着我:“难道这根木柱是你的前夫,你抱着它哭什么?”
  我接过手帕,一股浓浓的檀香味让我的心神又有些错乱起来。我抬起头看着他,影像有些模糊:“这柱上的盈联还是你亲手所题。怎么这会儿竟忘了?”
  他没回答,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他轻轻接过我手中的帕子,檀香味消失的一刹那,我的心神立刻清明起来,想起刚才冒失的话,吓得我向后退了一步。
  他脸上带着笑,替我把脸上的泪轻轻擦干,那一刹那,让我惊呆了,呆呆地看着他,他温柔似水的眼神,轻柔的动作,让我再一次陷于了混沌状态。我任他把我的眼泪擦干。他收起帕子,猜到兜里,拉着我的手说:“天晚了,我们回去吧。”
  我忽然抱住他,不论他是谁,让我放纵一次。靠在他的怀里,感觉是一样的胸膛,一样的依靠。
  一阵音乐声,我一下子清醒过来,他的怀抱不是属于我的,我猛地从他的怀里挣出身子,这绝对超出我的底线,我的心有些慌乱。
  他拿出电话,脸上还持续着刚才的温柔,看了看上面的号码,他微微皱了皱眉头,放开我的手,背转过身去接起电话,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宏利,我订了明晚了飞机票回国。我现在累了,等飞机票到手,再告诉你飞机的班次与时间,你来接我。”
  这个女人的声音很柔,但是却带着一股的霸气,不等赵宏利回答就挂了电话。我见赵宏利不悦的表情,对着电话发了一会儿呆,收起电话,对我冷冰冰地说:“我们走吧。”
  那女人完全是一种颐指气使的口气,没想到在我面前像个霸主的赵宏利,却还有她的软肋。
  这个电话搅得我心神不宁,抬头看向赵宏利,刚刚拉近的距离,一刹那间让我忽然觉得我和他之间有一道厚厚的屏障。奇怪我几次的鲁莽说错话,把他误认为乾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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