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遇乾隆之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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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遇乾隆之前世今生- 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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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下一阵喧闹声,外婆的高嗓音首先传入我的耳中:“我们那时候都是笑不露齿,哪像现在的小姑娘能量这么大?那种歇斯底里的喊声,简直能把死人吓活。”
  我从阳台上探下头:“外婆,你教教我你的高音阶是怎么练成的,如果我有你这个音调,相信坐在家里和宏利对话都不用电话了。”等脖子探出去,才发现除了她们三个外,还有一个身穿黑西装的年青男人正低着头从后背箱里拎出十几只袋子。
  那人要帮着送进来,妈和大嫂急忙接过来,向那人道了谢。那人临上车前向楼上瞟了一眼,我急忙把头往后一缩,心吓得呯呯直跳,看来以后说话得小心了。
  我从楼上连滚带爬地跑下来,正好她们三个拎着袋子走进来,外婆扔出的袋子差点儿打到我的头上,我吓得一偏头,擦着我的耳边,落到沙发上。我手摸了摸耳朵:“外婆,你什么时候跟小李飞刀学过暗器功夫,我怎么不知道?”
  外婆白了我一眼:“臭丫头片子,骂人都不带吐骨头的,小心你的如意郎君让人抢跑了,今天一下子扑上几十号人,看台也小点儿,差不点儿被压倒了,也别说,赵宏利真有模特的风度,往台上一站把那些专业的名模都给比下去了,还真是没见过那种气质与风度的人。”
  大嫂说:“宏利只参加了几场演出,没想到人气就这么旺?看来没让他当明星简直是屈材料了。”
  外婆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把拖鞋踢到一边:“他比明星帅,又比明星家世好,当然吸引小姑娘的目光了。瑶池,明儿你什么也没干,赶紧去监视一下宏利,否则哪天被人抢走了,你都不知道。听说正达实业老板的二女儿连堵了宏利两天,非要跟他吃一顿饭。而且还扬言宏利不管有妻子还是有女朋友,她都要抢过来。看来你得有一场好战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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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未置可否地笑了笑,坐到外婆的身侧,问外婆都买了些什么,外婆身子向后靠了靠,把右脚放到左膝盖上,叹了一口气说:“还能买什么?指望你妈是指望不上了,何况还有个你大嫂,你妈想不起来,你大嫂帮着,看这个也好,那个也好,给你买了一堆床上用品,我说我那个也旧了,给我买一床,你妈竟说,明儿去别的商场买,这儿的即使打折贵得也吓人。”
  她手捏着脚,皱着眉头指了指放在沙发边的一堆大购物袋:“偏她女儿的身子精贵,她妈的身子老皮老肉的,住不起这些好东西,好外孙女儿,赶明儿哪个用三水两水不喜欢了,想着让你外婆也感受一下高档产品,睡在上面是什么滋味?”
  我刚想说话,妈对我使了个眼色,让我别搭茬,我不知道妈是什么意思,外婆嘴角边带着冷笑,对妈说:“你们娘儿们也不用努嘴使眼色,偏我是不知好歹的,你把女儿养了二十几年,我横竖吃过醋吗?我只是试探你一下,到底你妈和你女儿谁在你的心里份量重。”
  妈笑着说:“谁的份量重?当然是妈的份量重,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何况是我。瑶池嫁个好人家,是她的福气,这会儿买这些只是给她走个脸面,难道妈不希望您外孙女风风光光地嫁出去,别叫她婆家笑话,没的也打妈的脸,妈这些年哪件事不要强,昨儿还说瑶池订婚时婆家给的彩礼厚,我们家也不能落在后头。”
  外婆看了看我无明指上的订婚戒指,嘴角微微扬了扬:“一出手就是几千万的彩礼,偏订婚戒指上的钻石才只有豆粒那么大。”
  赵宏利把戒指戴在我手指上的时候,只对我说了一句:“别看它小,却比世上的任何宝贝都值钱,是我们家的传家之宝,当年爸就是用这枚指环变卖的钱赚的第一桶金,后来花高价赎回来了,戴着她的人,也是我们家庭里最重要的一员,同时也代表我对你的爱,圆圆满满,你要一生一世都戴着它。”我不喜欢招摇,所以我并没有把这枚戒指的意义告诉家人,看到这枚戒指,想起乾隆当年送给我的那枚指环,不知道它们的意义是否相同。
  大嫂坐到外婆身边,帮着外婆捏脚,外婆有些不好意思地推开她的手,把脚放到鞋里,笑了笑:“哪有你这样的孩子,我走了半天脚都有味了,也不嫌弃,比我这些亲孙女亲外孙女都要强,也不知道你妈前世做了什么好事儿,你们两口子真是懂事儿。”
  大嫂笑着说:“这些算什么,在医院里我们什么不做?何况您还是我的外婆。外婆总知道夸我们两口子,不知道妈这些年为我们付出了多少?原来我不懂事儿,妈从来没对我有半句微词,倒是瑶峰没少跟我生气,告诫我有气和他撒,少惹妈生气。他总对我说,从小妈对他比亲妈付出的还多,有好吃的,偷偷留给他吃,却不给瑶池。反倒是他舍不得吃,又给了瑶池。妈还以为是瑶池偷吃的,免不了一顿骂。”
  看着大嫂短发下的白皙面孔,觉得真是太美了,想着大哥从小对我的娇惯与妈对他的偏爱,才换来我们家现在和和融融,我忍不住眼圈发酸,忙笑着说:“我当时还问爸,妈是不是我的后妈,都说后妈心肠狠,我觉得妈对我心肠就狠,打大哥的时候,总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而打我却是咬紧牙根,大哥每次看到妈打我时,我哭天叫地,还奇怪地问我,又不疼,为什么要叫那么大声?”
