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席晗享受那种捉弄左痕时带来的乐趣胜过他在抱他时得到的那种快感。
原因很简单,左痕让他上时只是纯粹的为了完成任务,始终都少了那份发自内心的羞涩和惊悸。
所以他要过他一次就一直没抱他第二次,现在还不是时候……
陆席晗冰凉的手不知何时伸进了左痕的衣服里狎玩着那小红点,吓得左痕身子猛地抖了抖。
厚重而霸道的吻在加深,左痕有些呼吸难匀,心里其实有点反感的,因为他觉得陆席晗刚刚抱过汤臣又来抱他,不怎么舒服,却拿手主动勾住了陆席晗的脖子……
他知道如果他不主动勾搭,他们之间是不会更进一步的,陆席晗太狡猾太清醒了。
“好你个陆席晗,刚吃饱了又在打野食,真不愧是淫…魔祖宗。”洗完澡的汤臣无限风情的斜倚在门边看着床上缱绻难分的两人眼飘出一抹嘲讽。
他其实已经站在那里快两分钟了,本来是打算观赏一场活春宫的,可是看了不到两分钟他就忍不住了,好扎眼……
陆席晗听到汤臣的嘲讽,嘴角斜纹肆意,放开左痕的嫩红唇瓣却移到他耳根处重重的吮了一口,一直捏着他粉红茱萸的手也不怀好意的拧了一下。
“啊…唔…”左痕吃痛又因为汤臣的话分了神,冷不防的叫了出来,然后立刻拿手捂住了嘴巴。
“哈哈……汤先生你吓着我的小绵羊了。”陆席晗被左痕的窘样逗得哈哈大笑。
左痕觉得有些不解,这个汤臣究竟是装的还是真的一点都不在意,看见陆席晗和自己这样,不气恼就算了,竟然还一副闲来无事调侃做乐的神情,真大度!
汤臣知道他们不会再继续下去,鄙视的夹了陆席晗一眼,下巴一扬,朝门边跨步而去。
结果刚把门拉开便又见到了让人很蛋疼的一幕!
客厅正上方的巨型水晶吊灯上两个人,一红一黑,正打得热火朝天,不是别人正是那小疯魔和黑鹰。⊙﹏⊙|||
小疯魔一身血红,身影融在一片玉色里,从汤臣的角度看去似是玉块里藏了一滴血珠,惊心动魄的美。
两人在那左右摇晃的大吊灯上,打得难舍难分发出的声响却不是很大,因为都是徒手。
陵音招招阴狠毒辣直击黑鹰的要害,后者也不是省油的灯,见招拆招一有攻击机会就往死里弄。
因为上面剧烈的打斗,客厅的地面上时不时会有一些水晶做的小装饰掉下去砸得乒乓直响,而客厅的人面不改色,泰然处之。
汤臣瞧着这菜刀砍电线一路火花带闪电的阵仗眼角直抽抽,默默感叹他家水晶吊灯质量好的同时还不免赞叹一番他那帮佣人的心理素质,真够范儿!
闲来无事,他跨步到了走廊上操着手津津有味的观赏着对面那火爆的场面,心想打吧,打死一个少一个,省得爷我亲自动手。(~ o ~)
打了一会儿,毫无悬念小疯魔占了上风,毕竟黑鹰的长处是使枪,只见在他的脚还没踢到小疯魔的横膈膜上颈子已经落到对方的手里。
嗜血的阴鸷之色从那双乌黑瞳孔喷薄而出,手上的力道在加紧却始终还是留了余地,黑鹰被小疯魔捏得双眼暴突,额上青筋如小蛇一般鼓得老高。
“放开他!”空气里一声喝斥,小疯魔脸色骤变立即松了手,身轻如燕几下就窜回到了不知几时已经下到客厅的主人身边,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Jason眸光森寒抬腿就是狠狠的一脚踹到男孩的小腹,小宠物卸了所有防备,被踹得脸色瞬间变得煞白,Jason却还不解气又扎扎实实地赏了他一脚。
然后一把抓着小宠物那雪白的流瀑往上面一提,冷嗤道:“忘了我警告诉过你的话了?”
“对不起。”男孩声细如丝,透着恐惧和战栗,男人说过他要敢再和黑鹰打架,他会让黑鹰当着他的面上了他。
“黑鹰,赏给你,给我玩儿死他!”Jason的声音如寒潭千尺的水,冷得发寒,一把将手里的小宠物扔给了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身旁的黑鹰,然后步履从容的朝餐厅走去。
美人在怀,娇滴滴柔嫩嫩的可怜模样,眼底已经完全没了刚才那盛气凌人的冷傲和萧杀之色。
可黑鹰却也如抱了一颗定时炸弹在手似的,脸色是那种泛着死灰色的惨白,他要真敢上了这小贱…货,那他自己也离死期不远了。
老板明着是要处罚自己的小宠物,其实是不给他黑鹰台阶下,他和怀里的人都是彼此相看两生厌,恨得牙痒痒,他要真上了他估计以后都别想勃…起!
