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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凿陵-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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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封愣了一愣,随后就皱起了眉头思索这人自己是否在哪见过,怎么会有种奇特的熟悉感?
  “是我要爹地别叫你的,你是大忙人,我怎么敢要你帮忙?封——哥——”说话的是厦蕊,话中充满了刺,还很不屑地瞟了韩封一眼。
  韩封早有心理准备会被这么嫌弃,神态自若地陪笑道:“小蕊,你之前是独立歌手,现在第一次签约,有很多事情你不懂,我帮你看看可以省下你很多功夫,把心思都花在唱歌就好,干爹也可以少担点心,是不是?”
  “阿封说的是啊!”厦爷对不悦地厥起嘴的女儿道:“宝贝,你也不小了,我是不知道阿封之前怎么惹了你,你们两个都冷战这么久了,该和好了吧!到底是干兄妹不是?”
  “就是!”韩封笑着附和。
  厦蕊柳眉倒竖,怒瞪韩封一眼,顿了顿脚站起身道:“你爱帮就帮,懒得理你!我去洗手间!”
  “哈哈!这丫头真是!”厦爷被女儿的别扭逗得开怀大笑,待女儿走出门,便探出食指指着韩封,稍微沉了沉脸道:“你啊,终于肯踏出一步和小蕊说话,早该这么做!这才像个男人!一会儿你得老实告诉我之前是怎么惹了她!”
  韩封禁不住苦笑,真话他打死是不会说的。
  拿起桌上合约,韩封这才伸出手向这个唱片制作人自我介绍,“我叫韩封,和厦爷的关系你听称呼也知道了吧?”
  “幸会。”制作人和韩封握手,再掏出名片递向前,“我姓骆。”
  “骆禾羽?”韩封皱眉看着名片,名字很陌生。
  “这是真名。”骆禾羽脸上漾起淡淡的笑,“我工作上一般用的是笔名,羽思雅。”
  “哦!听过!那个……那个谁的歌是你写的。”韩封说了一个最近蛮红的偶像艺人。
  骆禾羽点头。
  “嗯……你的音乐风格的确蛮适合小蕊……”韩封盯着骆禾羽看,终于发现那熟悉感出自哪里?
  骆禾羽觉得被韩封盯得有点不自在,挪了挪身子轻笑道:“厦小姐的歌我听过,她的声线很有特色,实力不输给时下的偶像艺人,只是需要多一些包装,我会完全根据她的思想来创作,不会让她过于偏离自我。”
  “你误会了,我不是怀疑你。抱歉,这么盯着你有点失礼,我只是觉得你长得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韩封直起身,把合约放在桌上摊开,续道:“谈正事吧,不过先给我点时间看看。”
  瘦一点、摘下眼镜、再剃掉胡子的话会更像吧?那臭小子老了大概就会是这副样子。韩封边速读着合约边想。唉,小鬼,你要是真的在那女人手上,等我这边把厦爷讨好就不难救你脱身。


24、二十三、劫后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有点(好吧,不止有点)血腥,不过全文就只有这章比较过分,不会再有下次了!
  我很爱很爱小陵的呀~~~~
  夜老大带着愉悦的心情回到刑室,助手已经把适才弄脏的地板清理干净,并按照他走开前的吩咐,将晕阙过去的美丽猎物转移到了一个厂字型的刑架。美人儿仍然不省人事,软瘫地趴在上面,双脚大张被拴在刑架两侧,内裤、长裤,和皮靴都已除下,下半身只留下浅灰色的袜子,紧紧包裹住一对修长的小腿。
  美人高耸的臀明显肿了几圈,因嶙峋的伤痕而凹凸不平,不再是原先的窄翘迷人姿态。白皙的肌肤也已被彻底摧残,左右臀瓣各浮起十道可怖的藤条印记,每一道都是深浓的淤紫,仿佛被充了气般胀起,只要轻轻一刺,皮下泛滥成灾的鲜血就会涌出。鞭痕周遭则泛着均匀的红,像享受过温泉浸泡的细腻皮肤,用诱人的色泽炫耀火热体温。
  美人熬过了那顿用足狠劲来打的藤条,至终没有叫超过五声,打完亦不愿开口求饶,憋着无法排泄的痛楚硬生生昏了过去。这般隐忍的货色何其难得,夜老大因此特地到隔壁房去和从头到尾只扮演观众角色的雇主谈了一下,以他丰富的□经验来看,雇主这次抓回来的猎物将会非一般难驯,他非常愿意延长□时间,誓要这头倔强的小兽向自己低头屈服。
  在镜子的另一面,霍瑶单独一人半躺在舒适的沙发,期待着刑架上的人会怎么醒来。经营地下俱乐部已好一段日子,自愿为宠的男奴可说是信手拈来,不过自愿者始终比不上需要强制禁锢的‘野味’般刺激,野兽被成功驯服的满足感更是非笔墨所能形容。上一次抓回来的程非就实在扫兴,还没开打已跪地求饶,白白浪费了用极高酬劳请回来的□师,甚至还恬不知耻越了界,惊动了厦爷。霍瑶原本打算把他抓回来自行惩戒,姑且做一出好戏给厦爷看,没想到竟得到了这个意外收获。
  韩封新收的小模特儿,霍瑶老早就从杂志封面看上了眼。俊俏的脸孔无可挑剔,运动员般的高瘦身体精壮结实,肤色是令人垂涎的阳光色泽,摆着性感撩人的姿势虽略显生硬,但眉宇间隐含的羞怯和挣扎却为他增添了独特的魅力,让人忍不住要抱在怀里疼惜,当然,也同时诱惑着人要看到他崩溃的样子。
  如今,那年轻又富弹性的美臀被画上一道道似火烤的痕迹,无助地因疼痛而抽搐,臀部的主人却像头高傲的梅花鹿,强忍折磨,拼命保住正被丑陋猎人极力剥夺的尊严。多么可怜,多么可爱。即便□师不会心痒,霍瑶本身也已心动。呵,韩封的人?韩封的人,也就是厦爷的人。厦爷的人,自己若是喜欢,要留着又有何不可?
