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遇乾隆之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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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遇乾隆之前世今生-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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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放下电话,起身关灯,赵宏利的第二条短信又进来了,‘谁解相思幽寂浓?两行清泪,一场残梦。’
  呆呆地看着短信,让我痛苦得更加难以取舍,坐了半晌,最后还是狠心删除了他的短信,关了机。
  辗转反侧不能入睡,想着和赵宏利相处的点点滴滴,他对我的百般容忍与照顾,心绪难平,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东方出现鱼肚白的时候,我的脑袋还处在一片混沌之中,半睡半醒之间,起床的时候,枕头已湿了半片,真是两行清泪,一场残梦。
  我没有关手机的习惯,所以也就没有开手机的习惯,等到了公司,方可云劈面问我:“你的手机怎么关了?”我才想起手机根本就没有带出来,忘到家里了。
  她焦急地斥责我说:“总裁到处找你,打你电话关机,我不是告诉过你,不管任何情况下,手机都不能关,总裁随时随地都会有事”
  平常只看到方可云和我痞的一面,却没见过她发脾气,今天我可领教到她的厉害了,比周亚露训人还狠,也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其实就是给我机会,我也没法解释,我总不能告诉她,是因为我的心承受不了赵宏利的暧昧短信,而关机的。
  一想到短信,又想到了赵宏利,心里难过,不知道赵宏处是不是和我的泪腺相连,为什么一想到他或一看到他,我就想哭,猛低着头,尽可能地不让方可云看见我流泪。
  忽然身后传来冷冷的声音:“方首席,有事慢慢说,谢瑶池是我的专用秘书,她有过错,该由我来负责,方首席何必动这么大的肝火?”
  方可云连珠炮般的声音,被他短短的几句话,直接给噎得没声了。
  等方可云上了楼,赵宏利拉着我坐到沙发上:“平常跟我伶牙利齿的劲儿都哪去了?这会儿垂头丧气的真给我丢脸。”
  我抬手抹了一把脸,他递给我一块方巾,我随手推到一边,问他找我有什么事?
  他把方巾塞到我手里:“你要是不怕害羞,我帮你擦也行。”
  我站起身走到我的座位上,用纸巾擦。
  他也站起身走到我身边,问我:“昨晚上为什么不回我的短信。”
  我故做吃惊地问:“不是今天早上找我,原来昨晚上就找我,到底什么重要的事?”有些时候,还是不要把事情挑明为好,他昨天或许下了很大的决心,给我发了那些短信,可是既然我不想接受这段恋情,何必再去伤害他的自尊。
  我把湿透的纸巾扔到纸篓里,又拿了一条,眼泪是随抹随出,纸一会儿又湿透了。
  他忽然叹了一口气,不相信地问:“真的没看到?”
  我也故意叹了一口气:“昨晚上洗澡的时候,我顺手把电话放到洗手盆上,听到短信声,出来取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跤,把手机摔坏了。”我抬起脸问,“手机下班时间坏的,算不算公伤?”
  赵宏利被我气笑了,他脸色缓和下来,啼笑皆非地说:“又不是我弄坏的,凭什么让公司给你报销。”
  我装成生气样子:“要不是你发的短信,我的手机怎么能坏掉?我正一直愁找不着发短信的人,你自己就招了。真是够坦白从宽的。”忙问他到底给我发了什么短信,因为我相信他脸皮再厚,他也不敢当面说出短信的内容。
  他脸色微变了变,看我焦急的表情,咬了咬牙说:“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到家没有,在门口跟你分手,我就后悔了,怕你糊里糊涂地走错路,走丢了怎么办,想问你在哪儿?要是丢了,我好替你登着寻人启示。”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其实刚才焦急的表情也不是全装出来的,万一他不按我的套路出牌,向我正式摊牌,我该如何回答,是当面答应,还是当面拒绝,答应非我本意,拒绝势必让他跟我翻脸,到时候就都难下台。
  他既然跟我演戏,我也应该陪着他演下去,我故意很生气的样子:“怕我找不到家?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到底是你白痴,还是我是白痴,可怜我刚买了两年的电话。”
  在我的痛诉下,赵宏利终于投降,答应赔我一款手机。
  表面上高兴,心里却难过。赵宏利最后还是选择了退缩,不知道他昨晚上的短信,是信手而发,还是真情流露,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既然他回避这个话题,证明他还在犹豫不决,何况原本不成熟的感情,现在的解决方法对我来说是最有利的。至少表面上都给对方留了余地。

  现代篇39

  回到家,打开手机,竟有十几条未读信息,一看发信人都是赵宏利,却没勇气看内容,只能含着泪把短信都删了,既然已决定各回各位,何必再让自己伤心。
  握着电话,呆呆地靠在床头。不能发展的恋情,还是尽早结束,等到舍又舍不得,留又留不住的时候,再面临决择就更加痛苦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对宏利的刻意回避,让他变得心浮气燥,几次跟我发脾气,我都隐忍不发,既然不能接受他的感情,受点气也是难免的。
  看着他伤心我也难过,他几次开口想跟我谈谈,我都婉言拒绝。
  这一天下午,我正整理从分公司送来的文件。赵宏利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他把文件从我手里抢过来,扔到一边,还没装好的文件散落了一地,我刚要起身去捡,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他的办公室里,一甩手,我向前踉跄了两步,才稳住身子,听他反手锁上门的声音。
  我转回身,看他面色不善,不敢惹恼他,我故意装做小心谨慎的样子,问他:“我又做错什么事了?早上总裁室也打扫了,总裁的咖啡也煮了,午餐没剩,吃得也干净。看到陆总监我还行了个礼,也没和何总顶嘴。方可云给我一个苹果我都没要,到底我怎么了?”
