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民国]狼狈相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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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民国]狼狈相奸-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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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格子朝外打开,小孩儿红扑扑的脸从里面露出来。仰头发现是仇报国,密匝匝的睫毛一掀,他翻了个白眼。

“你站在外面跟个鬼一样干什么!?”

仇报国嘿嘿的笑,从怀里摸出一本小:“侄少爷,看书么?”

虞定尧气急败坏:“不看!”

仇报国也不走,自顾自的抖开小翻了两页:“金陵女侠,不看?”

虞定尧嚷道:“不看!”

“哐当”一声,窗户被重重的从里面关上了。仇报国站在外面,低声的发出一声哂笑。笑过之后,他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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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屋里点灯的时候,有人给虞定尧送来洗脚水。洗干净爬到炕上,他翻来覆去的只是颠簸自己。仇报国这阵子有事儿没事儿就给他送点新鲜玩意儿,有时候是吃的,有时候是玩的,仿佛临时的兼了货郎一样。

给自己剥了个奶糖,他在炕席上撒开一把五颜六色的玻璃弹珠,撅着屁股自己跟自己玩起来。

小孩儿心里亮堂堂的,他知道这是仇报国在讨好自己,他们马上就可以回家了。

在白堡坡住了这么些天,天天都有人来给他往脚上敷草药,一连敷了这么久,基本上也算是好利索了。

敷脚的医生也是个土匪,捣草药从来不用石臼,光用嘴嚼吧嚼吧就直接往他脚上敷,真是把他恶心死了!但是为了能早点下山,他只得忍着。大胡子答应过他,等脚好了就放他走,还有那个姓沈的哥哥,他还要带着人家去罗云的家里看宝贝呢!

想着想着,虞定尧心里有些高兴,不仅仅是因为他即将脱离这无味的生活,更因为他给自己找了个身份适当的伙伴。

捉着弹珠,他拇指往外一推,弹珠圆滚滚的沿着平整的炕边射出去,撞开一堆同样花色斑斓的珠子,一头飞到墙上,然后滴溜溜的反射回来。玻璃弹珠越滚越慢,火车钻山洞似的从他两条腿间过。等弹珠停下来,小孩儿的视线也钻进了裤裆里。

这一钻,虞定尧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事情。憋红了脸坐回炕上,他也不玩那些弹珠了,而是下意识的往大门的方向看了一眼。

桌子上亮着一盏油灯,火苗豆丁似的,照出一小片暖黄的光明。可那光明实在腿短,照不了整间屋子。

虞定尧反复的看了看黑乎乎的大门方向,又静下心屏息静气的聆听。

很安静。屋里,院里,都很安静。

确认似的爬到窗户边,他悄悄的推开一格细缝,院子里黑漆漆的,一个人也没有。小孩儿舒了口气。

扭身坐回去,他又静静的等待了一会儿,等得脸蛋越来越红,两颗眼睛也愈发透出一种漆黑明亮的光来。

犹豫着抬起双手,他翻开夹袄,把十个白生生的手指摁到了裤腰带上。

21第二十章

虞定尧坐在摊开的被褥上,裤子卸下去堪堪的挂住脚踝。其实他是很想直接脱的一丝。不挂,但又实在觉得有些羞耻,所以意思意思的还要弄些遮掩。此时岔开两条大腿,那齐根蔓延的雪白便从衣摆底下露出来,不明不暗的灯光一照,愈发显出皮肤的细腻诱人。仿佛是有些不太舒服的往后蹭了蹭,他用后背抵住身后的土墙,然后咽了口唾沫,探索似的慢慢的把手伸下去。

这个年纪,小孩儿已经开始发育,其实比起同龄人来说,他这萌动勃发的迹象还是有些迟的。早年跟着父母同住,他并未享受过少爷的待遇,及至一场急病害得他成了孤儿,才过继到虞棠海家里。镇长家的日子油水丰厚,干巴巴的虞定尧也像块干棉花一样瞬时就吸满了养分。几年功夫,脸蛋红了,手脚都结实了,这两年,身体也开始跟着往开里发展。

略显生疏的握住腿间的器具,他先是兴奋,然后又十分紧张,紧张到手指都有些颤抖,然而腿根里作祟的热度却丝毫没有因为这样的害羞和紧张有所削减。小腹底下,薄薄的一层肌肉还未来得及展开它该有的样貌,连着肚脐下去,是一层尚显稀薄的耻毛,耻毛不多,淡淡的覆了些在粉红的器具周围,小孩儿手一握,握得那东西只露出一点点冒红的尖端。

虞定尧住在镇长家里,镇长很疼他,但是疼的同时,这位叔叔也没有忘记对他的管教。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一样样都教,教不了就请先生来家里教。所以一直以来,虞定尧这个小少爷当的还是中规中矩,除了脾气不好任性淘气,并无其他恶习。

正因为生活在这样一个相对文明的世界里,他也鲜少的有机会与人“坦诚相对”。以至于意识到自己身体在慢慢发生变化,他就格外渴望那些浴室澡堂之类的地方。

这位小少爷天生自恋,总觉得自己吸的空气都比旁人新鲜,所以在“器”的问题上,也想着出类拔萃。他去澡堂,不为清洁,单单只是想看,看看别人那里长到什么规模,或者说得到了什么规模才算是出挑。可惜天不遂人愿,镇长家里有专门配备的浴室,加上洗澡更衣都有专人伺候,他就一直没有机会出去开开眼界。

