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北京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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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北京往事-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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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我在张家又住了几天,期间,我妈妈打电话过来,我不知道她是怎麽弄到张家的电话号码,直觉告诉我,她的意图是劝我回去。
  我原本该拒绝接电话,但我还是接了,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她是我妈妈。
  妈妈在电话里说了很多话,当然,她深爱著我爸爸,所以总要为我爸爸说好话,要我体谅爸爸那样的做法,要我回家来好好说话,可惜过了这麽久,我都无法接受爸爸那样的安排,我继续我行我素,拒绝回家。
  最後她在电话里说,我的相亲对象唐宁,他们为我找来的女人,已经去找过我一回了,问我觉得她怎麽样。
  我愣了一愣,慢慢想起了那个在我打牌的时候突然闯进来还打了我一巴掌的女人,我终於知道她是谁了,我对我妈妈说,我没有见过这个女人,我对她撒了谎。
  再後来,又是那麽一个寂静的夜晚,我一个人出去散步,一个人走在黑漆漆的街道上,我没有再看到一辆停在路边的轿车,没有再看到卖春的小夥子在车里与壮汉赤身缠绵在一起,我的步伐可以一直走下去,没有停下。
  可是,最终,它还是停下了,因为一个瘦高的身影。
  他站在离我距离十米的前方,在这样几乎看不清风景的夜晚里,他身上那件很旧很旧的白衬衫就像白月光,格外醒目。
  他张口就问我:“先生,需要一夜情麽?”声音听起来,像在恳求。
  我看著他,本该说一句‘不了谢谢’,可是我看著他,觉得他摇摇欲坠,觉得他很单薄,觉得他非常非常需要钱,不然会死,我就走上前,问他:“一个晚上多少钱?”
  他看著我,说话很诚实:“其实我也不知道应该开多少钱,我是第一次出来卖,他们说,第一次卖的价格会贵一点,跟处女一样。”
  我想起我的钱包里有一张现金支票,面额是两千,为这一夜情开房应该没有问题,而且他还那麽干净,难得有那麽干净的卖春小夥子,我就下了决定,就说:“你第一次?那我买了。”

  ☆、第三章(上)

  第三章
  我带他到了酒店,进到房间里以後,我刚坐下,他就开始在我面前脱衣服,我盯著他渐渐露出来的身体,一直看,一直看。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大概是猜到我的心思,他主动对我说:“我洗了澡才出来的,洗的很干净,你放心好了。”
  他很快就脱光了上衣,皮肤是小麦色并且看著很光滑,是男人和女人都喜欢的肤色,他胸前的乳尖,颜色很浅很娇嫩,他这样站在我面前,两手不由自主地往身後扣,表明他心里其实还很害羞。
  我听得出他的口音不是北京人,更像是从东北来的乡下人,而他那已经长到了耳廓的像野草一样的乱发稍微盖住的稚嫩的脸庞,让我不由觉得他是来求学的大学生。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我问他:“你几岁了?在读书麽?”
  他答道:“十八了,读大一。”
  他刚说完,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我立刻站起来,走到门背後,把门打开一条缝隙,足够我探出头的缝隙,看到身著西服的男服务员推著餐车站在外面。
  “酒送过来了。”服务员说。
  “谢谢了。”我这样说著,接过了一瓶高级香槟和两只玻璃高脚杯,然後用一只脚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回到桌前,把酒瓶和杯子摆好。
  酒瓶的瓶塞还紧紧的夹在瓶口里,我只能自己搞定它,很干脆的拿起了拔塞器。
  他赶忙走过来,自告奋勇地说:“让我来吧,拔塞子这事儿我会!”
  我就把拔塞器干脆的递给他,然後坐回到原来的椅子上。
  他的双手很灵活,把拔塞器的螺旋针转进瓶塞,紧接著轻松地拔了出来,倒了两杯酒。
  我不由和他攀谈起来:“看得出来,你学习成绩一定很不错。”
  他一边小心翼翼地倒酒一边回答:“在班里是前三名的。”
  我一直以为优秀的大学生是不会干这种出卖身体的金钱交易的,他这样说,让我不由觉得很奇怪,我问:“那你为什麽要出来卖自己?”
  他顿了顿,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忽然间又低下头:“我没有钱交学费,是下个学期的学费……家里很穷,父母再也筹不出钱了,叫我辍学回去,可是我不愿意,我好不容易考上了北京……”
  我想了一想,又问:“是谁出的馊主意,叫你来卖的?”
  他很老实,什麽都说了:“没有人,是我在学校里听说的,那些有钱的学生悄悄说过,我觉得比每天出去找兼职要赚很多,所以就来了。”
  我觉得他人很不错,够诚实,对他开始有些兴趣了。
  他端起了两杯香槟酒,走了过来,递给我一杯,他自己喝一杯,他喝酒的时候,眉头都皱到一块儿去了,我晓得他不会喝酒,是为了我而喝的,我就痛痛快快地喝完了一杯。
  只喝了一杯,我就搂住他,摸他的腹部,摸了一下他的裤裆,然後脱掉了自己的外套,站起来,又脱下了衬衫,拥抱他,把他当做女人一样,一边抚摸他光滑的背部和後腰一边吻住他厚厚的嘴唇,他的嘴唇很柔软,舌尖也很柔滑,我忍不住沈沦了下去。
  我狠狠地吻他,他的到来让我从一直对丽莎的思念之中解脱出来,仿佛我搂著的就是丽莎。我挑逗他的舌尖,将他的口腔上颚扫了一遍,接著吻他的耳廓和侧颈。
  这之後,我把他压在了床上,压在我身下,继续热吻,一直吻到他的胸膛,他的乳尖就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我用舌尖舔了舔,就含住了,虽然他的乳尖比女人还小,我还是吮吸了起来,狠狠地吮。
  他的身体很敏感,我只是这样而已,他就已经开始喘气,还一脸非常享受的表情,像个女人一样,这让我很兴奋。
  我摸了摸他的裤裆,有硬硬的物件隔著布料在我的掌心里,我知道他已经硬起来了,我更加兴奋,解开裤头,脱下了他的裤子,他的阴茎是淡淡的咖啡色,挺得很高,龟头泛著一抹淡红,正在期待著被人爱。
  我立刻舔了舔龟头,把他的阴茎都舔了好几遍,也吮了好几遍,他因为抑制不住兴奋而微微发抖,连阴茎也轻轻发颤,我更加卖力玩弄他的阴茎。
  良久,我觉得我快不行了,我一定要操他,我就痛痛快快地脱了自己的裤子,用香槟酒来做润滑,扶著他的腰,把我引以为傲的大尺寸的阴茎插入他的肛门,一插就插到深处,大力地抽动起来。
  他跪趴著,微微仰头,发出低低的呻吟,我知道我一定是撞到了他敏感的地方,让他这麽舒服,我就加快速度的抽动著。
  期间,我还摸了摸他的阴茎,玩弄别人的阴茎会让我持续兴奋。我就这样摸了摸他的阴茎,又继续抽动。
  渐渐地,我们都到了高潮,我和他都射精了。
  做完後,他开始穿衣服,而我还坐在床上休息。他穿衣服的时候,我看到他的大腿外侧有一大块淤青,肘部也有伤痕,我现在才发现这个情况。
  我问他:“你的腿怎麽了?受过伤麽?”
  受伤了还敢来卖,真有胆子。我心里这麽想。
  他回答:“前几天出过一次车祸,没什麽事,会慢慢好的,只是,为了付治疗费,我的生活费没有了。”顿了顿,他指著自己的头,又补充:“本来这里被撞破了,缝了几针,我怕被同学笑话,就自己把线拆了。”
作家的话:
感谢各位捧场!感谢小礼物!
留言区打不开,不知道有没留言…OTL
以及,居所这一代的人比较多,用电量大,
那个高压线一个月内烧了N次(弱受还是次品,不知道……)
总之,更新较慢较晚,还请谅解