  过去的终究过去了,要是以前,我说这些话,他一定会给我一个微笑,可是现在他仍旧冷着脸,满脸带着鄙夷与不屑:“我真就那么让你讨厌吗?为什么一直要拒我千里之外。”
  我坐到沙发上,低下头,躲终究不是办法,总要摊牌的。我鼓起勇气抬起头:“我妈说过,人生的路,不会都是平坦的,要有给人让路的勇气,崎岖的路虽然走起来辛苦,但是却让人快乐。”
  赵宏利冷笑一声:“原来谢瑶池还是哲学家的女儿,真是失敬失敬,如果笔直的大路上只有你一个人,你又何必多此一举,非要走到旁边的路牙上,来显示你给人让路的高风亮节。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是你的老板,没有那份整天跟你玩捉迷藏的闲情逸志。以后不要自做多情,好好做回你自己,干好你的本职工作。”他站起身,打开门冲了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的一刹那,我觉得眼前一花,无力地靠到沙发上,真性情也好,假清高也罢,只恨相逢的时机不对。
  临下班前,接了何香竹一个电话,虽然口气不善,却比在机场第一次见面时对我的口气柔和了许多,她问我赵宏利去哪儿了,打他的电话一直不接。
  刚才怒冲冲出去,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儿,我刚说了一句不知道。
  何香竹就对我大发雷霆:“你这个秘书是怎么当的,连老总的行踪也不知道。”
  她颐指气使的气势,好像我是赵宏利家的下人,而她俨然以女主人姿态自居。
  心里有委屈,只能强忍着气,小心翼翼地说:“何小姐,您别生气,我马上给赵总打电话,问一下他的行踪,让他给何小姐马上回过去。”我轻轻捂住语筒,怕自己的抽噎声传到她的耳朵里。
  何香竹的口气也缓和下来:“你告诉他,我下星期回美国,从下飞机到现在对我不闻不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前几天,赵宏利不是亲自去参加何七十生日宴,怎么说是对她不闻不问呢。难道是赵宏利骗我,我擦了擦眼睛,还是忍不住好奇,问:“我也正好有一件事麻烦何小姐,何小姐的祖母生日是哪天?总裁说让我帮着订花,他告诉我日期,我没记住,怕他骂我,一直想着问问何小姐确切日期。”
  她顿了一下:“我生日还有半年,哪有现在订花的道理,何况赵宏利怎么想着要给我奶奶过生日?”
  宏利为什么要以给香竹的奶奶祝寿为名,让我平白因为他不肯见客户而发了一通脾气,现在看来真是多此一举。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是想借何香竹刺激我?他和何香竹到底是什么关系,真像陆正所说的是青梅竹马,已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吗?
  脑子里好像如一团乱麻,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我刚想给赵宏利打电话,电梯门一开,他带着秦朗走进来,秦朗照例送他到门口,然后转身上楼,回到自己的助理室。
  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对我说:“通知方可云,明儿早上的例行会议,我会正点参加,其余的行程让她替我取消了。”我忙点头。
  看他向办公室走去,我急忙追过去叫住他:“赵总,刚才何小姐打来电话,他让你有空给她回个电话。”
  他站住身,回过身,嘴角边带着冷笑:“她没有我的电话号码吗?为什么让你传话?”
  我忙回道:“她说给您打电话,您一直不接,所以就打到我这儿来了。”
  他冷笑更深了:“我不接她的电话,你一传话,我就能接吗?你的面子很大吗?对了,我还忘了你要做好人,要有给人让路勇气。谢瑶池,好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做的,我就偏不让你当好人,你这个第三者当定了。即使我不能和你走到一起,我也不会和何香竹在一起,要是没有你,我或许会娶她,可是有你这个珠玉在后,我想也不会再想她了。”
  我一下子呆住了,自从遇见赵宏利,我的反应已经比原来慢几拍,原来的伶牙利齿,现在已经被我磨得快平了,珠玉在后?我倒是想起一首诗,珠玉在侧,觉我形秽,有何香竹这个珠玉在身侧,我自然要自惭形秽了。
  他挑了挑眉头:“我看你做别的不行,倒是挺能做和事佬。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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