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关系,我以后就待在家…”
“本少把情况跟两个老人说了。”
凌煜话出,温雅嘴巴抽了一下,他可真体贴。姥姥,外公肯定吓坏了。
凌煜抬眸,看了温雅一眼,漫不经心又加了一句,“顺便还告诉他们,不想肺穿孔,可以继续留在这里。”
温雅嘴巴抿紧。
“还特别告诉他们,订婚仪式不举行了,等到三月份春暖花开,直接举行婚礼。”
这句话出,温雅怔住了。
“为了让两位老人安心,离开的时候,本少会顺便把证给领了。”凌煜又风轻云淡的给温雅一道雷。
“证…什么证?”温雅眼睛圆睁,开始结巴,磕绊。
“你说呢?”
温雅现在一点儿不想玩儿猜谜游戏。
深吸口气,“结…结婚证么?”
温雅的答案,得到凌煜一个赞赏的眼神。
温雅看着,扯出一个僵硬的干笑,只是睡了觉,可真是发生了很多事呀!她不是被打包了,而是直接移出户籍了!好…好快的速度!好…好飘渺的感觉。
“怎么?不开心吗?”
“太…太突然了,我百感交集。”
“是吗?”
凌煜起身,把手里的报纸递给温雅,“看着这个,你觉得本少身为准未婚夫,该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温雅不明所以,接过,展开,当看到那大大的版块上,附加的标题,图片后,眉头瞬时皱起。
凌氏少东凌煜未婚妻温雅,与前男友深情拥抱吻别。是旧情难了?旧爱难舍?或是,一脚踏两船?订婚凌少东是为钱?不放手旧爱是为情?…。
看着如言情小说般纠结,缠绵悱恻,曲折离奇的报道。再看一旁边她在车站被康逸安抱在怀里的照片,温雅默了!
“没什么要给本少说的吗?”凌煜问的淡然,不带一丝火气。
“康逸安去当兵,我去送他。”温雅回答的诚实。
“嗯哼!”
“然后,他抱了抱我。”
“嗯哼!”
“然后,就有人往我手机上发了果子被绑架的照片。然后,我就偷偷的给你发了信息,然后,你都知道了…”温雅说着,说着,莫名感到有些心虚,偷偷看了凌煜一眼。
凌煜居高临下看着她,表情不温不火,“还有呢?继续说。”
温雅苦笑,如果不是凌煜,她和逸安不会分手。可同样的,如果没有凌煜,她小命怕是也早就交代了。
康逸安没错,凌煜是对是错,她已经分不清了。可现实却很清楚,他是她的未婚夫。而她,该放下的,她也该努力试着去放下了!康逸安是哥哥,是朋友,却不再是情人。她可以牵挂,可关心,却不该再牵扯不清了。
温雅伸手,轻轻握住凌煜大手,抬眸,“凌煜,我们去香港吧!”
温雅话出,凌煜眼睛微眯。不知道为何,有的时候温雅的聪明,让他感到特别的生气。俯身,低头,伸手,熟练,速度,温雅呼吸瞬间被吞没…
良久,一吻结束。凌煜面色如常,只是胸口起伏的厉害。温雅嘴巴刺痛,红肿,火辣辣的感觉。
凌煜扣住温雅下巴,目光沉冷,“小猫儿,婚礼;领证;让两位老人安心!这些,本少不过是说说而已。你,还没到值得让本少如此用心的程度。”凌煜说完,松开手,冷冷看了温雅一眼,转身离开。
温雅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嘴巴歪了一下。太喜怒无常了。摸了摸有些红肿的嘴巴,温雅不由叹了口气。果然凡事都要有比较呀!
如果凌煜真的把结婚,领证呀!都给办了,她惊讶,也觉得有些无所适从。可现在,他说什么都没有,她倒是忽然觉得有些为难了!
温雅拖着下巴,开始胡乱琢磨。半天也没分析出个所以然来,索性,躺倒,挺尸,睡觉!
权家
权赫,权子尧看着凌煜送来的东西,两人脸色均是难看的可以!
“子尧,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父亲真的不懂吗?”权子尧神色冷峻。
权赫皱眉,首先想到的就是威胁,只是,“光凭这上面的录音,也只能说明子容知道吴思雨的下落,并和她接触过而已,不足以让子容定罪。”
权子尧听了,脸上扬起一抹笑意,“是不足以让子容定罪。但是,只要这份录音流出去,子容的名声,清誉一定会毁于一旦。那恐怕比犯罪,会更加让她难堪!”
“子容什么事儿都没发生。”权赫凝眉。
“子容除了受了些惊吓,是什么都没发生。可惜,只有录音,没有画面,可凭着那声音,谁会相信她什么事儿都没有!”
权赫脸色有些难看,“医生可以证明。”
“医生证明?呵呵…难道要医生跟所有怀疑的人解释吗?或者是登报纸为子容澄清,父亲,如果是那样的话,让人们看在眼里,却是明显的欲盖弥彰呢?”
权赫脸色瞬时沉了下来,“子尧,你到底想说什么?”
“父亲,凌煜送来这份录音,没有直接公布开了。你觉得他是想要送我们一份人情吗?或者,只是一个威胁吗?”