今早上他们办完事后Jason在浴室洗澡,黑鹰有事要请示他,四个侍卫见是他没拦阻。
一进去见那小贱人身上盖了一块血红的印花袍子趴在床上又在吸那玩意儿,黑鹰脸色阴沉,满眼嫌恶,喉咙里轻轻嘀咕了一个字,“烂!”
结果都给尖耳朵的小疯魔听了去,他本来被男人弄得已经神志不不大清醒了,又吸了点东西,黑鹰这么一激,他也炸毛了,全忘了Jason警告他的话。
黑鹰本来不想和他打的,可那货咄咄逼人,而且他确实心里超讨厌这小浪蹄子,一大早上的跟叫…春似的,性格又变态得要命,老板还那么护他。
反正他们两打架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一时气儿来了下不去,那就打呗……
唉,真是的,我还没出手呢,就窝里斗了,那爷再睡会儿,醒了再来收拾你们这帮孙子。
汤臣叹息着摇摇头转了身,又打开了陆席晗的房间门往里窜,门一开碰到了正准备和左痕一起出门的男人。
“你不是走了么,怎么还在?”陆席晗一身正装愈发显得他英俊绝伦,吊着眼睑斜觑着汤臣。
汤臣胡乱的撸着胸口,走上去推开他没好气道:“走开…别挡我,爷我要回去再睡会儿,谁再来打扰我,我杀了他。”
左痕让开路,看着阴晴不定的汤臣,心里一声暗叹,自在自观观自在,如来如见见如来,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原来大家的面具都不是纸做的,厚着呢!
番外 你是我镶在心上的宝
……》
十八年前
黑夜里的清冷空气如那缠山藤一般紧麻密缝的缠了人一身。
黑暗助长了清寒,如同开在寂寞水底的珊瑚礁,散发出了难以言明的凄寂。
幽巷里,一重一轻一深一浅,有节奏的踩水声由远而近,掺杂在绵绵细雨声中的还有时隐时现的喁喁细语声。
那是个稚嫩细弱的孩童特有的嗓音,小家伙仰头轻唤,“姐姐,我们要去哪里?”
“去左痕再也不会害怕的地方。”左沐紧握住弟弟柔软的小手,轻声应和,回答却显得模棱两可,因为她也不知道她们该要到哪里去……
“姐姐,左痕冷。”一阵冷风刮过让三岁的小娃冷得直哆嗦,终于忍不住说出憋了很久的委屈。
那绵软而冰冷的触感让左沐一阵心酸,蹲下身把他抱起来,其实……她也冷,而且都冷到心里了。
小家伙很安静,两条细胳膊搂住左沐细瘦的颈脖,小短腿勾着姐姐的腰,脑袋乖乖的伏在她肩上轻微地呼吸着。
左沐将他的兜帽给他盖上,借着巷弄里昏暗的亮光继续前行,却显得有些漫无目的。
今天的她很冲动,带着弟弟离开了那个对他们两姐弟来说只是纯粹的能挡风遮雨的‘房子’,但是她却不后悔自己的决定。
离开了那个丑陋恶心的男人,左痕不会再恐惧,她也不必再胆战心惊。
很早以前她就想离开那个让她心灰意冷的‘家’,今天终于实现了,她却也从未感到过如此空寂与无助。
终于她还是成了孤儿,尽管她早就做好了准备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然而当事实真正的摆在她面前时她还是心堵得厉害。
三年前因为身上这个小娃娃的出生让她打消了立即离家出走的念头,那时的她还太过孩子气,脑袋里却已经驻留了离开的执念。
后来那个女人比她先一步走了,悄无声息,也走得义无反顾丢下了她和弟弟,带走了左沐心里那丝对母爱最后的期盼,只因为她的男人已经没有能力再供她花天酒过奢侈糜烂的富足生活。
左沐不怪她母亲,她是个戏子,贪慕虚荣也是她的本性之一,不然就不会有她,一个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的‘野种’。
她的母亲是美丽的,也是丑陋的,是聪明的,也是愚昧的,是幸运的,也注定是悲哀的。
她在如花似玉的年龄时怀了左沐,却被男人抛弃;她在事业红火的时候,遇到左痕那个所谓的父亲,然后带着左沐住进了豪华奢侈的大别墅,可是她走时,她们却已是在破巷弄里住了半年了。
继父不待见左沐,尽管她漂亮得让人难以置信,女人说她太过锋芒毕露,不懂讨好又那样冷傲!
而她只是不想在那个花心浪荡的男人面前故作乖巧而已,她不喜欢他,尽管他和她的母亲看起像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可她总有预感他们的幸福不会很长。
左痕出生了,左沐很喜欢他,只有看着那个小不点时她才能感觉到亲人之间还该有温暖存在。
可是继父同样不喜欢左痕,只因她们两姐弟长得太像,都像妈妈,男人觉得左痕身上没有丝毫该属于他的影子,猜忌的堆积最能让事态恶化。
那一天不会太遥远,男人的事业开始陷入低靡,事业的危机深深影响着家庭的幸福。
他们吵架,女人嘶嚎,叫他带孩子去医院做亲子鉴定,男人打了她骂她有伤风化,狗改不了吃…屎,左沐冷冷的看着两人,讽刺的笑!
男人的事业彻底垮了,与他起家时很像,都只在一夜之间。
后来男人嗜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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