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遇乾隆之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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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遇乾隆之前世今生- 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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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微微笑了笑:“我们能有什么高兴的事儿,还不是同学之间那些破事儿,前儿一个女同学生孩子,我们几个去喝满月酒,结果差点儿没把我们吓死,原来一个标致的美人,竟成了一个大皮球一样滚过来,还笑吟吟地问我们,她是不是变漂亮了?当时我们竟然哑口无言。要不是她老公出来解围,我们恐怕都得被轰出来。”
  赵宏天也笑着说:“那可是我们学校的一枝花,要不是陆正的堂兄抢了先,那个皮球说不定被你大哥抱回家了。”
  我一抬眼正看见可嘉冷着脸白了大哥一眼,大哥赶紧轻轻踢了赵宏天一脚,赵宏天笑着对可嘉说:“我是说那样瑶峰就太吃亏了,哪能遇上可嘉这么好的老婆。”
  可嘉嘴里正嗑着瓜籽:“这会儿你倒总关心他,你自己的事儿还没着落呢?马上宏利和瑶池就要结婚了,你这个大伯哥何时给她找个大伯嫂子才是正理。”
  陆正笑着说:“听说大嫂医院里美女如云,何不给赵大少介绍一个,医生配护士,岂不是天照地设。”
  赵宏天赶紧说:“我可不要什么天照地设,只要看着顺眼就行了,跟你们说,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医生护士大多数都是洁癖,女人爱干净倒没什么,就怕干净过头了。每次去瑶峰家,看到他房间所有的东西都是白色的,一尘不染,我连坐都不敢坐,怕坐下了,刚走,可嘉还得洗沙发罩。”
  可嘉原本冷着的脸,听宏天说完,笑了起来:“还有脸说我,你能比我好多少?我听瑶峰说你在大学时每天至少洗三次澡,人家做完实验洗手,你是做过实验洗澡。床单一天换两回,还不算别人坐过的。”
  大嫂的干净已让我退避三舍,她的屋向来自己打扫,不用秋姨,她有专用的抹布,每一块都标着擦什么的,怕秋姨弄混了。有一次我进她的房间,特带了一块新的白布,踩在上面进的屋,怕把白地毯弄脏了。现在大嫂讽刺赵宏天,看来医生护士有洁癖是普遍的。
  宏利刚才出去接个电话,见我们大家在歌声中聊天,也走过来,坐到我身边,“说什么这么热闹?”
  我把宏天和大嫂的对话和宏利说了,宏利笑了笑:“这算什么,我在美国时,住在我们家隔院的大婶,那才是真正的洁癖,不但家俱要用清水洗涮,就连院子上的甬路稍有一点儿的泥印,就重新冲洗,所有的时间都用在打扫上了都不够,弄得家里到处都是湿漉漉的,她先生苦不堪言。”
  原来洁癖也是五花八门的。
  一回头见周亚露正低着头,拿着一只笔划着什么,我问:“亚露姐写什么呢?”
  周亚露抬起头:“我正在算今天的开销,先记个流水帐,别明儿忘了,交不了差。”幽暗的灯光下,周亚露的美更展示的淋漓尽致,我转头间见赵宏天正呆呆地看着她。
  我伸手拉了拉赵宏利的胳膊,赵宏利正将扒好的香蕉递到我嘴里,另一只手搂住我的腰,看我暗示,他冲我眨了眨眼睛,在我的腋下轻轻点了点,我吓得一蹦,大叫了一声,大家都惊异地抬起头看我,我嘴里含着香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等咽下去迫不及待地对赵宏天说:“大哥,亚露姐在这么暗的地方算帐怎么行?伯母不是把今天的大小事情都交给你处理。正好等亚露姐算好了帐,一会儿伯母问你今天的花销,你就可以据实相告,省得伯母又说你不关心家里的事儿了。”
  赵宏天一愣,我蹲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刚才我可看见了,要不是我那一嗓子,恐怕你这个秘密就要被大家都揭穿了。”
  赵宏天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仍旧埋头工作的周亚露,周亚露的脸色淡淡的,我看不出来她心里高兴还是不高兴,陆正也说:“亚露今天忙了一天,这会儿放着轻松不轻松,大少爷如果有空送送她也好,有老板家族的关心,让我们这些打工的心里也舒坦点儿。”
  周亚露放下笔,抬起头恼怒地看了一眼陆正:“老板给钱,干活本就应该的,关心与否,我倒不在乎。我真有事,先告辞了。”
  我很欣赏周亚露的潇洒,一般女孩儿,这种场面是梦寐以求的,可她却始终以她的自尊来维护她的形象。她平静地收拾好东西,塞进挎包里,拿起包对大家点了点头,转身向外走去。
  我站起身推了推赵宏天,赵宏天迟疑了一下,脸上虽带着三分的不情愿,还是快步追了出去。
  趁赵宏利上厕所的功夫(因为他在我身边,总像胶糖一样粘在我身上,从来没想到外表一向冰冷干练的赵宏利,粘人功夫实在一流)我偷偷问陆正:“你对亚露姐真的一点意思也没有,别等到她芳心另许的时候,你后悔?”
  陆正冷静地看了一眼窗外,喧闹的城市,耀眼的灯光:“我不否认感情是慢慢培养的,但也是得有感觉才能用心去培养,我和周亚露认识几年了,一直是工作上的关系,看到她就像是看到男性同事一样,让我无波无澜,这种感情让我们怎么培养?我知道你今天是一箭双雕,一计不成,另一计启用,你的善良和你的脑子不成正比,别讨不得好去,弄个里外不是人。”

