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真的舍得我被那些老头子整天参奏,最後落得个罪名,惨淡了却余生吗?”
廉一见我仍旧挣扎得厉害,便抱紧了我,将脸埋在我的脖颈里。
他说的,正是我无论如何也舍不得的,从小他就知道要用什麽办法来说服我,这一次……他又赢了。
我渐渐放弃了挣扎。
这个弟弟,我真的是太宠著他了,连这种事,也不能让我狠下心来。
见我安静下来,廉一胆子大起来,慢慢向下亲吻舔舐著,手也在我的下身来回的摸索著,小心的试探著我的後穴。
第一根手指闯进来的时候,我微微的皱了皱眉。
我虽然继位七年,但忙於政务,一直没有选妃,连侍寝的男官和女官也没有,在性事上如今也是第一次,那种被侵略的异物感让我一时不能适应。
等到他第二根手指探进来的时候,那异物感在他缓慢的抽动的动作里变得更加鲜明。
我闭上眼睛等著他的第三根手指,但他抽出手之後便没有再试探,下身挤进我两腿间,两手掰开我的臀部就急不可耐的硬生生的闯了进来。
“唔……”我被他突然的闯入撑得受不住,下身巨大的撕裂般的痛让我控制不住的哼出声来。
廉一听见声音顿了顿,而後便像是忍耐不住般的,快速的在我的身体里挺动起来。
我被他的力度和速度顶得难受,身下进进出出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著,每一次他全力顶进来的时候,都让我有种肠子会坏掉、肚子会破掉的错觉,但这些却不是让我无法忍耐的。
真正让我惊讶和惶恐的是,我竟然在这强暴里有了些微的反应。
只要他顶到我身体里的那一个敏感点,我就腰上酸麻,忍不住想要发出声音来。
这样被自己亲弟压在身下,却能产生快感的感觉让我觉得羞耻和恐怖。
我一直只觉得自己对他是亲人的宠爱,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对他产生情欲。
好在夜深光弱,廉一只一味的冲撞、抽插,并未发觉。
我扭动著腰,想要尽量掩饰,但效果显然太差。
廉一抓著我的腰,将我翻了个身,从背後进入,整个人压在我的身上,顶动的时候还不停的舔吻著我的背。
我微微弓起上身,将脸埋在身下的软枕,要狠狠的咬著嘴巴里的布才能勉强压制住那因为快感而要冲口而出的呻吟。
寂静的夜里,身体交缠、撞击的声音,耳边廉一喘息的声音都异常的清晰,一丝一丝钻进我的脑袋里,让我的意志力渐渐接近崩溃,性器随著廉一抽插的动作在身下一下下的摩擦,全身的神经在这勉强的忍耐里变得更加敏感一样,折磨著我,让我羞愧又兴奋,心跳得快要冲出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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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强X………………嗯……有点重口哈囧……
不过
俺觉得重口神马的才有爱!
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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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盗!盗!…74 (惩罚……)
“唔……”我竭力的忍耐终於在他将手伸到我腹下,握住我的性器套弄的瞬间崩溃了。
一阵战栗之後,我的身下粘湿一片,脑袋里空空荡荡,什麽廉耻,什麽羞愧全都再也想不起来,身後被进入的地方随著高潮紧紧收缩了几下,背上的廉一低声叹息著狠狠的顶到了最深处。
嘴里塞著的布被廉一拿了去,我长出了一口气。
一场欢爱下来,我已使不出半点力气,但廉一却好像还精神,就著这姿势将我翻过来,面对面的亲吻著我。
这一次我没有抗拒,也没有力气抗拒。
大概是发泄过了一次,廉一吻我的时候也不似最初那样急色,手指插在我散落的头发里,捧著我的脸慢慢的舔遍了我的口腔,纠缠著我的舌头,品尝一样的一点点吻著我的嘴,我的下巴,我的脸颊、眉眼,动作小心翼翼又温柔。
这般亲热之下,一直埋在我身体里的他的性器就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年轻气盛,我却比不上他,只能任由他在我身体里开始新一轮的侵略。
几番折腾後,我几乎连喘气的力气也没有的时候,廉一终於停下了动作,将我紧紧抱在怀里。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喘著气放开我,空出手为我擦了额头上的汗。
“哥……”
我闭著眼睛,已经不能思考。
他见我不说话,大概是觉得我在生气,便也不敢再多话,只抱著我,将脸埋在我肩头。
我动了动手臂,想挣脱他怀抱,他却反而更用力的将我搂住,我再没有气力,只能由他去了。
天大亮的时候,我才醒来,身边床上已经空了。
“来人……”我勉强撑起身体,靠在床边隔著床帐闭目等人进来伺候。
温湿的脸巾从床帐破了的地方递了上来,不等我伸手去接,那拿著脸巾的手已经举到眼前,床帐随著那手的高度被掀起来,露出廉一微笑的一张脸。
我扬手打翻了他手上的东西,迈下床去,唤了宫人进来洗漱更衣。
“跪下!”等一切都整理妥当,我才对一直站在床边的廉一冷冷下令。
“哥哥……”他此刻再也没有了刚才那遮掩不住的雀跃与欣喜,一脸倔强的瞪著眼睛看我。
“跪下!”我收了目光,不再看他,语气又冷上了几分。
“……”廉一不敢造次,低头跪在了地上。
我背转身冷然道:“靖平王罔顾宫规,强自留宿王宫,对王上无礼,处鞭刑,罚数30 ;大将军护主不力,使恶人得逞,王上受伤,处鞭刑,罚数30,你可有异议?”
