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哥一发狠,竟然把手上所有势力全都交给我,然后和家里大佬们谈判,要么放他走,家族全力栽培我,他到时也会从旁协助;要么他就把叶家搞没了,然后彻底住到花家再也不回来。于是,老头子们怕了,说离开叶家就等于放弃龙头位置。我哥很帅,直接说他不稀罕。
说起来,姓花的,我哥对你真的有情有义呢。我这个弟弟都吃醋呢。你真以为每次都那么巧的被我哥捡回家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你真当你福大命大九命怪猫啊,还不是我哥一次一次暗中保护你。知道你心高气傲受不了这个,一直都瞒着藏着。唉,手足不如衣服啊,你以为这次我就真的为了蹭白车啊,那是我哥逼着我去保护你。你啊,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
花凤辞静静的听听着,一言不发。
“我说姓花的啊,……喂,喂喂……你敢挂我电话……哎呦……”叶谪凰咧着嘴直跳脚。
花凤辞看看窗外,想着叶谪凰刚才的话“他要是不爱你,能把亲弟弟扔出来当肉盾吗?我可是他亲弟弟,在没有你出现之前,我可是我哥的宝贝!”
爱?是吗?他爱我?花凤辞觉得一切都乱了。
“阿辞。”
“外公。”
“叶承鸾是个不错的人。你妈妈当年临终的时候也让我不要怠慢他。阿辞,你妈妈说过,那是她用命换来的孩子,所以,不要恨他。当年的事情只是意外。外公老了,但是心还是透亮的。那孩子对你是还债,还是爱情,外公看到透彻。其实,你自己心里也明白。”花老爷子语重心长的说道:“阿辞,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别一时冲动做了遗憾一生的决定。人啊,哪个身后不都欠着债吗?他不说自有他的理由。话说回来,阿辞,你不也一直没说实话吗。”老爷子呵呵的笑着,拍拍外孙的肩膀,“好好想想。”
花凤辞看着外公离开,一个人静静的坐着。
叶承鸾,你真的真的太讨厌!真的讨厌极了!
讨厌的叶承鸾,我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反击
叶承鸾拜别墓园,上了车,“去应家。”
司机发动车子,叶承鸾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应翔,抱歉了。
叶承鸾基本上是硬闯进应家的。应太太正在客厅听下人回报什么,叶承鸾的突然出现让她气愤,“你是什么人?闯进我家想干什么?现在马上离开,不然我报警了!”
叶承鸾淡然的一笑,从容的坐到沙发上,抬眼看着应太太,“花凤辞失踪了,你好像还是不怎么开心啊。”
应太太瞬间的慌张了一下,但是很快就镇定下来,“你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叶承鸾笑笑,摸摸嘴唇,看着应太太,过了片刻才说道:“应太太,这次事件里受害的不止花凤辞,还有我弟弟。您坐下来,咱们慢慢的算账,不着急。”
“你到底是谁?什么你弟弟,我不知道。请你离开。”应太太厉色的说道。
“我叫叶承鸾,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只是,不巧我老家在关西也算是点根基。我弟弟是下一代的继承人,您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想让我当什么都没发生,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了?”
“你!”应太太被叶承鸾散发出来那种凌冽的气息震住,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叶承鸾依旧笑着,伸手掏出烟,很闲适的点上,吐了一个烟圈,看着应太太微微的笑着,不轻不重的声音说道:“应太太,花凤辞的事情我们暂且放放,先来谈谈我弟弟。那孩子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一直对他宠爱有加,即便他搞出再大的乱子,我都不曾动过他一指头。在外面,大家也卖家里的面子,不曾让他伤过分毫。可如今,我们与你无仇无怨的,您一句话就让我弟弟半张脸毁了,这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你想怎样?”应太太强作声势的问道。
“怎样?您觉得我想怎样?”