  119

  晚上回到家,外婆正在客厅里翻东西,看到我抬眼看了我一眼:“你大哥都回来半天了,和他一起搭顺风车回来多好,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年青人,像棉花糖一样整天粘在一起才好。”
  我笑了笑坐到她身边,哈着头问她:“外婆,这么晚了不睡觉你找什么?”我看她正在翻一摞子纸,我伸手也摸了几下,被外婆一把打开了,我问:“这些是什么?难道是外公年青时写给外婆的情书,借我看看,开篇是怎么称呼的,是不是叫亲爱的。”
  外婆抬起眼睛,她白净略有些皱纹的脸上带着凄美的笑:“我嫁给你外公的时候,才十二岁,那时候只想着玩,哪有心思谈情说爱,你外公比我大三岁,也是天地不知的,每天除了上课时安静一会儿,回家来就是我们两个天下,那时候公公婆婆看到我们一起疯玩,总叹息不该这么早给儿子娶媳妇,整个弄回来光吃不做的童养媳。”
  她笑着翻着东西,嘴角边挂着笑,从来没看过外婆这么温柔的笑,我笑着抬起手摸了一下外婆的脸:“外婆您别生气,小时候学母夜叉这个词的时候,总会无缘无故幻化出外婆的脸,觉得这个词形容外婆最贴切了,现在看外婆这么温柔的笑容,原来母夜叉也能这么美?”
  外婆笑着骂了我一句,忽然惊喜地叫了一声:“找了这么多年,原以为丢了,真混在你妈的书本中带出来了。”
  我放下手里正拿着的一本红色线装的**语录,抬起头见外婆手里拿着一个金黄色纸的小册子,册子很薄,上面工整写着密麻麻的小楷,我问:“这是什么?哪个朝代的?”
  妈这时和爸一人捧着一个书箱子从楼上下来,费力地放到外婆的身边,外婆瞟也没瞟一眼:“已经找到了,也不用打开了,直接拿走,省得一会儿还得收拾。”
  爸笑了笑,没说什么,蹲下身把外婆弄得乱七八糟的书收拾好整齐地码到箱子里,捧着两个箱子起身上楼去了。
  妈揉了揉肩头,半蹲下身:“妈,到底是什么东西,每一次打电话都让我帮你找,你也知道我们家书多得阁楼里都装满了,找了几次找不到,你就跟我发脾气,这次来,也追命似的让我找,到底是什么东西?”
  外婆拿着本翻了几页:“你外婆临终时送给我一套清朝格格的手札,那时候正赶上文革,怕这些东西惹事,就把他们都拆开了,记得放到你上学的课本里,等到文革过后,我把这些都找到合起来,偏把乾隆十格格的给弄丢了几页,虽说页数少没多大关系,以前没功夫也不敢看,现在想看又看不到,总像少了些什么。想着你出嫁的时候,把自己的书都带出来了,是不是夹到你的哪个本里了。”
  “十格格?难道是乾隆四十年正月初三敦妃生的那个女孩?”我皱着眉头,看着工整的字迹,竟有些像云碧的笔迹。
  外婆翻了几页,随手放下:“也该是你们家的缘份,十格格这本册子通篇写的都是乾隆怎样思念你们家出的那位皇后。”
  妈坐到沙发上,费力地捶着后背,抱怨说:“折腾了半天,我还以为是什么传家之宝,什么东西不能放着明天找,非得深更关夜的?”


  120

  外婆冷冷地笑了一声:“你通共刚才只搬了一小箱子,就嚷着累了,我女婿帮我扛了十几个大箱子,也没见他发一句牢,还说女儿是妈的贴身棉袄,我看你就是个白眼狼。”
  妈一看外婆要开骂,吓得赶紧赔笑:“是我不对,你老就看吧,看看乾隆是如何在朝三暮四中多情的?”她走到厨房倒了杯水,放到外婆跟前,顺手抱了一个小箱子赶紧溜上楼。
  外婆见小册子上有灰,在茶几上敲了敲,然后坐到沙发上,专心地看起来,我凑过去问:“十格格乾隆四十年正月初三降生,令妃是正月二十九没的,一个出生才几天的小姑娘怎么会记事儿?别不是谁冒格格之名,浑写出来的东西,骗后世几滴眼泪罢了。”
  外婆刚翻了一页,听我说抬起头:“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十格格不就是嫁给和绅那个倒霉儿子的固伦和孝公主,这本册子的总序落款写着十格格,我还以为作者就是她,听你这么说,倒不像了。太累了,眼镜的度数也不够,明儿让你妈去给我买个合适度数的眼镜。”说着摘下眼镜,把册子收拾起来,爬起身想走。
  我急忙站起身拉住外婆:“既然外婆晚上看不了,就借给我看看,让我也见识一下,清朝的格格是怎么生活的。”
  外婆迟疑了一下,看着我殷切的目光,微微扬了扬嘴角,不情愿地把小册子递到我手里:“不许弄坏了,也不许弄丢一页,否则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我使劲地点着头,生怕表现的不够恳切,外婆变卦,接过小册子,三步两步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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