答案很明显,绝对不会。善良从来于那个男人没任何关系。
权赫嘴巴紧抿。
权子尧面色清冷,“想要保住子容,就必须付出些代价。”
“比如?”
“比如,让出权家的主权,从此做他的奴隶。”
权子尧话出,权赫还没做出反应,门就猛的被推开,脸色铁青,怒火中烧的权子容走了进来。
“我才是受害者,凭什么还要让出权家主权,凭什么还要去做他凌家的奴隶,凭什么…”
听到权子容的话,权赫,权子尧知道,她在门口待了不是一会儿了。
权赫看着权子容眼神沉冷,怒,“谁让你来这里的?给我出去。”
权子尧倒是觉得让权子容知道并没什么不好。人,总是经历一些事情才会长大。当然,有些人却依然执迷不悟,就是不知道权子容,是那种?
权子尧神色淡淡,看着权子容,问,“那你觉得该怎么办?”
权子容不假思索,“大哥,这次的事情很清楚,是吴思雨要害我。我没犯罪。至于录音上的声音,我不认为凌煜会把他传播出去。毕竟,那里面的内容,对温雅也没多少好处。他身为温雅的未婚夫,温雅被爆出这样额丑闻,他脸上也好看不了多少。”
权赫听了若有所思,权子尧眼里闪过一抹讽刺,“今天的报纸你们没看吗?昨天发生的事情,全篇的报道,却连温雅的名字都没有。虽然你和杨果的也只是是隐晦的被提到,可只要熟悉的人,稍微一分析就能想到是你们。而这,就是明显的区别。理所当然的,报纸上面温雅的名字可以全部隐没,录音上的他自然也可以做到。你们别忘了,这录音的母带在凌煜手上,他想怎么做手脚都可以。”
权子容瞬时跳了起来,言语间带着一股愤恨,“那我们就先一步把这个录音放出去,他不让我们好过,我们也不让他好过。”
对于这样的话,权子尧懒得回应。权赫狠狠瞪了她一眼,“怎么?你还显事情闹得不够大,你把我们权家折腾的不够惨是不是?”
“爹地,我没做过什么,相反的,我才是受委屈,受伤害最多的那个。”权子容眼泪喷涌而出,脸上带着不忿,“你们不知道当时那个场景,有多可怕!你们不知道,温雅当时毫不犹疑的选择让杨果活着,而毫不留情的任由我先去死。你们总是说我心狠,可比起温雅,我差太多!爹地,大哥,我才是最惨的那个,现在我也不求能讨回什么公道。可,如果还让我给凌家,给温雅做奴隶,我不愿意,打死我都不愿意…”
权子尧听着,看着哭的满脸泪花的妹妹,开口,“那你告诉我,如果当时温雅没出手的话,你会如何?”
他本以为听到这句话,权子容激动的情绪会有所减缓。然,没想到的是,权子容只是冷冷一笑,“她当时出手,不过是为杨果,为她自己,根本不是为了要救我。”
权子尧眼里溢出失望,他可以理解权子容的委屈,害怕,不甘,甚至对温雅选择杨果生出的抱怨。
但他不能接受,也无法苟同,她直到现在的执迷,刻薄!温雅在紧要关头出手,就是救了她,这是无法抹杀的事实。虽然不想承认,可权子容的反应,都在说明,她没有得到教训,没有学会思考,她变得更加尖锐,更加自我,不可理喻!
要用权家一切保全这样一个妹妹真的值得吗?权子尧开始怀疑。
权赫看着女儿只知道叫器,却完全不懂的迂回的样子。心里跟权子尧生出相同想法。
是女儿重要?还是他一手打下的企业重要?权赫的天平已经开始倾斜了,或许,从来就没对等过。
而权子容不知道,她这时候表现出的委屈,一点儿没有得到她想要的怜惜。反而是适得其反了。
在同一时间,杨家也面临,录音事件这样相同的问题。
不过,不同的是杨家的处理方法。首先他们杨家本来就是凌家旗下的一员。所不同的是,是要从依附凌氏,或者是依附凌煜,这中间选择一个而已。
这种选择对于他们来说并不太难。反而,很乐意。凌煜现在是凌家的当家人,直接归属到他的旗下,对于杨家更有好处。
还不同的是,权子容之所以会被绑架,是因为她想抓温雅的把柄。而杨果之所以被绑架,主要是用来威胁温雅,隐晦的说,她是被温雅给牵连了。
两种不同的处境,两种不同的性质。自然也决定了不同的结果。
而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杨家这种局面,就传到温雅的耳朵里。
录音一旦流出对杨果会造成什么样的负面影响,在温雅静静躺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就那么从安琥的口中,很顺便的传到了温雅的耳朵里。
温雅听完所有所思,安琥和安嗜在很多情况下,那就是木头和机器一样的存在。她问他们十个问题,他们十个问题,绝对一个都不会回答。
那么,像这种好似很随意的说些内部消息,还当八卦来说,还几乎当着她的面来说,对于这种可能性完全没有的情况。
温雅只有一个感觉,事出反常必有妖。她很有理由怀疑,他们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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