“想要钱吗?说,你要多少?”应太太认为叶承鸾只是为了钱财而来,顿时来了精神。
“钱?我不敢说我家里富可敌国,但是绝对不差钱。”叶承鸾依旧从容的笑着,掐灭了手中的烟,随手丢进烟缸里,“应太太,我今天来只是和你打个招呼,告诉你这件事不会这么就过去。看在您儿子的面子上,我不会动你们家人,但是……”叶承鸾顿住了,抬眼看着应太太,笑容敛尽,冷然的面容带着狠绝的杀气,“应家从此可以从所谓上流社会除名了。”
话音落尽,叶承鸾起身离开,走到门口转身说道:“应太太,您最好不要再动其他心思,不然,我不敢保证您儿子的面子够大够好用。”
应太太僵立在在客厅里,看着叶承鸾从容的离开。直到叶承鸾从视线里完全消失,应太太像泄气的气球一样跌坐在地上,带着惊恐。
与应家不见血的冷肃不同,花家在花凤辞的指挥下,正经历的一场血雨腥风的肃杀。
无论社会怎么发展,男人的世界总是推崇侠义的。
花家在乱世中屹立不倒自然有它的一套规矩。仿若古代君臣制般的父权制度,造反这种事情那是不可饶恕的。
花凤辞以外公的名义将组里重要干部集合到一起,有人满腹猜疑,有人莫名其妙,有人暗含杀机,有人笑容叵测,有人坐观山火,有人胸有成竹,有人心机百转。
当众人迟迟不见花老爷子出现,骚动开始慢慢的扩散。
合室里开始蔓延着一种让人寒颤的气息,每个人都在猜测是否要风云变色。
花凤辞拉开合室的门,环视众人。
有人惊,有人喜,有人暗自交换着眼神,有人彼此心照不宣。
“诸位,今天以外公的名义请诸位到本家是因为我有一件事情要宣布。”花凤辞从容的坐下,冷冷的眼神带着一种傲视天下的狂妄,话语寒冷带着戾气。
“德叔,本家的规矩里,以下犯上,是什么处罚?”花凤辞看着众人问道。
站在花凤辞身后的管家德叔平稳的说道:“逐离。”
“那勾结外人,吃里扒外呢?”
“断掌。”
“祸及无辜呢?”
“毁目。”
“造反谋权呢?”
“杀。”
合室里一片肃杀之气,静,静的让人恐慌;静,静的让人胆颤;静,静的让人屏住呼吸。
“你们都有妻儿,别让我太费力气。是谁,谁就出去自行了断吧。”花凤辞淡淡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众人默默的坐着,低着头,各自盘算着。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杀气,一种张力,除了呼吸的声音并无其他。时间一点点流逝,花凤辞淡定自若,唇边的笑容失去了暖意,犹如修罗附体的帝王,肃杀且威严。
忽然一位干部站了起来,“成王败寇,我认了!祸不及妻儿,你要守诺,放他们一马!我手下的弟兄都和这事无关!”
花凤辞抬眼看着他,依旧冷冷的神情,微微挑眉,“讨价还价吗?不过,我答应你。安心去吧。”
那男人离开合室,花凤辞看着众人,“就他一个人吗?”
依旧静默,长久的静默。
有人掏出手绢擦拭额头上的汗,手竟然有些颤抖。
花凤辞站了起来,接过德叔手里的一个文件夹,啪的甩到地上,“敢做不敢认吗?”
无人应声,合室里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杀意,从花凤辞的周身肆意而出。
“德叔,照着名单的执行,一个不留。”花凤辞看着跪坐在两侧的那些在江湖上拼杀了半辈子的男人们,“你们记住了,花家只能姓花!花家的主子只能是我花、凤、辞!”
花凤辞大步离开合室,一群黑衣人随后进来。德叔捡起文件夹,一个名字一个名字的念着,死亡离每个人都很近。
活着的人惊喘着走出合室,看到站在外面的花凤辞,每个人的脸色都又煞白了几分。
“孙少爷,已经处理完了。”德叔恭敬的说道。
“嗯,收拾干净,以后本家的会议都在这里开。”花凤辞冷冷的说着。
“明白了。”
天边的夕阳如同火焰一般。花凤辞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拿出手机,犹豫了很久。最后只是在短讯里写道:叶承鸾,万事小心。
风吹过,带着淡淡的青草香。池中的锦鲤跃起,落下,溅起涟漪。
花凤辞笑笑,按下了发送键。
应翔接到父亲的电话,订了最早的航班从美国飞回。
应翔在飞机上,闭着眼,却怎么都无法相信父亲电话里的话,应家败了。
除了美国的生意,在本土的家族生意,短短数日间,没落了。
应翔好想找人问问,今天是不是愚人节。
回到家里,应翔直接和父亲进了书房,父子两人一个面色凝重,一个满腹疑惑。
很长一段时间后,应翔才把来龙去脉搞清楚。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总公司的财务举报我们偷税,公司账务全部封存上缴,等待检查;合作方突然撤资,大型项目全部搁置;银行开始催缴贷款,公司支票纷纷跳票不能支付;货物在出关的时候被查出不符合食品卫生安全标准,进口的原材料在海关被扣押;股价直线跌落,股票被人大肆抛售;媒体层出不穷的报道应氏的丑闻;旗下餐饮集团接连被投诉食品问题,每个都查有实证。”应翔捏捏鼻梁,苦笑,“父亲,说实话吧,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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