  准备就绪,夜老大手持电极棒站到炎育陵身侧,毫不客气地往他腰上的电极伤痕戮下去。一次,没醒,夜老大便增加电流再来。
  “呃!”炎育陵陡地清醒,来自身后的剧痛令他差点又要昏过去,他全身都被固定住,无法抬头,只能瞪着面前一双穿着黑色皮鞋的脚,颤声问:“你还想做什么?”
  “想抱你上床好好疼爱,怎样?愿不愿意?”夜老大抬脚踩在炎育陵头上。
  炎育陵脑海里恐惧与羞愤交织,咬紧的牙关发出断续的磨擦声,冷汗湿了脸庞,缚具磨破了皮,恳求的语句冲到了喉咙,却被名为尊严的闸门给阻挡。混蛋。炎育陵在心里咒骂。该死。他不曾痛恨某个人至希望对方死去。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太舒服?”夜老大把粗糙的手掌轻放在炎育陵伤痕累累的臀,温度比他想象中的还高。
  比起疼痛,羞耻感更令炎育陵觉得难受。他咬了咬唇,深吸口气,从嘴角溢出一丝冷笑,“舒服极了,令堂若是还健在,我希望有朝一日能帮你这么伺候她。”
  刑室陡地陷入一片沉默,夜老大不说话,手掌却渐渐使力,好一会儿,终于逼出炎育陵因忍痛而发出的粗重喘息。
  “小美人,你是等不及了吧?”夜老大抬起手,助手立刻递上一把黑得发亮的藤条,他退开两步,将藤条准确地横放在炎育陵屁股上的一道淤痕。
  炎育陵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有因为藤条冷硬的触感做出任何反应。
  夜老大收回藤条,用双手把藤条坳弯,松开后就在空中虚晃,咻——咻——两下破空声,从来没有人能在‘热身’后听见这声音而不动声色。炎育陵是第一个。
  “十下之内,若逼不得你开口,我叫你一声爷爷。”
  站在一旁的女助手闻言面面相觑,她们从没见过这位师傅级的前辈被奴隶激怒。
  “不用了,我受不起。”炎育陵淡淡回应。越是不透露情绪的语气,其讽刺之意就越尖锐。
  好,你自找的,打死了怨不得我。夜老大站好位子,甚至难得认真地摆好马步,将藤条高高扬起。这一下,势必皮破血流,不出三下,就可以看见皮下的鲜红血肉。替黑帮分子工作的好处是什么?就是不怕把人玩死。
  女助手见状,很有默契地往后再退几步,以免被鲜血弄脏。
  炎育陵轻轻闭上眼睛,脑海里仅有一个念头——不痛。
  挨打多年,他知道忍痛最有效的方法是什么。不是尝试分散注意力,也不是喊破喉咙地哭叫。是专注。
  当他不想在母亲的责打下示弱,他就会用这个方法。
  像投篮的时候专注于篮框,赛跑的时候专注于终点。
  挨打的时候,专注于不痛。
  嗖——藤条以慑人的威势划破空气,啪!震耳欲聋,击打声的回音徘徊在室内久久不散。
  只见弹起的藤条带出一道鲜红血液,水泥地上随即绽开了数点血花。炎育陵肿胀的臀波浪般颤动,待静止了下来才清楚地看见那一下藤条所造成的伤害。
  一条血沟,横于臀峰。鲜血从皮肤被划开之处溢出,仿佛凝满眼眶的泪,沿着倾斜的眼角滑落。
  炎育陵深呼吸,再一点一点地吐出。不痛,他告诉自己。这点痛,比不上自己小学三年级时被罚不能吃晚饭,深夜偷偷摸黑到厨房不慎踩空了梯级,脚尾趾勾到墙角凸出的瓷砖,半片指甲被撬出来的痛。他不敢告诉父母,整整痛了三天。
  啪!又一下。相隔不超过三秒,打在几乎一样的位置。
  然而不管打在哪里,都是叠着先前的淤伤,痛上加痛,脆弱的皮肤一经肆虐就破裂,涌出早已囤积在薄薄皮层底下的浓血。
  不痛。这点痛,比不上自己初中一年级有次翘掉补习班去打篮球时扭伤脚踝的痛。由于不能让母亲知道自己翘课的原因,整整忍了一个星期。
  啪!不痛。
  啪!不……痛。
  啪!不痛!
  五下过去,炎育陵一声不吭。间中绑紧的腿不自禁抽搐,但臀部没有一分毫的移动。
  “不如加到二十下吧,叫你爷爷,我怕我会折寿。”炎育陵克制着嘴唇的颤抖,慢慢把话一字一句说出口。
  啪!
  不是藤条打在皮肉上的声音,是藤条被丢在了地上。
  夜老大大步走到墙边,毫不犹豫地取下一条皮鞭。十下并没有说明用什么工具,所以他不算犯规。
  皮鞭这种东西,普通人怎么可能挨过?
  炎育陵收紧十指,垂头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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