“臣弟……没有异议……”
“好,那就由陈田监刑,60数足後,”我转身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廉一继续道:“即刻出宫,没有孤王传召,不得入宫。”
他原本低著头,听到最後猛的抬起头,眼里全是不能相信的惊诧。
“哥……”
我抬手止住了他接著要说的话:“赫廉一,出去领刑吧!”
廉一挺直了脊背,愣愣看著我,不愿相信我说的话。
“怎麽?孤王罚错了你?还是,你想今後不得孤王传召,不得回都城?”
他欲言又止,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最终还是低头应道:“凭王上责罚。”而後起身去了外面。
我见他出去才松了一口气,却听见他在屋外沈声道:“臣弟冒犯王上,恐监刑顾念身份不能全力行刑,臣请王上亲自监督。”
我不由心里一窒。
我气他胡作非为,两下里罚了他60下鞭子,但其实心里知道行刑的人不可能如数实打,数量虽大,却只是做做样子,让他知道我绝不姑息他便罢了。
却没想他竟然突然提出让我亲自监督。
有我在,行刑的人又怎麽敢违命轻罚?
廉一他就是要看我不忍心责罚他。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站起来走出门外。
外面的雪星星点点的飘著,夜里积下的已经被人清扫干净,只剩地面上薄薄的一层。
廉一跪在凉亭前面的小石子路上,见我出来挺了挺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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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廉一挨打鸟……
谁让他那麽重口来的!┐(┘▽└)┌
盗!盗!盗!…75 (鞭刑!)
廉一跪在凉亭前面的小石子路上,见我出来挺了挺腰。
我和他默然对视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廉一,我是王,你是将,我是兄;,你是弟,这样有什麽不好,你何苦偏偏要求你永远不能得到的?”
“臣弟冒犯王上,请王上下令行刑。”他垂下眼帘,不辩解亦不求饶。
“……”我无法,只能摆摆手,让陈田取了马鞭过来。
廉一吃定我下不去手,不忍心罚他,才会非要我亲自监刑,我如果收回了命令,或是半途改了数目,那他就算是又赢了我。
只是,这一次,我不能再给他任何希望。
我怕我这一次再心软就会毁了他一辈子。
其实,王位我并不在意,如果他一心想要的是这天下,我并不介意拱手送给他,在我看来,他除了对感情太过执著不能自控之外,哪一样才能都胜过我。
只可惜,权势不是他想要的。
而他想要的,是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给了的。
“王上……”陈田举著马鞭跪在我身前。
“你来行刑,一下不准少。”
“……是。”陈田得了命令退到廉一身侧,偷偷观察了我的脸色,没有让廉一褪去上衣,直接举起鞭子向他後背抽了下去。
鞭子被陈田在空中甩的啪啪直响,一接触到廉一的背却瞬时减弱了。
但我仍是不敢去看,只强打精神看著眼见的地面,撑出一副冷面孔来。
廉一报数的声音从最初的随意硬朗渐渐变成了咬牙硬忍,最後颤抖得几乎变了调。
“……启禀王上……刑毕。”
我心里一颤,终於抬眼向廉一看过去。
我的马鞭是虎尾脱骨制成的,比起司刑处的牛尾长鞭毫不逊色,抽在人身上便是皮开肉绽,虽然陈田跟在我身边久了,明白我对廉一的一向的宠惯,并没有十分较真,但违抗王命他也不敢,这60下鞭子虚虚实实仍旧让廉一吃了不小的苦头。
他仍面对著我跪著,脸上已经全是汗水,嘴唇也被咬出了血,显然伤得不轻,但看著我的眼神却还满是倔强。
“差人……送靖平王回府吧。”
“不劳王上费心,王弟……自己能走!”
廉一双手撑住膝盖站了两次才站得起来,他直直看著我,没有转身,倒退著出了门。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我才抬手扶住廊柱。
撑到现在,我一点也不轻松,身後昨夜被过度开发的地方火辣辣的疼,里衣大概已经被冷汗浸湿,两条腿几乎站不住。
而让我最难以承受的还是眼睁睁看著廉一受刑。
他一直不肯背对我,伤势到底怎麽样,我实在拿捏不准。只是,这些年来,我连重话都舍不得对他说一次,这回却是生生罚了他一顿鞭子,疼在他身,也疼在我心。
外面的雪还在星星点点的下著,我脑里心里全是廉一蹒跚著退出门的样子,心里一阵阵焦躁疼痛,隐约的好像还能听见廉一几乎变了调的声音响在耳侧。
“让御医去看看靖平王的伤势……什麽最好的药全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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