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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与渣攻的巅峰对决 by 阿呆
文案:
当鬼畜遇上腹黑,当冷酷遇上无情,当缺德遇上缺爱
【关于这篇文章的时间点差不多是这样的:
中山先生1925年3月12日在北京逝世,这是三爷和二虎陷害段校长的那天
之后三爷他爹以治丧为名去了广州,其实是参与筹备国民政府
1925年7月1日国民党在广州成立国民政府
里面陆仲麟称谢爹做谢主席,那是因为这时候谢爹已经是广州国民政府里某个委员会的主席了(因为是小说,不涉及真人,但你就当他是那五大佬中的一个好了)
文里正在积极筹备北伐,北伐是1926年7月开始的
所以文章现在的时间点是1925年的秋冬
黄埔一期的学生是1924年6月16日开学的,陆仲麟的设定是黄埔一期生,1925年夏天来的北平
我写文的时候,会尽量注意按历史的时间线来写,但毕竟只是小说,主要人物都是虚构,所以不能非常严谨,但如果有重大的错误也欢迎姑娘指出,阿呆会及时改正的~(@^_^@)~ 】
人人都说李虎是个坏蛋!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坏蛋!
白瞎了那副浓眉大眼、一脸正气的长相!
这话老百姓只敢在背后偷偷议论,而李虎自己则一贯的自我感觉良好,镜子里一身戎装的他,怎么看怎么是个大英雄真汉子的摸样。
他确实有自满的资本。从个街头的乞儿,混到今天割据一方的军阀,也谈得上是功成名就,一段传奇。
过去吃过多少苦数也数不清了,所以,现在他不免骄纵了自己一点,各种最好的享受,醇酒美食、妇人狡童,富贵窝里美美的过日子。
他公馆里已经有九房的姨太太,却还置下了外宅,包养了春和班的台柱,名角儿凤翎。而前些日子去北平,却又看上了大名鼎鼎的小生何玉仙,别人不从,他便硬是将人绑架回了沈阳。
也有幕僚劝过他,那何玉仙是谢三少爷的相好,动不得,他却只当做了耳边风。
何玉仙被绑架回来之后抵死不从,逼得他不得不qj了何玉仙。
为此,李虎大为悲忿。
“小兔崽子,你反正都是只让男人睡的兔子!本督军这么一表人才、青年才俊,看得上你是你的造化!”
从瘫在床上昏迷过去的何玉仙身上爬起来,李虎愤愤然的穿好裤子,对着镜子整理好油亮的背头,决定到城里打打野食找个乐子。
他让司机将车停在背街的小巷,盘踞在车里向外扫瞄,直等了快两个钟头,终于看上个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女学生。
侍卫从车里窜出去,捂住女学生的嘴便将她拖上了车。
这女学生名叫秀玲,原在北平上学,因为父亲病了,方回到沈阳家中。
在北平的时候,她有个同学兼好友,名叫谢子君,是谢家庶出的九小姐。
谢九小姐很喜欢秀玲,一直想她做自己的嫂子。
她有十二个兄弟,其中五个是哥哥。
她觉得秀玲顶好做自己的五嫂,因为五哥也是庶出,和她一向亲近,还没有娶亲。
她最没想过的,就是让秀玲与自己的三哥扯上关系,因为她三哥是嫡出,位高权重,大名鼎鼎,且早已娶了妻室。
却不知,秀玲只是在她家里见了她三哥两次,却已经是她三哥的人了。
即使做谢三少爷的外宅,那也强过做谢五少爷的太太啊。
何玉仙的消息传到谢三少爷耳朵里的时候,他正在和法国公使的千金一起听音乐会,听到了这个消息,脸上温润如玉的笑意一丝一毫也没有走样。
秀玲的消息再传来的时候,谢三少爷是一个人在自己的书房里。
报信的人退出之后,他终于皱起了眉头。
“操!”
他挽起袖子,愤然骂了一句脏话。
三少爷莫名其妙的和李虎做了两次靴兄弟,心里颇不愉快。外面也有消息灵通的知情者,兴高采烈地等着看一场好戏。
李虎明里暗里仇人不少,就有不少人暗暗的等着三少爷出手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好迫不及待的落井下石。
不曾想等来等去,却是一切风平浪静。
三少爷平白没了两个玩意,若无其事的又另找了几个。
而李虎玩腻了何玉仙和秀玲,也就把他们扔在一旁,再不理会。
两人一个在北平,一个在奉天,竟是井水不犯河水。
一转眼一年过去,李虎和桂系军阀王志山开了仗。起初,他占尽上风,却不想有亲信临阵倒戈,一时间损失惨重。
不得已,李虎离开战场赶赴北平,去争取直系大佬的援助。
两个人在北平的上流社会圈子里,难免的碰了头。
谢三少爷是一贯的处事公道,心胸宽大,有仁厚的君子之风,此刻见了夺爱的仇人,也是不失风度的打了个招呼。
他的仪表一向堪称贵公子的标准样本。
完美弧线的下颌微微上抬,又轻轻的向下一点,只这么一个动作,就把满脸堆笑,大着嗓门过来拱手的李虎衬托成了一个野人。
李虎讪讪的放下手,却仍然是满脸的笑容。
能从一无所有,最底层的小叫花子爬到今天的位置,他其实比谁都更明白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道理。
该忍的时候,他比谁都能忍!
