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说,我要交违约金。”
“我不允许你违约!绝不!再说你也太天真了吧,那么多钱你到哪里去搞!?”
“违不违约可不是新总您可以一票否决的,白纸黑字,就算我没读过,在冰城难道就没有人权可讲?不能吧。至于钱么,很多么?多到多少?难道会有九位数?我不信我那么值钱。就算有九位数,一亿?还是两亿?会比这个多?我可以靠手艺赚钱,如果你嫌这样慢了……在这方面我还是有点自信的,这张脸和我还是处/子之身两个条件,足以让我在一个晚上之间去找个有钱的男人敲上一大笔吧……”
我还想往下说,新之禹却一耳光就给我扇了过来,然后俯下身来将我死死的压在床上低声愤怒的说道:
“你——还要不要脸!”
“我还有什么脸?!你不给我连我去哪儿要脸?!你新总一句和我签了合同你就随便作践我对你的爱,你拿我当什么?你又拿我的爱当什么?!一张合同还是一个促成你和方卓分手的理由?!我凭什么要负这个责,对不起,我胆子小,我怕,我玩不起,我不想把自己卷进这种事情里面去我有错吗?!……对,一切错就错在我自己作死跑来冰城拼死拼活几乎搭了半条命进去两耳不闻窗外事苦苦挣扎三年只为找到你!都是我的错!”
说着我就生气的将手上的针管猛地拔了下来,早就听呆了的新之禹再看见我的血从血管里狂飙出来以后突然醒了似的冲上来惶恐的按住我。
“你干什么?!”
“你滚!我不要看见你!我恨你!我恨我自己!我不要爱你!我不要!”我在他怀里挣扎着,正在我们推搡的时候,胡势高很合时宜的破门而入——
“你们两个又在闹什么,给老/子消停点行不行?!”
——————————————————————————
自从那天胡势高冲进来吧新之禹拎丢出去后新之禹就再也没出现过,听佣人私下悄悄的讨论据说他来了几次但是都因为胡势高“不想让我再受刺激”的理由被胡势高拒之门外。(我想说其实我内心还是蛮强大的……)
其他的,因为那次大火,楼下损坏的比较严重,其余五个人已经另有住处安排,只有我死皮赖脸的不搬走(也许是出于某种报复心理……),来维修的人只好小心又小心的在楼下敲敲打打。刚开始还好,但到了后来听得烦了我干脆脸一拉宣布必须等我不在的时候再来维修,要不然就扣工资。(虽然工资不是我发……咳!)这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如算上佣人的话,现在就是我和胡势高住在这荒山野外的半壁破楼里。
别人觉得奇怪我倒是惬意了,毕竟人一少自然会很清静,鸟叫的声音都比平时要大得多呢……
我也折腾不了多久了,再过一个月我把学位一考就可以顺利消失了。那时候才是我得到真正的自由之日。其实私下我仔细算过了,就在这段时间内我欠青丝院的钱大概可以还清,至于新之禹那边他自己在我身上投资了多少钱我不知道,但是他的钱我是不想还了的……
没工夫去想新之禹和公司的事情,我的伤很快痊愈,工作作息又井然有序的开始轮回反复,我埋头苦干,直到某个晚上打来的某通电话——
“喂?”
“小焦啊,你收到没有啊?”
“啊?刘东东?收到什么?”
“诶?不对啊,早该到了啊!我的结婚请帖啊!”
噢,对了,我还忘了这茬儿。不过这请帖……
“你等一下,我去问问是不是他们给我收起来了。”
“哦,好。”
我挂了电话楼上楼下的折腾,可始终没有找到那传说中的请帖……正在我有些泄气的想给刘东东打电话的时候胡势高回来了,悠哉悠哉的还哼着小曲儿。
“哟~听说你楼上楼下的折腾快一小时了,这是怎么……”
我一看见他就冲过去激动地揪着他的领带狂摇,
“胡势高!你有没有看见刘冬冬的结婚请帖?!啊?你有没有看见?!”
“松,松手!咳咳,快松手!要给你勒死了!”
我却开心的加大力度逼近他说:
“快从实招来,你看见没有?!”
“没有。”他特别无辜的看着我……我一转身准备打电话的时候却给他拎了回来。
“诶,我问你,他什么时候寄来的啊?是不是没有到?我可听说昨天晚上因为山体滑坡把路给封了啊。”
“扯淡吧你,你不刚从外面回来么!”
“我这不一直坐的是飞机么——”
“啧啧,无耻,奢侈,不知羞耻!”
