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接受,搞不好还会很可爱……」
「哪有中年胖子会可爱──」
「那是一般的胖子,你不一样,你长得帅。」
「……噗!」这样的回答,让左仕商无法维持严肃的表情,破功的笑了出来。
没错,他之前的那番话,是在糊弄小孩。他的确不认为,自己四十岁的时候会变成那种不堪的形象……他虽然不像郁迦叶和其他小0一样每天保养,但饮食健康经常健身,青春永驻不现实,优雅的老去,问题总是不大的。
不过郁帛的反应还真是……率真的可爱啊!
「油嘴滑舌!」
郁帛有些害羞又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坐到左仕商旁边,身体慢慢的靠近:「左叔叔……我的嘴油不油,舌头滑不滑,你还记得吗?」
「唔……」
四片唇贴在一起,吻得轻柔而缠绵。
郁帛的舌头很湿很滑,嘴唇却不油,而是软软的嫩嫩的,棉花糖一样的触感,含在嘴巴里,很有弹性,让人忍不住想吸吮、舔舐,想探索的更深入。
舌尖和舌尖碰在一起,似乎有电流通过,酥酥麻麻的,让那些犹豫为难挣扎都化作飞舞的樱花瓣,落入湖水中,随风飘走了。
「左叔叔……」亲吻的空隙,小孩发出撩人的呻吟:「我想要……」
左仕商的胸口闷闷,好像什麽被堵在里面,下半身也起了反应,那玩意儿在裤子里支著帐篷,涨的难受。
左仕商收紧手臂,将小孩抱进怀里,亲吻也变得粗鲁起来,一边撕咬著小孩的嘴唇,一边琢磨,是把他带到车上去做,还是到附近宾馆去开房。
色令智昏的同时,脑子里有个细小的声音在提醒他……这样不行,他是郁迦叶的儿子……
管他是谁儿子,只要不是我儿子,老子就要办了他!
维持著亲吻的动作,抱著小孩站起来,左仕商扭身正要走,却猛然发现,不远处站著一个熟人,不知什麽时候来的,又看了多久。
「呦,好甜蜜的一对啊!」那人慢吞吞的走过来,一脸看好戏笑容。
左仕商把郁帛藏在身後,冷静的看著来人:「白学长,好久不见,你什麽时候又添了偷窥这项癖好?」
「我对别的男男女女打野战可没兴趣,但你们这样赏心悦目的一对,不看不是太可惜……」白宸偏头往左仕商身後看了一眼,笑容更加灿烂:「别躲了,我早就看见了,真是个漂亮的小男孩,可是……怎麽这麽眼熟呢?」
郁帛咬了咬嘴唇,侧迈了一步正要现身,却被左仕商拽住,扣住他的脑袋压在胸口。
「学长,你怕是老眼昏花看错了!要没有别的事,我先告辞了!」
白宸不依不饶道:「多年不见,你这眼高於顶的嚣张样子,和当年倒是一点分别也没有,我还以为你会一蹶不振呢!」
左仕商停下脚步,扭头看了他一眼,露出个嘲弄的笑容:「你们这帮人,蝇营狗苟不择手段要弄到手的东西,对我来说,又算得了什麽?识人不清难受几天总是难免的,至於一蹶不振?呵呵,你有这种想法,不是低估我,而是太高估自己了!」
白宸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气急败坏道:「装什麽豁达呀,你要是真不在意,真不想报复,那怀里搂的那个算什麽?睡完老子睡儿子,真是好手段啊!」
左仕商心头一惊,也懒得再和他废话下去,拖著郁帛就走,直到回到人山人海的湖畔,才松开手。
郁帛被闷得小脸通红,大口的喘息著。
左仕商面有忧色:「白宸见过你?他不是去南方工作了吗?怎麽回来了,好像还认识你──」
「因为……赵子恒回来了,他就跟著回来了。」
「是吗?真难为他……他们两个了……这麽多年还痴情不改……」左仕商苦笑著,揉了揉郁帛的头顶:「行了,我要说的话也都和你说了,我走了!」
迈开步子,擦著郁帛的肩膀过去,正要往外走,手腕却被抓住。
扭头,只见小孩一向清澈如水的眼睛里,凝聚著风暴:「睡完老子睡儿子……是什麽意思?」
左仕商心中一惊,暗叫糟糕,表面上还不动声色:「没什麽意思啊──」
「你当我是傻子吗?!」
郁帛瞪著眼睛,手上的力气加大,捏得左仕商手腕都快断了,另一只手握拳,肩膀微微颤抖,好似蓄势待发,要给自己一拳的样子。
「那个,你冷静一下,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左仕商不免有些紧张,生怕小孩就在这人来人往的风景区发飙。
「好,谈谈,走!」郁帛拽著左仕商,两步走到湖畔出租游览船的地方,跳上一艘小天鹅造型的脚踏船,粗声粗气道:「掏钱!」
左仕商无语,默默的掏了五十块钱给船家,郁帛坐在驾驶位,双脚飞蹬,船很快驶出码头,来到湖中心。
「你和我爸,到底是什麽关系?!」
左仕商坐在船舱里,扭头看了看外面如画的风景和被樱花覆盖的湖面,默默想,这真是个杀人弃尸的好地方。
「哪有什麽关系啊……你知道你爸也是……对吧?都是一个圈里混的,又在一个学校,也许有过次露水姻缘,都是十来年前的事情了,我都记不得了──」
「露水姻缘?!你跟我爸──」郁帛「嗖」的一下站起来,船身失去平衡的摇晃了一下。
在郁帛的印象中,左仕商每次提到他父亲,都是酸不拉几的口气,再加上老爸年轻的时候应该正是左仕商会喜欢的型,所以郁帛一直猜测,他当年可能追求过老爸但是未果,却万万没想到,这俩人居然真的……真的搞在一起过!