  外婆沉思的面孔也带上笑:“你妈一次带瑶峰来我们家,我看着小家伙虽然长得可爱,一想到又不是亲外孙子,开始对他挺冷淡的,看你妈对他嘘寒问暖,满脸的喜爱,后来渐渐地也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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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赵宏利给我打来电话,问我睡了没有,最后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他想我了,想来看我,又怕夜天深了,打扰到大家。我笑着问:“不是有一位千金小姐看好你了,这会儿不想着她,怎么倒想起我来了?”
  从电话里都听到宏利的咬牙声:““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你这么说真是没良心,说句不好听的话,我的魂都被你勾去了,白天做着事儿,却是眼中是你,心中是你,一时不见如隔三秋,都要把我想死了,你还打趣我,别说什么千金小姐,就是万金、十万金,也动摇不了我对你的一丝一毫的心。”
  我听着他的甜言蜜语,虽说有些肉麻,心好像盛夏喝了冰震凉水一样舒服,我忍不住笑起来:“这些话要是被别人听去了,一定不知道让多少芳心碎掉了。偶像级的新星,才刚刚升起,被我这样一棵歪脖树给挂住了,岂不是太可惜了。”
  他也笑道:“我是只钟意你这棵歪脖树,为了你这棵树,我宁愿放弃整个森林。”
  又闲聊了几句,让我烦燥的心解脱了不少。挂了电话,碾转不能入睡,这些天的睡意越来越少,心总是甜中带着忧虑,或者即将离开养育二十几年的家,即使嫁给自己喜欢的人,也有一种恋恋不舍吧。
  拿出云碧的手札,它就好像是毒品一样,明知道看了无益,还是忍不住要拿出来看,对我来说前世的爱也是一种牵挂。
  翻到之前看到的那页,一看到上面的字,忍不住眼泪又流下来,拿出毛巾先把脸揩净了,斜靠在床头,倚着枕头,见云碧写道:“愉妃娘娘带着七弟来给额娘守灵,皇阿玛竟当着我们的面,破天荒地拉着愉妃娘娘说,‘自从她进宫以来,除了皇后第一个跟你最好,这些天她累坏了,你帮我劝劝她,身体要紧,可也不要睡太久了,朕还有很多的贴心话没有和她说。’说着眼泪漱漱落下来,‘她几时这样老实地睡过,叫也叫不醒,好像铁了心要把我们都扔下似的。’我们每个人都忍不住哭起来,七弟抱起额娘问‘额娘的身子为什么这么冷,是不是死了?’皇阿玛斥道‘不许胡说,天太冷,你额娘盖得被少,所以身子冷。’此时额娘的身上已盖了五床被,皇阿玛忙把自己穿的貂皮大衣脱下来盖在额娘的身上,因为怕额娘的身子腐烂,所以屋里没有烧火,大家怕皇阿玛冻着,忙哄着说再拿几床被,让他把衣服穿上,皇阿玛摸了摸炕,炕冰凉,又大骂太监宫女这大冷天也不说烧烧炕,真是眼里没主子了,竟命人要把永寿宫里的奴才们都捆了。即使到此时,他还是不相信额娘过逝了。自欺欺人,不敢面对现实,而当真接触到事实的时候,又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可怕局面。”
  我头上的枕头已被眼泪打湿了,粘着头发湿腻腻的难受,我头略抬了抬把枕头翻过来。实在看不下去了,掩上卷,站起身走到阳台上,看着天上的星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你重情重义我知道,当初为皇后你已经让天下人战战兢兢,何必又因为我而再重演历史。让上下人都不安。”
  秋风很凉,吹得湿漉漉的头发有些发痒,我急忙回了屋,再次打开虚掩的书卷,见又是一片空白,虽然无字,却如重锤般重重地打在我的心上,我拿起笔在空白处补上一首李白的诗:“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放下笔,最后一个字与云碧所写接到了一处,补此一句想让后人看了,不会对这空白之处有更多的暇想,残缺的总会给人一种遗憾。
  云碧接着写道:“送愉妃出宫的时候,想着向她讨个主意,必定她是年长的人,愉妃哭着对我说,‘皇上可能得了失心疯了,这些年宫里哪年不走个把皇族中人,皇上只要沉默两天不说话,就算对那个人有心了,何曾像现在这样大闹过,就是孝贤皇后,那时候悲痛溢于言表,是痛在身,而现在却是痛在心,越是这样越让人心急,偏赶上皇太后又不在宫里,要是他在宫里或许能劝皇上两句。偏我这些年对什么心都淡了,也是不得宠的,怕说了讨人嫌,看着他这样,只是干着急。’我也说,‘现在皇阿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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