直到有一天他去后院找几个同自己熟络的家丁,路过天井的时候,碰巧遇上家里的车夫在那冲凉。那天天气太热了,热得漫天落火一样。车夫站在一块难得的荫凉地里,捧着个脚盆一趟趟的往自己头上身上浇凉水。水声哗啦啦,被他厚实的肩膀割成两挂小水瀑,然后成片的冲下来,浸透腰胯。下质劣的大裤衩。

虞定尧边走边看,看到最后竟是就此停下脚步,两个眼睛直勾勾的盯住人胯。下,看那湿透的布料底下隐隐的凸出一片轮廓。从形状上看,底下两粒蛋蛋清晰的并在一起,几乎合成完整饱满的一大颗,而在那大颗前面,又垂出来一条,这一条不管是分量还是长度都给人一种沉甸甸的感觉,跟他之前从自己那儿见过的摸过的都大相径庭。

虞定尧目不转睛,看着看着,忽然很想扒开裤子拿出自己的东西来对比一下,说实话,他有些震惊,因为没想到那东西居然可以威武雄壮到这样的程度。

当然,他只是想想,并没有真的就去扒自己的裤子,定定的站在走廊边上思考的时候,车夫发现了他。粗壮的胳膊夹住脚盆,这个结实的男人冲他笑出一口不怎么整齐的牙,嘴里同时清晰温顺的唤了一声:“侄少爷。”

虞定尧脸一红,当场清醒过来,像是被人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头也不回的直穿过走廊走向后面的厢房里走去。脚步不停,觉得羞愧的同时,他其实还有些自卑,因为跟车夫比起来,他那套东西实在是小的有些提不上台面。

此时握住这根提不上台面的东西,他低头小心的观察,一边观察一边侍弄,直弄得整根都直愣愣的翘出来,又扑簌簌的从尿口子里吐出水。舒服得发出阵阵粗喘,他一手捉住,一手摆出根手指头,并到那器具边上认真比划。

大是有些大了,可还是不够粗。羡慕嫉妒恨的从记忆里抠出别人的规模大小,他又默默的给自己做开解——我还小呢,等长大了,这东西也会跟着长大!

舒舒坦坦的伺候过自己,他弄得自己一手湿,末了捧到面前闻闻味道,他仿佛还是有些自得。随便找了张草纸收拾干净,他握着那一团精华又凑到鼻尖前嗅了嗅,最后五指一合头一点,仰面躺到床上,然后把整个纸团摁在光溜溜的肚皮上揉来搓去。

一边摆弄,他又想:“我还小呢,等大了就会好的!”

第二天,虞定尧睡了懒觉,仇报国带着早饭来报道的时候,小孩儿光着大腿屁股肆无忌惮得睡得满床都是。

仇报国把一碟子稀粥和一碟子酱菜放到炕桌上摆开,又去外面收拾了洗脸水进来。等他悉悉索索动静不断的准备停当,虞定尧也醒了。坐在炕上揉眼睛,这位小少爷显然还没醒透,头发一角长一角短的支楞开,他打着哈气看清楚了屋里那道来回忙碌的影子。

这时候仇报国正在把毛巾往热水里浸,看虞定尧坐起来,便说:“醒了?”

端着小圆炕桌走到了跟前,他放下一桌食物,把根热毛巾递到小孩儿手里,然后转头去收拾一塌糊涂的被褥。虞定尧抖了抖睫毛,接过毛巾就擦,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对仇报国的服侍还是十分受用。这么些天的伺候下来,他也不像先前这么讨厌人家了,当然也没宽容到可以既往不咎的程度。

扭头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看仇报国,他忽然惊奇的发现自己昨晚竟是忘了把裤子穿回去。此时光溜溜的坦着蛋露着鸟,还有腿间那稀稀拉拉刚崭露头角的一丛乱毛。羞赧之余,小孩儿疾风骤雨似的翻了脸。

及至仇报国撅着屁股滚出东屋,刚走没小会儿,便在通往前厅的路上迎面碰到了二当家——刘炮。

刘炮是个老烟枪,成天烟不离嘴。所以讲德性说气味,都不是仇报国中意的款式。然而现在是人在屋下走,对待这位粗糙的老烟鬼,他不得不客气。冲着来人微微一点头,他主动站住,等人从自己跟前过去,才慢慢的迈开步子。

未等他走出去,刘炮竟是主动的在他身边作了暂停,高声叫了一句:“仇队长。”两人便在淡薄的日头下,打了照面。

“二当家。”

“又来看你的小少爷?”刘炮似笑非笑,上来绕着仇报国走两步,继续说,“我看你就是傍少爷的命,走了个沈延生,又往个毛头小子身上使劲,怎么,怕人回去抖你的丑事?”

仇报国不言语,单是脾气很好的微笑。纵然刘炮这番话句句都戳在他的软肋上,他此时也是无计可施。

不回应,刘炮这边就愈发得意,不过他刚在赵宝栓那儿得了一桩好处,心情十分畅快,所以对这位仇队长自然没什么兴趣。鲤鱼冒泡似的从嘴里吐出一串烟圈,他龇着牙哑声的笑,边笑边转身,大摇大摆的往东屋里走进去。

仇报国站在原地,直看那身灰扑扑的衣裤走连影子也望不着,恶狠狠的向旁边啐了口唾沫。

虞定尧穿起裤子,坐在炕桌前吃早饭,他手边还摊着一本小。这小是刚才仇报国趁乱丢下的——金陵女侠。

小里的侠士飞檐走壁,一身天大的本领看的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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