李虎自知得罪过谢三少爷,并不打算开口求他帮忙。但直系一干大佬,都和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说不得,只能百般讨好的,想把之前的过节敷衍过去。
好在谢三少爷的确如传说中的人品宽厚贵重,见了他来讨好,也不曾给他挂落吃,反而很淡然的说到,过去的事都是区区小事不足挂齿,若是放在心上,当时就不会不闻不问了。
李虎想来也是,以谢三少爷的身份地位,什么样的美人没有,想想他当时的反应,也确实是完全没在意的样子。
于是,李虎便宽宏大量的把那一点小别扭完全给抛在脑后了。
但这并不表明他对谢三少爷就有好感。
一边讨好,一边在心里偷偷的羡慕嫉妒恨。
这种生下来就拥有一切的天之骄子,站在那里,简直就是为了衬托自己出身的卑微、举止的粗鄙的。
他心底别扭得像麻花一样,颇想将那张矜贵完美的面孔踩在脚下,用鞋底跐上一跐。
李虎在北平逗留了几日,终于勾搭上了一位叫做崔连正的直系军阀,两人谈妥了出兵及洗劫分赃条款,便一同去打王志山。
有了崔连正的帮助,李虎痛痛快快的把王志山打了个落花流水。
待得收复了失地,并且趁胜追击,把王志山一举赶出了河北地界,正要共同享受胜利果实,李虎却突然出兵,端掉了崔连正的大营!
崔连正狼狈逃回北平,胆战心惊的来见谢三少爷的时候,三少爷正在燕京大学发表演讲。
他演讲的题目是“民主、文明与社会进步”
观众反响很好,学生们频频鼓掌,更有许多情窦初开的女学生红着脸悄悄的打量他。
待得从学校里出来,外面已有一个车队候在那里。
上了车,就看到了一脸狼狈晦气的崔连正。
他进了城,就直接来找三少爷了,不敢再有半点的延误。
三少爷面无表情的听完他报告的坏消息,温文尔雅的松了松领结,解开了衬衣的第一颗纽扣。
接下来,他一个重重的耳光便把崔连正抽出了鼻血!
“废物!我千叮呤万嘱咐过你要先下手为强!”
崔连正老老实实的低着头,不敢出声,鲜血滴滴答答的从他的鼻管的流出来滴在车上,他也不敢动手去擦,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他知道自己一时贪图享乐,和掠夺来的一个大户人家的漂亮小姐乐了几日,就耽误了时机,反而被李虎占了先手,是犯下了大罪过了。
想着三少爷的手段,崔连正就觉得心里冰寒得透彻,他现在只求三少爷能高抬贵手,饶了自己一家人的性命。
谢三少爷却懒得再多看他一眼,只靠坐在座位上,正了正衬衣袖口。
他的衬衣雪白,上面衬着一对翡翠袖扣,要搁在古时候,便是地道的环佩如月襟如水。
三少爷最终还是给了崔连正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让他滚回去看住李虎!
崔连正不敢说不。横竖都是个死,不答应现在就死,还会连累家人,答应的话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也是他运气好,李虎居然接受了他的投诚。
其实有幕僚劝过他斩草除根,但李虎与崔连正在吃喝嫖赌、劫掠勒索一道上颇有些心心相惜,于是竟收容了他。
他现在春风得意,大权在握,自封为奉天独立军军长。更妙的是几房姨太太都在奉天陷落的时候失散了,内宅空虚,正好腾出了地方来容纳新人。
李虎穿好崭新的将军军服,往头上抹了厚厚的一层发蜡,哼着小曲把背头向后梳得油光发亮,站在镜子前一照,觉得自己果真英俊得无与伦比。
他对着镜子咧嘴一笑,一口雪白的牙齿。
可惜。
这要是不怕痛,换了金的就更气派了!
虽然是苦水里泡大的,但其实李虎生来娇气怕疼,过去是没办法,现在有条件了,就尽可能的娇惯着自己,说不得只好留了这么点缺憾。
收拾妥帖,再在身上喷了一通西洋花露水,香氛中仿佛自己身上也沾染了摩登的时髦气息,这方才志得意满的出门而去。
卫士们连忙跟上,前呼后拥的簇拥着军长上了车。
他今日是去赴宴,国民政府文教署杜署长来到奉天,本地官员办的接风宴。
本来这种场合与他关系不大,东道主也是本着敬敬神的心态发出了邀请,原没指望军长会大驾光临。
但李虎虽然没上过一天学堂,只认得颇为有限的几个字,却自认为是个文明人,很乐意参加这种文明的聚会。
他去得高高兴兴的,哪知道在宴席上却惹了一肚子的气。
因为杜署长驾临,宴会邀请了不少教育界人士,其中便有本地一所大学的段校长。
段校长是个老学究,教书育人的工作做了一辈子,见了军座,也不知道奉承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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