「你说你是纯1,那就是你把我爸给──」
左仕商一脸无辜:「这个,你不能用男女间的关系套在同志身上,两个男人之间,可没有1沾0的便宜这种说法。」
「混蛋!色魔!淫虫!」
这番话无疑是供认不讳火上浇油,郁帛一下子扑了过去,将左仕商压在包上了一层海绵垫的座位上,在他脸颊脖子上乱啃乱咬的同时,还撕扯著他的衣服。
左仕商居然有种「还好他是想上我,不是想揍我」的奇怪念头。
「哎哎──别撕坏了──」左仕商不敢太剧烈的挣扎,怕郁帛受刺激化身野兽把他的衣服扯烂了,他可不想一会儿回岸上,衣不遮体的任游人围观。
一个欲火旺盛,一个半推半就,结果可以想象,没几分锺,郁帛就将左仕商扒个半光,外套脱掉了,衬衫扣子敞开,裤子也被褪到了膝盖下面。
虽然是正午时分,阳光充足,但四月的气温还低,没了衣服御寒,左仕商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胳膊上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郁帛张开手臂将他抱住,动作放轻了些,但压制的力量一点也没减弱,不给身下那个经验丰富技巧高超的老兔子任何反扑的机会,一边亲吻他的脸颊,一边直捣黄龙,握住他两腿间已经起了反应的硕大。
左仕商舒服的哼了一声,下颚仰起,喉结上下滑动,从脖子到肩膀流畅的线条无比诱人,郁帛一口咬了上去,恨不得生出两颗吸血鬼的牙齿,刺穿他的皮肤,品尝他身体里流动著的甘甜血液。
左仕商吃痛,伸手在郁帛後腰上拧了一把,小孩不满的哼了几声,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胯下。
「真是上辈子欠你的……」左仕商轻声一叹,拽下小孩运动裤,从内裤里掏出生机勃勃的小弟弟,双手揉搓起来。
郁帛立刻就呻吟起来,抱著他的手臂收紧,反复舔舐著他的锁骨和胸口,含住乳粒,用舌尖来回拨动,同时有样学样的加快手上的动作,总之是左仕商揉哪里他就揉哪里,位置力道都学得像模像样。
左仕商闭上眼,放松精神享受著郁帛偷师而来的好技术,也许是太久没发泄,高潮很快濒临,他也没忍著,痛痛快快的射了出来。
享受射精快感的同时,左仕商也没忘记伺候郁帛的宝贝儿,本想让小孩也跟著自己一起射,没想到手却被拨开,小孩身体下滑,舌头沿著他肚脐中间那条线一路舔下去,最後伏在他两腿间,毫不犹豫的含住自己那根沾满了精液,尚未软下去的肉柱。
「啊……用力往喉咙里吸……」左仕商挺起腰,抓著郁帛的肩膀,往他嘴巴里顶了几下,射尽最後一点精液。
几个深喉过後,郁帛吐出软下来的阳物,精液被舔的干干净净,上面亮晶晶的只剩下口水。
这样的画面,极富冲击力,左仕商一时迷惑了,忽视了郁帛不规矩的手指,等发现的时候,双腿被大大的分开,小孩的指尖沿著臀缝,已经在往秘穴里钻了。
「这个不行!」左仕商立刻挣扎起来。
他能接受的程度,就是和郁帛互相撸一管,让小孩的火气找个途径发泄一下,绝对不包括上到最後一垒。
且不说这青天白日在湖面野战有多不安全,就说什麽保护措施也没有,硬插的话八成会受伤,他可不想一瘸一拐的回去让人看笑话──
这时,冰凉的液体滴在了臀缝处,左仕商低头一看,郁帛竟然不知从哪掏出了管润滑剂,还正往自己挺得老高的性具上戴保险套。
错愕的当口,沾满了润滑液的手指已经深入蜜穴,在紧致的甬道里抽插起来。
「我操!」左仕商抓住郁帛的胳膊,咬牙切齿:「你还说你跟小鸭子没关系?!你连套子都准备了──」
郁帛咧嘴一笑,抽出手指,掰开双丘,挺身顶了进去:「准备套子是为了上你!」
「啊──」左仕商惨叫一声,骂出一连串的脏话。
「别动──夹疼我了──」郁帛吓了一跳,慌张的问:「我不是用润滑剂了吗?你怎麽还这麽紧,还疼吗?」
左仕商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你他妈的……抠门抠到姥姥家了,就不能多抹点吗?!」
「好、好!」
郁帛二话不说,像拔萝卜一样把自己的分身拔出来,将剩下的半管润滑液全都挤到上面,而後像打针一样,干脆利落的重新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