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回过头来拨通了电话。这一讲才知道请帖确实给泥石流劫下了。没办法,只能是口头通知了。
婚礼是在两天后。
我兴奋不已,一想到要参加两个男人的婚礼——
“仿佛结婚的是你自己!对吧,小白痴。”胡势高用报纸敲我的脑袋,嘲讽似的看了我一眼。
“对啊,就是,我也想结婚啊!”
胡势高愣了愣,随即表情比较凝重的说:
“你想结婚?和谁啊?新之禹?就你们这现状?见过说梦话的,还真没没见过白天说梦话的。”
说着说着就进了房间也不管我黑着的一张脸……
“胡势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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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谁的婚纱
华尺之冰刻线 NO2。深渊之情 18。谁的婚纱
作者:那一根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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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雪飘:我也有一片婚纱,在心里,那个很深很深的地方。】
刘东东婚礼那天我如期而至。
全场包括我都很惊讶,他们惊讶我居然会出现在这里(我后悔没有穿女装……),我惊讶只要是我认识的人都到了……他们之间都有关系?
不过到最后不自在的肯定只有我,我只好戴上帽子在座位上坐好——
不知道刘东东是真傻还是装傻,居然把新之禹和萧魂安排在我身边左右各一个……萧魂么就不说了,他对我很好很自然,但是对我的感情却只字不提。我受伤期间天天都会接到他的慰问电话,要不是因为工作可能他会天天来看我吧……话说,他在新之禹手下工作,那么新之禹难道是故意让他脱不了身?新之禹呢,脸皮也是有够厚的,坐在我旁边那是一语不发只会喝茶……
听说冰城的婚纱店里有两种模式的婚纱礼服:一种是一对,而另一种就是一件一件婚纱(款式当然是特制的)。不过我也不知道刘东东是怎么想的,居然选择了婚纱式。这也是听说——
我实在受不了了,本来想自己自娱自乐吧不管旁边的两个人,结果我一看,好吧,左右两人简直就是一对儿情敌,隔着我毫不避讳的在空中刀光剑影,燃起了没有硝烟的战火……我夹在中间简直就像条殃池之鱼!
还让不让人活了!我如坐针毡,终于忍不住猛地站起来,非常僵硬的说:
“你们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啊?”
“啊?”
反应倒是以外的和谐……不知道他们记不记得《围城》里的一段话,情敌之间往往比情人之间思想上要联系得多,互相“思念”的也要多。他们这情况简直和书里写的如出一撤吧。
不爽。要打出去打啊。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
“喂?”
“小焦啊?!不好了,出事了!”
诶?是刘东东?
“怎、怎么了?”
“我的两个伴郎之一出了点意外来不了了!”
“什么?!那,你想怎么办?”
这种时候打电话给我难不成是想叫我……
“那、那个,能不能请你……”
“……”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
“得得得,算了吧,我现在过来。”
“真的?!谢谢,谢谢你!”
“行了吧,操好你自己的心好了……”
“诶……”
我挂了电话就往座位外面走。
“飘,你去哪儿啊?”
“你听不懂人话啊,都说了不准叫那么亲热,别人误会了怎么办?!”新之禹的声音……
“你说了可以公平竞争的!”
“公平啊,非常公平。只不过你这叫打扰老板私生活,信不信我把你炒了?!”
“你!哼!有种不要玩阴的!”
“你这叫胳膊拧不过大腿,身处劣势。还想追别人?”
“你……”
哎,我自顾自地走了,好丢脸,我不要认识这两个人。
这两个男人都老大不小了的,能不能成熟点……
到了化妆间我才理解到,创造真正的力量——没想过男人也能把婚纱穿出感觉来,刘东东做到了。不,应该是冰城的婚纱设计师做到了。
我不由得心生羡慕。
刘东去并不漂亮,但也不丑,是一个很平凡的男孩,但这婚纱往他身上一穿,整个人就超带感了……
一个头发打了Gel的穿着礼服的高高的男人现在刘东东面前,背对着我。
诶,这个就是新郎吧?
“东东……”
我正叫他;却见那男人轻轻将刘东东拉入怀中,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刘东东紧紧的回抱着男人将头埋在他怀里看不清表情,好像也说了些什么;男人笑了,眼里全是刘东东。
我呆呆的看着沉溺的两人心一揪;眼前居然就模糊了,我急忙回过头来想想想找一个地方躲一躲擦掉眼泪,却不想撞了一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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