  ☆、第三章(下)

  我听了,忽然间想起了一件事,我在几天前,也撞过一个大学生,我心里不觉有些忐忑,我不再和他说下去,上过了床,我把那张三千元面额的现金支票给了他。
  他看了一眼数额,没敢收,他说三千元太多了,不敢收。
  大概是我愧疚於那场车祸,我把这张车票硬塞给他,之後就落落大方地离开了。
  我没有问他的名字,也没有问他是北京哪个学校的学生,一切都无所谓了,他只是我的一夜情,我不需要把他记在心里。
  我回到了张家,一进门,张文喻就一脸紧张,问我去了哪里,我说我只是去散步了而已,其余的,什麽也没说。
  第二天,我特意去了一趟那个医院,我问护士,那个前几天因为车祸被送过来的小夥子现在怎麽样了。护士查看了记录,说那个病患在住院了两天半以後就自己出院了。
  这下,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一切都是运气的错,我开车撞了他,送他进了医院,後来,又和他上了床,我给了他三千元,我不再有任何自责感和负罪感。
  又过了几天,我妈妈主动来到了张家,好说歹说叫我回去,我想著我总不能一直呆在张家,花张文喻的钱,只能妥协一步,跟著我妈妈回去了。
  回去以後,我依然与严厉的父亲对抗,从回国到现在,一直没有和他一起吃过一顿饭,说过任何一句话。
  整天呆在家里,我觉得很闷,我得找一些有意义的事情来干,我经常出门,去一些艺术场馆,有时也会带上我的小提琴一起去,也因为如此,我邂逅了一个中国的水平较好的交响乐团,暂时成为乐团的一份子。
  时间一转眼,就过去了大半年,我不得不感叹时间的飞快无情。
  自从进了国内的交响乐团,我时常与其他成员一起逛夜街,大家就慢慢熟悉了,我也随之发现在这个交响乐团里,原来也有人喜欢玩男人,这个人的名字叫李川明,钢琴师。
  在那一天,我和李川明一起去逛了一家夜总会,在那里,暗藏著一个以男人为主的色情交易,李川明是那里的熟客。当然,我也告诉他,我曾经,也玩过男人。
  李川明与皮条客很熟,和皮条客悠闲地攀谈起来,话题理所当然也绕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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